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节
作者:南方网      更新:2022-06-05 12:09      字数:4977
  宿在她那里。
  她都有些灰心了,若只是自己身子的原因也就罢了,若是连大海都不近她的身子,她就是没毛病也不可能怀孩子啊。
  谁成想就是这个时候,她被诊出怀了孩子来。
  指定是老天爷看到她过得有多不顺意,特意帮她的呢。
  张氏越想越美,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
  “安大海,今晚你去那边睡吧,等那边也有了孩子,你这辈子也就圆满了。”张氏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
  大海感动的不行,自从张氏诊出有喜,他就没去过朱氏那里,朱氏年轻招数还多,大海自然是喜欢去那里,不过顾忌着张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一直都忍耐着。
  没想到张氏会主动让他去朱氏那里,大海自然欣喜若狂,小意与张氏说了些好听的,这才出了房间。
  等大海走了,张氏的脸马上就耷拉下来,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乖儿子,娘有了你,还怕什么?”
  安贵也没糊涂,虽然答应让张氏管家里的钱,他也不可能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张氏。毕竟名义上是分了家的,他只让张氏管着元娘、小河他们每个月给的孝顺银子。
  秋收的银子还有他的棺材本儿可一点儿没露。
  张氏心里也清楚,却一点儿都不在意。等她生了儿子,家里的一切还不都是她儿子的,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现下手里的银子除了家里的日常花用,她每个月可是能挥霍不少呢。
  手里有银子她自然是闲不住,整日想着去镇上逛逛,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又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只得按捺住自己的想法,每天都在纠结中度过。
  安贵家里发生的这些事覃初柳自然不知道,她只关注家里发生的大事。
  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覃初柳只要一想就要笑出声来。
  “元娘啊,我看着绍维那孩子也挺好的。他也知道错了,差不多你就原谅他吧,两个人总这么吊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梅婆子苦口婆心地劝道。
  她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早些天谭绍维挨打。她以为也就这么一次,元娘平素看起来可挺柔和的啊。
  谁成想自那日之后,元娘好像变了个人,谭绍维脸上的伤就没下去过。
  现下一张俊脸已经肿成了猪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元娘低头做绣活,摇曳的火光照着她的侧脸,就见淡淡的红晕从她的双颊晕染开来,最后蔓延到脖颈耳根。
  “梅姨你不懂,我自有分寸!”元娘没抬头,讷讷地说道。
  梅婆子不服气。“我有啥不懂的。你们孩子都这般大了,他就是犯了天大的错,看在柳柳的份上也该原谅他才是啊。”
  “哎,梅姥姥,这里面可没有我的事儿”。覃初柳赶紧把自己摘出来,“你也知道我都这般大了,年后就要嫁人了,原不原谅他跟我也没啥关系,这事儿还要看我娘自己的想法。”
  对于她好不知羞地说自己要嫁人,元娘和梅婆子早已经见怪不怪。
  梅婆子摇头叹气,“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叫我省心。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啊,夫妻情分不易,要珍惜才是啊。”
  元娘还是闷不吭声,只脸色更红了。
  覃初柳看在眼里,心里想笑。她娘现在含羞带怯的小摸样,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脸的思|春模样。
  这些天谭绍维总是被打,缘由多多少少她还是知道一些的。早前她不过是无意中说过他来强的她娘也没办法,没想到谭绍维竟然将这一句话贯彻到底。
  既第一天挨打不死心之后,他几乎每晚都要耍一次流氓,自然。结果就是一次比一次惨。
  不过谭绍维脸上的笑容却更加开怀,覃初柳心里琢磨着,谭绍维就算是没占到什么实质性的便宜,摸摸小手啥的他肯定是得逞了。
  其实,事实比她想的还要令人血脉贲张。
  谭绍维他已经睡到炕上了,虽然和元娘中间还隔着楚河汉界,但到底挨得更近了。
  黑夜漫漫,心里的人儿就睡在一边,谭绍维他怎么能按捺的住。于是,他总是在子夜时分,元娘睡的最熟的时候悄悄地钻进元娘的被窝,抱着元娘睡到早上。
  早上元娘总是比他醒得早,谭绍维一顿打自然是跑不了的了。
  早前贺拔瑾瑜劝过覃初柳,以后她嫁去了辽河郡,小河也娶了妻,梅婆子还有戚老头儿,家里只元娘一个人孤孤单单。
  既然这样,还不如在她出嫁前让元娘和谭绍维和好,这样元娘以后也有个人作伴儿。
  开始覃初柳还十分不乐意,不过见这些天谭绍维那傻样儿,心就软了。
