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敏迷情记第三章

  足足舐了二十分钟,我才拍拍他的后脑勺问:「喂!舐乾净了没有?」「乾净了,乾净了!」他抬起头;睁开眼来,抹掉一嘴粘液:「后来都是你下面流出来的爱液了,菲菲,放心,你汩汩不断的爱液都可以将精液冲得乾乾净净。」「不过我还是怕有孩子,也不忿你强占我,我要你┅┅」我紧锁黛眉,目光盯住他。玮仔又色变,嗫嚅着说:「菲菲┅┅你想怎样?只要不告我,我什麽都答应。」「写张认罪书给我,承认灌醉我后,迷 奸、强 奸、轮 奸我┅┅」「轮 奸?」他打断我的话:「还有谁啊?」他一头雾水。

  「你用胯下的东西,还用舌头,不是轮 奸是什麽?」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嗳嗳,是是!」他马上承认,偷偷笑。

  「那 轮 奸不算吧,你是给我舐掉精液的,只写强 奸、迷 奸吧,万一有了小孩,或者给别人知道我们有过肉体关系 我就以认罪书为凭,告你一状!」我边说边穿起衣裙。

  玮仔这下总算松了口气,一边连声说:「我去写,我去写,」满脸堆笑转身就跑。他赤身露体进了厅边一间房 几分钟后,依然一丝不挂地跑出来,胯下那不争气的小兄弟,摇头晃脑,不过已无法撩动我的春心。他将纸递给我,才去穿他的衣裤。

  我接过悔过书一看,倒真的写得很清楚,直认不讳迷 奸了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菲菲,以后,我们是好朋友麽?」他明眸灼灼 满怀期望地问。

  我怼懑地瞪了他一眼:「不准再有今天的事发生,我们仍是朋友!你要顾住我纯情玉女的形象嘛!」「是是!」他满脸愧色┅┅离开玮仔寓所,返回屋企,第一件事就是冲凉,给玮仔搞得牝户里外粘粘糊糊,很不舒服。最不舒服的还是,这小子外强中乾,诱花枕头内着一包草,花了二三十分钟舐我桃源,肉棒棒插进桃源洞却二三十秒就一泄如注,害得我吊在半空,上不到天,下不着地,几乎咬碎银牙。

  跳进浴缸,将花洒头取下,水管子对准痕痕痒痒、空虚不堪的阴户,开启热水喉,让水柱直冲射桃源。这一点快感,反而更令我情欲升高,欲火熊熊,但花洒的水,殊难将被玮仔引起的欲火扑熄。

  我伸只手指入桃源仙洞下掏掏挖挖,撩撩插插,比水柱冲击更能搔到痒处。但手指那麽幼细,正所谓「纤纤玉手」,怎过瘾?我需要的是「粗粗玉柱」无奈,我赤身露体跑到卧室去,掏出一只日前去外国旅游时剩下的避孕套,那是特大码的,有萤光,上面远带有凸突微粒。

  兴几个鬼佬玩过,胀得我心都怏爆开,至今回味无穷。返回浴缸,将安全套塞进阴户,张开袋口,将花洒水喉管子插进避孕袋口,随即捏紧袋口,放水!哔!小小一圈的避孕套,在桃源洞内迅速膨胀,从乒乓球变成网球,变成水造的肉棒棒,长长的粗粗的,给我带来一份胀满的充实感。

  可惜,如果是保龄球瓶般硬绷绷一根,那才真正充实,而小袋一长条,软绵绵的,这种充实感马上使我觉得更不充实。我试着转动抽送一下,「滋」,水从袋口泄出,顿时连软绵绵的充实感都云散烟消我很泄气。

  不行,给玮仔那麽一搞,到喉不到肺的,今晚非得要有根男人的火棒进来大肆捣乱一番不可。忽然想起导演俊哥!这个鬼马咸湿导,早就对我起痰,只是以为我惜肉如金,又没有机会上马而已。

