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大学四年,让我把理学的科目学成文科。大量的习题训练下,见到习题彷佛条件反射一般,看到一些题目,我甚至可以背出解题过程。有时候我在想,可能理科的思维在最初阶段的确是要求以记忆为主的吧,世界观明了了,具体的方法论就很容易实施了。
今天是考研的日子,洁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给我打气。看了短信,我心里轻蔑的一笑,开始投入到繁难的考题之中。这次的考研题目简单的有些像操婊子的逼。经过两天不算紧张的考试,我活着走出了考场。看着冬日里阳光灿烂的校园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大学生们,我满怀鄙夷。
考研完了之后,就放寒假了。我不太想回家。就去找到毕业设计的导师,她让我先去实验室熟悉下情况,我的整个寒假,就在冰冷的金相实验室中度过。
忘了告诉大家,金相实验室在我们学院的楼顶,因为磨制金相样品时的噪音比较大,所以单独开辟的一间。里面的锉子,电锯,磨刀等等一应俱全。进去犹如到了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家里,让人倍觉阴森。
五
新的学期又开始了。不过这学期有些变化的是,我美丽漂亮娇俏可人的女友双手挽在了另一个男生的胳膊上,他叫邹凯,和女友一块儿保研,魔兽高手。怪不得我考研的那段日子,女友总是忙于魔兽,敢情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进去了。让我纳闷的是,保研前洁莹和邹凯还因为保研名额的事而水火不容,而且邹凯是那种很瘦很猥琐的男生,每次笑起来总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不舒服。以前他和我一个宿舍的时候,关系还挺好,后来因为和洁莹同居,关系慢慢淡了下来,可是我怎么也没想通他是怎么挖走洁莹的。
分手的过程我也懒得回忆了,浑浑噩噩的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样。好友们安慰我大丈夫何患无妻,又说那种骚货迟早要遭报应。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邹凯这小子平时猥琐归猥琐,想不到连朋友妻都欺,实在不是东西。我报以浅浅一笑,心中痛楚又有谁能知道?
我开始用做实验麻痹自己,每天迎着岭南初升的烈阳,我就一个人去学院顶楼的金相实验室开始磨样。导师倒是看得起我,把师兄们的活儿都给我一人了。
凑巧那些金样都很脆弱,不可以用机器磨制。我就只好手工磨制,像古代的石匠一样。从100号的砂纸一直磨到几乎和道林纸差不多光滑的5000号砂纸。有时候体力运动的确可以释放心中的压力,可是那些仇恨却难以去除,尤其是当我一个人身处实验室的时候。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个来自地狱的声音如此诱人如此蛊惑。
六
我向狗男女发出了邀请,去我的出租屋吃顿饭我想和邹凯做个最后的了断。
那对没种的家伙当然不敢去赴约了。
可是我有办法。
「邹凯吗?我是蓝宁。」
「哦,我不是说了我不去嘛,有什么事电话里说,我还忙着呢。」「那个咱们学院的顶楼,你还记得吧?」
「顶楼?关老子屁事。你有屁快放,别他妈拐弯抹角的。」「呵呵,别急嘛,我给你点提示,我记得经常有人在上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正巧我还是个偷拍爱好者。
你仔细想一下,再想下你女朋友,呵呵,别紧张,慢慢想。“说完我立马挂掉电话。几秒钟后电话又响起来。
”喂,想出来了?」
「你他妈别这么无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他妈老整这些阴的,信不信老子找人废了你。」
「哈哈,这个我信,哪敢不信呢?你老子的钱压死我也不是问题啊。对了,今晚你和洁莹一起来我出租屋吧,咱们吃顿饭,该了结的也都了结了,好吧,要不这样一直拖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你说是吧?」「操你妈的,真没想到你丫的原来是个人渣,你等着!」「呵呵,这才有种嘛,我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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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那对狗男女来到我的出租屋。洁莹已经好久没来这个屋了,记得这儿当初还是她替我布置的呢,后来她就成了这儿的女主人。在这个屋里的任何角落,都有我们做爱的痕迹,还有那些现在看起来狗屁不值的海誓山盟。
我把准备了一个下午的饭菜端上来。他们却分外紧张。邹凯忍不住先开口了「你有事说事,说完我们就走。」
「急什么,来都来了,坐下来喝杯再走嘛。」
那孙子还算识相,恶狠狠的喝了一口我替他精心准备的啤酒。
「洁莹,你吃菜,我今天专门给你炒了你最爱吃的肉片地三鲜。你尝尝。」郑洁莹很不情愿的吃了一口,想说什么又没敢开口,像是掩饰内心的恐慌似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慢慢的喝下去……
其实从出租屋把两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搞的实验室,不是一件难事。最难的就是怎么躲过门卫。也许你想质问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大气力把奸夫淫妇运到实验室?呵呵,死刑犯总会在刑场处决对吗?不管去刑场的路上是否会有变故。
很幸运的是,没有任何变故发生。
我雇了个三轮车,说是把一些实验仪器运到实验室。那个憨厚的大叔就很卖力的帮我把这两套 「实验仪器」 扛到顶楼的实验室完了我给了那位大叔五十块钱,他还千恩万谢。中国底层的人民就是如此朴实而易于满足。
当狗男女醒来的时候,很惊异的发现他们面对面被绑在一起,屁股下垫着我最喜欢的磨砂轮,粗糙无比。而邹凯干瘪的阳具还正对着洁莹红嫩的阴门。当两人反应过来并想大声求教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因为他们的嘴里塞着我隔夜未洗的内裤。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洁莹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我,我也用同情的目光望着她。
「郑洁莹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没必要向我哀求什么,从分手的那一刻哦,忘了,是被你甩掉的那一刻起,我心中那个郑洁莹就死了。所以你假如想对我提什么要求,对不起,死人的要求我不会受理的。」「邹凯,我现在命令你把你萎缩的阴茎插进那婊子的阴道,给你三十秒三十秒后做不到,我只好把这根三角锉放进你的菊花里面,呵呵,你的菊花应该还没被插过吧?告诉你,很爽哦,你的女友以前经常被我的肉棒插得呼天抢地高潮迭起呢。好了,开始计时。」
十秒过去了,那厮竟然目露凶光不肯服从,我把锉子放在砂纸上使劲磨了几下。
二十秒过去了,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凌乱,有些犹豫了。
三十秒到了,当邹凯终于决定插小穴保菊花舍小我为大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阳具依然没有勃起。唉,这样的银样蜡枪头也敢勾引人家女友,实在自取其辱啊。
我将磨好的锉子顶在邹凯的菊花上,黑乎乎的长满细毛。不知道洁莹有没有给这肮脏的地方毒龙过?很想知道洁莹灵巧的舌头扫过这么恶心的地方,将会是多么的淫靡啊。可惜了,我只能将锉子慢慢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