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节
作者:不是就是      更新:2022-06-05 12:18      字数:4859
  我疼的双腿发颤,他轻轻抚摸我腿根处的敏感让我放松。待我放松了身体,他才开始动起来。
  阳光透过树荫在身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林间鸟雀婉转啼鸣,除此之外就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
  后背摩擦着粗糙的树皮虽然隔着衣服仍会感觉有些火热的痛,我使劲勾着他的脖子减少压力,但每一次撞击都会重重的磨擦一次,我咬着嘴唇忍受着。
  他很快发现了这个问题,就着连接的姿势将我抱起来坐在他身上,提起我的腰再放下,一直顶入了最深处。
  疼痛和快感骤然一起袭来,我抑制不住的叫出声音,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他加快动作,我的□很快又挺立起来。
  快要喷发之时,他一只手却堵住了出口!我难受得险些哭出来,想要去抓那只手,耳边传来王勉暗哑低沉的声音:“我们一起来!”
  我真的快要疯了,脑子不清不楚,身体使不上力气。他竟想出这样的招数,难道他那些天跑出去是研究房中秘术了?!
  然而纷乱的思绪瞬间被快感吞没,欲望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出口,我死死抱着他的脖子求道:“快放开!”
  他不理会我的哀求仍旧忘情的律动,许久之后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晕厥的时候,他放开了钳制我的手,我终于将积攒良久的东西高叫着喷洒在了两人中间,与此同时,他也在我体内释放了自己。两人重重靠在了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
  玩火者必自焚,古人诚不欺吾。
  情事过后,我酸软着身子躺在他怀中,抬眼怒视他。他低头看着我笑:“现在好了?”
  我将脸别过去不看他:“那我也不回昆仑山!”
  他叹息道:“你怎的这么倔?这草药只要送去给晏姬就可以,不须你操心。”
  我这才想起来诧异道:“对啊。可话说回来,晏姬也是认识依瑶的啊,为何晏姬就没想过这种草药兴许能抑住依瑶的毒?”
  “晏姬现在定然正陪着李爃指挥平叛,又怎会有时间想到此节?再说也不一定会有用。”
  “也是。”我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那我也不能回去昆仑山,你至少要送我回淮阴。”还不知道战争会不会波及到淮阴,我总是放心不下。
  王勉挫败的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我笑的眉眼弯弯,勾着他脖子吻了吻他的唇:“总之这次我保证绝不会轻易涉险给你惹麻烦好么?”
  王勉叹息着搂紧了我加深了这个吻。
  又在树上歇了会儿,王勉抱起我启程往淮阴而去。
  我靠在他怀里想着那腥芽草需得含在嘴里,才或许能抵抗住依瑶的毒雾,不知道大家受不受得了那股味道,不过我想要不是那股味道恐怕还克制不了离魂呢吧。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我又不能去看,只能回去淮阴再打听消息了。
  可是忽然脑中闪过那日王勉救我的情形,那么难吃的东西他竟然用嘴嚼烂了喂我,要是我一定恶心得吐出来,可他一丝抱怨都没有,还想办法做成药膳压住那股味道。
  想到这我心里一股热流上涌,紧紧搂住他,将头埋进他颈间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轻轻地说:“王勉,谢谢你。”
