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仿佛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白璐梦到自己被绑在床上,赤身裸体。
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肆意的玩弄她。
她想要反抗,可是身上软绵绵的,连抬腿都困难。
白璐觉得自己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一个炽热的东西捅进了她的下体……
好可怕的梦,幸好不是真的。
我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身下的东西不断进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
梦怎么会这么逼真?
还有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穿着黑色的丝袜,对了,还有细细的网格。
好像脖子上还有点什么?
对了,是一个项圈,黑色的,就像性奴隶带的那种。
性奴隶?
那个女人好像挺漂亮的嘛,竟然是个性奴隶,真可怜。
她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是在干什么?
咔嚓,咔嚓……她在照相!
白璐触电般的惊醒过来,这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白璐只感到血液一阵阵的冲上头顶,令她晕眩,全身的毛发根根竖起,无意中一摸胸口,竟布满了鸡皮疙瘩。
“我被强奸了……”
探索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的心正一步步滑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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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的短信?
白璐有些疑惑。
“我很想念你那美妙的身体。”后面还附了一幅相片。
白璐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她被人奸污时的相片!!!
短信来的又多又快,一幅幅的相片从她眼前闪过,那是她痛苦的根源。
正面,侧面,乳房,阴户,没有任何部位被放过。
白璐尖叫着将手机砸向地面,叫声未完,却嘎然而止。
她开始庆幸现在正好在家里,不然这事非暴露不可。
“他们一定有什么目的!他们会有什么目的呢?……”
白璐赶紧捡起心爱的诺基亚,仔细查看。
还好,没什么事,这3000大洋还真是牢固。
又有一条短信!白璐揪着心打开它,不是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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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短信的要求打完电话,白璐开始梳妆。
半个小时后,当略施粉黛的美女走出小区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一辆红色的QQ正停在路旁,里面的女司机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热情的招呼她。
白璐故作镇定,坐上了副驾驶的位子。
服饰性感的司机也不多话,递给她一个宽大的眼罩,驾车向前驶去。
黑暗中的白璐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这些天,她在别人面前不动声色,一切如常,连朱三爷在她这儿过夜时,都没有觉察到任何异常。
然而该来的迟早要来。
她不敢报警,不敢逃跑,如果朱三爷知道她失了身,从平时的只言片语中,都可以推导出来,朱三爷一定会叫人杀了她的!!!
还有家里年迈的爸爸妈妈……
白璐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只能祈求自己的命足够大,事情足够隐密,不会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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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车停下,女司机过来扶白璐下车的时候,她已经腿软得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靠着女司机的手臂,上了两层楼梯,身体才渐渐恢复过来。
终于,脸上的眼罩被除了下来,耀眼的灯光使她身体晃了晃,差一点跌倒在松软的羊毛地毯上。
云哥悠闲地坐在一张高高的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可口猎物。
白璐穿的很正统,身着一套灰色的女式春秋季西服,脚下一双褐色的女式低跟皮鞋,如果不是脸色不对,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正在工作的女白领。
很明显,吧椅的高度让她吃了一惊。
云哥得意的笑了笑,从剑星那学来的这一手果然有效果。
趁着白璐神慌气沮,云哥抓住机会,蓄势出击。
“你能来到这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朱三这个老家伙,年轻的时候,老婆因为被人强奸,自己自杀了。
从那以后,他对自己的女人的贞操,就有了一种变态的坚持。
你应该注意到了,包括你在内,朱三所有的情人,都是处女。
就像和你一起的李欣玉,论相貌,论身材,论学历,哪一点都不在你之下,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为什么你成了老四,而她却始终只是被老家伙玩玩而已,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呢?
原因很简单,李欣玉在朱三之前,已经有了两个男人。
而那个老家伙对那些被他认为出了轨的女人,手段更是残酷。
季玉娇的事,你还没有忘了吧?
