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
作者:双曲线      更新:2022-06-01 11:59      字数:4840
  对於翠竹居的布置,司御天非常满意,靠在软榻上毫不介意地把寒月搂进怀里,司御天开口到:“这里非常不错,是谁的注意?”
  “回老爷,是奴才们想的。”玄玉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当初想到主子爱静的脾性,他和玄青同两位大人商讨了好长时间,然後就决定了这翠竹居,里面的布置是他和玄青亲自想的,看来很对老爷和主子的口味。
  “不错,以後无事之时老爷我可以带寒儿到这里来坐坐。”软榻正对着外面,虽然视线被竹帘隔挡,但还是能感受到翠竹的清香与水流的清脆。玄玉和玄青听到後心中非常的高兴,面色也有些红润。听到玄玉的话李德富和侍卫统领李默肖都面露惊讶,不过也是把这惊讶放到了肚子里,有些事听过就忘掉比较好。
  房间门被轻敲几下之後,慢慢推开,甄致手端托盘走了进来,身後的纱帘阻挡了一切好奇的眼光。
  把茶水和食盘小心地摆放到木桌上,甄致起身抬头,然後愣在了原地,玄玉忙轻推了一把。“老…老爷,少爷…请慢用,其他的在下,在下稍候就上齐。”然後有些混鄂地匆忙退了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闲适地喝着茶,夹几口小菜,司御天彻底放松地享受着,并不时帮身旁的人添些水,补些菜。司寒月则享受着父皇的服侍,沈浸在宁静而舒适的氛围中。
  “听闻最近红袖添香新来了一位凝月的相公,样貌极为美艳,不知是真是假。”正当司御天和司寒月两人用膳的时候,旁边传来几人闲聊的声音。
  “嗯,我见过了,红袖里面的小倌各个精致,但那凝月长得堪称绝世啊,那面容那身段,真是让人神魂颠倒,唯一可惜是只卖艺不卖身。”声音里充满了陶醉与惋惜。
  “呵呵,说到绝世,顶得过当朝七殿下麽?据闻凡是见过七殿下的人莫不被他吸引的。”另一个人有些不相信。
  停下进食,把寒月搂在怀中,司御天的面色冷了下来。见父皇停了下来,司寒月微皱了眉,然後拽了拽父皇的衣袖,随手拿起自己的茶杯递了过去。根本不清楚刚才那些人所说何意。司御天则就势喝着杯里的茶,心中因刚才的那些话而起的怒火慢慢平息了下来,一个小倌怎能与月儿相提并论。而李德富和李默肖看到皇上的举动心脏砰砰跳了几下。这时那几人的交谈又轻微地传了过来。
  “是否能与七殿下相比我不知道,毕竟七殿下可不是那麽好见的,即使见着了谁敢起什麽念头啊。那凝月的姿容确实不俗,而且才情婉约,依我看来那脾性怪异的七殿下也许还不如凝月呢。”口气有些不屑,那样一个妙人同那传闻中的七殿下相比也就是出身低微了吧。
  “你想死麽?这里是什麽地方,让谁听了去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你小命不保!”一个人忙出声劝阻,京城谁不知道皇上宠爱那七殿下啊,那本《源乾录》引出的事端可是让天下人都见识到皇上对七殿下的疼宠与保护了。
  “好了好了,不谈国事不谈国事,既然那凝月如此貌美,那则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几个就去瞧瞧好了。”又一人忙出来打圆场,然後几个人开始吟诗唱曲,不再讨论那七殿下。
  .............
  “红袖添香?”司御天沈声念了一句,眼神变得幽深,看来得问问关永辉他们几个这红袖添香是否和他们有关,如果不是……不过那凝月,他到要好好地看看了。
  “老爷,那红袖添香是上个月刚在京城落户的,老板好像是京外之人。”玄玉看皇上神色不对,忙说到,由於要帮主子做营生,所以他和玄青都很了解京城中有名的铺子和商户。
  “京外之人?”抚着寒月因束发太紧扯着不舒服而总是披着的长发,司御天看向玄玉,“派人去查查。”哼,居然起名中敢有月字,还让人拿来和月儿相比,不能饶恕!
