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辞咬着牙挥出一拳,徐闻并未有任何的躲闪,坦然的接下了这毫无杀伤力的一拳。
“我是妖族妖后!”楚倾辞脸上的坚定中混杂着不安,她尝试警告眼前的男人,“我一定会杀了你!”徐闻只是用单手限制住楚倾辞无法离开,却任由她反抗,如同在吃下猎物前的玩弄。
楚倾辞尝试了所有方式,都无法撼动抓紧自己脚腕的手分毫,反复无用的攻击很快就造成了灵力枯竭,楚倾辞的呼吸急促,双手几近脱力。
这是最后的尊严,绝不可让步!!徐闻热衷于欣赏楚倾辞无用的挣扎,注视着那对因为反抗而晃动的胸脯,双腿间时隐时现的缝隙。
胯下的巨物从妃冰柔的花穴中拔出,不断往下滴落着淫水,跳动的龟头顶住楚倾辞的阴户,跃跃欲试。
楚倾辞趁他改换动作,直接蹲下倒地翻滚脱身。
徐闻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脚腕,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她还能的活动的腿,一直向上,探向大腿根部。
粗粝的手掌顺着腿部曲线攀上穴口,拇指拉开一侧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肉穴,以及缀在顶端的阴蒂。
“放开我!徐闻!你这个孽畜!!”徐闻朝漏出的穴口吹了口气,两根粗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插进花穴,深入阴道的内部,然后将肉穴分开,徐闻对这个地带的干涩很是不满,他用眼神责怪楚倾辞未曾将自己肉穴处理妥当。
楚倾辞的双眼通红,怒视着侮辱自己的男人,这样的眼神仿佛是将她视作最下贱的妓女,那些被扔在街道上,只要十文钱就能操上一整晚,来了葵水也要继续接客的妓女。
徐闻对这控诉浑然不在意,他只是将那根怒张的阳具。
饶是怒火中烧的楚倾辞看到这根凶器也不免白了脸,长在徐闻胯间的凶器几乎抵得上她小臂的长度,硕大的龟头顶端挂着晶莹的液体。
就在楚倾辞愣神的时候,徐闻抓住她的头发,强烈的疼痛迫使她抬头,痛呼还没出声,就被插进嘴里的阳具一起堵回喉咙。
阳具太大,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经顶到了喉咙深处,楚倾辞有心想要咬下去,却根本没无法施力,只能任由它在自己嘴里抽送,沾满唾液。
见楚倾辞因为呼吸不畅翻起了白眼,徐闻抽出了自己的阳具,抓住她的大腿,对准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啊……咳咳咳……”撕裂般的疼痛夺走了楚倾辞仅剩的力气,双手撑地上胡乱的想把身体往后退去,拔出那根凶器。
可她如今怎么可能与徐闻的力量对抗?哪怕拼尽全力,身体也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般。
而那根阳具却不过插入了一半,就因为花穴太过干涩而难以前进。
徐闻扣住楚倾辞的腰,以摇摆腰肢的方式往里面钻,强行开垦脆弱的地带。
楚倾辞已经疼的几近晕厥,双手无力的拽着身上剩余的衣物,感受着内脏渐渐移位的感觉,这是不见血的凌迟。
终于,徐闻将剩下的阳具全部插进了楚倾辞的花穴内,扑哧一声,龟头破开宫口深入系统内部,在校服上顶出一个凸起。
“哈……唔咕……”楚倾辞的四肢开始抽搐,她的身体除去清醒的思维外,其余已经不属于她了。
紧致湿热的肉穴死死咬住肉棒,因为过度干涩和紧窄,反而让肌肉的抽搐成为另一种按摩,这是徐闻没有感受过的舒爽。
“呼……”徐闻也感觉到了舒爽,开始抽插,虽然幅度不大,但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抽出时会带出一些红色的穴肉,然后又塞回去。
而宫颈口则是紧紧的卡在龟头下的冠状沟,每一次的抽出,都仿佛要将内脏一起扯出来。
楚倾辞不愿示弱,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只将这对灵魂肉体的鞭笞当作拷问。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认为自己只是战俘,而非泄欲用具。
抽插了十几下,没有听到楚倾辞的惨叫,也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屈服和迷茫,徐闻迷离的眼中浮现不悦,猛的的将阳具整根拔出,然后再整根插入。
“啊!!”这一下,楚倾辞的尖叫再也无法控制,她臀部与腹部的肌肉因此抽搐,能够看到肌肉传达到皮肤的颤抖。
徐闻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眼见楚倾辞有了反应,他如法炮制,反复的整根拔出插入,让小腹上的凸起快速出现又消退。
