「……噢……啊……好弟弟……呼……哦……你要……爽死……人家了……啊……啊……「也不知是真是假,才肏了片刻,黄蓉便迅速亢奋起来,不但淫声浪语不断,还疯狂的回应着二娃的每一下抽插,大幅挺耸的臀部数次将二娃的肉棒震离她的蜜穴、却又立刻迫不及待地用小腿压了回去。二娃干得乐不可支,看着形同淫娃荡妇的黄蓉,心里是既得意又欢喜,忍不住便往她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吻了下去。黄蓉只抵挡了片刻,便被顶开了牙齿,柔软湿滑的香舌交缠纠结,与二娃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在这般婉转相就、刻意迎奉的交欢中,二娃终于攀上了肉欲的颠峰,狂泻千里,将精液淋漓尽致的灌进了黄蓉体内。
欢愉过后,两人赤裸的拥抱在一起,沈浸在高潮后的美妙余韵中,二娃疲软的肉棒没有退出黄蓉的体内,仍在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深处喷洒着生命精华。看着怀里两腮坨红,眼角待春的美人,二娃忍不住嘲讽了一声:「水真多啊……骚货……你确定你真的是丐帮帮主,而不是妓院里的头牌?」黄蓉心里羞得无地自容,面上却是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媚眼如丝的瞄向二娃,娇羞道:「好……好弟弟……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喜欢……人、人家随你怎么干!」二娃闻言高兴地追问道:「真的?你没骗我?」黄蓉含糊的应了一声,立即羞赧把脸蛋埋进二娃胸膛里,心里既是大恨,又暗暗得意,想道这样还不把你这小屁孩迷得神魂颠倒?
如此想着,却良久没听得回应,黄蓉心里疑惑,偷眼望去,不想见到二娃坏笑一声,突然一手抄起她的两条大腿,像哄小孩尿尿一般把她抱了起来。「啊」黄蓉猝不及防双脚腾空,身体下意识的往后倒去,一对奶子大幅度的甩动着,象两只欢快的白兔。「……做什么……」黄蓉挣扎了下,二娃笑道:「留个纪念」 ,说着把她温软肥腻的阴户往书桌砚台重重一压,沾够了墨汁后移往床上一件素白肚兜,在空白处拓了一下,然后掰开两瓣阴唇又拓了一下,才把黄蓉放下。
黄蓉望向素白肚兜上两个阴阜拓印,见上面连唇片皱纹都印得一清二楚,脸色一阵青白,竟不知要说些什么,忍住心中屈辱的感觉,强笑道:「弟弟好才气……」二娃闻言哈哈一笑,上前一把抓住黄蓉的手猛地朝后一抽,将她整个人一起合身拖到了大床上。黄蓉惊呼一声,身子已被二娃翻转过来,臀部拉高,双手扒开她的两片肥嫩的臀肉,肉棒斜向下,顶住微微凹陷的菊蕾,深深地扎了进去。
「……噢……啊……痛……痛啊……」行房向来中规中矩的黄蓉何曾经过如此阵仗,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交欢,却没想二娃竟走起旱道来。黄蓉痛得粉脸煞白,双腿胡乱踢腾着,想要逃离开来,却被二娃死死压住臀部,肏了回去,床前的纱帐被掀起又落下,将已经纠缠到一起的两个人遮住……
第二幕 前门送狼后门引虎
「啊……哦……不要啊……」黄蓉跪在床上,娇躯后弓,双手后伸被二娃抓住,身子有节奏地不断起伏,两颗丰满肥硕的奶子也随之大幅度的甩动,。
「娘的,流了那么多水还好意思说不要!」二娃在她臀后不断使力,胯部撞在屁股上啪啪直响,丰满而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能清晰的看到粗长的肉茎在其间进进出出,原本娇嫩的肉唇被干得红肿充血,精液混杂着淫水从股沟沿着大腿往下流,把床单渗湿了大片。
「喔喔……好姐姐……我又要射了……」二娃一声低吼,下身紧贴黄蓉抖动了几下,把存货一泄而空,然后趴在早已瘫软在床的黄蓉身上,大口喘气。
温存了良久,待各自都回过气来,二娃才又抱住黄蓉,嘻嘻笑道:「好姐姐,我侍候得你那么舒服,你要怎么谢我?」
强奸还要人道谢,黄蓉心里恨不得掐死这个可恶的小贼,声音却是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你都把姐姐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怎么谢你?」二娃一手放在黄蓉腰臀结合处轻轻摩挲,感受怀中软玉温香,一手扯过刚才用黄蓉阴阜拓下的「画作」,嘻笑道:「弟弟总觉得这画太过单调,不如姐姐再在上面题上几句,再画上花押,好增色一二?」黄蓉心里一个咯噔,明白这是要把柄来了,这么一副「画作」倘若流传开去,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靖哥哥也将一世英名尽丧,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骂王八……
二娃见黄蓉默不作声,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鼻子在她鬓发间厮磨,一边嗅着发香,一边在耳边低声说道:「莫非姐姐信不过我?」黄蓉秋波漾动,娇笑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在想该怎么写才好。」倘若不答应,叫他取了性命,被人发现裸身死在闺房,说不得也是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还平白让这小贼逃脱出去,不如顺着他意,先渡过眼下难关,日后再找机会寻回,量他也不敢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把这东西散布出去……心念闪过,素手已是接过二娃手中的笔,皓腕轻提,在肚兜空白处写下「暮春」二字,便略一停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知弟弟的姓名是?」二娃随口答道:「我姓萧,小名二娃。」
黄蓉轻笑:「听弟弟口音,像是河间府人?」
二娃顿时警觉起来,怀疑的望向黄蓉,黄蓉咯咯一笑:「不想说就别说,看把你紧张的,小弟弟都缩起来了。」说话间扣起中指,在他那根死蛇一般没有生气的茎身轻轻一弹。
二娃大怒,觉得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伸手在黄蓉曲线浑圆的雪股重重一打,「啪」地一声,白花花的臀肉抖动不已。
「哎呀」黄蓉轻呼一声,明眸横了他一眼,嗔道:「别闹,还在题字呢。」二娃略一踌躇,终究没有继续动作,让黄蓉把字写完,画上花押,摁上指模,才好奇的把头伸了过去,见上面一排工整的蝇头小楷:
——暮春之初,与萧郎会于襄阳深院闺阁,花容自献,玉体横陈,几度承欢郎膝,至骨软筋麻,缝微绽而不觉,此间滋味,别是销魂。临别依依,作画相赠,以寄相思。
二娃看得撇了撇嘴,心想挨肏就挨肏,说得那么好听干嘛,嘴上却也没多讲什么,只假惺惺的道:「姐姐写得一手好字,果然为这画生色不少,我看这画还是姐姐自己留着?襄阳城现今乱啊,如果放在我手里,一不小心出个意外,小命丢了好说,但姐姐的美鲍图被旁人得了去,贴得整个襄阳都是,那样就不美了。
「
这算是威胁?黄蓉眼角突突跳了几下,勉强笑道:「这画是你花了心思弄出来的,你留着就可以了,至于安全问题,姐姐我堂堂丐帮帮主,难道还护不得你周全?」
见黄蓉识趣,二娃也不再客套,麻利的把肚兜收起,便又抱着她蹭来蹭去:
「好姐姐,你有什么办法送我出去?我自己偷偷摸摸的躲着,太容易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