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她把腿子张大了些。
我再对准她的阴道口,慢慢地向前挺进,很滑,很有弹性,整个龟头进去了,她在急促地喘着气,显然因为心情紧张。
我倒不担心,因为我相信她不是那种紧窄厚韧型。
跟着半条进去了,然后一滑,全条入尽了,在这之间,她震了一震,显然感觉到处女膜被撕破了。
我却没有特别感觉,只是知道既已全入了,就是破了。
而她虽不是紧窄型,但到底是刚破身的处女,有着那弹性的紧窄,把我包藏得很舒服,我不由自主慢慢加速冲刺。
她起初的反应是手足无措,因为她不习惯有一条阳具插住她,但渐渐,那抽送的快感帮助她适应了,她自然地懂得迎送及从中得到享受了。
后来,她发抖娇呼着到达了首次性交的高潮,而我储了颇久的那泡精液也在一阵欲仙欲死中射进了她的阴户的最深处。
之后我们静下来休息。
我抽出,在她的旁边躺下。
我们是一定各有不同的满足感的。
在我而言,最大的满足感就是,她的第一次雨露乃是由我所施的。
多年来,我是有因为错过了机会而可惜的,我以为她会被别的男人开拓,但多年之后,我失而复得,而原来她还是完整的。
而且更使我有满足感的是,我不必套避孕套,她第一次就体内有了我的精液,我不必担心她会有孕,因为她的月经才刚完,这天仍是安全期。
当然有孕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可能性非常之微。
我会在下一次才采取避孕措施。
我们休息了一阵之后又谈话。
我告诉她我和她的表姐之间的关系实在弄得很糟。
这位表姐坚持在结婚之后才能上床。
我不介意,但这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做法,因为把考验押后到了悔之已晚的地步。
她对男女间事所知很少,却以为自己知道很多,这里听来一点,那里听来一点,拣自己想相信的合起来,就成为一堆大错。
例如几点钟之前不能做,某日才能做,要绝对漆黑,又要先用她买的药水洗乾净--总之不合理的规矩多得很,而她十分固执,绝不肯承认错误。
在生活的其他细节上也是如此。
当然我也有我的缺点,但她这些缺点,相信大多数人都不能容忍。
我们一开始就已矛盾重重,越了解就越感情如冰炭,终于分开了。
这些细节在给姬丝汀的电邮中是没有讲的。
分手之后我也有过女人,主要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的,还未找到适合我的一个。
姬丝汀也要我把每一个讲述一遍。
她讲她的爱情生活就很简单--一片空白。
追求她的男人总是使她反感,有时,她也会有生理上的需要,而那时她就会想起当年问问题的一幕,幻想假如我不避她会发生什么,与及把枕头放在胯下夹得紧紧的。
我告诉她我庆幸她回来,与她一起,我能全情投入地做。
她说:「我不愿意批评表姐,我只是与她看法不同,我不会做她所做的事。
我有令你反感吗?」
我说:「没有。
我有没有令你反感呢?」
她说:「也没有!」
我们谈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她仍在身边还未醒来。
由于她仍是一丝不挂,我有机会在晨光下细细观赏。
跟着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
如对她的表姐这样,我已经犯了天条了姬丝汀的难醒习惯原来还未改。
她在朦胧中任我摆布。
我终于忍不住,腾身而上,插入了她。
她是有反应的,在我的尽情冲刺中,我清楚感觉到她达到了三次高潮,但她未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清醒。
再一次高潮,我也美满地射精了,她才醒过来,张开眼睛。
我有些抱歉,我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她说:「不要紧,不过我希望你忍得久些,我未能清醒,好好地享受,那太浪费了!」这态度真可爱,换了是她的表姐,现在已在喊离婚了。
跟着她催我起床上班,她也要去赴约了。
一星期之后,她找到了工作,开始上班。
这份工作很忙,她很难才抽到时间和我吃一顿晚饭,但这不令我们疏远,因为我们是同住一屋的。
有时她晚间会我的房来寻求性满足,但多数时间是我过去找她。
她不认为我是利用她,我也不认为她是利用我。
这是一种很好的态度。
我们白天时间很少在一起,这是否问题?在我们就不是。
她去了外国那么多年都可以了。
我看这是信心问题,没有信心的人才要求时时监视住对方。
结婚?我们都没有提,但也许终于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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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