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雪松路武汉雪松路

几次到新世界百货,途经雪松路,见路旁有FL数家,特别是有家名字抢眼,叫凹凸,让人想起原来一首打油诗:“人在人上,肉在肉中;凹凸相合,其乐无穷。”

早有心来试试,这天终于抽出时间,下午乘上班外出办事,打车前往。那家叫凹凸的FL太抢眼,没敢去,在旁边找了家,看看小姐都整装待发的架势,推门进去。

小姐一看生面孔,并不很热情,有一句无一句地搭讪。

乘这功夫,扫了一下,3个小姐年龄在20-30之间,不是身材一般,长相可以,就是长相可以,身材一般,就抽身换地方。刚拉开玻璃门,差点与一个人撞了脸,一阵廉价香水味扑鼻而来。仔细一看,就她了。

谈好价钱,妹妹带着从后门出来,七弯八拐上了一栋居民楼,途中问清小姐姓名等简况(真的查来了还可以对付几句)。小姐姓何,老家黑龙江,去年中专毕业,自称19岁。

进了出租屋,摆设简单,环境一般,但蛮干净,我问你们自己做清洁吗,小姐说请了个嫂子做清洁。

本狼牵住小姐的手一拉,将她顺势抱在怀里,边说:“刚才一进来就觉得你身材真好,我就喜欢腿长长的。”说着手就滑到翘屁股上,轻轻捏着说:“屁股真紧,放杯水都可以,你是不是原来练过体操什么的。”

小姐笑着答:“没有呀,我们东北很多女的身材都比我好。”

“我怎么没看到,就觉得你身材好。”说着把短裙卷了起来,手直奔屁股沟,有意无意地一檫,妹妹没穿内裤,本狼心头一热,一股血从丹田一下子窜入后脑。

强压住心头的火问:“今天热,我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有地方洗洗吗。”

妹妹指了指洗手间,说:“就这里。”

我立即脱了个光溜溜,拉着妹妹的手说:“一起洗吧。”

“我刚洗完才下去就被你碰上了,又洗,多麻烦呀。”

“怪不得碰到你闻到这么香,你就再陪我洗一下吧。”我说。

看来妹妹看我还挺顺眼,笑嘻嘻的半推半就也脱光了,进了洗手间。我随便操了块香皂胡乱抹了几下,也把她身上淋湿了抹上香皂,两个人就滑腻腻地贴在一起,早已硬邦邦的家伙自然而然地挑在妹妹胯下,来回在上面撸,间或也把中指探进去插动。

这时才看清,妹妹的大阴唇肥厚,把小阴唇包得严严实实的,中指在里面挖弄时,觉得小阴唇很小,又紧,不是肥大下垂的那种。顺便闻了闻,手指上也没什么腥臭味,看来妹妹挺爱个人卫生干净的。

三下五去二洗完,用妹妹的毛巾檫了几下,两个人光着身子出来。

妹妹说:“到里屋的床上去吧。”

我说:“你帮我吹一下。”

妹妹看看我的鸡巴,知道我也是个爱干净的人,说:“上床吧,保证让你舒服。”

我说就在这里,我靠在桌子边半站半坐,妹妹没说什么,蹲下身含着鸡巴套弄起来。妹妹的口交技术一般,但我还是舒服得直唏溜,还称赞她的身材。

含了一会儿,我说:“起来吧,么搞累了。”站起来用本地话笑笑说:“腮帮子都含酸了,你的头子还蛮大咧。”

我打趣:“耶,你的武汉话学得蛮像咧。”

“趴到桌子上。”

妹妹一犹豫,我把她面朝下压在桌子上,一只手伸到下面,往里一扣,就觉得一股水顺着我分开大阴唇的中指流了出来。

“小婊子动情了。”我心里想。心头又是一热,丹田气一下子窜入后脑,不管了,把妹妹两腿一份,鸡巴一撅,操了进去。

“不行,带了套再做。”妹妹低声说。

“不行,上火,先销销。”我憋住一口气,也不再说话,一通抽插。

妹妹也没再说什么,头埋在桌子上任我操。

操进去,就觉得里面总有个顶着,插不了几深,这妹妹的宫颈位置一定较浅,用后入式宫颈更靠前;虽然阴道不是很紧,但肉褶子多,不那么光滑,刮着本狼的冠状沟边缘的肉刺,爽。

抽插了几十下,觉得有些尿意了,连忙把马眼顶在宫颈上磨了几下,磨得妹妹从趴着的桌面上挺起背,嗯了几声,我忙拔出鸡巴,一股淫水也被带了出来。

妹妹转身搂住我的腰,问:“怎么出来了?”

我笑着说:“还不是你夹得舒服,身材又好,差点交货了。”边说边搂着妹妹滚到床上。

搂着她在床上东扯西拉地聊了几句,再仔细看看妹妹,的确是年轻,长得也不错,嘴角向上翘着,一看就知道是个强种。乳头是玫瑰红色,乳房是球型的,我边聊边捏搓着妹妹的乳头,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等鸡巴稍稍消了气,我说:“帮我吹一下吧。”轻轻拍拍妹妹的屁股,说:“你对那头。”

妹妹善解人意地把屁股对着我,埋头含着本狼的鸡巴又撸又舔,还把舌尖捣进马眼。

我心里想:“好,你玩老子,老子也叫你过哈子瘾。”我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入妹妹的阴道(注:本狼一向都是不留长指甲的,而且每次剪好指甲,都将指尖锉得很光滑,就是为了玩这个,这也是本狼的一大爱好),前后左右地挖弄着。

看着馒头屄里的嫩肉被我挖得出出进进,那个水就跟着往外直流。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先摸奶子,在抹上淫水在阴蒂转着圈磨。

过来一会儿,妹妹吐出鸡巴,说:“不行了,累死了,你来干吧。”

“瘾上来了吧,我来帮你解解恨。”我说着,把妹妹两支长腿提起来,鸡巴哧溜一下操进去,那个水还真多,这一下翻过身,又顺着大腿流回妹妹的屁眼。

我一边抽插,一边揉弄妹妹紧缩的屁眼。妹妹一开始还小声的哼哼唧唧,到后来就大呼小叫,不知是真是假,估计两种都有。

干了一会儿,尿意再起,我说:“太热了,翻过来,你在上面。”乘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这功夫,我调整了一下。

妹妹一个坐莲式,又将鸡巴吞入屄内。在上上下下的刮磨中,妹妹的白色浆液被本狼的鸡巴源源不断地带出来,流到我的蛋蛋上,又流到床单上。

我笑道:“你今天得多洗一条床单了。”

妹妹边上下活动着,边喘着气说:“反正有阿姨来洗……”

本狼就觉得妹妹的屄里像个吸引器,把鸡巴越吸越紧,越吸越深。

妹妹也像是累了,无力地趴伏在我身上,再也不上下活动了,而是坐在鸡巴上前后磨着。

本狼就觉得马眼顶在宫颈上面,磨得越来越酥麻;妹妹也越叫越响,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我是忍不住了,搂住妹妹的腰使劲地往上顶。

下面就没什么好说了,我是交了子孙,妹妹也一下停住了活动,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我的胸口,本狼的龟头感到宫颈的轻轻搏动。

“舒服了冇。”我问。

妹妹有些迷离地笑笑,反问道:“你说呢?”她拿床边的纸巾替我擦去胸前的口水,再接住阴道里流出的精子;我则躺在床上看着她。

她说:“看什么。”

我说:“看你的身材呀。”

她上来又帮我清理,然后又含了会儿鸡巴。

两个人聊了一整夜,留了电话,我拍屁股走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