  “是,老爷!”玄玉也异常的不舒服,那些人怎能与主子相比。突然几声轻微的敲门声,然後就听一女子的声音传来:“请问里面之人可是七殿下,我家小姐久闻七殿下盛名,对殿下异常的仰慕,不知可否与殿下一见?”
  玄玉和玄青有些惊恐地看向皇上,司御天则挑高了眉,“哦?月儿的仰慕者?朕得见识一下。”语气则全无一丝好奇。
  第七十八章
  “老爷....”李德富心里有点突,这皇上可是有些龙颜不悦啊,连自称都说出来了。看来对於这仰慕七殿下的女子,皇上可是半点不高兴,不过也不难理解七殿下可是皇上心头的宝啊。
  身为宣帝司御天的贴身奴才,李德富并没有察觉司御天与司寒月的关系,虽然有时候对两个人之间的亲近有些惊奇,但也不曾往其他地方想,毕竟司寒月自小就跟在司御天的身边。也难怪李德富不知道,寒月每次都是从暗道进入皇上的寝宫,而且为了方便司御天专门命人打理了浴间,在浴间的後面新盖了蓄水的池子,可随时沐浴。
  司御天起身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再把寒月的纱帽给寒月带上,然後对其他人说到:“朕现在是七殿下司寒月的朋友隐玉老爷,”然後看向李德富,“传话,让那位小姐进来,朕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居然能知道月儿在这里。”又是何人居然会仰慕“他”的月儿。司寒月则看了看父皇,然後起身调整了下坐榻後看向门口。
  李德富忙开门闪了出去,然後就听到他说:“我们殿下请你们家小姐进来一见。”
  “奴婢这就去请我家小姐过来,谢七殿下成全。”仕女高兴的说着,然後脚步匆匆地离开。
  那仕女离开後,李德富走进来关上门,有些忐忑的站在一边,心想:如此胆大的女子定不是官家女子,究竟是何人?玄玉和玄青分别站到了主子的身後,李默肖则站到了皇上和七殿下的中间。
  片刻後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李德富忙上前打开门,然後一着翠绿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李德富让到一边,女子走进後和她的仕女一起下跪行礼,“民女霜芙儿见过七殿下,七殿下千岁千岁千岁。”
  “嗯。”司寒月淡淡应了声,然後看向父皇。
  司御天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然後淡漠地开口:“起来吧。”
  女子闻声抬头起身然後看向带着纱帽的人,司御天的眼神有些微变,好一个标致美貌的女子,以沈鱼落雁来形容都不为过。霜芙儿看着司御天有些诧异,此人不知是何人居然能同七殿下平坐,然後福身行礼,“民女给这位官爷请安。”
  “在下是七殿下的朋友,姓隐,不知这位姑娘是如何得知七殿下在此的?”司御天喝着茶慢慢问到,顺便遮住眼中闪过的狠戾。
  看这人居然毫不介意一旁的七殿下,霜芙儿对这人的身份更是好奇,此人长得极为俊气,而且周身有种无法遮掩的贵气。
  看着这个人,霜芙儿面色微红地说道:“民女的表姐曾在两年前於京城酒楼中巧遇七殿下,回去之後曾多次向民女提及七殿下,民女当时就对七殿下心存敬仰,此次来京探亲听到了许多关於七殿下的事情,更是对七殿下仰慕不已。”顿了顿霜芙儿看了七殿下一眼,垂目继续到,“民女听说七殿下喜穿白色丝衫,不喜束发而且出门时总会用披风遮住容貌。刚才殿下进来时虽未着披风,但看着殿下的装束及带着纱帽,又见翠竹居的甄老板亲自迎接而且极为恭敬,所以民女就斗胆猜测是否是殿下。没想到却真的是殿下本人,而且殿下还肯见民女一面。”
  霜芙儿咬着唇,眼神期盼着看像七殿下,“民女出生江湖,不懂规矩,如果打扰到殿下,还望殿下能饶恕民女的鲁莽。”说完又跪了下来,话间语气温婉,声调轻柔,些微委屈的神情更会让看到的人忍不住上前呵护一番。
  “你是说你的表姐曾见过七殿下?”司御天完全无视霜芙儿的我见犹怜,声音有些清冷地问到。
  “是,表姐名为红衣。”对於一直代七殿下说话的这位隐老爷,霜芙儿心里直犯嘀咕。为何七殿下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也不摘下纱帽,难道此人不是七殿下?
