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带雨伞吧?”
“是呀,正躲在苏宁店里避雨呀!”
“这雨估计一会不会停,我给你送伞来吧?”
“呵呵,这多不好意思!”
还真不客气!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掉转马头,往王明雁家方向骑去,在半路找了家小店买了把雨伞,就怕此去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算了,不付出哪能有收获?!不就一把伞,一点时间,顶多再搭上一餐饭。”
七’
我骑到苏宁正门口,正找地方停车,王明雁已经发现我便冒雨冲过来。我骑跨在车上,赶紧给她递雨伞,“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会进去找你的呀!看,弄得身上都湿了,头发也湿了,小心感冒!”
王明雁一手撑伞一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冲我呵呵一笑,“谢谢你呀!”。虽然她年纪与我相仿,此时此景倒似一个娇羞的小姑娘了,看在眼里,我不由柔情满怀,真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发。
“要不,我骑车带你回去?”
“不了吧,反正离家也不远了,万一被交警抓到,那还不如打的哩。”
“那……那……我先回去了……”我真是心有不甘呀。
“那多不好意思,一起去我家吃晚饭吧?!”
“不啦,你家里人饭做好的,我突然去不合适!”
“没呀,没人在家,我做给你吃!”
“啊,你老公又出差啦?女儿呢?”一阵狂喜袭来,就连声音都禁不住有些颤抖,虽被打在雨伞上的雨声遮掩住了,但我还是本能的“呃”的一声清了下嗓子,借以定了定神。
王明雁哪会留意到这些,她正一脸的懊恼,怨道:“是呀,他出去都快两周了。女儿前两天跟我老妈回老家去玩了。”她以为我还在犹豫,催道:“没事,走吧,放心我会做饭的,大不了你烧菜,哈哈……”
我怎能做出违已心又违她意的事情呢,那就“勉为其难”却又“顺水推舟”的去吧,“不去哪来的机会?!”
她家在顶楼–6楼,房子估计比我也年轻不了几天,格局颇老,客厅东面是一个改大的窗户,没有阳台,西面关着两扇门,应是卧室,北面是一个卫生间和厨房,靠进门的西侧放着布艺沙发,电视机就放在厨房和卫生间之间的墙后。这是我第一回进她的家门,四下看了一眼,客套道:“弄得挺不错的!”
“哪里,没钱呀,所以买个小的,顶楼,呵呵,便宜点,简单装修了下。”王明雁倒是实话实说。
“呵呵,也还可以啦!”寒暄已毕,开始生火造饭。
两个人一起烧了三个菜,弄好开吃已是7点半了。冰箱里尚有几瓶啤酒,下雨也懒得去买饮料了,便先开了两瓶,她豪气冲天的说:“我负责半瓶,剩下你承包。”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一点酒下去,她的脸儿渐渐泛起红晕,煞是好看,我顿时心猿意马,放肆的拿眼直勾勾盯着她瞅。她一抬头看见我的神情,嗔道:“你看什么?呵呵,是不是发现美女了?”说着伸手摸了摸脸颊,“呵呵,不好意思,上脸了。”星眸闪烁,面对我炽热的眼光,似迎似躲。
“当然是看美女咯!”说着我伸手往她脸颊探去,她顿时慌了神,下意识的抬手要来挡,见我手并没有过来,便顺势用手指在唇间印了下,嗫嚅道:“什么?”
“看来火候还不足,得再煲煲!”,便指着她嘴边笑道:“你吃到头发啦!”
撩掉头发接着吃,突然电话响起,我抬头一看,8点10分,“呵呵,来查岗了,这下你麻烦了!”王明雁呵呵一笑,“怕什么,吃个饭有什么了。”但她也就嘴硬,我压根没听见她跟孙华勇说起我在的事。不一会,她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吧,我饭还没吃好。”便挂了电话。
吃完饭,我主动抢着洗碗,“洗碗这种粗活就交给我来办吧,免得伤了你的手。”
她在我背后锤了一拳,“切,我才没那么娇贵哩。”但还是让我来了,她哪知我心里想着:“一会说不定你的手得做些细活—-摸鸡巴。”
八
洗好碗走到客厅,王明雁站起来递过一杯茶,“辛苦辛苦呀,叫你吃饭还让你洗碗,真过意不去。”
我放下茶杯,弯腰低头凑到她胸前,“真的过意不去吗?让我听听心跳!”王明雁伸出双手搭在我肩上用力顶住不让我靠近,嘴里咯咯直笑,那胸前已是波涛汹涌乱人眼。
我瞄见电视机柜旁放在一台玻璃体重计,便低头往那退,她方松开手,手指着我笑:“你躲到那里去干吗?”
“你敢过来吗?”
“那有什么不敢的!”王明雁一步步紧逼过来,双手前伸预防着我。
等她近身,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往体重计上带,“我要碰下你的禁区,称下你的体重!”
她方明白中计,塌腰后退,“不行,不行,我就不让你知道……呵呵……”
我三下两下拉她不动,便无奈的撒手,“唉,那就算了吧。”一边说一边绕到她身后,突然拦腰把她抱起往体重计上放。
王明雁猝不及防,“啊”的一声惊呼,气喘吁吁笑道:“你太无耻啦,癞皮狗,你强迫我!”
满怀的温软,扑鼻的清香,伴着酒精的作用,我脱口而出:“又不是强奸你!”
“你敢!”居然还挑衅我,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都不行了。
我抱着她转身就往沙发旁走去,王明雁一边软软的挣扎一边颤颤的说:“你敢,你敢……”已被我横抱着放在沙发上,还没等她翻身起来,我已面对面扑上去,把她牢牢按在那里,饿狼般亲吻住她颤抖的红唇。
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胸在剧烈的起伏着,她的脸颊炙热而又红晕,她的嘴唇温软而又湿润,她的气息急促而又粗重,她的反抗是那样的无力而又缠绵。“今天,终于可以向梦寐以求的禁区挺进了。”我腾出右手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隔着衣服揉捏她的胸部,见她已不再伸手来挡,也懒得解开直奔主题而去—-一把摸到她的裤裆上。
虽然是个久经战事的战场,当我的手掌隔在两层裤子用力地合在上面时,王明雁还是本能的收腿一夹。“已在掌握哪还由得你?”我用力摩挲了几下,她便慢慢松开任我抚摸。此时,我也不再做这种隔靴搔痒之事,熟练的摸到她腰际的裤子拉链,往下轻轻一拉便松开她的裤腰,右掌顺势插人她的内裤,一路滑下,直扑战略要地。
经过一片光滑柔软的平原,越过一座林木茂密的山丘,陡然向下,便来到一个泉水叮咚的山涧之中—-竟然已是春潮泛滥,手指过处已生黏滑之感。“果然是个骚货,估计屄洞里早已泛滥成灾了。”我便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想不想我操你?大骚屄……”
“讨厌……”骚货在身下嘤咛一声娇唤,双手却箍住了我的脖子,紧紧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