所以,你应该明白,你的事一旦暴露,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下场。
你会死的很惨……”
白璐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
她勉强的扶着一个奇怪的金属架,仰起惨白的脸,低低的问着:“你……想怎么样……”
云哥打了个响指,戏谑的说:
“不要妄想要挟我要和我同归于尽。
你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而我不是。
朱三这头猪可以用一个指头轻轻的捏死你,却奈何不了一只飞翔的雄鹰。
他的势力再大,在明珠市也只不过是个有钱人而已。
我只要把他那点子破事捅出去,保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乖乖的听我的话。
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诱人的身体。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有可观的好处。
相信我……”
“信云哥,得永生!”一个带着方言腔调的女声插了进来。
云哥一愣,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小雨,你真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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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衣服脱了吧!”高踞在吧椅上的云哥热切的盯住白璐,发出了指令,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
白璐把手放在了扣子上,心里忽然涌起了逃跑的冲动。
可是余光一扫到紧锁的房门,念头就像气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阵又麻又痛的感觉,白璐尖叫一声,闪向一旁。
原来是旁观的小雨见白璐迟迟不动,用手上的电棒捅了她一下。
白璐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拍下了自己无数证据的女人,小雨一翻白眼:“干嘛?不服怎么着?还不快点脱咯,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贱货!乡巴佬!”
腹诽中的白璐不敢再磨蹭,轻轻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终于动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尽量保持着动作的优雅,白璐顺从的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面对那充满兽欲的眼神,她只是稍稍用手遮掩了一下,就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
又不是处女,还怕什么羞?
白璐挑衅似的瞥了小雨一眼,慢慢转动身体,向云哥骄傲的展示着自己如同羊脂美玉般的丰腴躯体,看着受到打击的小雨,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快意。
一个正统的OL,转眼间就化为了一只温顺的小白羊。
云哥再次感慨着女人的善变,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躺到那里去,自慰给我看!”
白璐稍一犹豫,发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小雨兴奋的扬起了电棒,急忙往早已摆好的躺椅上一倒,大腿熟练的呈M型张开,靠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两只纤纤素手,一只微微分开自己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了鲜红的蚌肉,另一只则直扑略略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揉搓。
看得小雨眼睛发直,似是料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敏捷的动作。
白皙的肉体,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微张的红唇,勾动着男人的神经;轻舔的香舌,再加上时断时续的呻吟,无不诱惑着男人的欲望。
那宛如天生的风情,饶是男人阅尽群芳,也禁不住升起一阵扑上去的冲动。
他急忙将视线挪开,好稍稍冷却一下。
“朱三挑人的眼光还真不差。原来你的功夫都在自慰上了。”
白璐的身体有节奏的颤动着,小手的揉压也慢慢急促起来。
一阵阵勾魂的吟叫声中,那具仰天裸露的躯体忽然剧烈的战栗起来,紧接着,一股夹着白沫的淫水如喷泉般飙射而出,看得云哥惊讶不已。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
泄身之后的白璐慵懒的贴在躺椅上,眉眼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这样闭上眼睛,放松的躺着,是多么惬意啊!
然而云哥并没有允许她休息。
“小雨,叫她起来!”
