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妈妈屈服在村长的淫威下,彻底成为村长等人淫虐的性玩具,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而我们家中还在做着寻找她的最后努力,眼看从警察那里得到的信息越来越没有头绪,我们不得不自己去寻找妈妈的踪迹。
但是要有线索又谈何容易,正当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他知道一个巫师一类的人物,可以通过一个人身边的事物来寻找那个人的下落。
虽然我对那些神鬼之类向来不信,但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不得已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找到朋友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城郊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屋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香味。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盘坐在我对面,但是由于光线原因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不禁暗自笑道:「都这个年代了还有人穿成这样,真是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斗篷下面发出来:「事主是来找人的吧?」
这个开场白我倒是没有想到,我楞了一下,回了一句:「你说呢?」
那斗篷下面的人继续说道:「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你的至亲,几个月前神秘失踪了,至今缈无音训,对吗?」
我开始觉得此人不同一般了,我的语气也平缓了下来:「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那人说道:「我不仅知道她在哪,而且我还知道她正在受着非人的折M。」
我赶紧追问道:「那求求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救她。」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根据我的测算,你不仅救不出她,反而会使她深陷火坑。」
我想:我怎么能坐视妈妈受苦不理呢,于是我对那人说道:「请一定要告诉我母亲的下落,报酬随你说。」
那人仍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不是报酬的问题,那是因为一旦你救出你母亲,那她会受到更大的侮辱,还不如任由她现在的样子去吧。」
我越来越糊涂了,什么我救出她以后妈妈还会受更大的侮辱,怎么可能,我一时气急,对着那个斗篷男人说道:「你再不说出我妈妈的下落,我就把你这个破地方烧了。」
那男人仍然坐在那里,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你必须答应我几个要求。」
我有点不耐烦了:「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第一,在营救你妈妈时千万不能看她,你可以先蒙住自己双眼,再用大布把她包住,切记;第二,救出她后马上离开村庄,不能逗留。这两条如果违反一条你妈妈就会有大劫难,而且给她带来这劫难的正是你。」
「什么,我,有没有搞错,你快说她在哪里,他答应你就是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那好那好,」说着那个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伸出手说:「那给我一件你母亲的衣物。」
我赶紧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件妈妈的贴身内裤递给那个人,衹见他接过那条黄色印花带花边的内裤,把它放进一个盛着水的金属盆里,然后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液体倒进里面,嘴里还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在做完这一切后他把我叫到水盆旁边,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水盆里印出了一个村庄的景象,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树,在树下好像有一个石碑,在晃动的水盆里隐隐约约看到那上面写着「秦镜村」三个血红的字,那神秘的男人突然说道:「你妈妈就在这个村子里,这个村子在XX县东南方七百多里外,你可以去找她,但是要记住我跟你说的禁忌,千万不能看你妈妈啊,不然她就会……」
「这是一个锦囊!你且拿着,不到最后关头不可用,切记!」
我接过那劳什子,来不及多问就冲出了门口,哪还有心思听他啰嗦。
我回到家中,通过资料查到这个村庄的大致所在,赶紧收拾行李,准备好证件,钞票,当天就飞往那村庄所属城市。
傍晚时分,我到了那个城市,相比我生活的地方,那个城市衹能用落后两个字来形容,脏乱不堪的马路,衣着寒酸的市民。我打听到那个秦镜村距离市区有几十公里,而且要翻过两个山头,路况十分糟糕。
我还听说那个地方虽然在行政规划上属于这个城市,但是它一直处于一个自治的状态,市里整日忙着扶贫扶贫,也没工夫去管它,而且那个村子里的人也很少和外面的人来往,整个村子处于一个半封闭的状态。
我听到这些不禁犯愁了,那村子那么偏僻,就算我救出了妈妈,那怎么回来呢,再说,那村子里的人都不是善类,我一个人去救似乎太吃力了点,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先找当地的公安部门。于是我找到当地的公安局,先向他们说明情况,希望他们能去把妈妈救出来最好,不行的话我再亲自出马。
我就在城市的一个破旧的招待所里住下等派出所的消息,在第三天,我终于等到去秦镜村调查的两位联防队员回来了,然而在我听完他们一番陈述后又失望了,原来他们说前几天刚去查过了,那个村庄里面没有什么被拐卖的妇女。我决定亲自去那村庄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那个秦镜村出发了。果然如城市里的人所说,一路上坑坑洼洼,还要穿过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子,翻过两个山头,如果没有市民先给我画了张简易地图,非迷路了不可。妈妈要真被卖到这里,一个人想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我不禁心想。
终于,在太阳下山前,我见到了从山后面冒出来的炊烟,早已疲惫不堪的我又充满了力气,半小时后,我踏上了秦镜村,一棵百年古树在夕阳的照射下格外显眼。咦,古树上好像还贴了张纸,我赶紧过去看看上面写着什么,那上面竟然是一份卖身契约,而在上面签名的,正是王淑芬,我的妈妈啊。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m;体重:54kg;三围分别为:78,59,8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原则,按对村里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性交每小时5元,肛交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无子嗣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里审查通过后,先交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交钱。
后面还跟着一句:现将犯妇王淑芬的卖身契公布于此,任何村民都可以依此契约行使对犯妇王淑芬的权利。
