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答话时,我觉得就快喘不过气来。
我能感觉到黑暗中的她的笑意。
「很开心听到你这么说。我希望你觉得舒服,因为你是一个好男孩,也是我最亲爱的儿子。」她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现在,让我帮你擦乾净吧。」她坐直身子,将床头的小夜灯打开,抽了几张湿纸巾,开始擦拭我的身体。
我看着她所有动作,注意到她的乳房还在半空中亮着相。而在老妈帮我净身时,奶子也跟着微微晃动着,而她的乳头,挺立。不假思索,伸手,我逗弄她右乳的奶头。
「我应该告诉你。」妈说道。「最近几个晚上,在你偷摸我的时候,我是醒着的。」
「真的假的?」我的音调因为惊讶而上扬,语气充满抱歉。接着,我连忙将手收回。
「不用担心啦,亲爱的。我没有生气啊。老实说,我还蛮喜欢你摸我呢,感觉很棒。你不用刻意停手啦。」
「喔。」这是我唯一能吐出的字。
老妈擦拭完我的身体后,随手将湿纸巾丢入床边的垃圾桶。然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将上衣整好,关掉了灯,最后,躺下。她向我索抱,我立刻让身体靠近她,让手环绕她的腰,将脸埋入她的胸脯里头。顶着她的下腹部的肉棒再次生气勃勃,只是,我已入睡。
隔日,我有如陷入五里雾中。紧张与焦虑,我的心情。
昨夜发生的事,我至今仍难以接受,我希望一切是梦,因为若事迹败露,天晓得我将面对怎样的责难。而母亲并未有任何异样,一样慵慵懒懒。她的表现像是昨夜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因此更别说她会引此而难过了。
开始怀疑昨夜地一切,终究是自己胡思乱想。然而,到了晚上,准备就寝前夕,老妈突然问我会否介意裸睡。我说不会,脸上的表情是期待加害羞。
我很快脱掉了睡衣裤,然后欣赏母亲除杉的模样,看着一丝不挂的她上床依到我身边。她并未关灯,而棉被几乎就要掉到地板上。她笑说:「如果你想要,可以摸喔。」
爱抚她约莫十分钟,让手依顺序在胸部、腹部及私处活动。妈要我吸吮她的奶头,我当然是从善如流。
在我和奶头恩爱时,老妈拉着我的手向下往淫屄前进,指导我如何摸屄才能让女人舒服的方法。实际演练五分钟后,手指很快感受到她淫屄是愈来愈烫愈来愈湿,当她的身子开始扭曲颤抖,我知道她到了高潮。
从天堂回归之后,妈让我躺好,然后开始重施昨夜的技术。不过,这一回,她倾身,吻了我的脸庞,还用手将奶子捧高,让我要摸要吸都方便,在她体贴的服务下,我很快射了一发。老妈并未因此罢手,她让我再硬再射,这第二次的快感远胜方才。
感觉到倦意,我沈沈入睡。而这晚,我所有的疑虑也一扫而空。
这样的相处方式,持续了近半个月。每晚都裸睡,或接吻或爱抚,用手做着安全的性爱活动。然而每到了天光乍现的一刻,我们就恢复成正常的母子关系,假装一切平静如波。
某夜,依照惯例让彼此爽过之后,我们随即展开第二次的亲密行动。我亲吻她的胸指奸她的肉屄,而她则用手服务我的老二。忽然她停下动作,十来秒后,低头张嘴含屌,动作一气呵成,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嘴中进进出出。
我发出了莫名的喉音,声音混杂着讶异、惊奇与快乐的意味。在我被一堆情绪包围之际,她湿暖的嘴,保持着一种节奏持续吸吮我的鸡巴。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用手搔着我的阴囊或轻抓蛋蛋,不到一会儿,我缴械,投降。肉棒剧烈的跳动,当精液一滴不漏的进入老妈的嘴里,我狂喜的呻吟着。
回神后,再想到这神来一嘴是出自老妈之口,我感到呆若木鸡。
我静静躺着,偷偷瞧着母亲的反应。她紧紧含着我的鸡巴,双目闭阖,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她此时的表情是绝美,美得举世无双。她是世界上最棒的妈!
接着,她将嘴从肉棒上移开,舔了舔双唇,乾咳了几声。她对着我微笑,笑意虽浅但我还是感受得到。
「这次不用拿湿纸巾擦啰。亲爱的,喜欢我这样做吗?」「超爱!」回答的同时,总觉有些不妥……
「我也很喜欢呢。」老妈横躺我身旁,用手环抱我的胸膛,亲吻我的脸庞,「我好久没有帮男人做这种事了。」
我马上联想到父亲,猜测他是否为母亲口中的男人。再深思,我随即意识到是自己从认为母亲不曾与别的男人欢好过。但事实真是如此吗?想到此,我感到困惑,甚至有些怒意涌上心头。藉口疲倦,我倒头就睡。而母亲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抱抱我,亲亲我,然后道晚安。
又一周过去,时间来到了1991年五月中旬。算一算,从上次收信之后,老爸许久不曾再捎来消息。老妈看似淡忘此事,至少,她看来不像刚开始那般失魂落魄。
不过,我敢肯定,她心底还是担心着老爸亦痴痴等待来自他的讯息。老妈可能试过打电话给父亲,也可能尝试从军方那边得到父亲的消息,然而,我不曾质疑过她什么。我选择相信她的话,「我们只要静静等待即可。」到了周五下午,信,终于来到。放学的我,在信箱里发现信件,随即将它拿给在厨房里呆坐的母亲。拆信后阅信,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看完之后,她将信递给了我。又是封内容极短的信,约莫只写了半张纸,阅读时,思绪随着字句而复杂,我感到愤怒无比却又坦然接受信里描述的事实。
爸不会回来了,也不会再写信回家。他表示自己遇到了一位女子然后爱上了她,他希望可以和母亲离婚。我把信交还母亲手上,口中重复以前说过的话,我们不需要他。母亲勉强露出微笑,笑得令人断肠,她将信折好,将它装回信封里头。
我以为事情会愈便愈糟,妈可能会因为此事而彻底崩溃,又或是从此跌入伤心的漩涡之中,再也无人能将她拯救。我担心她甚至会有做出自残之举。虽然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我仍整天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晚,就寝时间时,认为老妈可能很沮丧的我,犹豫着是否还要从事安慰彼此的行为。观察她一整日,我完全看不出异状。事实上,她甚至表示希望今晚来点不一样。
「我先来。」她说道。让我躺好,她握住我的肉棒。「我先帮你,然后你在帮我,可以吗?」
可能说不好吗?有美丽的女人要帮十二岁的我吹喇叭耶。我表示同意,然后母亲开始行动,她将身子下移,张口含住了鸡巴。她亲着龟头舔着阴茎,手搔弄着我的蛋袋,她津津有味的表情看来非常催情,我很快的射了精。
老妈躺下,意指换手的时间到了。我像个快乐公务员,轻搂着她,亲吻并搓揉她的乳房。老妈开始呻吟,一手拨弄着我的头发,一手领着我的手指向淫进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