  回到淮阴我便开始留意前方的消息。
  过了几日,听说朝廷军队和李耀在长江进行了数次水战,杀得昏天黑地,看来那腥芽草果然有用。
  后来又听说朝廷军队战斗力极强,伤者治愈迅速,朝廷军队隐隐有愈战愈勇之势。
  我想了想,我交给晏姬的香水配方里面有酒精的制作方法,大概是晏姬知道了酒精的医用价值,用在了战场上。这晏姬倒真是个有心人。
  战争又持续了月余,天气渐渐转凉。
  李耀军队一直没能跨过长江,双方死伤都很惨重,朝廷开始大范围征兵,甚至有时会到村里强抢壮丁。
  醉仙楼的伙计们全都不敢出门,生怕被拉去打仗,生意都快没法做了。
  淮阴城一片萧条。
  我在小楼上与王勉对酌,看着天上被烟云笼罩住的圆月,叹息着喝下杯中酒:“这人世间的桂花酿果然不能与那琼瑶美酒相比,可惜今年的端正月竟是在战乱中渡过的。”
  “若是在昆仑山,便不必被战乱影响心境,是你自讨苦吃。今年延叔叔定然送了美酒去昙花坳,可惜只能等我们回去再喝了。”
  “那又何妨,酒是越陈越香。”
  他瞥了我一眼,不置可否的笑笑,又灌下一杯酒。
  白天的时候依旧跟他在小楼上说话饮酒,清采跑上来:“爷,钱庄掌柜来了,说今日钱庄收了件了不得的东西,请爷去看一下。”
  我闻言立即去了钱庄。
  多日不出门,今天站在街上一看,淮阴城街头巷尾人烟稀少,家家户户朱门紧闭,酒楼茶肆、客栈妓馆门庭冷清。瑟瑟秋风吹过,卷起满地落叶尘埃,偶有路人经过,也都缩着脖子脚步匆匆。
  几个衙役驱赶着一队要饭的难民,将他们赶去衙门处置。衙门门口难民排了长长的队伍,年轻力壮的全部被官府扣下充军,老弱病残的便聚集一旁等着上头的命令。
  钱庄自韩福退休之后,徒弟魏硕接掌了钱庄掌柜一职。
  我来到钱庄,魏掌柜立刻将我让进内院,遣散了下人,拿出一个小盒子给我看。
  我打开一看,是一颗七彩宝珠,鹅卵大小,光华流动却很内敛。有个小孔从珠子中间穿心而过,看来这原本应是一串的,只是若真的将这样的珠子穿成一串必然价值不菲,不知为何就只剩这一颗。
  脑中突然回响起韩子苏的话:“此物我并无缘得见,族长言其乃是一颗鹅卵大小的七彩宝珠!”
  我问魏掌柜:“当此物之人现在哪里?”
  魏掌柜道:“那人拿了钱便走了,我不知道去了哪儿。爷,我看这不是个俗物,那人竟要得不多,当即就付了钱。”魏掌柜有些洋洋得意。
  我点点头笑道:“幸苦你了,他可说了多长时间来孰?”
  “爷,这是死当。”
  “哦?”我挑眉看看魏掌柜,他满脸堆笑。
  我想了想将那宝珠收进了怀里:“这东西我先拿回去看,你记在账上就是。”
  我得拿回去给王勉看看,他见多识广,兴许识得此物。
  怀揣着那颗七彩宝珠上了小楼,王勉又在喝酒打发时间。
  我夺下他手里的酒杯,将怀里的小盒子塞给他:“你看看这东西可能避水?”
  王勉将盒子打开,看见那颗珠子当即愣住。
  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他受这么大刺激呢,问道:“你认识这东西?”
  王勉脸色变了数变,才说:“此物你从何得来?”
  “是今日有人在钱庄当掉的,你先说,此物是否能避水?”
  王勉点点头:“确能避水,只是为何会在这里?”
  我不理会他的问题,自顾自皱着眉沉吟道:“这世上能避水的珠子恐怕不多吧。”想到这我立即起身去楼下找清采,叫他差人去趟扬州找小虎子,看看有没有他家的消息。
  那时小虎子拜了宇文愆为师,随宇文愆一同去了扬州,后来便留在扬州帮忙。
  回到小楼,我看王勉一副眉头深锁的样子,扯起嘴角:“又不是你家的东西,何须如此介怀?”
  王勉依旧眉头不展:“我不明白此物为何会在这里。”
  我坐在他身边:“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便是燃灯的二十四颗定海珠的其中一颗。”
  我惊道:“真的?这就是那东西?!那为什么会丢了一颗在这里?!你不是说它被一只蛟龙精所获?”