  一旁的玄玉和玄青一听,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司御天看了他们一眼,然後又看像跪在地上的霜芙儿:“不知霜姑娘现居於何处?准备在京城逗留多久?”
  “民女此次来京是来探望一位远亲,在四里巷的柳居,民女此次一来是探望亲人二来是到京城游玩,所以……”霜芙儿心里渐渐浮出一丝不安。
  “把头抬起来。”一直未说话的司寒月突然出声,除了霜芙儿和她的仕女闻言露出惊艳和欢喜表情外,其他的人都非常震惊,而司御天的脸色瞬间沈了下来。玄玉看着前面的主子,主子怕不是看上这位姑娘了吧,那皇上……玄玉不敢看皇上的脸。
  霜芙儿抬起头看向七殿下,听闻七殿下的嗓音世间少有却没想到如此的动人心魄,那七殿下的面容更是如听到的那般绝世无双了。
  司寒月坐起身看了霜芙儿半晌,然後又慢慢躺了回去,躺下之後说了一句,“我累了。”就再无动静。
  玄玉听到立刻会意过来,走上前看着仍旧跪着的霜芙儿,“殿下要歇息了。”霜芙儿愣了半天然後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民女贸然打扰殿下,望殿下恕罪,民女这就离开。”然後慌乱的站起来,脚步有些不稳地带着仕女退了出去。
  就在霜芙儿离去不久,司寒月摘下纱帽起身走到父皇的躺椅上半靠在父皇的身上,“派人盯着她。”玄玉和玄青眼神一凛,然後一名暗眼轻轻离开了雅阁。
  “月儿,”把司寒月搂到怀里,不顾李德富和李默肖惊讶的眼神,司御天轻轻开口,“回宫吧。”而原本要去红袖添香看一看那凝月的打算早已被抛到脑後。
  “嗯。”
  随父皇进入寝宫,司寒月被父皇大力的拉进内室,然後猛地被推到了床上接着被父皇狠狠地吻住。
  “嗯...”对於父皇急切的索吻和抚摸,司寒月发出轻喘。
  把寒月身上的衣物脱掉再把自己的龙袍脱掉,司御天覆上了寒月的身体。“月儿,你是父皇的!”然後更加猛烈的吻与爱抚袭上了寒月。
  “嗯...父皇...”在父皇握住自己的欲望时,寒月发出了动情的声音,“怎麽了?”司寒月隐隐觉得父皇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些生气。
  “月儿...”舔舐着寒月胸部的敏感,司御天把握着寒月玉茎的手移到了後方,“父皇要你!”
  “呼…嗯…”父皇探进自己身体的手指让寒月抓紧了父皇的肩膀,也让他无暇去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唔...嗯...”毫无预警的进入让寒月闷哼一声,然後抱住父皇的勃颈,“父皇?”到底怎麽了?
  “别问,月儿...父皇现在想要你,你是父皇的...”待整个埋入寒月的体内之後,司御天先缓缓地让寒月适应了自己的存在,随後就放任自己在寒月的体内进出与冲撞,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月儿什麽都不懂,这莫名的醋自己实在不该吃。但听到有女人爱慕月儿,他就异常的不舒服,自己是在月儿对情事异常空白的时候把月儿一点点的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但他却忘记了月儿是男子,阴阳相吸本就是天下定律,也许有一天月儿真正明白情之後,会被某个女子带走,会离开自己。
  “嗯……呼呼…唔…”司寒月此时全身有些微红,眼瞳的光晕闪烁流转,面容在因父皇猛烈的索求而四散的长发和黑琉璃耳坠的衬托下异常的妖艳与绝魅,这一切都让司御天更加的欲罢不能。
  “嗯....”看着此时的寒月,终於忍受不了的司御天一阵猛烈的律动,让自己的灼热喷洒在了寒月湿润的蜜道内,而司寒月也在父皇不停的刺激与爱抚下达到了情欲的顶端。
  “呼呼…”司寒月有些喘,父皇从未如此激烈过。
  “嗯...”从寒月体内退出的司御天仍带着情潮,把寒月身上的白浊擦拭干净之後,司御天抱起寒月走进裕间。
  ...............
  “月儿,”让寒月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司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