  听圈中女星八卦,俊哥肥尸大只,胯下那条肉棒,更十分可观,足有八 长,啤酒罐般粗,吓死人。我心郁郁,思量片刻,有挢!于是急急忙忙抹乾身子,边穿睡袍边打电话:「俊哥。我有急事 你,我上你家去,好吗?」俊哥似乎愣了一下,才说:「任菲菲!哪,现在已十点多啦,很夜了,你出来方便麽?明天┅┅」「我等不到明天,一定要今天解决,电话里谈好似不方便,我┅┅非得要当面跟你倾。或者,你来我家也行。」「那┅┅好吧,我上你家!一个女孩子夜深人静跑来跑去不方便。」他说。很关心我的样子。其实,我揣测,一是夜里或许会有女人摸上他家;二是我住的地方特别幽静,他过来,神不知鬼不觉。

  不到半个钟,俊导演已飞奔来到。我租的是西班牙式二层楼乡村别墅,车子还可以直接开进院子里。我请导演在客厅坐下,斟了杯酒给他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还是第一次见我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袍,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内里粉红色的乳罩与三角裤,十分性感,忍不住:「密实姑娘倒也有开放的片刻嘛。」我忙将睡袍掩实,说:「在我自己家里嘛!嗳,俊哥,我有件事求你。」「说吧,我半夜三更跑来,就等你开门见山,究竟什麽大事,等不得明天?」他嘴巴在说话,眼睛却瞟着我裸露出来的一双玉腿。

  是这样的,我合拢双腿:「明天与玮仔的那场床上戏,我不想拍,可不可以取消?」「取消?」俊哥眉头一皱,不迭摇头:「不,那可不是为拍床上戏加进去的,剧情必须嘛,因为戏中的你爱玮仔,而玮仔偏偏心理变态,是虐待狂,所以才有绑你在床柱上做爱的镜头,其实,都是点到即止的,又毋须脱光,保证三点不露。怎样,菲菲?」「我明白,但┅┅」我羞羞答答搓着手指儿,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今朝拍雨中接吻,一个钟头就Cut了十八次,我┅┅我不会做。如果在床上┅ ┅,我真不知怎办才好,从未试过嘛,万一┅┅唉,再Cut十八廿次,我过意不去,俊哥你也会闹我,不如算啦!」「你是个乖乖女,你惊,这点我明。嗯┅┅」他一口乾掉杯中的酒:「这样吧;这儿又无第三个人,我先给你教路,做一遍给你看看,就算是彩排,让你熟悉熟悉,知道是很简单的戏,不必怕丑。」我沉吟一下,锁紧眉宇税:「俊哥,如果你不肯取消,彩排一下也好,不过,要是我做不来,我还是不肯拍的。」「行行!」俊哥满脸堆笑,「霍」地站起身:「那,菲菲,去你卧房彩排吧!」我点点头,带他上楼,入睡房。

  「哔┅┅好香┅┅」他深深吸口气,游目四顾:「纯情玉女的香闺;确实零舍不同!」「嗳,俊哥!」我埋怨地瞪他一眼:「不是请你来观光的!我都急死了,你还寻开心!」他「咭咭」笑笑,说:「我是想你放松点嘛,何必那麽紧张?来,菲菲!」我们开始彩排了,他请我躺在床上,用布条将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柱绑好最后一只脚的时候,他说:「玮仔会捧起奶的纤纤玉足舐吮。」说着就将我的纤足捧起来,深深尝吻,再舐舔足背足心,又一只一只玉趾含在口中啜吮:「好香┅┅好美┅┅」啊,一股电流传了上来,很舒服,但我嘴上却说:「嗳嗳,俊哥,不好不好;太肉麻了,戏中我要穿丝袜,他只能握一握。」「OK!」他放下我的脚:「这点可以。」他伏到我身边,张开我的睡袍,雪白晶莹的肉体露了出来。他冷不防将我的胸罩往下一扯,两座白玉乳峰弹跳而出,巅上红梅鲜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