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看着她,热情地与客人进行着交谈,最有意思的是她还会制作蛋糕——纯白的奶油在她的手下顷刻变幻出美丽的图案。工作着的女人最有魅力,说的真的不错。我掏出手机,对着她照了几张照片,她娇嗔着说不要啊,丑死了。这时候有她的同事在招呼她:××丽……我一听,傻眼了,居然和我老婆的名字一模一样。真他妈妈的有缘分啊。
一杯咖啡我喝了一个多小时,临走的时候,我把咖啡的钱如数给了她,她推辞了一会也就收了——毕竟她不是老板。我要了她的电话,出了香兰坊的大门。
晚上破天荒的睡了个早觉。第二天5点就醒了,辗转反侧睡不着。拿起手机,看到了她的电话,也许她在睡觉吧?但我还是发了个短信去。
“你猜我是谁?”
没曾想,不一会就发过来了,“我知道,你是来喝眼泪的那个怪人。”
“嘿嘿,心有灵犀,加十分!”
“怎么啦?睡不着啊?”
“是啊,你呢?”
其实我知道她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婆婆和公公帮忙带着孩子。
“被你手机短信闹醒了。你得赔我损失。”
“嘿嘿,好啊,赔(陪)你睡觉吧?”每天清晨的时候,下面就有点驿动,俗称晨勃,不知道女人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反应。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下流。
“下流死了你!”
“可以给你电话么?打字累。我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我于是打电话过去,在微微的曙色里,我用磁性的男声,轻轻悄悄地说着些俏皮话,也许她从未这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交谈,我可以听得到她隐抑的兴奋。
我想起在365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瞎子公公和哑巴媳妇的故事。
瞎子公公听到鞭炮声,于是问哑巴儿媳:“什么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己的屁股到公公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了:“有人定亲(腚亲)。”
公公又问:“谁家定亲?”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是二奶奶家定亲。”
公公又问:“二奶奶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公公说:“是二蛋吗?”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
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一下,公公说:“是后沟的。”
公公又问:“姑娘叫什么名?”儿媳又拿公公的手在自己前面摸了一把,公公说:“噢,原来叫小凤。”
公公又问:“小凤嫁到哪儿去了?”媳妇将公公的手引向自己的臀部,公公一边抚摸一边若有所思:真是委屈了小凤阿,怎么嫁到后山的夹皮沟去了?又问 :“她男人是做什么的 ?”媳妇稍一思索,伸手握住公公裆部那玩意儿不停的揉搓,公公渐渐又了感觉,下面硬起来了,并感慨的说:嫁什么人不好,干吗嫁个棒老二。
公公又问:“这个棒老二姓什么阿?”媳妇叹了口气,无奈的解开衣服,和公公行了媾和之事,公公一边大动,一边惬意的说:“原来小凤的男人姓焦啊”
当说到性交这个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那边传来“嘤咛”一声娇呼。
“怎么了?还听故事么?”我问。
“不了,我要起床了。你好坏!”她说。
“什么时候单独请你出来吃个饭啥的,行么?”
“再看吧!挂了啊!”
我挂了电话,想起现在在电话的那一边,小兰一定沉浸在无边的性幻想当中。不由得一阵激动,手把不由自主地伸了下去。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便经常约她一起吃个夜宵或者唱个歌之类的。她一般也会赴约,但大多会带一个朋友,让我很有些郁闷。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很晚,看着兰手机线上,就敲字过去:兰,在哪里?
“在店里,我晚班呢。马上要下班了。”
“我也在加班,也马上下班了。今晚到公园去玩玩吧?我口渴了,帮我带一杯饮料吧?”
“好吧,那我下班就直接到公园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收拾了一下档,就直接往公园走去。现在已经是晚上10点,县城的公园离教育局很近,我就找了一个角落里的长椅坐了,便开始打电话。
兰不一会就到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短裙,上衣是一件短袖的衬衫。在公园依稀的灯光下,我看到她衬衫的胸前高耸着。真要命!她给我带来一杯刨冰,草莓味的。我惬意地吃着,她笑了,说这么晚了,又黑,你还真想得出来,居然到这地方来。我说不是口渴么,这么晚我哪里去找刨冰呀,你不是正好么?
她便嗔怪着说,那合着我就是个送外卖的么?那得给我小费啊!
