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一晃到了深秋。走在哪里,眼里全是落叶,身上都是凉风,心中满是萧瑟,让人觉得心情很压抑。偶尔再来几阵秋雨,更是让人觉得凄凄惨惨。这个季节,实在不是有心情玩的季节。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芳一听我提起她大姐,就歇斯底里地发火,搞得我心里直发毛,以为她知道了我和小莉的事。直到有一天,听到她跟人打电话才摸出些许缘由,心里悬的石头才放了下来。原来前阵子小莉悄悄从天江市归来,听说志刚的案件查的已经差不多了,罪名是受贿,金额已经定为24.8万。为了替老公洗刷罪名,她除了想办法去贿赂纪委人员外,还想贿赂相关证人。可惜这个案件确实被上级知晓,谁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加上小气的小莉出的钱又少,所以没什么人敢收。于是痴情的小莉居然想起了美人计,据说前阵子已经和三个证人打成了协议,翻供成功的话,可以把犯罪金额减低10万以上。可惜这事被这三个人里的一个人泄露了出去,被小芳知道。小芳性格虽然不太讲理,却也单纯,最看不起水性杨花的人,据说已经当着我老丈人的面和小莉断绝姐妹关系,从此不再问她任何事,但是需要付给省城郭处长的5万元辛苦费必须付清。小莉性子也上来了,坚决不给。于是她们姐妹现在的关系相当糟糕。
我觉得小莉太苦,却也不敢和她走的太近。一天老丈人突然跑到了我的办公室,见面就说:“你一定要帮你大姐啊!”
“那是自然!”
“那最近这么没听到你活动的消息啊?”
我暗骂,我活不活动关你屁事,转念一想,难道说你家小女人不给我管这个事?突然灵机一动,道:“听小芳说,大姐那边已经找好了关系啊,说我不需要过问了!”
老丈人的脸有点难看:“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有一点点吧。现在的人说话太难听了!不留口德!”我心口不一地答道。
“你要相信你大姐!”老丈人转过话题,说,“她以前过的是天堂般的日子啊,什么都不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家务都是你志刚姐夫一手包办。现在却是地狱般的日子,一个人一边要照顾读初三的女儿考重点高中,一边要想办法救出丈夫。她现在着急的都快疯了吧!”
“嗯,我是知道的!我是理解的!”
“听说你在检察院那边有个关系很好的牌友啊?哪个科的?”
我暗赞他们情报工作的精细,连这个都知道:“嗯,起诉科科长,孙晓健!”
“听说这个案子已经到检察院反贪局了,你可以去请请他吗?”
“我们只是打打麻将,没什么深交啊,而且他年纪小,胆子也小啊……”
“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老丈人作势虎起了脸。唉,我还能再说什么?
老丈人出门的时候,似乎漫不经心地抓起门口柜子上的一盒茶叶左看右看——那是同事出差到河南给我带回来的信阳毛尖。我苦笑一下,道:“哦,信阳毛尖,您老带回去尝尝吧,我这还有一盒!”老人家立刻拿起来欢天喜地地走了。
下午刚上班,小莉的电话就到了,问我可不可以约孙晓健出来吃饭。
我压低了声音说:“喂,那个有监控……”
“去他妈的监控,全是小芳这死女人撒的谎!”听我愣住了,她也自觉失态,忙干笑道,“我问过了啊,没有这回事啊!”
“那这么弄?多大范围?”
“就我们三个,怎么样?”
几天内,我背着小芳联系好了饭局。孙晓健来的较晚,我见到小莉的时候。小莉明显几个月前不一样了。印象里,几个月前她只是哭,但还不算太糟糕,且不喜欢化妆;现在的她,喜欢笑,但我这样眼睛毒的男人一眼可以看出,她面色憔悴,而且今天化了比较浓的妆。我不由暗皱眉头,依稀猜到了些许东西。
酒席上,小莉很是活跃,“孙科长”喊的是又甜又亲热,酒也是一口就干,与那位“孙科长”坐的也是越来越近,可惜她却没看到这位不到三十岁的“孙科长”的额头也是越皱越深。到后来小莉居然坚持要和孙晓健喝交杯酒,终于让这位“孙科长”长身而起,慌乱告辞:“两位实在抱歉,我突然想起女儿还在医院打点滴,我必须得去看看!”然后落荒而逃,只留下尴尬的我和瞠目结舌的小莉。
小莉喝的已经不少了,我只能扶着小莉步行回家,一路上小莉旁若无人,絮絮叨叨:
“他什么意思啊?跑了干什么啊?”