还没等白璐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小雨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
“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璐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璐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璐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
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璐还是老实的来到云哥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自从成了一个老头子的四奶后,白璐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有了轻微的洁癖,没事就想洗个澡。
对那根散发着臭味和臊气的注射器,更是从心底觉得恶心。
看着她含在嘴里一副欲呕还休的样子,朱三爷也没了兴致。
反正老三那里还有一张“妙嘴回春”,还是享受一下这个美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吧。
云哥坐的很高,站直的白璐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凶器。
龟头半露,包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白璐皱着眉头张开樱唇,在吞没龟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龟头的美人,云哥不时的皱起眉头。
当白璐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龟头时,云哥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
“够了。小雨,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云哥转过头,面对着白璐,“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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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阳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云哥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凶器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鲍。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仅仅百多下,云哥的精关就开始跳动。
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精液已经射完了。
云哥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膣腔的蠕动。
好一会儿,他才挺着略略软化的凶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龟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
顾不得口中的凶器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腥臭的男精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
同时,她的阴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精液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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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璐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今天从云哥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
总计有:酥麻一身,精液一腔,假阳具一根,外加痛恨满腹。
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
“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璐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
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
虽然云哥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击,也让她难以承受。
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小雨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身为一个女人。
还好,电击之后,云哥开恩,只要她吃完自己阴道里的精液,就可以回家了。
说来也怪,有着轻微洁癖的白璐,认真的舔着用手指挖出的每一点男精,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有任何难吃。
云哥说话算话,结束了对她的施暴,示意小雨送她回去。
想到云哥,白璐发现,自己竟然对他没有多少恨意,只是深怀恐惧。
回想起来,只要云哥眼睛一瞪,自己似乎就呼吸不畅,满脑子想着如何取悦于他。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然而她太疲倦了,就在这胡思乱想中,悄然睡去。
第三张 炼奴
云哥很小心,努力的不在白璐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白璐很努力,小心的私下用假阳具练习着口交的技巧。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
何况,白璐已不是第一次被强奸了。
算着朱三的行迹,两天后,云哥再一次调教了白璐。
有了经验的白璐,明显镇定多了。
当云哥居高临下的拿出高级数码摄像机,开始拍摄时,她只是脸上一红,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顺从的跳起了脱衣舞。
即使被迫含着蘸满小雨尿液的假阳具,白璐也没有反抗。
当云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肆意的淫辱她时,白璐就像一个熟练的AV女优,浑然不在意一旁的摄像机,主动的迎合着。
特别是她的口交技术,虽然还不能令云哥满意,却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两个小时的调教,小雨只电了她一次,心里对“骚货”淫贱度的评价又加了几分。
表现良好的白璐受到了云哥的赞许。
临走的时候,她的口袋里多了一张牡丹卡。
虽然不过是一套名牌衣服的钱,可是看着小雨不愤中夹着羡慕的眼神,白璐的疲劳竟一下子消除了一大半。
又过了两天,接受了对绿帽一无所知的朱三爷的宠幸后,白璐在忐忑中,再一次坐上了小雨的红色QQ,驶向了被调教的道路。
云哥很有钱。
在黑暗中被牵着前进的白璐,推断这里是一栋很大的别墅,进而得出了这个结论。
反正是给男人玩,一个男人与两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侍候得云哥舒服,说不定……又有什么奖励呢。
想到这里,白璐的心里甚至冒出了一点点期待。
“咦?换了地方?”
没有柔软的地毯,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瓷板。
白璐惊疑的看着眼前的大型卫生间,心中升起了一缕不祥的预感。
“把衣服脱光咯。别愣着,快脱!”
云哥不在,面前只有小雨。
原先设计的脱衣动作也用不着了,白璐只好老实的将衣物脱下叠好。
紧接着,她被趴伏着摆在了一张合金床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固定。
“她要把我怎么样?”
当一个灌满液体的特大号注射器进入白璐的视线时,她忽然恍然大悟,惊声尖叫!
“不!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被剥夺了行动力的女人是没有任何能力的。
粗大的注射器离她越来越近。
看着眼前那张可恶的脸上浮现出猫戏老鼠般的诡异神情,白璐心里一个激灵,恢复了理智。
所有的行为都是无用的,只会遭到这个贱人的嘲笑。
有了觉悟的女人,努力压制心中的恐惧,停止了挣动,认命的等待着凌虐的来临。
当冷冰冰的器具顶在菊花附近时,虽然已经有了准备,白璐的头皮仍然一阵阵发麻。
屈辱,怨恨,就像两条毒蛇,一点一点的撕咬着她的心,带来无尽的痛苦。
“喂,老实点,不要乱动咯,当心你的屁眼开花!”
