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
作者:
双曲线 更新:2022-06-01 11:58 字数:4891
“玄玉。”把手上的布巾交到玄玉的手上,司寒月转过了身,“给我把头发弄干。”司寒月的语气有些不耐,麻烦的长发....玄玉马上缓过神有些慌乱的展开布巾帮主子擦头。
“我来吧,”突然司锦霜的声音传来,然後玄玉手上的布巾转移到了另一人的手上,“你个头不方便,还是本王来吧。”司锦霜微笑着解释了原因,然後帮比自己低半头的七弟仔细擦拭头发,玄玉愣了一下然後离开主子帮九殿下上药。
“可以麽?”用布巾裹住司寒月的长发,用力扭紧,司锦霜轻柔地问到。
“嗯。”
过了一会,待头发已有些微干後,司锦霜拿开布巾,“好了。”而司寒月则是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湿了的衣衫,然後走到自己的行李处翻出一件新的丝袍。
“主子?”玄玉惊呼出生,连忙走上前叫住正准备脱衣的主子,“主子要换衣服麽?”
“太湿了。”看了玄玉一眼,司寒月不等众人反应就脱去了上衫,然後拿起了床上的干爽的白袍,司寒月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让帐内的温度有些升高。
“七弟.....”司锦霜的声音有些微变,指着司寒月的左肩,“这...是齿痕吧...”司锦霜的话一出,除了玄玉和玄青之外,所有人都坐了起来,惊讶地看向司寒月的肩膀。
没理会司锦霜,司寒月套上长袍,在玄玉帮自己系好腰带之後躺到了床上,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不需要和别人解释。
看着明显不愿回答的司寒月,司锦霜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躺了下去,把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其他几人则面色各异地看了司寒月一会之後,慢慢躺了回去。
.....................
翌日训练结束後
“五哥,你真的看清了麽?”帐内,司怀恩急忙抓着五哥问到,其他几人也都看向司锦霜。
“你说呢?”司锦霜反问了一句,那齿痕不是新留下的,好似陈年旧印。
“会.....会是谁....?”司怀恩低下头,有些自言自语。
“五哥....七弟肩膀上怎会有...齿痕...”司青林有些艰难地开口,一个人身上留着别人的齿痕,这代表着什麽他隐约有些明白,“是不是过世的皇後娘娘留下的。”想到七弟的性格,也只可能是他母亲留下的。
“是....男人的...”司耀日突然出声,昨日他离七弟很近,看得清楚,那齿痕不可能是女人留下的。
“男人.....?”司怀恩猛地抬起了头,“五哥.....?”不敢相信地问向对面的人。
“.....嗯...”司锦霜沈闷地低应了一声。
“谁能在七弟肩膀上留齿痕的?”司青林自问了一句,然後猛然抬起头,其他众人也瞬间瞪大眼看向司青林。
“不可能...不可能,我...我去问玄玉和玄青去。”司青林摇着头,然後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穿鞋,还没等他站起来马上被一个人推回了床上。
“问他们何用!”司岚夏冷然地看着司青林,“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做什麽?!”还是你觉得他们两个会告诉你!!”然後看向其他人,“有些事不要弄得太清楚,如果你们不想让七弟离开,就把那齿痕从自己的脑袋中抹掉,抹得越干净越好!”
“七哥.....”司怀恩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低喊了一声。
“四哥.....”司风岩有些不安的看着哥哥们。
“你们两个好好想着操练的事,其他的不要去考虑。”冷声吩咐了一句,司岚夏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了上去,司风岩和司芒诺咬了咬唇然後沈默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他们不是特别明白发生了什麽,但看哥哥们的神色应该是不得了的事,而且是关於七哥的事。
让人窒息的沈默充斥在帐内.............