“大概真的有事情吧!”我没好意思说,人家三十岁还没到,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这样一搞人家受得了吗?何况我知道人家本来就不好这个。人家少 年得志,目标自然是更高的官位,而不是美色。
“那我们怎么办?这事他会帮忙吗?”
“嗯,肯定会帮的!听话,别在马路上晃来晃去,回家啦!”我忍受着她的唠叨,提着她的包,连拉带拽的把她搀回了家。把她扔上了床,脱了鞋,盖好了被,关了灯,我转身刚想走,被她一把拉住了:“你别走!”
“怎么的?姗姗快放学回来了,她看到了怎么想?”
“她住校了!我不想让她看到家里成这个样子!”她又开始抽泣。我刚想说小芳那边也不会放过我之类的话也忍了回去,又想起到家也是面对那木板似的小芳,我也不想走了,于是坐在床边陪她。她趁机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身上来回摩挲。今天我酒也算喝到微醺的地步,正是浑身力气的时候,又想到那晚的幸福时光,血往上撞,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一手钳着她的脖子,一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她也随着我的动作扭来扭去,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这在小芳那儿是很少见的。很快的,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不见了,我钻进被窝开始舔吃她的乳头,含、咬、吸、拨,搞的她叫声更大了,忘情地把我的头按来按去。有这样的诱惑,我如何还能忍受,掰开她的双腿,提枪便入,老二又一次滑进了她的阴道。一口气抽插了二三百下,满屋子全是她忘情的呻吟,我有了上次成功后的自信,减慢了速度不徐不疾的抽送。她突然勾住我的脖子,要求她在上面,我欣然应允,翻身躺下。这样一来,因为不需要腰部用力,我的力量更是集中在老二之上,而她的乳房因为俯下身子显得更加丰满,我忍不住双手牢牢抓住这两个“基本点”揉来揉去。一时我们所有杂念都抛却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小莉。她跪在我双腿之间,屁股上下起伏,叫声比之前还大,就这样起伏了四五百下,喘息着趴在我的耳边说累了,让我上来。我当然毫不客气,把她按倒在床,熟练地抽送了起来。很快的,阴道里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龟头被紧紧咬住,不知名的液体涌了出来,她又一次颤抖不已,死死抱着我。我抽送了几下停了下来,得意地享受着自己的战果,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咬合感觉和液体的冲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亲吻着我鼓励我再来。我自然也不再客气,斗志昂扬地发起了第二轮冲击,很快的,她的呻吟声再次此起彼伏。我大概是极其容易受到声音的刺激,在她迷人呻吟声的感召下,龟头的酥麻感越来越强,最后终于插在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受到精液的刺激,她居然再次颤抖不已,看来又一次到了高潮。
一晚我们相拥而眠,没有理会湿了的床单和一片狼藉的被褥。只是在十一点的时候,被小芳查岗电话吓的半死,幸好我吹嘘说今天替同事在单位值班,才搪塞了过去。
第二天临走时,我还是被小莉不停关照,务必要让姐夫的刑期控制在10年以内。
事后孙晓健不无埋怨地怪我太荒唐,我也是有苦难辩,硬着头皮请他多关照。孙晓健也算是个实在人,称这些受贿事实已经存在,要有大的动作显然不可能,最多在细枝末节上做做文章。我无奈地谢了,却不敢告诉小莉。
春节后,从老丈人那里得知,这个案子很快就要转到区法院,据说受贿金额确定为18万元。小莉大年初二也没有和往年一样回娘家吃饭,我们自然也没有见面,平时见面的机会更是少。小芳依然是对这位不知廉耻的姐姐呲之以鼻,因为这位姐姐淫贱又小气。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内心很渴望再和小莉再续前缘,可惜一来不敢公然去约她,二来小莉也确实在忙,我无从下手。
我和大姨子小莉的故事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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