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2-06-05 13:42      字数:4988
  柳岸向她靠近一步,脸上始终带着那抹笑容,然而那笑容却染上了几抹奸诈,“姑娘不用怕,小生爱慕姑娘已久,只想跟姑娘行鱼水之欢,刚刚那香是勾栏里姑娘常用的,只会给姑娘增添情趣,不会害了姑娘。”
  叶依依心头咯噔一声,来不及多想,转身便跑,她用她暂且还算清明的脑袋思考了一下整件事的经过,妹湘将她带到这里,却借口要如厕离开,不管大解小解,去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可是她人没回来却突然出现什么柳岸欲行非礼之事,这一些列的事情必然有什么联系。
  跑了没多远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从后面抓住,她本能反手一扭挣脱那人的束缚,一个回旋向身后的人踢去,不料这人也是习过武的,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将她往前一拉,她借助他手臂的力量腾起,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挣脱他束缚的同时用另一只脚向他踢去,却不料柳岸动作比她快上许多,在她腿风还未到时,他双脚在假山上一蹬,避开她的脚,借助力道拦腰将她抱下来。
  叶依依冷冷看着他,“你可知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你若对我非礼,太子殿下一定不会饶恕你的,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柳岸将她按在一旁的假山上,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能够在死之前一亲姑娘芳泽,柳岸死也值了。”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比之以前粗鄙的东施好上了不少,然而她却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还没有绝色到让一个人不惜放弃自己的性命只为跟自己一夜鱼水之欢的地步。
  柳岸给她撒的媚药药效起的很快,这么一会儿时间脑袋已经开始发昏,全身开始发热了,如果在丧失理智之前不能逃离这里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重重推开柳岸,刚想离去腰肢却被人抱住,柳岸将她重新按在假山上,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夏天的衣物本就单薄,外面的单衣一扯开便露出了里面的香肩和粉红的肚兜。
  柳岸故意在她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调笑道:“若是让太子殿下发现姑娘身上有别的男人的痕迹,他会是什么表情?我想到时候他一定会将我们两人千刀万剐的。”
  在他说话的间隙,她趁机向他的裤裆踢去,这柳岸也是反映极快的,立刻侧身躲避,趁着这档,她猛地将他推开,然而才跑开一步头发就被他扯住了。
  她疼得呲牙咧嘴,被他扯着一连退了好几步,他再次将她按在假山上,作势要解开她的腰带,她一个手刀将他的手劈开,却在混乱间抓下了他身上的一个眼熟香囊。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猜到后面的剧情啊,东施被下了药,但是没有被占便宜,太子为了给她解毒,自动献身?你们一定是这样YY的啊对不对?(作者好无聊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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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那药效渐渐在体内扩散,她的身体越发燥热;身体中那种莫名其妙的骚动也越发强烈;脑袋逐渐变得模糊,身体却本能的指挥着自己死死握紧香囊。
  妹湘从另一条小路出来;冲外面等待的侍女问道:“东施姑娘还没有出来么?”说完暗暗道了一声:“坏了,我刚刚去如厕;回来却不见了人;东施多半是出什么事情了。”转眼看着一脸焦急的穗子说道:“你快去将太子殿下找来,就说东施姑娘出事了。”
  穗子有些为难道:“我家姑娘多半是在里面迷了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多叫几个人来一同找就是了,不必惊动太子殿下的。”
  一向和颜悦色的妹湘却突然沉了脸说道:“叫你去叫太子殿下就去;说不定东施姑娘失足掉进了湖中了,东施姑娘恩宠正盛,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付得起责么?”