一手按住白璐的丰臀,一手拿着注射器,小雨得意的训斥着,心里满怀嫉妒的想:
“名牌大学生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要乖乖的洗干净屁股挨插咯。”
五百毫升的浣肠液注射完了,小雨快速的插上肛门塞。
看着白璐颤抖的裸体,小雨的心中又是一阵快意。
“好好熬着吧!过十五分钟再来收拾你咯。”
听到门关闭的声音,感受着直肠中如蛇一般的凉腻,白璐的泪水再也闭不住了,将精心修饰过的面妆泡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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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熟悉的在别墅中穿行,依照云哥的指示,用托盘端着两杯82年张裕干红,走进了影像室。
白璐那白皙的身体,赫然展示在宽大的屏幕上。
两具宽屏,从不同的角度直播着真人秀。
虽然达不到毛发根根可见的清晰度,可是脸上的泪珠却是晶莹剔透。
云哥靠在沙发上,并不是一个人独自观赏。
他的怀里,正靠着一位丽人。
丽人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裙,裙下是肉色的真丝裤袜,如果是正襟危坐,完全就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
然而此刻她衣衫不整,正被人上下其手,却是另一副任君采颉的娇态。
若没有亲眼看见,又有谁想象得出她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媚态呢?
小雨轻盈的踩着8厘米的高跟,来到两人面前,双膝跪倒,螓首低垂,举案齐眉,恭敬的说道:
“主人,欣玉姐,请慢用。”
云哥从套装上衣中抽出了还残留着乳香余韵的手,夹起了水晶杯的高脚,慢慢摇晃,轻轻的啜了一口,另一只手仍在丽人的大腿上挪动。
欣玉姐优雅的端起一杯干红,对腿上的怪手恍若不觉,笑嘻嘻的说:
“小雨,几个月不见,成熟多了嘛。”
“小雨以前不懂事咯,乱说话,欣玉姐大人有大量咯,请多多包含。”
“行啊,小雨长大了,越来越会说话了嘛。只要你不怪姐姐,姐姐就很高兴了,又怎么会怪你呢?”
“好了,小雨,趁欣玉在这儿的功夫,你可要多学着点。以后,你要跟欣玉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欣玉,怎么样?露一手口活给小雨瞧瞧?”
听到这话儿,欣玉嫣然一笑,腻声说:
“奴婢知道了。不过,主人,这可要您配合才行哟。小雨,端杯温水过来,不要太凉了,大概四十多度就可以了。姐姐教教你,什么叫做冰火九重天。”
当小雨端来了温水时,欣玉已经双膝着地,跪踞在云哥面前,脱下了小兄弟的束缚。
似嗔非嗔的看了云哥一眼,欣玉轻抿了一口干红,接着就将半抬着头的大龙包入两片丰润的唇中。
只觉得下体一凉,一股寒流自下而上,直引得云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一边是灵舌轻挑慢抹,一边还摇头晃脑,用红唇磨动着龙头。
柔软的腻动,加上回升的温暖,不禁让云哥舒服的呻吟了起来。
当凉意将消之时,欣玉快速的含了一口温水,再次将男根吞入嘴里。
这种烫熨的感觉,仿佛大冬天的日子,一头钻进烧得滚热的炕窝里,那种暖洋洋的舒服。
一边噙着越发肿胀的巨龙,一边用如玉般的指甲轻搔下面的蛋袋,欣玉的美目还不忘眨呀眨的,向着云哥放电。
这一刻,云哥真有了一种飞上了云端的眩晕。
吐出了龟头,欣玉一口咽下温水,向着认真的观摩中小雨招了招手,笑道:
“别在那傻站着了,过来,学着姐姐这样做。边练边学,这样才学得快嘛!”