  明知道他们早晚都是要和好的,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早一天和好呢?人生那么短暂,哪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闹别扭上。
  这样想着,覃初柳便决定帮谭绍维一把。
  于是从元娘房间里出来之后,她去了贺拔瑾瑜的房间,这个时候谭绍维正和贺拔瑾瑜下棋。
  “这个臭小子怎地这般不孝顺,连赢了我四回了,这回若是再赢,看我怎么收拾你!”谭绍维也就能在贺拔瑾瑜面前威风一下。
  不凑巧,这话正好被刚进门的覃初柳听到了。
  “你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实人!有本事你这话跟我娘说去!”覃初柳冷着脸站到贺拔瑾瑜身边对谭绍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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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百六十三章 谭绍维得手
  谭绍维心里不得劲儿,自己闺女站在别的男人身边对他冷眼相对,任谁都不会舒服。
  不过他掩藏的很好,笑嘻嘻地看着覃初柳,毫不掩饰自己的讨好之意,“柳柳来了啊,快坐啊。我也就说说,哪能真的收拾他。”
  覃初柳从善如流地要坐下,贺拔瑾瑜突然钳住她的胳膊,“坐我这里,陪爹下盘棋。”
  他这一声爹说的极是自然,覃初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谭绍维却眉开眼笑地看着覃初柳,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覃初柳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也不推辞,顺势坐到谭绍维对面。
  她哪里会下棋,贺拔瑾瑜自然也知道她的底细,都是他用目光提醒她该把棋子落到哪里。
  谭绍维自然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过他也不在意,只要想到自己的亲闺女陪他下棋,他就激动的想掉眼泪。
  “你莫要惹我娘生气”,覃初柳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一室的宁静,“你以为打不还手我娘就能气顺了?哼,打你我娘手还疼呢。”
  谭绍维没想到覃初柳会当着贺拔瑾瑜的面说起这个,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贺拔瑾瑜一眼,见他只专注地看着棋盘这才稍稍好一点儿。
  “柳柳啊,我也不想让你娘手疼。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啊。”谭绍维十分苦恼地摸了摸脸,他已经好几天没照镜子了,这张脸实在没法看。
  他心里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过他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让他不往元娘身边凑,他实在办不到。
  “怎么没有办法?你不让我娘有力气打你不就成了!”覃初柳摸着下巴,眼睛在棋盘上转悠,好似是不经意地说出这些。
  谭绍维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覃初柳的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他的闺女,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覃初柳抬头扫了他一眼。又不咸不淡地说道,“睡前多和我娘聊聊天,早上在我娘起来之前起来,我娘就是想打你也打不到。”
  这样说。似乎也说得通。多聊天,让元娘疲累,晚上指定睡得沉,早上也起不来,这样他就能在元娘之前起身,元娘就不会发现他晚上都做了什么了。
  不过,谭绍维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另外的画面。让元娘没有力气打他的方法,似乎不止聊天这一个啊。
  夜沉如水,梅婆子她们都回了各自的房间。元娘刚铺好被褥,谭绍维就喜滋滋地回来了。
  “元娘。刚才柳柳陪我下棋了,咱们闺女就是聪明,赢了我好几回。”说完之后,他便凑到元娘身边,笑得一脸讨好。
  “元娘啊。你多和我说说柳柳的事情吧。我记得以前柳柳不是这样的,怎地几年时间变化这般大。”谭绍维十分真诚地问道。
  元娘本不想搭理他,奈何不经意回头,就见谭绍维一脸期冀的看着她,和覃初柳一模一样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最是受不住这样的眼神,垂头揪着帕子慢慢说起谭绍维不在的这几年覃初柳经历的事情来。
  一说起他们的闺女,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很是融洽。这一说就说到了后半夜,元娘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谭绍维见状,赶忙道,“你看我,说起闺女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咱们还是早些歇着吧。”
