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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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格 更新:2022-06-05 14:14 字数:4719
“愚蠢!”祖颖琦脸色发黑,气老太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要是个没心机的要是个善心的,看你得到了女儿心满愿足,就是明知是假,也不会揭穿,也不是谋杀你的凶手,及时的揭穿免得你受害,是安慰你让你幸福的事情,对你好的人怎么会揭穿?
你的亲生儿子为了安慰你为了你晚年幸福长寿,明知不是真妹妹还极力的认了来,他为什么要那样干,还不就是为你好,郎氏揭穿这个是为你好吗,她是不是有心机,是不是心善就昭然若揭了。
我看她是居心不良,可能早就惦记李继的身世,或许是在环儿定亲之前她就惦记了,香玉比环儿小几岁?”
“那时香玉两岁。”老太太想想说道:“咱们环儿和继儿订了亲她惦记还有什么用?”
老太太说到这里,老头就是一个激凌,老太太看出老头身子颤抖,自己也不易由得哆嗦了一下儿。
“香玉今年多大了,郎氏为什么不给她张罗婆家,是不是等你看不过去了个她操持婆家,她张罗的一定是平常人家,你张罗的一定是大贵人家,她有没有要把香玉给你做女儿的话,给你做了女儿顶了环儿的窝儿嫁给李继是理所当然的,你也一定愿意这样干,用香玉拴住李继为祖家撑腰,有没有这样的事?”
“有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环儿丢失一年后,她又添了香秀,她说我喜欢女儿,要把香玉或香秀给我一个,这有什么奇怪的?她是关心我。”于氏奇怪道。
“把女儿跟你一个你就不想环儿了,人家的孩子能顶得了自己的心头肉吗?现在给了你一个活生生的带环儿痕迹的女儿你还接受不了,别说是郎氏的女儿,郎氏没想到你可以再生一个女儿,怎么不劝你再生一个就好了,怎么非得要她的女儿?你怎么不想想,她的女儿到了你身边,就是不嫁给李继也要嫁入高门贵户,总比跟着她强的远,她是为你好吗?她是在为自己谋划,血亲就是血亲,人家的怎么也贴不上自己的肉,养多少年也是白养,表面看似亲近实则和你不是一心,最终人家还是母女亲,你说郎氏没心计,这个账怎么算的这样好?她的所作所为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女人之间的事,你有空儿听这些?你一天那样忙,我怎么能碎嘴说这些。”于氏可不是个碎嘴的人,大家闺秀讲深沉,特别是在丈夫身边从不多话,循规蹈矩才是大家闺秀的本分。
“有些事情你就是不告诉我心里应该过虑一下儿,你对认环儿的事情怎么想的这样多。”祖颖琦就是在开导于氏。
“我不个好猜疑性子,凡是我不会多想,这件事也不是二婶提醒我,我也不会多想,环儿的手腕是个都有力的证据,我怎么会多想呢?只不过她二婶说了一句: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的离奇事,两个人的手腕一样、”于氏说道。
“她怎么知道有两个人呢?她的话多蹊跷,你没有理会吗,她怎么认为是两个人?你也没有问问她,这种想法来自哪里?”祖颖琦一问,于氏就是一怔,她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对呀,她怎么认为是两个人?难道她认为环儿回不来了吗?于氏生了满腹的疑团,就要想问个究竟。
“她说过环儿肯定是被仇人杀了,认为是不会回来了吧,就想象出两个人有手腕的玉环的吧?可能是巧合,哪能是她有什么意思,她那个人从来不问世事的。”于氏还是不信郎氏有什么坏心,老实了一辈子的人,一次坏事没干过,连嘴都不和人拌过,绝不会有什么歪心眼子的。
“她的女儿出了事,郎氏和你怎么说的?”祖颖琦问,看着老伴一副审视的目光,看她还怎么为郎氏开脱,祖颖琦已经对郎氏生出了极大的疑心,这个老伴怎么就对郎氏那么看好。
老太太也不是没有疑心,也不是像以前那样看好郎氏,通过她女儿破了身子的事,郎氏无理的要求,已经让于氏生出不喜,亏得他想出那样算计李继的招数,于氏就是有心也不敢干,李继是可以轻易得罪的吗,不是他做过的事,可以赖到他头上吗?