这帮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公开贩卖妇女,我心想,那妈妈又是犯了什么罪呢?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随着铃声来到一户人家窗口,透过窗子的缝隙向里面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在一双略有下垂的两个乳头上分别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那是一个被反绑双手的裸体女人,被围在四个蒙住双眼的男人中间,头上戴着一个西方sm里常见的橡胶头套,上面露出两衹眼睛,嘴巴部分被一个空心圆环撑着,根本无法并拢,衹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赤裸的双脚上穿着一双尖跟的高跟鞋,使她移动起来很是吃力,那四个蒙着眼睛的男人就通过挂在那女人乳头上的响铃和高跟鞋的声音来判断女人的位置,眼看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他们逼到角落,无处可逃,一个男人先抓住了她,衹见他兴奋地摘下眼罩,对着那个女人叫道:「我又抓住你了,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接着几个男人让那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人跪在地上,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这样那女人的屁股就高高地翘在了那里,巧的是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好对着我所在的窗口,丰满的臀部中间挂着一个单向皮管,因为我平时没少浏览那些sm网站,所以我知道那个就是用来给女奴浣肠的工具。
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支装满液体的小臂粗细的注射器来到那女人身后,我知道好戏要上演了,虽然经常在电影里看到女奴被浣肠的情景,但亲眼看到真人实景,还是忍不住血脉贲张。那男人把注射器头子插进拖在那女人屁股外面的那个单向管里,开始推动注射器的尾部。
衹见那女人开始不安地晃动着肥臀,从前面嘴里发出来的呜呜声好像是在说「不要」,但是拿着注射器的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把那足足有100cc的液体全部注入了那女人的屁股。
那几个男人又把那女人拉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继续,直到我们把这个贱货的屁股灌满为止。」
原来他们的规则就是每抓到一次那个女人,就往她屁股里灌100cc的灌肠液,说完他们又蒙上自己的眼睛。
那可怜的女人屁股里不知已经被灌了多少液体,不得不弯着腰来减轻直肠里的痛苦,每移动一步都要忍受着无尽的煎熬,她吃力地躲避着那些男人,但是在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努力地想抓到她,再加上她穿着那双高跟鞋,双手还被反绑着,挂在她乳头上的铃铛不断地在暴露她的方位,很快她又被一个男人给抓住了,后果可想而知,又一个100cc被灌进了那个可怜的大屁股。
我站在窗口看得都入神了,这个村子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为营救妈妈,衹为了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值得了。在不到10分钟的时间里,那女人在我面前被灌了足足有700cc,随着她屁股里的负担越来越重,她被抓到所花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正当我看得入神,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什么人?」
我赶紧回头,原来是一个10多岁的孩子,我拍拍他的头说:「我是来拜访你们村长的,你带我去的话就有糖吃啊。」我知道,如果要我自己象瞎苍蝇样在村子里寻找妈妈,不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还会引起村子里人的怀疑,我还不如直接找到村长,向他「租用」妈妈,然后找机会带她逃走。
那小孩带我来到一个院子外面说:「就是这里了。」我给过他好处,迳自走进院子,衹见院子里脏乱不堪,地上还有一滩一滩的不明液体痕迹,前面就是村长家的客厅,里面有几个人商量着什么,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外悄悄地听着。
衹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没问题,下周一就轮到你们了。」不一会有两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这才走进去,看到一个有点矮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叠钞票,我连忙跟他打招呼:「请问您就是这里的村长吧。」
那家伙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我接着说道:「我是旅游到此的游客,本想到你们村子休息一下,看到你们贴在树上的告示,我也想来租用一下那个叫王淑芬的贱货。」
那人楞了好一会,蹦出来两个字:「旅游?」
我看他还不相信,就干脆拿出500元说:「不是说灌肠10元一次吗,我想包她一个礼拜。」
那人的神情在人民币面前很快就转变过来了:「我就是村长,500元,叫她给你生个崽都够了。」一边说一边接过那些钱。
我见他有所松动,接着说:「价钱还好商量,请一定要把她租给我。」
村长眉头皱了起来:「不好办啊,现在村子里很多人都要租用她,你要排到下个礼拜呢。」
我心想:「利用这几天时间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村长很热情地安排我住在他家的院子里,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围,结构很简单的土木屋,?上不少地方已经泛黄了,还好床铺不是太恶心,我就在上面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穿好衣服出去,是昨晚我在窗口看见的那四个男人,在和村长谈论着什么,那个戴着黑头套的女人则瘫软在一边的地上,身上的绑绳已经去掉了,估计昨晚被人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
我远远地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拿了几张钞票给了村长就各自离开了。
村长看见我,向我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识,我们两的目光一相遇,她马上把头转了过去,村长在那女人的大腿处踢了一脚:「贱货,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
说完他转过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村偷汉杀主的贱货王淑芬了,屁股不错吧,不要着急,下周她就是你的了。」
什么,这就是我的妈妈吗,那个主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母亲吗,眼前的这个女人赤身露体,头发蓬乱,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可见青一快紫一块的淤伤,从她丰满的屁股里还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粘液,是谁把妈妈折M成这样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暗自咬牙切齿地发誓。
这时听到村长对一旁的手下说道:「先把这贱货押下去,下午还有其他的客人来领她呢。」
我假装帮他们把妈妈扶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妈妈被村长的两个手下押进了柴房。