我说好啊,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兰就咯咯地笑起来,说哪里要你给钱啊。今天算我招待你得了。
一起天南海北地聊着,一个多小时很快地过去了。我们聊到她老公,她说她老公长得像我,瘦瘦的,很精神。当时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的,可是为了家庭的经济收入,她老公不得不外出打工。
我问他多久没回来了,她说过年之后就出去了。
我问这几个月想他么?她说咋不想呢。
我又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一周做多少次啊?
她有点扭捏,但还是说了。四五次吧!
我说天啦,太多了。那你现在一下子都没了,不难过么?
还好啦。又不是吃饭。你坏死了。
我说我才不信呢!我要检查检查,手就往她身上伸。她就警觉地站起来,说你太坏了,你再这样我回去了哈!
我才不管那么多,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然后嘴就往她脸上凑。她扭捏了一会,居然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便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了。
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过后,她就软软地依偎在我怀里。我的手隔着衬衫在她的咪咪上抚摸。她推开我的手,嘴凑在我耳边,羞涩地说:路灯照得到!
这句话像一剂春药,当时就让我兴奋起来,我揽着她的腰,向公园的更深处走去。那里路灯的灯光已经很暗,况且还有一棵巨大的黄果树挡着,居然也有一条长椅。我们坐下来,轻轻说话。
兰,这段时间,我脑海里都是你。
光老师,我也是。明知道没有结果,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我就紧紧抱着她。她说:光,我们不逾越底线好么?
我就问,什么是你的底线呢?
她就说那个撒。我问哪个撒?她在耳边轻轻说:就是做……爱!
虽然她是极轻极快地说,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在黑暗里,我也感觉到她的羞涩。
我说,那没问题。但是你必须得配合我做一个游戏。
她问,什么游戏呢?
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哑巴媳妇和瞎子公公的故事么?
记得啊,你好坏,难道要和你做那个故事?
是啊,我当那公公,你当那媳妇。
才不呢,他们最后不是做了么?逾越底线了啊?
没有呢,我们试试嘛!
兰不置可否,我就开始说:
瞎子公公问,那小凤长得怎么样呢?眼睛大不大啊?
兰就问,那媳妇怎么做的呢?
我就把裤子拉链拉开,把早已坚挺的鸡巴放出来。兰说你要死了,你想干什么呢!我就拉她的手,放到我的龟头上,说,你配合我,然后猜答案。猜准了我就答应你的不逾越底线的要求,如果猜不准,嘿嘿……兰就乖顺地把手放到我的龟头上。然后问,什么动作?
我就把她的大拇指放我的马眼上。兰突然醒悟,在我的耳边说:小凤长了一对马眼!
我就吻了她一下,说,好样的!猜对了,宝贝太聪明了!
兰就说,太有意思了。还有啥?
我就说,你得先把内裤脱掉。反正我不会逾越底线。兰想了想,扭捏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放进随身的包里。
我就说,瞎子公公问,小凤性格怎么样啊?
兰说媳妇怎么做?
我就让她拉着我的手,我往她的逼逼上伸去。兰有些扭捏,但似乎因为更大的谜底而兴奋着。我开始在她的阴唇上揉捏。她嘤咛地哼着,一边说,这是什么啊?
我不说话,然后在她的一边阴唇上轻轻一提。她的逼逼已经慢慢湿润了。
她附在我耳边说:这个也太难了嘛。你提醒一下,就一个字,怎么样?
我用两个指头在一边阴唇上捏着,然后提了一下。说:“单!”
兰突然醒悟,说“单纯!”
我又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答对了,加十分!兰就说,真幽默。亏那媳妇想得出来。
我说,公公问,那定亲酒席上吃什么呢?
吃什么?兰问。
我就把兰的头往我鸡巴上凑,兰机警地说:这个简单,我知道了,吃鸡!
我说,答案知道了,还是要表示一哈撒。兰就乖顺地在舔了一下我的鸡巴。
兰说,继续。我说,公公问,小凤看上柱子家什么啦?
看上什么啦?兰问。我就让她拉着我的手,伸到她逼逼上,天啦。水漫金山了,我在她阴蒂上轻轻摩擦。兰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强忍着,一边问,这个有难度啊,难道是看上了他家种的豆豆?
我摇摇头,继续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揉捏。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哼着说,是什么?我不猜了。太难了。
我说是“地!”