不就是得罪不得罪的问题,就是李继不怪罪,自己也丢不起那个老脸,想想郎氏说的话,就是就是叫人打冷战,敢祸害一个郡王,郎氏的胆子确实不小,于氏也不看郎氏像个好人了,可是人都有这样的极端,一向认为好的东西想改变人的思维变成坏的,这个世界观是不易改变的,
特别是自尊心极强的人,对自己的错误不那么容易面对现实,于氏这个封疆大吏的二品夫人,一向认为自己是有见识有头脑有自尊的人,不会做错事,不会看错人,怎么会拿事实说问题?总是坚持自己原主张。
于氏不想对丈夫说这些的,说了这些也伤了她的自尊,她维护了多年认为是极老实的人说出来那样的话都让她脸红。
丈夫追问也没有办法,她向来不敢跟丈夫说假话,丈夫是个极精明的人,一句假话他就会忖出来,丈夫的妾侍有陷害她,做了一番的布置给她栽赃,三言两语丈夫就审清了疑团,把你个小妾活活打死,自那以后妾侍没有敢掉歪的,她自己也不敢干什么收拾妾侍的活计,因此他们长房的宅斗并不敢激烈,只是动点儿小心眼子,所以貌似妻妾和睦。
于氏就一五一十的说了郎氏给她出的难题。
☆、第158章 分析
“我真没想到郎氏会有那样的花招儿,她让我想招儿把李继灌醉,一杯春药就解决好;等李继次日醒来左拥右抱的,李继也就认了。”
“她认为李继不知道她俩丫头的事?李继会猜不到是被人设计陷害?就那么有把握赖到人家的头上?她不担心李继会灭了她?”祖颖琦倒要看看老太太糊涂到啥份上,还夸郎氏的好。
“这事有我给她兜着,就是李继翻了脸,她也不会有事,我是李继的岳母,李继能拿我怎么样?”于氏还是没有开窍。
祖颖琦冷笑两声:“亏得看你是个聪明的,这点事情就看不透,她是纯粹在坑人,她的女儿毁了,也不会让我们的女儿好,她这是毁的是环儿的后盾,李继一脑,我的前途就彻底完了,环儿孤身一人怎么立身皇家,很快就会让人取而代之。”
“有那么严重吗?她有那么深沉的心机吗?她只不过想给女儿解决终身事,女儿遭了那样的惨事,哪个做娘的不会气疯,我看郎氏还是个沉稳的,能想出那样的好招儿解决也是不善劲儿的,平常多善良沉稳的人,到了这份上为了女儿也是要昧良心的,何况李继不差多了两个女人。”于氏还为郎氏分辨,她是真的这样认为还是另有玄机?老头都对老太太看不明白了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竟然没有看透老太太的本性,祖颖琦觉得自己是老了,也分辨不出了是与非,自己的婆娘比自己好老糊涂了,要不她就是装糊涂,怕他说她眼光不好错看了郎氏,还是在自己的面前混充纯真。
祖颖琦真的搞不懂老伴儿是什么样的心数了,心里十分的不痛快:“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拿李继当什么人了,他是皇亲贵胄,可不是破庙里的叫花子,难得你出身名门,懂不懂什么叫侮辱人?李继就是有一万个老婆,也不会捡与猪为伍的贱女人,你要是设计了这件事,我相信李继会刨你祖坟,你说的话跟市井无赖一个调儿,与那无耻之人有何异。
还好你没那个胆子去做,否则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老头简直气死,原来于氏是个不通情理的蠢人,自己蒙住了半辈子的眼,一直看好她,都说道了这份上,她还是不开窍,蠢得不能蠢。
“这 ……”老太太不敢和老头对抗,可她还是想不通,谁的女儿被不明不白的祸害了,哪个娘不着急抓一个顶缸的,而且还是那么好条件的,也是自己也去抓。
“难道她为女儿有错吗?谁做母亲的不自私呢伤害自己可以,伤害孩子谁也忍不了。”于氏坚持己见,虽然不敢反驳老头的话,可是还是认为自己想的对,郎氏不那样女儿嫁给睡去,在李继的家里出的事不找李继找谁?
“她是在利用你,她为何不自己去和李继理论,他找人家李继找的上吗,人家李继也没请她来,也不是李继祸害的她女儿,她找人家李继找的上不?
