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是到了县城,在一家私营服装工厂落脚后的不久。我就被厂长王钧破了女儿身,拉下了水。
我倒是想得开,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只要舒服,跟谁不都一样啊?
那天,工厂里停电,全都放了假,姐妹们就三三两两逛街去了。
我一个人在家摆弄刚刚买来的半导体收音机。谁知道,王钧偷偷地来了。
当我到这个厂子里来的那一天,我就看出来了,王钧想打我身上的主意,今日终于被他等到了。你想想,他身强体壮,有权有势的,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吗?
没三两下功夫,我全身的衣服就被他脱了个干净,就连最后一件贴身三角裤叉也让他给扒了。
我当时两手不知是要遮住奶子,还要遮住下身,只见他自已也脱光衣服,下面的鸡鸡粗大无比,红的发紫,涨满着,高挺着,当时真害怕,我那小小的肉缝能容得下它吗?我一时心慌起来。
赤裸的我躺在双人床上,王钧在我的身旁恣意的用舌尖舔舐着我的奶头。此时的我微微地扭动着身体并从鼻子发出了甜美的哼声。王钧的双手在我那有如杨柳般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上下来回抚摸着,并用右手拨开了我的阴毛。
王钧边抚摸边说道:“你的身体真美,每个部位都有如雕琢过的玉石一样,那么的光滑细致,阴毛也长得这样的可爱。”
害羞的我不由得的抬起右小臂盖在自己的脸上。
王钧把我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的极限,并同时把脸部埋进我的双腿间,肉缝上的小肉芽也因为王钧强烈的舔舐而忍不住的微微蠕动着。
“..唔..啊....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啊....嗯....喔....”我求饶地哼着、说着。
我的肉芽被王钧的舌头舔舐时,强烈的快感却像涟漪般的扩散到全身,我再也忍不住的泄出了大量的蜜汁。白嫩屁股摇幌不停,嘴里不停哼着,我那一丝闺秀之苗,早被吹得一干二净,我那从未尝鲜的肉缝也忍不住淫性大发,跃跃欲试。
接着他整个身子压下,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他的大鸡鸡对准向肉缝而来,摸着鲜红嫩小的肉缝就往里塞。
我当时感到一阵刺痛,可他还是用力插进去,我“唔”了一声,痛得我快要掉下泪来,几乎差点昏了过去。
他大概发现了什么,说道:“你痛了吧?你若打算不痛,先和我亲亲,可能就会舒服些。”
就这样,无奈的我,赶紧将舌头吐出,送入他嘴里。
他快意异常,下边也不再用力了,只是轻轻挺送,半响才全部送入。他对我还是很体贴,干了半个多钟头,始终没有放纵,但是我的下体竟已经有些肿了起来。
第一次就这样干完了,我起身来穿衣。
可他却拉住不依的对我说:“咱们好不容易才凑到一起来,插这么一回就算完了?你先歇一歇,回头我们再好好玩一玩行不?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我已不像先前害羞和害怕了,轻轻说道:“改天再说吧!”
王钧是个有老婆的人,他们俩结婚已经三年多了。虽然他们家住在县城的郊区,可有的时候,他老婆也带着孩子上厂子里面来玩。要说他老婆长得挺漂亮的,个儿是个儿,模样是模样,与他相配还是蛮合适的。
我就纳闷:“为什么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用,却要在我的身上花钱呢?我有哪点能让王钧动心的呢?家花就真的没有野花香吗?”
一天,王钧说了实话。他说:“虽然我的老婆今年才二十多岁了,应该说正是热情奔放的年龄。可她太保守,太封建,一点都不开化。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儿在我的老婆眼里,那就是应付差事。到家里,不让我摸,不让我喃,不让我亲,不让我舔。脱了裤子,让我干上两下,也就完了。就是我老婆最舒服的那工夫,也是连哼哼一声都没有。”
王钧的老婆也真是的,怎么就感觉不到干那事儿的爽快劲儿呢?但凡王钧的老婆能使出一点点本领来,“肥水”也不会流给外人田。
用王钧的话说:“人活在世上就得潇洒,不能太憋弄了,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儿也不例外。”他说:“我听见你的哼哼声,心里特别激动。”他说:“我虽然有个老婆,可只有在我这里,我才真正找到感觉。”
是啊!有这样的男人“伺候”我,我也感到荣幸。尽管我这朵鲜花没有在规定的花盆里开放,可我觉得挺值得。
你是不是在说,说我是个坏女人?我怎么坏了?我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老天爷给男人、女人分别安装了不同的“家伙”,就是让你用的。
有过那种体验的人都知道,男人女人凑在一起干那个事儿是何等的舒服啊。如果你没有感觉到性福,为什么不寻找性福呢?男人们可以没事找个小姐解解乏,为什么女人就得一棵树干靠哪?尤其是有的男人就不会“伺候”女人,作为女人,你就不会想点别的辙吗?许男人到处搂女人,就许女人靠别的男人。有什么可害羞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