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女友打了个电话,我很平静,她哭得很伤心,她说是她让许佳男告诉我的,因为她无法面对我,她说她一个人在上海实在是太孤单了,寝室里的其他三个女孩天天都让男友伺候得像公主一样,这个时候她的一个学长走进了她的生活……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希望她幸福,因为是我先对不起她的,即使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但我和女友并没有断过联系,大学期间她放假回家,我们经常在一起,当然少不了肉体的交流,每次她都很饥渴。
她告诉我她现在的男友有早泄的毛病,每次不大一会就不行了,而我们在一起就是为了纯粹的追求肉慾。她大学毕业后和那个男的结婚了,回到北京工作。
我大三的时候出国留学,后来回来工作,这期间我们一直都没有失去联系,我们总是在我家的一处空房子偷情;她老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开了个舞蹈学校,总是引诱那些学舞蹈的小 女孩,被她撞见过,于是两个人签了协议分居,互不干涉。她也和舞蹈学校里的几个男孩有些暧昧的关系。通往女人的心灵的路径是阴道,这句话说的真是没错。
……
中午吃饭的时候,冯雪看着我有些低落,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了我和女友分手的事,冯雪把我的头揽在怀里,疼惜的抚摸着,这个时候我才感到有些伤感,但是冯雪丰乳的肉香让我难以自持的我想把她拉上床。
她连忙羞涩着说:「别闹,这会儿人多,让人看见……」我说:「姐,扶我起来。」她把我扶起来,把拐杖递给我,我拉着她走到床边,一瘸一拐的走到冯雪的身后,我说:「姐,弯下腰,把着床的栏杆,把屁股撅起来好么?」冯雪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害羞的但是顺从的把自己的肥硕丰满的雪白大屁股撅了起来,我把冯雪的白大褂的后摆撩起来,卷起她的窄裙,拉下她的内裤,然后把药车上的凡士林倒出些抹到我的大鸡巴上。
我把大鸡巴顶在她的粉嫩的阴户上,在凡士林的润滑下我的粗大的鸡巴猛的插进了冯雪的体内,以前都是冯雪骑在我身上和我做爱,但是这次是我第一次用别的姿势和她做爱。
我一手扶着冯雪无比白嫩肥硕的大白腚,一手把着她的细腰保持身体平衡,然后用力的侵犯她性感的肉体和紧窄粉嫩的蜜穴,我只是为了发泄性慾,一味的猛干。
冯雪的柔软粉嫩的屁股肉的都让我撞的荡了起来,冯雪在我猛烈的抽插下马上就高潮了,而我也不忍耐射精的慾望,把自己的大鸡巴深深的插进冯雪的子宫深处,整个人都爬在冯雪的背上,狠狠的插了几下,便把滚滚的精液射进了冯雪的肉体里。
冯雪把我扶到床上,任我的精液从她的蜜穴里顺着大腿流出来,冯雪从我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内裤和丝袜(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她就把几套内衣和丝袜放在我病房的衣柜里),然后走进洗手间里,里面传出冲洗的声音,不一会冯雪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满脸的红晕和眉目之间暗藏的浓浓春意外,看不出她刚经历一次激烈的性爱。
在冯雪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的腿恢复的很快,但是有一天,她突然说她要走了,原来她老公在九江抗击洪水受了伤,她已经报了北京各大医院的医疗志愿队,要去九江。
她要走了,我也要出院了,在她走之前,我们在我的病房里热烈的做爱,她把从来没有人开发过的菊花奉献给我,她说当我肏她的屁眼的时候,她彷佛回到了初夜,第二天早上她离开的时候,她精致的屁眼已经被我干的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精液和淫水浸湿了我们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
我把爸爸的一个部下送给我的当时唯一能发中文信息的诺基亚的6150送给了冯雪,她说什么也不要,但是看着我坚定的神情只有收下了。
当天下午,她就和医疗队出发去了九江,她在九江我们一直用电话和短信联系,她和她丈夫一起为洪水中受伤的解放军战士和灾民疗伤,也参加了洪水过后的灾区防疫。没过多长时间我的腿也痊癒出院了,离开那间病房的一瞬,我彷佛再次看见冯雪在这里的时候的样子。
在家的院子里,看见了那台修好的「雅阁」,但是从那以后,我决定再也不开日本车了,姐夫给我弄了台「奥迪」,一直开到出国。
大学一年级的日子是快乐的,在这一年里,我经历了很多女孩,都是表面看起来很正经的女大学生,但在床上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的样子一样的淫荡下贱,和母狗没什么区别。
这一年,我遇到了我的戴冰姐姐,一个让我爱,让我恨,让我难以割舍的女人。
再一次见到冯雪已经是我大二的时候了,是在王哥的婚礼上。
王哥让我去给他当伴郎,这是我第一次给人当伴郎,伴娘是许佳男的一个朋友,一个很纯情的女孩,婚礼彩排期间天天让我哄得开心,我最喜欢她瞪着天真的大眼睛问我:「你说的是真的么?」结果没过多长时间,就被我骗到宾馆给开了苞。
她一直很爱我,直到现在她也嫁为人妇了,仍然是随叫随到和我保持着肉体关系,这么多年要不是后来我出国了几年,估计她老公肏她,都没有我肏过她的次数多。
婚礼的当他我陪着王哥敬酒,当我来到王哥同事的那桌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冯雪。
她依旧是那么的美丽,身材更加的丰满,性感了,尤其是胸前的那对肥嫩的大奶子和那肉滚滚的大屁股──原来她已经怀孕了,是和她丈夫在九江前线的产物。
我偷偷的发了条短息说想见她,告诉她地点就在酒店的大堂的后回廊里。
她没有回信息,我一直在等,过了一会,一阵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传来……我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我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肉体,热烈的亲吻她,然后我拉着她来到开好的房间,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我进了房间。
我们的肉体在碰撞着,她的阴道依然是那么紧窄,皮肤更加的细腻了,更加肥嫩的乳房和更加丰硕的大白屁股让我更加的疯狂,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她放荡和娇美的叫床声……我一边轻轻的抽插一边爱惜的轻声问她:「姐,你还好么,我们还能在一起么?」冯雪摇晃着自己的浑圆的肥臀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呻吟着说:「你永远是姐姐的好弟弟,让姐在你上面好么,姐姐喜欢看着你的脸。」我们就已我们第一次做爱的体位一直交合着……后来冯雪的丈夫也认识了我,他真的是个很不解风情的男人,但是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他一直认为我和冯雪就是很好的「姐弟」关系。其实背地里,他美丽性感的妻子经常在这个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骚声浪语。
冯雪是我所有的情人中最能给我温暖和慰藉的女人,她的温柔,她给我的温暖,让我难以释怀,在她面前我永远可以像个弟弟一样任性,甚至不可理喻。
现在有的时候我们做爱后相拥在一起,都会想起那个风雨飘摇的九八年,那个飞着绵绵细雨的清晨,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和一个二十五 岁的少妇热烈的拥吻在一起的美景。
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像梦一般地,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仅以此文献给我的白衣天使──冯雪姐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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