  元娘没意见。等谭绍维爬上炕便吹了灯。
  摸着黑脱了外裳,元娘也安安稳稳地钻进被窝里。
  她实在是太困,一沾枕头睡意就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候,谭绍维挨挨蹭蹭地挪了过来,还十分不要脸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元娘登时便精神了。挥手就要打谭绍维,谭绍维却先她一步抱住她。
  “元娘,你听我说一句”,谭绍维怕元娘急眼了用脚踢他,干脆用自己的腿把元娘的腿也箍住,“元娘,我就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元娘想说松开她也能说心里话,可是谭绍维的怀抱实在太温暖,也可能是晚上的谈话太愉快,她竟然舍不得离开这个怀抱了。
  见元娘不再挣扎,谭绍维又得寸进尺地往元娘身上贴了贴,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早前抱元娘都是小心翼翼的,身子也不敢贴的太近,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这样紧紧地把元娘抱在怀里了。
  只这一刻的温存,就是拿这天下来换,他都不换!
  “元娘,眼见着柳柳就要嫁人了,我这心里不好受”,谭绍维将唇凑到元娘耳边,轻缓地说道,“这么些年我让你们母女吃了那么多苦,再不想让柳柳为我,为咱们操心了。”
  元娘的身子很敏|感,被谭绍维这般似有似无的撩|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谭绍维后面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清,全部的精神都落到紧抱着她的炽热的身体上。
  谭绍维比她更甚,但是他的忍耐力很好。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让干涸的嗓子得到湿润,他才继续说道,“元娘,你知道柳柳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心猿意马的元娘自然是不会回答他,他也不用元娘回答,兀自答道,“她最担心她嫁人后你自己孤单。所以元娘,让我来照顾你吧。以后,我再不离开你,一步也不离开……”
  话的尾音消失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谭绍维的动作太突然,也太顺理成章,元娘根本来不及反应,也许下意识里根本也没想着拒绝。
  所以,这个吻很是和谐,一个索取,一个叫给予。
  两个人分别了那么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十分渴|望对方。这个吻,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只要有一点儿火星,便会无法阻挡地爆发出来。
  几息之间,两个人身上的衣裳便已经消失不见,谭绍维的唇更是小心翼翼地吻过元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
  元娘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那样,仰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
  “元娘,元娘……”
  谭绍维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一边抚摸亲吻元娘一边深情缱绻地呼唤她的名字。
  因为他的呼唤,元娘的神智也渐渐回笼。她伸开双臂抱住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手也开始在他的背颈上流连,“绍维……”
  这一声呼唤就像是点燃引信的火,谭绍维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一个挺|身,终于找回了矿别已久的温暖。
  这一夜,谭绍维终于成功地让元娘没有力气打他了。事实上,元娘心里的疙瘩也已经解开,根本也不想再打他了。
  就在元娘和谭绍维如火如荼地忙活的时候,覃初柳却还赖在贺拔瑾瑜的房间里。
  “柳柳,回去睡吧,时辰不早了”,这不知道是贺拔瑾瑜第几次撵覃初柳了。
  覃初柳却恍若未闻,依然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我就不信赢不了你,再来!”覃初柳倔强地说道。
  她一个初学者,想要赢过得到诸葛老先生真传的贺拔瑾瑜根本不可能。刚开始下棋的时候,贺拔瑾瑜不过就说了句,“你的水平,就是练二十年也赢不了我,还是算了吧。”
  覃初柳的好胜心就被他激了起来,二十年,她就不信这个邪,说不准她一不小心就赢了呢。
  事实上,那个一不小心的概率太小了。
  “柳柳,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贺拔瑾瑜见直接劝不行,便改变了策略。
  覃初柳果然抬起头来,“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