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文绪离开,阿兰才走进来。
“蓉姑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避子汤也备好了。”
“嗯,蓉姑做事我很放心。”
“夫人,这些婢女还未调查清楚底细,若是些城府深的,那怎么办?”
李知意道:“这些婢女出身太低,至多抬成通房,没有子嗣,也翻不起什么水花来,你只需盯着她们喝下避子汤就成。”
“但是蓉姑好像不太高兴……”
李知意梳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释然:“蓉姑是祖母身边的,忠于李家自然多过忠于我,我不去争宠,刚嫁过来就给侯爷安排通房,她自然担心。”
“可惜玉嬷嬷回老家去了,要是她也在,夫人定能轻松许多,她最有主意了。”
“你忘了,玉嬷嬷和关嬷嬷也是宫里出来的,她们不可能陪着我到侯府来。悉心教导我九年,已经仁至义尽了。”
李知意看着铜镜里的阿兰:“蓉姑虽然惦念着洛州那边,总归还是李家的人,对我还是十分上心的,没有她,我怕是月月都得被月信折磨。”
李知意说到月信,阿兰一个激灵:“哎呀!药汤。”
李知意每个月来月信前,都得泡一泡药汤。虽然这几年来月信时没有腹痛如绞,但是她常常腰腹生寒,月信来前泡一泡药汤能缓解一些。
碧绿的一大桶药汤安置好,屏风后即刻盈满了淡淡的草药味。
李知意泡在热热的药汤里,舒展了臂膀,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未来至少五六天都无法泡澡,只能擦洗她得趁这个机会好生洗洗。
李知意靠在浴桶上闭着眼假寐,忽然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沉而快,显然不是阿兰的,是属于男人的,这院子里除了唐文绪,没有哪个男人能进到这里间来。
随着脚步声慢慢逼近,李知意开始慌了,以这个男人脸皮的厚度,闯进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她现在不着寸缕……“侯爷怎么回来了?”李知意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去够放在架子上的衣裳。
水声哗啦,屏风外的脚步声一轻,李知意还往外探着身,她急着想拿衣服遮羞,一手撑在桶沿,往外探着腰,碧绿的水珠从莹润的背上滑落,顺着狭长的背沟,有的舔吮着高耸浑圆的臀肉融入水中,有的一路畅通无阻地隐没进幽深的股沟里。
唐文绪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景。
碧绿的药汤堪堪淹没到大腿根,水中一双玉腿影影绰绰半遮半掩,水面上是圆白的臀,饱满的臀肉颤颤巍巍,像颗刚洗净还带着水珠的蜜桃,好像在引诱着他去采撷。
李知意堪堪够到了一件衣裳,身旁边多出一双大手,替她将衣裳扯了下来。
男人的呼吸灼热,李知意僵在了原地,更要命的是,唐文绪居然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麦色的大掌骨节分明,几乎握住了小半的腰,往上一点就能碰到她的胸乳,往下一点,就会碰到她的羞处。而他像是故意的,手指在她腰间上下摩挲着,好像随时准备往上或者往下去。
李知意飞快扯过他手里的衣裳,捂着自己的胸口退到浴桶另一端。
李知意戒备地看着唐文绪,丝毫没发觉自己用来蔽体的衣服早就被溅湿,半透明的布料紧紧贴着两团浑圆,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唐文绪目光幽幽,方才被浇灭的火又燃了起来,他来不及想这么多,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淫邪的念头。
李知意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唐文绪就站到了她身后,他伸手一揽,就将她抱在了怀里,触手可及的嫩滑肌理叫他喟叹了一声。
低下头,他在白嫩脖颈上轻咬了一口。
李知意扭开脖子:“侯爷不该在此处。”
唐文绪果真没再为难她,懒懒地问道:“那本侯该在哪?”
