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已经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龟头碰触到阴唇的一刹那,在林老师扭头紧闭双目,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薄薄的红唇,紧张又无助地等待着在这个比自己丈夫粗壮得多的肉棍野蛮地夺取自己贞洁的那一刻时,自己不会发出羞耻地呻吟,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扞卫的那么一小点的自尊了。
庄济猥亵地正用自己的肉棍刮擦着林老师娇嫩单薄的阴唇,大号的龟头与林老师紧闭细小的阴户形成强烈的对比,甚至连余聂都担心是不是能顺利地插进去。
「妈妈,对不起……先生,你玩我吧,我妈妈身体不好,她……她受不了的。」就在庄济想一鼓作气,剑劈峡谷的时候,一只柔软但却冰凉的小手,在自己母亲生养过自己的洞口紧紧地扼住了庄济的肉棍,一股凉意让原本膨胀高昂的肉棍突然间就像是被人拿捏住了七寸的毒蛇,软绵绵地俯首在林老师的桃源洞前。
这让庄济勃然大怒,熄灭的欲火瞬间就变化为男人的狂暴,男人青筋暴露着狂吼着,可是看到一个稚嫩的还穿着校服的女中学生,满脸泪花跪在地上央求自己,秀气的小手里还握着自己的肉棍,此情此景又不禁让刚刚还几乎失控的庄济性趣盎然了。
「小妹妹,你知道这宝贝怎么玩吗?嗬嗬……」庄济拔出少女手里的肉棍,开始在少女还有些婴儿肥的俏脸上挑逗似地刮蹭着,并不时有从肉棍里挤出的腥臭粘液在少女充满稚嫩的小脸上像焦糖拔丝一般拔出一根根透明的粘线来,若即若离般地挂在少女的双颊、额头、鼻尖和红唇上。
就在肉棍再次滑动到少女的小嘴边时,少女已是乖巧地含住了男人的肉棍,正在努力地往里吞咽着,希望以此来取代男人对自己无助母亲的欲望。可是,这个可怜的少女却没有意识到,她的一片孝心会让自己的母亲心肠寸断,她宁可让眼前那个陌生的男人洞穿自己珍视的贞洁,甚至愿意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用肉棍玷污自己圣洁的桃源,也不愿意看到女儿在自己眼前用自己的小嘴来代替自己的阴道给男人无耻地肏弄凌辱。
「老弟,别看她还是个学生,这小娘皮见过的鸡巴,一定比你见过的小屄多哦,哈哈……」老男人一边闲庭信步地用他那像黑驴一般的肉棍深深进出着自己怀里娇弱林老师的细嫩的菊道,一边不屑地调侃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猥亵着盯着林老师悲羞欲死的表情,布满茧子的手指,开始在林老师显然没有怎么被开发的小穴里探索起来,一根、两根……直到把三根手指都给挖了进去,落在外面的只有长着让人恶心的厚厚黄黄如粉末状灰指甲的大拇指和粗短地像被人截掉一段的小指,但也都没闲着,拇指准确地找到了林老师阴道顶端充血才能看到的阴蒂,不停地用充满着黄色真菌的指甲把它剥出细嫩的包皮,搓揉掐弄着,纤细的阴蒂就如刚刚发出的绿豆芽一样,在像从外星球来的怪物般丑陋的指甲下,不停地颤抖着、摇曳着。而那个异乎与常人粗的小指,则顺着老男人的肉棍一起扣进了林老师已经被肏地翻起的肛门里搅动着。
「是吗?看不出,还有这么清纯的小婊子啊!倒是让我看走眼了呢!嗬嗬……」「老弟,你好像还不相信老哥我啊!快把你的小屄亮出来,小婊子,让这两个哥哥还有你老妈好好地见识见识,嘿嘿!」「不……不要,先生,先生你来玩我吧,她还小,什么也不懂,求你们了……」不论这位正在遭受有生以来莫大陵辱的可怜母亲,如何在男人的怀里苦苦挣扎和哀求,都无法改变男人们的下流兴趣,相反男人们甚至很有兴趣看一下这个无助的妈妈在自己女儿当着男人们的面,撩起裙子叉开腿,露出一个少女的贞洁之门时,她的妈妈会又有什么样的反应。
