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不……不行呀,那里!啊……啊哈……啊哼……啊哼……不……不要啊啊……唔……啊啊哼噫……噫哈……噫呀啊不……奴家不要了……不……不行了……坏人……饶过奴奴罢……饶了那里罢……呀……「淫荡馨香的密室中,红眠床正不住地摇动着。绣帏之中,又一次被反绑调教的巫娘子双眼紧闭,榛首后仰,修长的双脚被架在雪白的双肩上。雪白的皮肤上,泛着汗水及红潮。绵软挺拔的玉乳,随着上方男子的动作而剧烈摇晃。坏心眼地卜良完全不理会美人儿的哀求,叫过春花两人一起用舌头舔骗全裸横躺的女体全身,一次次开发美妇人身为女人的弱点。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舔舐,乳头、乳房、脖子、侧腹、肚脐周围、大腿的外侧和内侧、小腿肚,然后还有肉缝都被舌头舔弄,阴核也被舌尖戳刺,巫娘子的理性完全被蒸发了。从全身涌起的快感风暴已经分不清是来自哪里了,巫娘子觉得自己快疯了,一边发出可爱的悲鸣一边左右摇头,全身蜷缩不停扭动。这种敏感的反应会让男人更高兴,而更加激烈地进行快感挑逗的事,巫娘子当然一无所知。
挺着大肚子全身光溜溜,好像砧板上的活跳鲜鱼似的挣扎的美丽女体,对卜良来说是比什么都要吸引人。男人含住巫娘子的阴核,用力一吸,小美女的身体立刻绷紧反弓起来,娇弱的呻吟变得更大。
「唔……不……不要……噫呀……奴奴不要了……要去了……喔唔……坏人饶了奴奴吧……噢呀……官人饶了奴奴吧……老爷奴奴服了……」卜良并不理会,变魔术般拿出几根很细的麻绳,麻利的在巫娘子的脚腕上打了两个结,用力将她的脚腕拉起,将绑在脚腕上的绳子用力拉起缠在大腿上,然后再打了两个死结,将巫娘子翻了过来拉了起来。
因为小腿被绳子紧紧的和大腿的绑在了一起,所以巫娘子没法站起来,只能以屈辱的姿势,像小便一样蹲在床上……卜良坐在美女身后一手握住巫娘子丰硕乳房的半边又捏又挤,一手用力将巫娘子的秀发向后扯动,使其仰面看着自已,臭嘴强行吻上了小美人红艳艳的樱唇。
「唔!」头皮上传来的疼痛令巫娘子发出的痛苦的呻声,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流淌在满是痛苦表情的脸上,显得梨花带雨,更加楚楚可人了。「唔……唔……」巫娘子痛苦表情落在卜良眼中,引来卜良更大的兴奋。
淫笑中卜良的另一只手顺着巫娘子的后背一直滑到臀部,不停的来回抓捏着美人儿因为下蹲而显得紧绷的两片屁股,中指还不停的在股沟中来回移动……「唔……唔……」巫娘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泪水仍不停的溢出,卜良的大手不停的向前,最后来到了这个贞洁美妇人唯一未开发的的禁地——屁眼。
「唔……」巫娘子的声音声更大了,因为是蹲在床上,再加上头发被卜良向后扯住,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下身了,不但臀部比平常更紧绷,更且菊花蕾也被拉得很紧,高高的贲起。
卜良粗糙的大手紧紧抓着小美人曲线优美富有弹性的挺翘臀瓣,中指更是侵入巫娘子的后庭中又掏又抠,还示意春花上前一同挑逗。身前是狼狈为奸的小丫鬟不停地吸奶舔阴,身后是虎狼成性的大坏人不断的捏臀亲吻,两面夹逼之下,被开发多日的巫娘子只觉得魂飞魄散不知人间何世。
良久,春花抬头道:「老爷,大娘又尿了。」
