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小志不想坐你那边吗?小志来,坐哥这里。」林岱豫妖娆地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我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只道:「这么晚了,你们该回去了吧。」好歹我也是这房子的主人,见她们实在不像话,只好铁着脸下达逐客令。
「老师看我们喝开了,让我们今天住下,小志,等等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杨姐对我抛个媚眼,甜蜜的笑脸倍增诱惑,不禁令我心头一震,差点喊出了个「好」字。
「什么啊,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跟小志睡吧。」林岱豫用热烈期盼的眼神注视我,我故作不见,只是拉开一罐啤酒,低头猛喝。接着道:「那你们都睡客厅吧,我去找找用什么给你们垫地上。」
刚要离开,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抓住,转头一看是雷姐,听她道:
「先坐下,陪我们玩几局。」
我苦着脸道:「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雷姐面无表情道:「我们也要上课,姐都没吱声了你哀什么?你也算是战友,过来热络一下。」
我对雷苿还是比较畏惧的,加上手掌逐渐发麻,只好乖乖坐回杨姐身边,暗暗瞪了雷茉一眼,心想:「奶子这么大都是肌肉吧,不然手上怎这么大劲?」杨姐理理扑克牌,说:「那怎么算?从头再来?」雷茉嗯了一声,俐落地穿上她全身漆黑的行头。我心道:「这年头还流行全身黑装逼?怎么内裤不穿黑的?啊……是了,下面毛多,白的也给你染成黑的,真聪明。」
正打量间,林岱豫用他娇黏的语气道:「真扫兴,人家都还剩一件呢,要不乾脆我就这样玩?」
「滚你妈逼,快穿上!」我和雷茉异口同声道。同仇敌忾下,我也不那么气雷姐了。
这么一圈看下来,雷姐是穿最多的,杨姐反倒穿最少,此时牌技孰高孰低,我心里已经有个底。唉呀不对,我自己才只穿了三件衣裤,吃大亏了。
杨姐倒是细心,将墨镜戴我头上,笑道:「给你加一件,加油喔。」真不愧是杨姐,人美心眼好,要不是有时聒噪得挺烦人,我都想娶她作老婆了。
大伙儿边玩边聊边吃边喝边看电视,牌局进行得很慢。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四人也才各脱了一两件,我估计这么磨到十二点,应该能安全下庄。
「小志,你后天要一起去游行吗?」岱豫哥像是要户口普查似的,不断地对我问东问西。
「要啊。」喝掉一罐啤酒,脑袋花有点茫了,不知什么时候杨姐和我的两条腿,肉咬着肉贴在一起,暗爽却又难为情。
「那你跟着我吧,那天牛鬼蛇神特别多,哥可以就近照顾你。」「呃……还是不用了,我那天要帮杨姐忙呢。」我丢出手头最后两张牌,先摆脱了这局。
「来嘛,跟哥在一起才好玩,哥会教你好多事。」「你别一直找小志麻烦,是不是发春啊?今晚老觉得你恶心。」杨姐靠在我身上,像一只呵护幼雏的母鹰。光滑的手臂传来阵阵体温,暖得我好不舒服。
「你才发春,从刚刚就一直捱着小志磨豆腐,你当我瞎啦,人家还未成年呢。」岱豫哥手插着腰,气鼓鼓地道。
「我们姐弟感情好啊,你忌妒还是羡慕?」杨姐冷不防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羞得我又拉开一罐啤酒,低头默默喝着。
「PASS!PASS!换谁啦?到底要不要打牌?」雷姐挥舞着手上大半打不出去的牌,不耐烦道。
「怎么不打?我脱手啦。」岱豫哥翘起兰花纸,将拈花一般,将剩牌搭在桌上。
杨姐嘻嘻笑道:「我也脱手,茉茉你又最输。」「啧!」雷姐把牌一丢,爽快地将胸罩解了,硕大的乳房终于又重见天日。
这回我看仔细了,雷姐的乳房虽大,乳首却是玲珑型的。沉暗的褐色,被冷气吹拂得硬梆梆的,显得身经百战的样子,想必常常被人吸过。
「小志,你喜欢巨乳吗?怎么老盯着茉苿看?」岱豫哥戳破了我的心思,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我尴尬道:「不是,我只是在想……雷姐,你后天也要上空游行吗?会不会太招摇了?」
雷茉道:「怕啥?这里有人比我还招摇。」若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岱豫哥。
杨姐道:「可惜我要负责后勤,没机会表现一下我的身材。」岱豫哥道:「也没人想看洗衣板。」
杨姐反驳道:「谁洗衣板啦?我大B小C好吗?」我斜眼偷瞧杨姐的胸部,此时被文胸托着,虽然不至于有洗衣板那么夸张,但也不知所谓的大B小C有没有掺水分。
「打牌啊!梅花三在谁那儿?」最认真也输最多的雷姐嚷着。
牌局继续进行。从聊天中渐渐得知,这岱豫哥果然是个Gay。后天的乳首解放游行里,有不少同志战友参战,甚至以比例来说,同志才是参与度最高的族群。虽说同志族群逐渐被社会所接受,但现实里遭受的歧视仍然不少。我自己也认识几个同志,对他们都特别有亲切感。
「小志,你说哥穿这样好不好看?」输了这一局的岱豫哥脱下裤子,露出里边一条毛绒绒的香蕉布偶套子,作工精细,显是花了不少心思DIY的。
「呃……挺有创意的。」我发觉只要岱豫哥一开口,我就忍不住想饮一口啤酒。
这时看看时间,已过半夜,便道:「十二点了,该睡了吧,你们还玩?」虽然一直期待杨姐能够露出乳山真面目,但真的太晚了,再加上酒精催化,困意愈来愈浓。
「好吧,都睡吧,我睡哪?」雷茉伸了个懒腰,将一对奶子挺得老高,又重重的落下。
「岱豫哥睡沙发,那雷姐你跟杨姐睡我房间好了,我去我妈房间睡。」分派已定,我自去老妈卧房,见她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在另一侧躺下,很快地沉入梦乡。
夜里做了个春梦,梦到雷姐那对白晃晃的奶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想也不想,便压着她埋身猛干起来。很快地随着一股爽意泄出,我警醒过来,见老妈一条大白腿压在我下身,难怪刺激得我梦遗了。悄悄到厕所脱了裤子,内外两件都湿了一大片,便胡乱洗洗拿去阳台挂着。又想到没法子回自己房间拿裤子,乾脆就这么回老妈房里,匆匆睡去。
这一夜作梦作得特别凶,这会儿又梦到杨姐光着屁股坐在我身上打牌,两条滑不溜丢的美腿简直让我爱不释手。一忽儿怀里的杨姐竟变成了老妈……虽然让我心里有点排斥,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边搂着老妈边用下体顶她。再一会儿,老妈又变成了岱豫哥……于是我吓得醒来了。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老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盯着我,不知在干麻。只觉得大腿上好像有只壁虎爬来爬去,甚是厌烦。
「妈……别吵,我还想睡。」我忍不住倦意,仍想睡觉。但大腿上那只壁虎爬呀爬地,竟爬上我的鸡巴,我立刻清醒了,睁眼看看清楚,诧道:「妈,你干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