第七十章
“七哥...你今天累了一天了,怀恩帮你烫烫脚吧,”把盛满热水的木盆放在地上,司怀恩轻声央求,“虽然七哥已经沐浴了,但烫烫脚可以解乏。”
“啊!七弟,这是我让人特地给你煮的蛋花粥,你不爱吃肉,得多补补。”司青林又上前递了碗粥。
这厢粥刚放下,那边司耀日也马上上前,“七弟,大哥知道你偏寒,这棉披风你晚上盖着,虽然天暖了,但晚上还是凉的。”然後一件披风放在了司寒月的床上。
司风岩和司芒诺则小心地看着站在七哥床前的三个哥哥,那天的事究竟是什麽意思啊....怎麽皇兄们最近....
“七弟,你这段日子辛苦了,烫烫脚,吃点粥就好好歇息一下吧。”半躺在床上的司锦霜看着一语不发的七弟,微微一笑,替那三个有些尴尬的人找台阶,而司岚夏则有些严肃地看着司寒月。
放下手上的密折,司寒月看着屋内的几个人,再看看放在自己面前的东西,眼睛中的七彩光晕有些闪烁,起身下床,穿上披风,“我回宫,後天回来!”说完朝外走去。
“七弟!!”司耀日大步上前拦住了司寒月,“怎麽突然要回宫了?”
“七哥!!”司怀恩也拦了上去,“七哥,天有些晚了,有什麽事非得回宫麽?”
“七弟,我们没什麽意思,就是看你最近太辛苦想帮你做点事。”司青林语气有些不稳地上前劝说,怎麽能让七弟回宫啊....
“司耀日,”司寒月神色有些冰寒,“告诉上官容威,我後天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他负责监督操练。”然後不等其他几人开口,看向一旁的玄玉,“吩咐下去,我回来之後给我重新搭个帐篷。”说完推开司耀日走了出去。
“七哥!!”司怀恩正准备追出去,突然被一个人拉了回来,扭头一看居然是四哥。“四哥?!”司怀恩有些着急,四哥为何拉住他。
“你想让他把我们推得更远麽?”司岚夏毫不客气的把司怀恩拽了回去,神色异常清冷,“你以为能拦住他麽?”
“四弟!”司耀日低喊了一声。
“一切等回去再说,现在我们已经让他厌烦了。”说完,司岚夏举步走出了营帐。
“大哥...五哥...六哥...”最小的司忙诺有些不安的唤到,七哥为何要搬出去啊。
“我们把他逼地太急了....”司锦霜撑着头,语气充满无奈,那人那麽敏感怎麽会没发现一丝异常。
马车上玄玉和玄青有些不安地看着主子,连着好几日大王爷他们几个都对主子异常的殷勤,太子殿下虽然没什麽举动却总是直直地看着主子,尤其是八王爷总是找机会碰触主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
“这种情况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寝宫内,司御天在玄玉向他禀明寒月突然回宫的原因之後,沈声问到。
“好像...是从主子那日在帐内换衣服,然後被五王爷他们发现主子肩膀上的齿痕之後。”玄玉低头回答,主子身上的齿痕他知道是皇上留的,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事後皇上曾吩咐过他和玄青,说那是主子不爱惜自己的惩罚。
“齿痕麽?”司御天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然後轻敲桌面,“还真是沈不住气了!”然後看向跪在地上的二人,“你们先回去,朕自会处理。”
“是,奴才告退...”玄玉和玄青起身,低着头退了出去。
司御天闭着眼沈思了一会,然後起身朝内室走去,脱下衣袍散开头发,司御天走到床边,掀开锦被躺了进去。一回来就睡下的小豹子则顺势躺进了他的怀里。看着熟睡的小豹子,司御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他可是一个多月都没抱过这只小豹子了。
把手轻轻覆在这人的精致上,司御天低头稳住闭着的唇,然後手上开始用力,过了一会手下的精致开始苏醒、抬头然後挺立,司寒月轻哼了一声之後更加埋进司御天的怀里。而司御天却变本加厉,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手直接伸入进去碰触到有些发热的欲望,上下抚摸起来,随即握住开始套弄。