卜良:「不急,今儿必要让这小妖精心服口服。」一按机括,大床上方垂下四根红绳。卜良趁着巫娘子高潮余韵还在无意识的抽动之际,顺势把绳儿绑在小美人腋窝腿弯等处,有摆弄机关让小美女全身悬空,只靠臀瓣接触到大床。
巫娘子猛醒,虽不知何解也觉得不妙:「老爷不要……奴奴不要啊……饶了奴奴罢……」卜良坐在床上,把悬空的美妇人抱在怀中抚摸捏弄不停把玩,嘴里还道:
「你这淫妇,平日里板着死人脸给谁看!残花败柳之身卖到我家,前面的处女早就没了,早就不值钱了。老爷不追究你招蜂引蝶水性杨花,浪费精力给你后面开苞,推三阻四意欲何为?」巫娘子不住乱扭:「哪有此事……奴家原是好人家儿女,是老爷强占……呀……」却是被卜良巨棒插入乱抽起来:「还敢犟嘴,看我大屌!」一旁春花也胡言乱语:「大娘诚心求子,自愿卖身为奴为妾。如今老爷垂怜赏赐许多阳精,这才让大娘坐胎成功,大娘要反悔可是不成。」「哎呀……」巫娘子已经被杀的胡言乱语语不成句,根本无力争辩。只觉有些尖毛在她牝户内的嫩肉揩擦,再戳进她的花心内,似有千百条娱蚣在她体内爬一样。原来卜良又用上她最害怕的羊眼圈,真是又麻又痒,羊眼圈的毛毛还时不时深入牝户刺中花心。巫娘子只能呻吟着混身抖颤,冷汗涔涔而出。
卜良是花丛老手,他抽插了几下后,就放慢了动作,他改而轻摇屁股,让龟头的「毛毛」在她的牝户内转圈。那羊眼毛在她的牝户内钻得两钻,这种麻痒令巫娘子翻起白眼,连连喘气。
卜良:「服不服……老老实实听话当小妾,把屁眼给老爷,老爷就不用羊眼圈。」娘子不断浪叫:「嗯……受不了了……哼……老爷……奴奴听话……咿呀……老老实实做小……就是……就是屁股不行……不行的……」卜良道:「小美人,你这么硬颈…可怪不得我。」平躺在大床上,指示春花上前旋动巫娘子娇小玲珑的美艳身躯。由于巫娘子四肢悬空被绑成个肉团似得,全身没出着力,只剩下阴户夹着卜良坚硬的肉棒作支撑,很轻松就被小丫鬟转了起来。
「哎…哎…喔…」巫娘子牝户遭羊眼圈揩久了,亦流出不少白涎,大腿侧和阴唇都是湿濡濡的,终于抵受不住,呻吟起来:「大爷!啊…饶了我吧…奴奴不敢了…」巫娘子突然娇呼,跟着梨花带雨哭起来:「大爷…你不要那有毛的东西好不好?奴奴什么都答应……呀……奴奴……奴奴什么都给老爷呀……」卜良令春花停手,伸手抓着美孕妇的硕大玉乳,把玩捏挤美人儿的紫红色乳头,嘴里还道:「贱货,要给老爷什么?」巫娘子明知其意,羞红小脸:「给老爷屁眼……奴奴的屁眼是老爷的……请老爷费心帮奴奴的屁眼开苞,奴奴感恩不尽……」卜良:「好个荡妇!这么肮脏龌龊的勾当也敢叫老爷帮忙!」娘子道:「奴奴该死……处女没给老爷,被那死鬼书生强夺了去……只剩下屁眼这肮脏不堪的去处,望老爷怜惜……」卜良看着原先的贞洁妇人在自己怀中低眉顺目淫语绵绵,心中得意:「也罢,今儿老爷就受累,赏你一炮。」说罢抽出阳具取下羊眼圈,直接照着巫娘子的菊花蕾刺去。却不料巫娘子心情紧张,臀瓣高耸屁眼紧绷,几次没找准方向过其门而不入,不禁一恼,伸手在巫娘子圆润雪白的屁股上乱拍:「夹得这么紧作甚,还不放松!」巫娘子紧张得快哭了:「奴家……奴奴……奴奴已经松了呀……」卜良也不心急:「这浪货的后庭还没被开过,春花,抹点玉露。」小丫鬟吃吃羞笑着伸手从一个玉脂瓶里倒出一些油状液体涂抹在夫人的粉嫩菊花上,手指在上轻轻揉弄起来,慢慢地挤了进去,「噢,啊……不,不……哦」巫娘子只觉得欲火中羞人的后庭一阵又滑又凉,随着丫头手指的滑入,从未有过的一种异样的酥痒从后面传来,这禁不住使得夫人娇吟起来,雪白大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