  王勉摇摇头:“此中缘由,我也不得而知。”
  我无奈的撇撇嘴:“你最近不知道的事越来越多了。”
  王勉似是想通了什么,忽然展开笑颜将我拉进怀里:“我也不是什么都能知晓的,此珠二十四颗放在一起能镇慑四海,平息地仙界,不过只这一颗恐怕只能避避水了。”
  我皱着眉:“我倒是担心小虎子家里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若我所料不错,此珠应该一直都在王庄村族长手中。”
  劝说依瑶(修改)
  那颗珠子确是定海珠不假,却是因为那蛟龙精和王勉打斗之时掉入时空裂缝,阴差阳错的被小虎子祖上所得。
  这其中缘由我们也是后来才想明白,而今却出现在保盈钱庄成了死当,让人不由得不担心小虎子家里是否出了什么事。
  王勉见我眉头不展,叹息着吻了吻我脸颊:“你心里装了这么多人,究竟将我放在了哪里?”
  我闻言将视线转到他脸上,他幽深的眼眸中似是装着许多事情。我轻笑着抬起手摸着他的脸:“就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王勉眼神一暗:“你既知道我是这样,还不收收心思?”说着开始解我衣带,将头埋在我颈间卖力的又吸又咬。
  我后脖颈很敏感,他这样吸咬引得我打从心底颤栗起来。我连忙缩起脖子:“别,弄得身上都是印子让清采他们看见了不好。”
  王勉一边不停的在我脖颈上啄着,一边闷笑:“清采已然见过多次了,只是他那么聪明,瞧见也当作没瞧见罢了。”
  我转过头瞪着他:“你怎么不早说,以后我要换件领子高点的衣服!”
  王勉将手伸进我衣服里,轻柔的拂过我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在我腰上画着圈:“你以后不见他们不就不用穿衣服了么?!”
  “你!”我抓起他作怪的手,“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他一翻手腕将我的手抓住,放在自己已经挺立的昂扬上。我像被灼了一样缩回手,脸上立即一层层烧起来:“你怎么……”
  他轻笑一声,翻身将我扑倒,另一只手便抚上了我臀瓣:“我怎么?我倒要问你怎么这么长时间还这么别扭呢。”
  “我没有……嗯……”他的手指已经刺进我身体,我死死抓着他肩膀。
  他不错眼珠的盯着我的脸看,虽是笑着,眉间却微微隆起,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但我却看不懂。我慢慢蹙起眉头,王勉,你想说什么?你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对不对?
  他垂下眼帘躲开我的视线,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疼痛和快感刺激得我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眼神也开始迷离。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将我的衣服全部解开褪下裤子,自己也敞开衣裳覆在我身上。他俯下身吻住我双唇,用力吸吮嗤咬着我的唇舌,像是要将我吃进肚子。
  我嘴上疼得发麻,闷哼被他堵在嘴里,他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打算。他紧紧贴合着我身体,两人的欲望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中间摩擦,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难耐的扭动腰身想要加大摩擦力度,他另一只手却直接捉住了我□的欲望。我呜呜的乞求他放开,他却轻笑着开始套。弄起来。
  前后的刺激让我头脑一阵眩晕,快感一波波袭向脑髓,我从他唇齿间汲取空气,迎合他猛烈的深吻。
  脑中白光闪过,我在他手上释放出来,他终于放开我的双唇,后面手指也已经抽出来。他轻笑着抬起头,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半晌回不过神。
  他用巾帕将手上的白浊擦净,又俯下身用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暗哑着嗓音:“现在更诱人了,真想吃进去。”
  我迷蒙着双眼瞪他:“疼死了。”
  他低下头舔了舔我唇瓣:“好甜。”然后抬起身子,不待我反应,提起我腰身就刺进了我身体开始疯狂抽动起来。
  他一向很少失控,不知今日为何如此猴急。我尽量放松身体看他忘情的律动,却猜不透他心里想的事情。
  很快快感搅乱了我的思绪,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他现在就在我身边不是吗,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对方,只要他还是他,我还是我,总有一天,两颗心能靠在一起。
  □满楼,忘却世间几多愁,恩恩怨怨,到头来万事皆空,但愿铅华过尽,伊人依旧。
  去扬州探听消息的人很快回来了。小虎子家里确实出了事,朝廷的军队到王庄村拉壮丁,全村的男丁都被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