都是你多事往李继手里塞女人,我看你的心术也够歪的,你知道了儿子为了你认了妹妹,你如果不把她当环儿就不应该认她,你认她并不是想得到女儿,而是为了拴住李继壮大祖家的利益,你利用了那个孩子还不算,人家新婚才多久的夫妻,你又是通房又是妾侍的给李继猛塞,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把李继控制起来,成了你随便利用的筹码,看来你的心机也够深的。你刚才给郎氏辩驳的话都是装的,
郎氏垂涎李继的权势都是你引逗出来的,你也利用了郎氏,利用了她的女儿,想让这些人都成为你的棋子。
你费了很多心机得到了什?自己给自己挖坑,这回真正失去了女儿。”
老太太被老头数落的傻眼,老头怎么把她看得那么透,半辈子他们总是若即若离的,知心话说的很少,互相的尊敬还是有,原来老头把她看了个透,知道她不是个真正贤淑的,自己还以为老头多赞赏她呢,原来如此自己装了这么多年,还没有逃过老头的眼睛;自己干的事情老头也是知道的,只是给她留了面子。
老太太激凌凌一阵哆嗦,老头没有休了她一定是因为她有三个儿子,对妾侍可没有那样客气了。
祖颖琦真正的看透了老太太也不是个善茬,这一帮女人互相利用,搅得后宅乌烟瘴气,依仗自己能镇得住,才不至于乱套,自己要不为她震唬住,就这样的脑袋脑袋不让一帮妾侍坑了才怪。
祖颖琦不认为老太太是个有谋略的,只是借他的势壮胆敢做而已,自己有几个妾侍确实是很厉害的角色,如果没有自己镇着,老太太岂是她们的对手。
祖颖琦已经怀疑自己的女儿被掠与郎氏有关,他也没有证据,,只是通过这件事的感觉,这个念头就挥之不去了。
祖颖琦把这事装在心里,就要差个水落石出,就从老太太身上插手:“你回忆一下儿,在环儿被劫之前郎氏有什么异样?”
老太太被问愣了:“她与那事儿有什么关系?”
老头有些不耐:“问你话你别打岔。”
“她能有什么异样?她也没去逛花灯,她是婆婆身体不好,她留下照顾,我是想去的,李继邀了涛儿他们几个,环儿喊着要跟去,我怎么会放心,环儿太小,我怕她挤坏,就不想让环儿去,郎氏正抱着环儿,环儿就大哭,我只有答应了,可是弟妹留下伺候婆婆。我怎么能去逛花灯呢,也只有留下,环儿就跟几个哥哥去了,乳母那天正好崴了脚,涛儿他们带着环儿去了,家奴婆子的好几个,要不是挤散了,贼人也不敢抢,就剩了环儿和李继,她俩又被挤散了,剩了环儿自己,贼人当然易得手了。”
“环儿那么小,怎么会执意去逛花灯?”祖颖琦想不通这个道理,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会迷恋灯会?”
“这有啥奇怪的,听别人说的呗,涛儿他们从过年就开始念叨去灯会,郎氏抱着香玉,只要香玉一闹。郎氏就是拿灯会哄她,环儿也学会了二婶的找,和香玉玩,哄香玉都是用灯会红,哄孩子都用惯了这招儿,她自己能不惦记去吗?”于氏说完就笑笑,笑笑环儿,撒娇要去灯会的小样儿心里还印象深刻。不禁摇摇头,那个灯会,夺走了她掌上明珠,不由得凄然泪下:“环儿,我的环儿,你还在不在人世?”
老头气得差点没有噎死,老太太还是钻牛角,找到环儿了,她还没看清现实,真是糊涂透顶了。
“往年郎氏这样闹腾灯会不?”祖颖琦想了想该问的话。
“每年她还真是没有对花灯那样感兴趣,进了门子她就揣上了孩子,那有机会逛灯会。”于氏听丈夫老问郎氏的行踪,他怀疑郎氏什么?莫非他把环儿的被接算在郎氏的头上。这个老头子是不是得了疑心病,郎氏那样的窝囊人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于氏摇头否定这种猜疑,要说屈氏会干还差不多。
“那天是谁伺候母亲的?”祖颖琦问的话让于氏心里一动:“当然是我伺候母亲的了,她抱着香玉,香玉哭得厉害,怎么能让她去伺候,环儿也走了,我是大闲人只有我伺候母亲了,屈氏也去了灯会,她回来的最晚,环儿都丢了半天,她还不知道呢。”
“你伺候着母亲,母亲没说让郎氏去灯会照看点儿孩子们?”祖颖琦问道。
“母亲说了,郎氏执意要我去,我有办法走吗?不知为啥香玉往死里哭,让一个抱着孩子哭的伺候老的,我去逛灯会,老人会怎么想我?我敢去吗?”于氏后悔死了,知道环儿被劫的话,不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