少女已经不再理会母亲的阻止也无法再去理会了,少女只想把男人们的兴趣吸引到自己的身上来,少女顺从地依照老男人的吩咐,熟练地撩起校服的裙子乖巧地坐在老男人的身边,褪掉脚上的洁净褪色帆布鞋,两只脚摆放在沙发的边缘形成可爱的M型,双手掰着内裤的裤腰,轻巧地抬起雪白的小臀,眨眼间一条朴素小巧的内裤便移到了脚踝处,胯间油亮浓厚的阴毛黑压压地一大片,一直蔓延到肛门,让人很难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熟透的女人阴户会出自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
「愣着干嘛?自己把洞亮出来,小婊子。」
少女的纤纤素手从自己分开的大腿外侧聚拢到自己的私处,按着肥厚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刹那间,鲜红的秘肉在少女浓黑的胯间突然绽放出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妈的,这小妞的玩意儿比她老妈的还要骚啊!嗬嗬……」「好眼力老弟,你看着小娘皮的那两片肉片,是不是比她老妈的要厚许多也要黑许多啊?我可以打包票这小妞一定比她老妈被男人肏的多,嘿嘿……,而且这小妞一定在很小的时候就让男人给开苞了,不信你问问看,嘿嘿……」「小妹妹,告诉你亲哥哥,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让人戳破这个骚洞的啊?」男人当着林老师的面,把刚才还在林老师小穴里抠挖的手指猥亵地捅进了眼前这个与林老师有着母女血缘关系的少女秘道里,来回模仿着男人肉棍的抽插起来,很快房间里便回响起少女稚嫩的呻吟声与敞开的阴户里越来越响地潮水声来,果然如那个老男人说的一般要比她的妈妈敏感出许多。
「先生,你行行好……嗯……让我来伺候你吧!她……啊……她还是个小孩子啊!啊……嗯啊……」林老师还在无助地维护着自己的女儿,只是两只手臂被身后的老男人死死地反夹在臂弯里,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得已林老师只能抬起唯一支持自己身体平衡的腿去蹬踹在身旁正在指奸自己女儿的庄济,仓促间脚上的那只老旧的搭扣式皮鞋掉落在地,裹着肉色短丝袜的纤细小脚顿时呈现在男人们的眼前,纤纤的脚趾、修剪整洁的指甲、细腻如雪的肌肤在肉色的短丝袜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让男人们不禁遐想,尤其一股柔和着皮革特有的酸酸的味道弥漫期间,让庄济不禁一把接住这支踢向自己的美妙「凶器」,把它抬向自己的鼻尖,嗅着包裹在丝袜里汗渍,庄济情不自禁地像小孩子在舔舐薯条上粘着的番茄酱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林老师的每一根脚趾,即使林老师拼命地把自己漂亮的脚趾弯向自己的脚掌,也被庄济用牙齿一根根的掰开含入自己的口中品味。
这个可怜的母亲不仅根本无法挽救自己受辱的女儿,连平时自己都嫌污秽的双脚都成了被男人把玩的玩物,想挽救、想挣扎,可换来的只是男人们更变态的玩弄和菊门更深的插入,母亲为女儿的哀求声很快就被自己悲哀的呻吟声所代替,由于被庄济提起了一条腿,整个身体的重心已经无法支撑,不得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身后老男人身上,使那只已经让自己无法承受的肉棍几乎深入到了自己的肠道里,阵阵冷汗让林老师本就雪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更让林老师不堪的是,这个姿势让自己与男人交媾的菊门更彻底地暴露在男人们和自己女儿的面前,良家妇人的羞耻心让林老师霎那间忘记了自己要保护的女儿,一声地哀吟在宣告着一位矜持慈爱的母亲对自己无助的哭诉。男人们继续地在饶有兴趣地探究着少女的性交史,全然不顾少女身旁那个已经被深深陵辱的人母撕心裂肺般地哀求与呻吟,反倒是把这当成了一种今天不可或缺的背景音乐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