  穗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乖乖去寻太子去了。
  在挣扎间,叶依依在柳岸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在他捂着耳朵哇哇大叫的时候她立刻推开他拔腿就跑。
  面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体内的燥热像滚烫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成百上千条热流在体内飞速窜动想找到一个突破口,某个私密之地不断叫嚣着某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欲望,她抚着墙向前逃去,不断告诉自己要跑得快一些,不要被他追上了。
  然而脑袋越来越昏沉,那种恼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为了不丧失理智,她摸出手腕上藏着的刀狠狠扎向大腿,尖锐的疼痛和浓浓的血腥味顿时让她清醒了不少,眼前的景物也清明了许多。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太子正疾步向这里而来,他身边还跟着一脸带笑的妹湘。
  果然,妹湘将她带到这里可不是单纯的想跟她联盟,突然出现的柳岸,疾步而来的太子都是妹湘一手安排好了的,目的就是要让她身败名裂。
  还记得第一次来太子府之时被烫死在铜板上的人,太子对于背叛自己的人从来不会姑息。
  千竹穿着一件玄色长袍,头上戴着镂空雕蟒金冠,脚下步履生风,脸上却一派严肃,她难得看到他脸上露出焦急神色,远远看到了她,他脚步一顿,她看到,迎着头顶那明晃晃的日头,他的一张脸却如沉在冰窖中,就算离了这么远,也能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如巨浪一般席卷上来。
  她狠狠咽了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发干的喉咙,拖着受伤的腿艰难的向他走去,他见状便也疾步向她走来。
  “你不要动,我过来!”
  她听到他冰冷的声音,她没有听他的话,倔强的,任性的,不顾一切的迎着他跑去,就如身处原始丛林的人突然看到文明的灯火,就像在海中挣扎许久的人突然看到前方的灯塔。
  终于,她跑到了他面前,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因为激动身体如筛糠一般颤抖着,沙哑的声音就如被砾石磨过一般,“我没有被他非礼,我还是清白的,相信我!”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说完这句话她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腿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穗子端着药进来,见她醒来了,忙感激的说道:“谢天谢地,姑娘你终于醒了,快将这碗药喝了吧。”
  叶依依正要接药,这才发现手中握着什么东西,打开一看却是一个香囊,她猛地想起这香囊是从柳岸身上抓下来的。
  “姑娘昏迷了一天了,可是这手上一直握着东西,不管我怎么用劲就是掰不开,没想到竟然握着一个香囊,这香囊是哪里来的?是太子殿下所赠的么?不过看这花色倒像是出自妹湘姑娘之手?”
  “妹湘?”
  穗子坚定的点头说道:“妹湘姑娘不仅弹得一首好琴,还绣得一手好针线,这暗钉盘梗绣在整个太子府中只有妹湘姑娘会。”
  她一早就觉得这东西眼熟,妹湘身上佩戴的香囊可不就是这种针线的刺绣么,她现在不得不佩服自己在紧急时刻的判断力,当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东西会帮助自己。
  将香囊打开,她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就在这时,白莲花身边的侍女阿静突然进来冲她说道:“东施姑娘终于醒了?太子殿下正在百训堂等着姑娘,还望姑娘跟着我走一趟。”
  又是百训堂?
  看样子是要审问关于柳岸的事了,看了一眼手中的香囊,叶依依嘲弄一笑,在穗子的搀扶下跟在阿静的身后来到百训堂。
  百训堂中只坐了太子府中几位重要的人,太子殿下坐于上首,右手边是很少出现的陈鹏子,陈鹏子下面是蓝石,左手边是带着三分嘲笑的白莲花,白莲花下面是低着头的妹湘,妹湘下面是面沉如水的禾天。
  看了一眼跪在殿中的柳岸,看样子自己猜的没错了。
  走到殿中行了礼,千竹淡淡扫了她一眼,冲柳岸道:“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便。”
  柳岸低着头道:“我与东施相识已久,曾情定三生,今日刚好在花园中碰到,一时情难自抑,便行了男女之事,是小的勾引东施姑娘在先,罪该万死,还望太子殿下万万饶了东施姑娘一命。”
  叶依依冷笑,情定三生?真是可笑。
  众人以为听到这番话东施要不然就是奋力反驳,要不然就跪在地上哭诉恳求,却见她始终面无表情,这倒让人诧异。
  柳岸话音刚落,陈鹏子便向千竹一拱手说道:“太子殿下,这种不顾礼义廉耻的女子千万不能姑息,她既然不顾太子殿下的颜面,太子殿下也不必对她留情。”
  好,很好,枉那陈鹏子一副仙风道骨修行极佳的模样,却是这般小气计较之人,每一句话都是要将她逼上绝路。
  千竹向她看了一眼,却见她不慌不忙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默认了这一切还是心头早有打算。
  陈鹏子说完,东施冲他施了一礼说道:“太子殿下可否让东施问几个问题。”
  “你且问来。”
  叶依依便转头看向柳岸问道:“你说我们情定三生,我一直住在太子府内院,而你却住在中行坊,我们是怎么情定三生?”
