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扶不起来,大哥才不得已把她抱回来,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软的地板上,周洁舒服了许多,双手紧紧搂抱住大哥,两条美腿紧紧缠绕在他腰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喜欢哥哥”
大哥一边加力抽插,一边骂道:“骚逼,我岁数都能给你当爹了,叫爸爸”
他说着,插入得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周洁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洁周洁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大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在周洁被昨夜的精液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幺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高潮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抽插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夜干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今天你们几个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
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她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幺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阴毛。我把它凑到周洁嘴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幺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幺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
我听她一说怀宝宝,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她连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射精。中间我突然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可是太紧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开她的菊门。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口交。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轮奸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随着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随着硕大的阳具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幺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随着大哥挥动起下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抽插,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除了田冲还硬着,大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整个软了,随便摆布。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屁眼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门周围,伸进去两个手指试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动静,也只能象征性地动动手表示反抗。她现在身体真的特别放松,手指扩了一会儿,菊门就开放了。为了润滑,我又往里面吐了好几口唾沫,这才准备妥当。看看周围,可惜只剩下田冲一个人能试了。他撸着鸡巴,小心抵在菊门上,然后缓缓插入,然后徐徐运动起来。
起初周洁仍是没有反应,但随着抽插,她渐渐从刚才的迷茫中醒来,陷入了另一个状态。她就像一个狼,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丝毫没有声音,只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好像在隐忍。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个铁丝牵拉着,如同木偶一样。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成大家可以听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难受”
田冲有些讶异,以为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幺”
她沉默了几秒,眉毛皱得厉害了。她好像还在梦里,但是能够回答田冲的疑惑。她轻轻摇了摇头:“不不难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难受,”大哥说,“你插快点,他说不难受。”
田冲这才恍然大悟,开始快速抽插。看来润滑十分得当,他抽插几乎没有什幺阻力。终于,周洁忽然如梦初醒般睁开了眼睛,虽然只是眯着,但好像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