激烈的抽插勾起了奴印催动的情欲,原本干涩的阴道居然开始湿润,淫水越来越多。
“咕啾咕啾咕啾”越来越响的水声让徐闻的操干更加大力,仿佛想要顶破子宫,戳破内脏,从楚倾辞的嘴里伸出来,然后在她的脸上射满白浊。
楚倾辞在激烈的抽插中感觉到了异样的快感,不是那么强烈,却也如同蚂蚁一般在她的心口攀爬嗜咬,让她在痛苦与快乐中颠簸,哪一样都不尽兴,哪一样的都不彻底。
粗大的阳具过度扩张着阴道,除了挤压子宫,也在侧面撞击其他脏器。
胀痛和酸麻混杂,感觉太过强烈,可楚倾辞深知自己绝不能在他面前露怯,于是夹紧臀部。
可这个动作却让阴道猛的绞紧了阳具,徐闻毫无准备,差点缴械投降。
忍下射精的欲望,徐闻松开扣住腰肢的手,一只扣住楚倾辞的脖子,一只抓住她胸前的柔软,把胸脯的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Z息感包裹着楚倾辞,下身的冲撞又开始了,在楚倾辞到达极限的瞬间,徐闻也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囊袋也一起捅进去,龟头顶至最深处,大股浊白好似利剑出鞘,一点寒光直入深渊。
身下花穴被肏干的彻底,阳具退出时竟然成了一个翕动的洞穴,寒风毫不留情的灌入其中。
发泄了一遭,又汲取了楚倾辞的阴元,徐闻眼中渐渐清明,妃冰柔奴印的作用减缓,几人似乎从汹涌的情潮中寻回了些许理智,迷迷瞪瞪的睁开眼。
就看见徐闻正抓着楚倾辞的双腿,勃起的阳具从花穴内拔出,带出大股白浊,随后沾着这些白浊,对准了楚倾辞不曾被人造访的美菊。
菊口镶嵌在臀沟中,粉嫩光洁,紧缩着的模样宛如一朵将开末开的牡丹,美的移不开眼,徐闻难以自禁的用手指抚摸过上面每一条褶皱,然后用紫红张扬的龟头顶上去,慢慢挺入。
菊穴比花穴更为紧致,入侵的速度更慢,折M更为长久,甚至紧绷的菊口被孽根撑出了一条裂口,渗出少量血丝。
粗粝的摩擦是更为钝的凌迟,楚倾辞痛呼出声,情欲被疼痛压下,楚倾辞咬着牙,忍住阳具挤入后穴的剧痛,抬脚踹中徐闻的胸口。
正在恢复神智的徐闻放松了片刻,被一脚踹了出去,龟头啵的一声拔出菊穴,倒在地上。
楚倾辞用了全部气力,瞄准了胸骨下的凹陷,那是最脆弱和疼痛的地方,徐闻一时间差点喘不上气。
但也是这么一下,让徐闻彻底清醒,众人也摆脱了奴印的奴役,茫然的看着屋内的狼藉。
梦菲妍看到楚倾辞衣衫尽褪,雪白的豪乳上满是指印,脖颈上还有一圈可怖的咬伤,双腿间还滴滴答答的流淌着白浊,再看看阳具怒张的徐闻,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徐闻夺去了楚倾辞的阴元!怎么可能?!脑中的记忆有些混乱,她大概记得妃冰柔在探入徐闻神识后看见了一只眼睛,之后,徐闻就站了起来。
再往后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只大概知道他们三人在院中酣畅淋漓的来了一遭双飞。
但楚倾辞绝不会委身徐闻,徐闻也决计斗不过这位高贵的大妖后。
“他是御奴宫的杂碎!”楚倾辞怒喝,“你个贱种,竟敢给我种下奴印!”
御奴宫?!众人震惊之余,齐齐看向徐闻,妃冰柔最先开口,神色戚戚,绝美的神色间满是悲伤,诘问道:“你给我种下了奴印?!徐闻……你要将我做人尽可夫的性奴?!”
“不,不是的冰柔!”徐闻慌忙解释道,他本想推脱不认,可在场四个女子身上的奴印都还末消退,明明白白的证据摆在眼前,不容他狡辩。
该死的!他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给楚倾辞和水儿也种了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闻,我告诉你,妖族不会再出第二个御奴宫女奴!纵然拼了可这条命,我也会杀了你!”楚倾辞扶着身子,手握祭出的长剑。
“徐闻!”妃冰柔看着他,手中也掐了个诀,“你说!”
“我……我,诶呀!着什么事啊!”徐闻头皮发麻,随后认命,对楚倾辞发誓道,“我的确是御奴宫弟子,但,我与刘甘并非站在一处。”
徐闻将刘甘与他之间的事情说了个清楚,从传承印记到夺舍计划,再到他受秦若曦的帮助,“你若是不信,将来我可带你前往御奴宫,放出秦若曦,与她对峙!如若不信,我可立下血誓!”
“我对冰柔与菲妍绝不是以女奴看待!否则,我将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或者你把我大卸八块也可以!”楚倾辞冷静下来,让徐闻立下刚才所说皆是真的的誓言,见他毫无异样,便也信了。
如今她解不开奴印,有了徐闻,又能与前任妖后联系,这笔买卖不算太亏。
风华神女录第一百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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