“嗯...”司寒月在司御天的挑逗下,微微转醒,司御天见状抽出手,然後离开寒月的唇,解开长裤的细绳,脱了下去。半裸的司寒月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父皇,再看看父皇放在自己下身的手,然後又闭上了眼睛,伸手搂住父皇的脖颈把头埋了进去。他一个多月都没好好睡过了,现在只想睡觉,其他的事交给父皇就可以了。
得到默许的司御天微微一笑,然後单手脱下自己的亵裤,取出药膏.....把在司寒月体内抽动的手指取出,司御天把自己早已无法忍耐的灼热深深埋进了寒月的体内。闷哼一声,司御天在几下轻缓的律动之後加快了频率。在父皇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中,司寒月口中发出了混合着嗜睡的情欲之音。室内未熄灭的烛火照亮了床上的两人,司寒月雪白精瘦的身体在司御天宽阔的怀中摇晃着,空灵而又嘶哑的声音中夹杂着饱含情欲的男性低吼,兼之肢体的碰撞声与欢爱的激情声。
墙上二人缠动的身影直到烛火燃尽才消失不见,但从床上发出的响声则一直持续到天色微亮,而司寒月则在父皇上朝之後才真正沈睡,裸露在棉被外的肌肤上明显多了许多暗色的红印,一看就是被人刻意啃咬出来的。
“主子?”看着进入内监处的主子,刘暮阳立刻上前,“出什麽事了?”玄玉可是一早派人过来说主子今天要来的,可现在都已经中午了。
“....我要看看让你们命人做的东西。”绕过刘暮阳的问题,司寒月直接说明来意。
“啊...呃,准备了一部份了,一个月之後就可以全部送过去了。”见主子不愿说,刘暮阳也不好再问,“主子,属下这就带您去,罗伊他们已经在那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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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後一定要全部完成!”看着摆放在地上的东西,司寒月满意得点了点头,虽然这里的军备比较落後,但锻造术却可以和天朝相比,“马挑的如何?”
“回主子,半个月之後将全部送到。”罗伊在一旁回复。
“嗯...本以为两个月足以,但目前看来起码要三个月。”司寒月突然冒了一句。
“主子?!”刘暮阳和罗伊疑惑地轻问。
“那五万人太弱了,前期的训练花费了太多时间。”走了几步拿起按照他的要求造出的武器,司寒月刺砍了几下,剑重很合适....
“主子....您...会使剑?”指着主子手上的剑,刘暮阳的指尖有些发颤。
“战士怎能不会使用武器?”司寒月仿若看痴人一样看了眼刘暮阳,又掂起一把弯刀挥动了几下。
“主子...您还有啥不会的?!”刘暮阳眼中充满了敬佩之色。
“我是人,不是神!”瞥向刘暮阳,“我只懂能让我生存下去的东西。”说完离开了武器间。
走进内监处,司寒月坐在软椅上看着新送到的奏报,批改完之後,司寒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和一厚沓折子:“照信中所说的准备,这叫火药,忌火、忌潮,一定要非常注意安全,派去的人要仔细挑选,配好之後就按照折子上的写的去做。”
“是...”罗伊上前小心接过,他们已经适应了主子不凡的学识,虽然有许多都不知道究竟有何用。
“....罗伊。”
“属下在。”
“你最近练什麽了!”司寒月神色有些不悦。
“主子?”罗伊惊慌地抬头。
“要得到力量就必须付出,没有捷径。”说完司寒月起身捏住了罗伊的手腕,然後冰凉的寒气立刻渗到罗伊的体内。
“嗯...”片刻之後,罗伊弯下腰然後吐出一口浓黑的污血,“如果再犯,绝不轻饶!”放开罗伊的手,司寒月离开了内监处。
“罗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