胯下的美人儿由一个妩媚的白骨精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性感的小娇娃,让云哥也稍稍失了回神。
虽然已经司空见惯,可还是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了小雨一番。
梳着高高的花苞头,紫色的嘴唇吞吐着长龙;上身一件白色碎花露脐小衣,现出了半边胸脯;下面是贴身牛仔热裤,几乎将大腿连根露出;脚下踩着红色水晶高跟凉鞋,透出一个个精心修饰的银白色指甲。
云哥不由得赞叹小雨的同化速度。
短短一两年内,原来那个衣着朴实的的农村女子,已经成功的转化为一个时尚的小辣妹了。
“红酒一小口就够了,先漱一漱口,冷却一下口腔嘛。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的磨擦。动作一定要轻柔,男人的命根子可是很脆弱的哦!快,喝温水,多喝一点。赶快再含上去,动作一定要快!…………”
欣玉一边指导着,一边与小雨轮流的侍候着小弟弟。
两个大美女同时跪伏胯下,争相献媚于前,无疑能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充分满足。
小兄弟越发的坚硬了,却没有什么想射的冲动。
云哥知道欣玉向来做事有分寸,也不点破,只管静静享受。
过了好一阵子,欣玉抬起头来,娇笑道:“主人,那个贱人好像火候差不多了哦。”
目光转向电子屏幕,白璐的身体虽然被牢牢缚住,却仍在不停的挣扎。
头发早已散乱不堪,裸露的肌肤片片潮红,看起来,这位恬静优雅的白领美人,已经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小雨,去把她收拾干净了。”
轻轻拍了拍欣玉那精美的小脸,云哥邪邪的一笑:“你的怨念可是很快就要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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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璐被腹中的便意折腾的将要崩溃之时,忽然肛门一松,肚里的污物山洪爆发般飙泻而出。
立刻,室内弥漫着一股大便的恶臭。
随着小腹的疯狂宣泄,白璐竟然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快乐,仿佛由地狱直升入了天堂,连充斥的粪臭味都恍若不觉。
一时间,她那大汗淋漓的躯体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只想就此沉沉睡去。
这时,白璐才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合金床已经呈45度角倾斜,而那个该死的小雨正冷笑着站在她的身旁。
小雨从白璐的屁股下抽出沉甸甸的便壶,阴笑着把还带着体温的容器塞到她的脸上,将便器的开口对住白璐的口鼻,让那股剧烈的臭味凶猛的熏着她。
“怎么样?自己的大便好不好闻?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咯,以为你放个屁都是香的,原来向你这样的大美人,大才女,拉出来的屎也是这么臭死人咯。”
受到这样的羞辱,白璐连就此死了的心都有。
看着她的窘态,小雨别提有多痛快了。
可她还没敢忘了正事,于是一边挖苦她,一边继续给白璐浣肠。
在等待浣肠液发挥作用的时候,顺便用莲蓬头洒出的温水冲洗白璐的下身,以免她的身子残留了异味,影响云哥的性趣。
当第三遍灌肠结束的时候,套装上衣被剥脱、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丧失了最初的功能、连小巧的黑蕾丝内裤也已经擅离职守,跑到一条小腿上荡秋千的欣玉,娇喘着提醒云哥:
“大餐可马上就要……上桌了哦。主人,奴婢的……身子,你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嘛。您可别……错过了正戏哦……”
云哥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肉,惹得欣玉一声娇呼,挺着被冰火夹击之下坚挺无比的怒龙,就这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看着云哥的身影出了房门,欣玉的美目闪过一道寒芒,怨毒的喃喃自语:
“小贱人,看你还能得意些什么!长得不如我,身材不如我,学历不如我,能力不如我,竟然敢把我挤下去!告诉你,就算你这个小贱人飞上了枝头,姑奶奶我也能把你踩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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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璐连眼泪都快要干涸的时候,她终于被小雨抱着,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卫生间。
伴着“噔、噔、噔”的声响,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清洗的赤裸身躯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如死鱼般泛着苍白的肉光。
喘着粗气的小雨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一边抱怨:
“瞧你细细小小的样子,分量还真不轻咯。吃了‘瘦肉精’啊?”
云哥静静的打量着白璐。
平时精明干练的OL形象已经完全不见了,憔悴的神情,柔弱的肢体,就如同被暴风雨洗礼之后的残花,无助而卑微。
若说原来妩媚端庄的样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欲望,现在的凄美卑弱却令他忍不住想要将她踩在脚底,肆意践踏,肆意蹂躏。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云哥闷哼一声,一把抱住凉爽的胴体,迫不及待的将涨得发痛的凶器向微微张开的菊花捅去。
“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原来清洁的太彻底,连肛门本来就有的那层油膜都被洗去了,没有任何润滑的菊穴干涩无比,自然让脆弱的凶器也大吃苦头。
欲火中烧的云哥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小雨一个巴掌,对着惊恐的小脸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润滑油!!!”