目前危险的处境让李知意连与他周旋都懒得,她干脆断了他的念头:“妾身葵水将至,不能伺候侯爷,还望侯爷体谅。”
“是吗……”
“是……唔!”李知意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他……他竟然直接将手指探进了她…那处……李知意羞愤欲死,要夹紧双腿已经来不及,腿心早就被唐文绪用一只手撑开,被迫露出腿心娇红的阴阜。
紧接着,粗粝的手指精准地摸到了湿热的花穴口,他以两指分开肥厚的阴唇,贴着暴露无遗的阴蒂与花核,指头在紧闭的穴口按了按,便微微陷了进去。
“侯爷不可!”李知意抓住他那只往下探的手,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唐文绪顺手将李知意胸前湿透的衣衫一扯,大掌绕过她的胸口,罩着右边的绵乳揉捏,几乎与此同时,挤在她私处的手指也前后抽动起来。
一丝不挂的女人站在浴桶中,上身靠在衣着齐整的男人怀里,温热的水堪堪淹没到她的大腿根,水花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不断拍打着女人娇嫩的阴阜。
唐文绪由上而下地睥睨着眼前的女体,乳波在他掌中乱颤、肥白的阴阜任他在指尖亵玩。女人侧着头埋在他胸口,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声声又慌又急促的喘息却不绝于耳,唐文绪终于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每次她想说话时,便用力在阴核上一按。
花穴口又麻又痛,阴蒂与阴核被摩擦的陌生快感阵阵来袭,李知意夹紧的大腿越来越无力,只能让作恶的手指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用坚硬的茧子磨蹭着她的娇花。渐渐的,进出的手指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
“呵”
李知意羞红了脸,听着身后胸膛传来的震颤,身子蓦地一软,她身子往下滑,花穴就将男人的手指吞了下去。
唐文绪停下了动作,握着胸乳的手用力掐了一把,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搅了搅,抽了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快感随着手指的离去戛然而止,重获自由的阴蒂却蔓延出了一股陌生的悸动,李知意咬了咬下唇,双眼有了焦距。
并在一起的中指与无名指裹着一层透明的液体,因为离得近,李知意甚至能闻到一股草药清香,以及一股淡淡的腥味,不用想也知道这腥味是从哪来的。
李知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些羞耻的快感没了,这些粘稠的液体却提醒着她自己方才的放荡。只是被亵玩了一下,就产生了快感,难道她真像唐文绪说的那样淫荡吗……唐文绪将手凑到面前,看着上头晶亮的液体,得意道:“夫人撒谎,哪来的葵水,明明都是淫水。”
李知意神色恍惚,挣脱他另一只手,她在浴桶中坐下,把衣服裹在身上,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侯爷现在应该在秋玉房里,是她伺候得不满意了?”
唐文绪解着湿透的衣服,瞟了她一眼:“夫人要给本侯物色通房,便上点心,怎么找了这种货色。”
他一进门,一具白生生的女体便扑了上来,好在他功夫不错,差点没被扑倒了,兴致消减了大半,再打量了几眼,就彻底没了兴趣。这幅身子肉感有余,诱惑不足,奶子虽然大,形状却不好,垂得厉害,腰上肉太多,皮肤太糙,他不自觉地拿了李知意做对比,毒辣的眼光下,秋玉简直一无是处。
他视线往下一扫,这穴怕是被男人干过许多回了,花瓣难以闭合,连穴洞都开着门,他还没碰一根手指头,里头就流出了水。唐文绪有一瞬间甚至怀疑,李知意是不是故意找这种女人来膈应他的。
他当场便摔门而去,原本一路怒气冲冲,想着怎么惩罚一下李知意才好,想着想着越想越歪,于是就有了方才一幕。
李知意脸色一白:“是妾身的不是,下回妾身一定好好物色,现在还请侯爷回避,妾身要沐浴。”
唐文绪衣服一扔,迈进了浴桶中:“夫人既然没来葵水,不该伺候本侯吗?”
李知意气得有些想笑:“不管侯爷信不信都好,今晚妾身都不会服侍侯爷。”
唐文绪扳过她的身子,不期然的,人就软在了他怀里。
唐文绪只当她也想要了:“夫人嘴上说不要,怎么却投怀送抱的,本侯该信哪边?”
他玩笑着,看见她脸的一瞬间,笑容凝住了:“你怎么了?”
李知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她急火攻心,小腹的绞痛便突如其来,这痛楚比起初潮时的疼痛有过之无不及,好在药汤还热,泡着也舒服一些,只是她浑身提不起力气,就倒在了唐文绪怀里。
她勉强撑起身,躲到浴桶另一端:“葵水之痛而已,妾身泡一泡药汤便好。”
“还请侯爷回避。”她重申了一遍,她痛得快分不出神去应付他了,只巴不得他赶快走。
唐文绪皱起眉,也没了那些旖旎心思,看着她蜷缩成一团,对自己戒备万分,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虽然他方才确实有了“禽兽”的想法:“夫人别的不行,逞能倒是挺厉害。”
“痛成这样泡汤有何用,还不如找府医来实在。”他将人从水中捞起来放在床上,随意披了件湿衣服便走了出去。
贵女调教记第17章:都是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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