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当时的感受就是如此,而且真的印证了那句话。他的确很卑微,他是如今这个社会最底层,最卑微,最肮脏的人。凡,我狠狠地羞辱了你。他是个叫花子。
(南方多叫叫花子,其它地方叫乞丐的多)
凡,他真的是我的克星,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法力。一见到他,我就觉得我的身子不属于我了。我的心跳得好厉害。难以置信的是,我下半身有股异流在激荡,我的底裤好湿好湿。而且,每每那个时候,我的性知识是直线飙升,暴棚满血。
那个时候,只要是关于性的东西,我都清楚知道。就好像是被关在某个地方,只要一拨开关,就全部冒出来了。
凡,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直到我们订婚,我都是个处女,你和我都一样,想把我们最宝贵的第一次留在新婚晚上。我是个女孩子,羞于跟你提起那种事。
而你,又忙于工作,努力为我营造好的物质基础。经常出差或者累得没精力,也没要求过我。我多希望那一年多内就给过你。至少能让我现在好受些,也不至于让我现在如此愧疚。跟你在一起的这一年多里,我真的没有想过性这方面,而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的处女小穴就流水了。老公,我真的不能解释这是为什么。
他真是我的克星吗?
我第一眼见他是在三个月前,你那时在外地有个项目,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
你知道的,我没什么朋友,也没有出去工作,你说你养着我。唯一能合得来的是你死党的女朋友卓琳。因为别的人都觉得我清高相处不来,只有你们三个了解我。
你出门前,打电话给卓琳,让她陪我打发时间。安排好后才去了去外地的火车。
卓琳都吃醋说你好贴心,她都没有这样享受过你死党的好。
那天真的是老天安排的,卓琳说在家看电影,我说去逛逛步行街,反正步行街离家就一条街,卓琳是你委托的,自然就让着我,因为她知道我俩逛街我会抢走她的风头。虽然她也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但谁让我有张明星脸呢。卓琳虽兴致不高,为了陪我还是去逛街了。
从中午逛到下午四点多,我们两人都买了几套衣服,卓琳还拉我进内衣店给自己挑了几套性感透明内衣,把我都羞红了脸,卓琳取笑我说,等我结婚后就知道这些法宝的重要性了,我赌气说打死也不会穿,没想到这话不到一个星期就被打破了,只是不是为你打破,而是为了别人。
出步行街街口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沿街乞讨的叫花子,拄着拐杖,蓬头垢面的,瘦得吓人。面目也不知道是凶还是善,大约六十多岁,好像一条腿是瘸的,一只手端口破碗,最吓人的是另只手手掌没了,从腕关节那里开始,整条手就像打棒球的棒球杆。这只吓人的手就四周触碰行人,让人给他碗里丢钱。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面相善良,当老叫花看到我俩人后,放弃其他行人乞讨,直接转到我和卓琳面前来,卓琳见状,拉着我就闪开点走过,老叫花不但没有转移目标,去乞讨别人,反而拄着拐杖又赶上我们。挡住我们的去路,让给点钱。卓琳说没有,叫他找别人要去,又拉我把欲走开,我却没有动,我说,卓琳,给他一点吧,多可怜。说完,我就打开皮包掏出十块钱。卓琳说我疯了,欲夺钱。
我执拗的把钱塞到老叫花的碗里,老叫花喜笑颜开,双手作揖。口中呢喃女菩萨下凡。我羞红了脸。身体莫名其妙的燥动。
卓琳再次拉我走,边走边说给个一块二块就行了。说这种人装出来的,不用可怜,还说有的人看着是残疾,没有人的时候能起小跑走。还说网上有新闻,有的乞丐白天乞讨,晚上左拥右抱各色美女,出入高档地方宾馆。淫秽得不得了。
说这个现在是份职业,月收入高达上万的都有。我惊讶得合不拢嘴,说不会吧。
卓琳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说我太单纯了,骗的就是我这种人。
卓琳打车走后,我穿过大街再拐进巷子就到家了。到家后,我又做了二个小时的瑜伽,汗水打湿了我的紧身瑜伽服。我喝了口水,走到窗户边,准备关好窗去冲个凉,当我正准备关窗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一个人在我们家的巷子里东张西望,我仔细看清楚了,是他,是那个老叫花子。我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被他跟踪了。而此时他也看到了我,拄着拐杖停了下来,仰望着我。还对着我招手。
老公,我的心一下子跳个不停,他为什么会在楼下闲逛了近二小时,为什么我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要干什么,对我招手是有话要对我说吗?我汗水浸湿的脸红了,心跳得厉害,我稍微犹豫了下就起身下楼了,完全忘了你叮嘱的不要跟陌生人讲话。
我走到房子的铁栏杆围墙边。围墙里的葡萄架子上已爬满了葡萄,我站在架子下,傍晚的阳光透过浓密的叶子零零散散照在我身上,我征征的望着他,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问他,在这里干什么,他说,一路跟过来的。我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我说不是给过钱了,去别的地方要,他说,我是他前世的情人,他说他体内有股很强烈的力量在指引他过来的。我的脸刷的红透了……老公,我的处女小穴咕出了一股东西。我意识也糊涂了。他讲的跟我的感觉也一样,我也感觉与这个人似曾相识。真的是两股力量吸引而来吗?我真的不知道。
黄昏了,巷弄里静悄悄的,我只听到我强烈的心跳声,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样。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问他,鬼话连篇,我不信那些。他说,他是活佛济公转世,没有人相信过他。我取笑,说变点钱就行了,不必乞讨。他说他真能变钱,说完就把我给的那十元变成了一块金条。并递给了我,叫我留着给你。让我更惊悚的是他接下来的话。这个钱我能变不能用,我只能乞钱生活,这个钱原本就属于老公你的,说是老公的爸爸,我没见过面的公公的车祸赔偿钱。老公,我吓呆了,他说出了死去的爸爸的名字,车祸时间,地点。
老公,我当时吓怕了,腿脚都软了,动弹不得,我捧着金条不知所措。他走近铁栏杆,把手搭我肩膀上,说不要怕,还问我,以前是不是做个一个梦,梦见一个教书的青年老师,在六十年代被打成反派,腿也折磨瘸了,一只手也被刑具夹断了。我张大着惊恐的双眼,不能出声。
老公,我相信了。这个梦我梦见过。我也告诉过你,你说梦就是梦。难怪我感觉似曾相识。老公,我突然一点不害怕了。我觉得他能解释清楚。
我红着脸问他,为什么是他的情人。他哈哈大笑了声,并从铁栏杆里收回了手。他告诉我,这个是上天注定的,他也解释不了。并问我,是不是做过跟一个没手的人做爱的梦。我羞得低下了头,老公,这个梦我没有跟你讲过。他自言自语说道,他也梦见过我,说我阴埠正中央有个青色胎记,像朵莲花。老公。你现在也信了吧。那个胎记你熟记于心吧。老公,我湿得一塌糊涂了。瑜伽裤都打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