中午的时候,我正在屋子里想着救出妈妈的办法,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吆喝着:「快走,磨蹭什么,贱货。」我赶紧跑出门外,看到仍旧是赤身裸体的妈妈在两个大汉的推搡下被押了出来,村长和一个老头站在一起,老头的眼睛一直色迷迷地盯着妈妈那衹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对妈妈说:「这是张老汉,村子里有名的老实人,你要好好听他的话,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又在张老汉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拍拍妈妈的屁股说:「把她带走吧,下午她是你的了。」
张老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村长又和两个手下交代了几句,那两人点点头,其中一个问道:「要把她绑起来吗,万一她逃跑怎么办?」
村长摇摇头:「老张是让她去干活的,绑住手脚怎么干,如果她不听老张的话你们再惩罚她也为时不晚。」
妈妈被三个男人推出村长的院子,临出门前妈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和委屈,而此时我也衹能无奈地低下头。
妈妈被那个张老汉带走近一个小时了,我在屋子里再也坐不下去了,我决定出去走走。出去我才发现村子人都不知道到哪去了,衹有难得看到的几个妇女和儿童。
我走到村子边上的时候,看到远处田地里围了一群人,我赶紧跑过去,一眼就看到一个裸体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在田里辛苦地耕作着,那正是我的妈妈啊。
衹见她腰上捆着麻绳,绳子连着她身后的耕地用的犁,从她的下身引出一根蓝色的导线,线的一头连着的遥控器塞在她腰间的麻绳里面,想是她下体被塞了震动器或者跳蛋之类的东西,而且在她的屁股逢里有一个东西在太阳底下亮闪闪的,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制的肛门塞啊,看到妈妈那痛苦的脸色,我估计她十有八九又被灌肠了。「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这样折M妈妈,本来妈妈就不能干农活,现在还要在她身上搞这么多花样,真是过分啊。」
那个张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演」,周围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脚上穿着高跟鞋,阴道和肛门里都塞着东西的妈妈在泥泞的地里想站稳都吃力,还要拚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妈妈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张老汉那里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张老汉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妈妈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妈妈屁股里的那个金属肛门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它对妈妈屁股的征服。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妈妈在痛苦的淫虐中挣扎,心里极其复杂,一方面不希望看到妈妈被人如此残忍地折M,另一方面我在观看妈妈痛苦「表演」的同时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已经被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给深深的迷住了。
妈妈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妈妈倒在地上,村长的两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妈妈身边,他们不管现在的妈妈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妈妈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妈妈屁股对着张老汉的田跪着,其中一个大汉把妈妈的头按在地上,这样她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了一个屁股高抬的姿势,我知道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啊。
一个大汉对妈妈说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再为他的田里上点肥吧。」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妈妈菊花的金属塞子。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妈妈肚子里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她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里,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妈妈屁眼急促收缩,显然她开始忍不住了。衹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像泄气的大球,妈妈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黄色的浊流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妈妈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了出去,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众人纷纷大笑。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被火烧一般,但肚子里的东西远远没有排完,一阵激射后,妈妈真正开始为张老头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这头母畜真好使啊!不衹能耕作还可能施肥,真是好东西,哪天我们家也租回去使唤使唤……」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听说一天才2元钱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头牛半天就要我10元呢,现在好了,有了这头货,今年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现在排队等着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顶啦,如果要轮上一回,要等二个月啊!」
「嘿嘿……这贱货身子长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强多了……」
一村汉涎着口水说。
「要是轮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个十回八回,就算赔了老命,老子也认了,我老婆死了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说道。
众人边看着妈妈无耻地排泄,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妈妈已经听不清这些人说什么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昏倒了。
看到这一切我忍无可忍。
这帮天杀的猪狗,我要杀了你们!
妈妈的性奴史第四章:千里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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