捂着脸的小雨怨毒的瞥了一眼白璐,赶忙翻出一个小瓶,喝了一口,将瓶口往白璐的后庭一插,然后跪下身体,把云哥的凶器吞入口中,努力的鼓动唇舌,为它均匀的涂抹着。
等了片刻,亢奋的云哥一手拨开小雨,另一只手用力一捏小瓶,把里面的液体灌入后庭,接着一拔,终于让早就迫不及待的凶器开始了它的香艳之旅。
被灌肠灌得几乎虚脱的白璐,对下体的侵犯只是轻“啊”了一声。
在经历清肠清到差点脱肛的痛苦之后,白璐对疼痛的忍耐度有了质的提高。
虽然只要一回想起那场梦魇,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可是现在这点由凶器的凶猛侵入而轻微撕裂肛门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足以让她动容。
有了润滑,得意的凶器长驱直入,贪婪的感受着直肠的紧狭。
括约肌收缩,用力的箍住凶器,却只是为它提供更强的刺激。
这种艰难的推进,让云哥不禁回忆起了过去的类似经历。
“是开发小雨的后庭时?好像没这么紧。还是给小雨开苞时?那时好像喝多了酒,印象不深,只记得小雨的反抗与挣扎……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好像很久远的事……
对了,是第一次玩女人!卫姐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让我刚插进去就射了。嘿嘿,剑星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还没进去就射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云哥,动作丝毫不乱,屁股有节奏的冲刺着,在白璐的菊花中追寻着快乐,伴随着肛道的放松,抽动的速度慢慢加快。
身下的白璐,表情麻木,仿佛正在被人蹂躏的胴体不是她的,只有云哥的动作过于粗暴时,额头才会微微一皱。
小雨自然也没有闲着,又干起了摄影的老行当。
龟头的一阵酥麻,将云哥从回忆中拉回来。
紧,实在是太紧了。
直肠中倒也罢了,可是菊穴口如同快要崩断的牛筋,勒得整条凶器一到这个位置就小了一圈,连隐藏的输尿管都受到有力的挤压。
那种滋味,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
云哥全力一顶,把整条凶器刺入滑腻的肠道,借助腔壁的温暖,吐出了今天的第一口精液。
白璐的后庭实在是太紧狭了,即使欣玉故意用“冰火交加”强化了恶龙的耐受力,也没有坚持过十分钟。
当整根大龙从战场撤退之后,那种被夹得隐隐生痛的感觉仍然缠绕其上,直到再次进入了小雨温暖舒适的口腔,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看来你的屁眼开发的还是太少了。小雨,等会儿找几张肛交的片子给她学学。”
说着,一拍白璐白嫩的屁股:
“知道了吧,要认真学,下次来可是要检查的。”
见白璐没什么反应,云哥一把揪住她披散的乱发,仰起她那张抽搐的小脸,淡淡的说:
“听见没有?白大小姐,白大夫人。”
“嗷……听、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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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璐一瘸一拐的踏上回家的路程时,换上了黑色真丝性感内衣的欣玉悄悄的依偎在云哥的怀里。
抓揉着光滑的大腿,云哥笑嘻嘻的问:
“怎么着,心里是不是特别舒服?特别解恨?”
“哪有呀,奴婢还不是一心为了主人的性福着想嘛。那个小贱人可是个少有的美人儿,不是该给主人玩玩吗?要依我说呀,这好穴就应该给主人日嘛。”
“好呀,竟然敢骂我是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母狗的。”
“不要啊……救命啊……非礼啊,有人强奸啊……”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当儿,QQ载着蜷成一团的白璐,离开了别墅,驶向那浓得抹不开的夜幕深处。
而前方遥远的满城灯火,是否又能驱散黑暗,为人带来光明的希望?
窃奴第二章 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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