她就笑起来,真逗。我说,既然你猜不出来,我就惩罚你一下。
她说怎么惩罚?我就用中指,往她阴道深处插进去。她“啊”的一声,说你太坏了,不玩了,这游戏太坑人了。我的手指在兰的阴道深处不断抽插,然后说:宝贝,最后一个问题!好么?
那你先把手指拿出来,光哥。
好的,那你要坐到我腿上来。
好的。
我把手指抽出来。手指上面满是她的阴液。我促狭地放到嘴里吮吸了一下。兰就打了我一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鸡巴触在她的大腿,有滑滑的感觉,也许是她流的淫水吧。她说,你说嘛,什么问题。
我说,公公最后问,小凤是做什么的呢?
不会是做爱的啊?兰问。
我不说话,突然把她的大腿掰开,手在她的屁股上一使劲,就往我身上拉过来。
她的逼逼太过柔滑,我的坚挺的鸡巴居然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了。
“天啦!你说了不逾越底线的!”嘴上这么说,兰居然连挣扎都没挣扎。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尽情享受着阴道壁的阵阵紧缩的抽搐。
我说,我没有逾越底线,不是在做游戏么?
兰哼哼着说,那你说,小凤究竟是做什么的?你要是没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依你!
我的鸡巴在兰的阴道里狠狠捣着,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我的手紧紧抱着兰的柳腰,鸡巴大力抽插。也许是许久没有做爱了,兰的高潮来得特别快。我也快忍不住,几分钟之后,我就在兰的压抑而快意的闷叫声里一泄如注了。
兰说你坏死了,射进去了。你不怕我怀孕啊。我说明天去买毓婷吧。她就笑了,说我安环了,没事的。然后她蹲下来,好让精液流出来,一边从包里拿出纸来,给我仔细地擦拭阴茎。然后一本正经地问:你说小凤是做什么的啊??
我就说,如果我说了,你觉得答案满意的话,以后我们就长期往来,好么?她想了想,点头。依你,但是如果答案太牵强,我可不理你了。
我附在她耳边,说,小凤是日报社的!
兰楞了一会,突然哈哈笑起来,然后粉拳就如雨点打在我身上。我真服气了,光哥。她说。
我们抱在一起,这时候,公园里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 已经12点了吧。我说,宝贝,还想要么?我们开房去么。
兰说,我怎么跟家里人交代呢?
兰想了想,你不回去没问题吧?我说没问题,兰就对我耳语,我马上打电话给婆婆,说今晚在朋友家,加班加晚了,她知道我那个闺蜜的。应该没问题吧我们就一起往外走,她打电话,亲热地喊着妈,说着到朋友家的事情。一边我的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就在公园附近找了家宾馆,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咪咪,真挺!乳头居然是粉红色的,这让我想起静的咪咪了,而兰因为才26岁,所以咪咪比静的挺拔些。当她躺在我的身下,我掰开她的腿,我看到了她的逼,白嫩的,她的下面没有一根毛!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白虎么?
她不好意思了,说,他们说我这样的不好。你介意么?
我才不介意呢,我不迷信这些。我说。然后就俯下身去,在她的逼逼上舔舐起来。
第一次近距离地看一个白虎,对我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不像有些女人把毛毛剃光,有显赫的毛桩。兰的下面光洁如瓷,我在兰的阴蒂上,阴唇上来回舔舐,有亮亮的液体就从阴道口流出来了。
兰就忍不住,蜷缩了双腿,手捧着我的头,把我往上拉,当我和她正对着的时候,鸡巴就自然地插进她的逼逼里了!我们一边亲吻着,一边做着爱。最后一次,我隐隐记得,是她翘起屁股,我从后面狠狠干她。那一夜,我们一直折腾到两点吧。反正第二天我醒了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一看时间,上班也该迟到了。打电话请了个假。美美地睡到退房的时间,我才离开。
这样和兰交往了大概两个月。一共也不过做了三四次爱吧!看看时间也大概要到放假的时候了,孩子的成绩越来越糟糕,丽也回来了一两次,丽突然提出下个学期把孩子转到市里去读书,女儿满心欢喜,能在妈妈身边去读书,一直以来是她的梦想。
而我妈妈呢?没了我的女儿在身边,她一个人也就失去了寄托。怎么办?她还会继续呆在我身边么?丽说,其实妈妈也可以和女儿一起去市里的。但是那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妈妈会习惯么?况且她敏感的心早已觉察到我和丽的不和谐,她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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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我生命里来了又去的那些女人 第四部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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