  柳岸幽幽看着她,脸上带着一抹苦笑说道:“东施,你忘了我送给你的黑鸽子了么?”
  她曾经因为在晚上放黑鸽被人误会成奸细,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才解释清楚,不想这下她们倒是将这个都利用上了。
  果然,只听白莲花说道:“太子殿下,我倒是想起一桩事来,不知殿下可记得上次我深夜抓到东施放黑鸽子的事?东施狡辩那黑鸽子带走的是琴曲,如今看来却不然,看样子从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在鱼雁来往了。”
  叶依依冷笑一声,转眼望着柳岸说道:“我倒问问你,不知我给你的书信在哪里,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看!”
  柳岸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怕落人口舌,让我看过书信就烧毁了,现在哪里还拿得出来?”
  叶依依许久不说话,她们只以为她是被逼得无话可说,却见她突然冷笑一声冲上首的千竹说道:“太子殿下可想听我说说实话?”
  千竹冷然,“说!”
  “前些日我在花园正巧遇上了妹湘姑娘,妹湘姑娘邀我同游,走到一处却说有紧要之话要对我说,让身边的丫头不许跟着,我们一同走到博湖,说了一会儿话,妹湘借口要如厕便离开了,我在博湖边上等了许久却不见妹湘的身影,倒是遇到中行坊的一个食客,便是这柳岸,这柳岸说他迷了路,让我给他指路,我待要与他指路,他却突然向我撒了一把媚药,这时我才知道我被人算计了,这媚药药效强劲,我怕自己不明不白的就做了糊涂事,这才给了自己大腿一刀,后来便遇到及时赶来的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妹湘忙笑道:“那日我的确约了东施姑娘一同游玩,后来我如厕了回来却不见东施姑娘,太子府以前就经常发生有人失足掉入博湖的事,害怕姑娘也遭遇了不测牵连到自己,所以急忙让丫头找了殿下来。”
  叶依依正要反驳,蓝石却突然冲千竹拱了拱手说道:“太子殿下,蓝石有一事相告,东施姑娘说她中了媚药,蓝石给她诊断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媚药的成分。”
  白莲花附和道:“蓝石医术高明,既然他没有发现便是没有的,太子殿下,这东施犯了过错不知悔改,却百般狡辩,如此奸诈险恶之徒实在不应该留在我太子府。”
  千竹沉着脸并没有说话。
  叶依依放眼打量了在场的几人,咄咄逼人的白莲花,口蜜腹剑的妹湘,助纣为虐的蓝石,小肚鸡肠的陈鹏子,这些人,分明是想联合将她逼死。
  他们一口咬定她跟柳岸有私情,不管她怎么争辩都是徒劳。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她的手上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就在几人用眼神交流胜利时,叶依依从袖中拿出一块荷包递到柳岸面前质问道:“你可认得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斗争的戏,或许你们会觉得无聊,不过这个情节对于后面的情节很重要,这其中有个人要被炮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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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柳岸眉头皱了皱,却道:“不认得。”
  叶依依观察了一下妹湘的脸色;她虽然没有露出惊慌;脸上那笑容却淡了几分。
  暗钉盘梗绣在这太子府只有妹湘一人会,太子自然也知道这点;叶依依将手中的香囊呈到千竹面前。
  “太子殿下,这香囊是我与柳岸争执的时候从他身上扯下的;据我所知;这针法在太子府中只有妹湘姑娘一人会绣,妹湘姑娘是鲁国人,鲁国的姑娘在出嫁之前都会将自己的头发和生辰八字装在绣好的荷包送给心爱的男子,柳岸的身上出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