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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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 更新:2022-06-01 11:14 字数:4979
疾豢稀!?br />
这就是绝对的忠诚啊,哪怕可以获得自由,却还是要听命于夜叉。但是……
“你拿什么养他们呢?”死士也得吃饭呀。
“狼眼出任务,要价非常非常的高。”
“比我打官司,黑权贵们的银子还高?”
“嗯。”
山贼果然是有前途的职业啊!
“萨满贪财,是你无法想象的贪婪。我不知道他一个孤老头子,没有子孙、没有家人、没有徒弟,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他身为萨满,无视我是传说中的狼神之子,却要帮助我王兄巴戈图尔,就是因为可以得到财富。不仅巴戈图尔的母族可以给他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持,狼眼的所有收入都攥在他手里。可惜,他想不到我能摆脱他的控制,到头来为我做了嫁衣。”
夜叉说过,他能苏醒,是因为她无意的呼唤,所以他要还她三条命。于是,两人有了割舍不掉的缘分。但她觉得,她只是碰巧拾了个大便宜,在刚好的时间,做了刚好的事。夜叉从被控制的那天起,以他骄傲的性格来说,必定忍受无数痛苦,试图摆脱。
“我还有……有一个宝藏。”夜叉突然又说,竟然有点羞涩。那模样,像是现代的男人向女友求婚,在交待自己的财产情况,真是可爱死了!
夜叉,阿苏瑞。真正的高富帅啊。个子高、地位高,可以说尊贵无比,都神化了。普通的富人只是有钱而已,人家有什么?宝藏!长相,更是帅绝人寰!老天爷让他幼年时生活在黑暗里也不是一味的残忍,是有点道理的。一个人,不能把所有的好处都占了不是,还都占在最高点,若没有小时候的坎坷。长大了说不定短命。不然怎么有句话叫天妒英才?
春荼蘼想着,却不知道命运的手正抓住夜叉的喉咙。
“我们出去吧?”夜叉问。
也不知是地道里闷热,还是他心里火热,反正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好像要宣泄什么。
“这就出去了?”春荼蘼一直被夜叉打横抱着。舒服得很。
“在这下面……有什么事?”夜叉疑惑。
“我们七天没见,下一次要间隔半个月诶。”春荼蘼哀怨,“那……才见面的话,怎么也得抱抱亲亲呀。”
夜叉本来就忍得辛苦,哪受得了春荼蘼这样引诱,不仅是语言,居然还咬了他颈侧的动脉一下。他身子一僵。立即放下春荼蘼,却还未等她站稳,就已经把她抵在地道的墙壁上,灼热的吻随之而来。
春荼蘼不服他每每的侵略。用力反击回去,结果受到更凶猛的打击,很快缴械投降。她明显的感觉到夜叉强硬如石,情动到无法自已。可他就是在关键时猛然刹车,向前走了两步。面壁而立。
从后面看,他宽大的肩膀仍然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但他似乎在运功,拼命压下冲动。
古代的男人这么有自控力?非要等到洞房花烛?春荼蘼脑袋晕晕乎乎的,扶着墙,以保持站稳。没有女人不渴望嫁人,她活了两世,也就爱上了这么一个男人。但是,她和夜叉之间有僵局,她不知道要如何破。纵然她律法娴熟,是手中最好的武器,可以大杀四方,却仍然不知道怎么和夜叉在一起,过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他是大唐和突厥通缉的双料钦犯,没有大机缘,这一生都见不得光。而她是白相的“六孙女”,多少双眼睛盯着,私奔都不成。再说,她不能不管不顾和夜叉在一起,那样说不定会牵连到祖父和父亲的生命安全。
也就是说,他们可能永远无法成亲。这是她重生后最大的遗憾和痛苦。她装成满不在乎的样子,连自己也骗,可实际上很在乎的。只是她懂得一个道理:面对命运,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只有接受。
在这种情况下,还让她素一辈子吗?特别是美色当前,难道不吃?不行!既然夜叉这么克制,她就要找一个适宜的时机,私下拜了天地,成就夫妻吧。就是说,哪天她要办了夜叉!
没经验?没关系!有的是理论。再说这是人伦大欲,生而为人,与生俱来,应该自动就会了。而且在她看来,这种事再正大光明不过。
胡思乱想了一阵,腿终于不软了,身上的热潮渐退,夜叉也终于冷了下来,慢慢转过身。
“走吧。”他拉住她的衣袖,绝不敢这时再触碰她的皮肤。
“其实你可以先走。”春荼蘼小声咕哝。这男人,忍得一定超级辛苦。
“你会怕。”他只说了三个字。
春荼蘼却心头一紧。对啊,她有幽闭恐惧症的。可刚才,竟然完全没有反应!是爱的力量?
“只要不是全封闭的环境,或者有人在附近,我会好些。这地道,总有出口吧?”她吸了口气,慢慢地说。心中很受用,因为夜叉这样体贴细致。
夜叉没说话,只笑笑,牵着她往外走。
锦衣真是工程型人才。地道长而平坦,弯弯曲曲的,大约是为了避过树根什么的。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两人终于上了地面,居然就是屋舍后面的小树林。远远的,还能看到那三间小小的房子。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特别的话说,只是手挽手在林间散散步,坐在溪水边依偎着聊聊天,一起吃了午饭,就觉得特别温馨幸福。
过儿准备的吃食,春荼蘼没带,但夜叉带了。虽然都是胡食,却相当精致。可惜吃饭的过程中经常被打断,因为夜叉总是忍不住缠磨一番。而他在拼命克制欲念,春荼蘼却被勾得无法自制。甚至想,要不干脆野*合算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干脆启用聊天模式,又想起外祖父与金藏老道长的关系,就问夜叉有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
夜叉听闻白敬远手中有金藏老道长年轻时的画像,又听了春荼蘼的怀疑,很是惊讶。但他很快陷入回忆,“小道观有三名女道,如果金藏老道长和文静道长不是观主。那么观主必是第三个人。说起来,我倒是见过那名女子。”他皱紧眉头,“我那天旧患发作,完全是无计划的跑到那个小道观去,藏身于那个菜窖。当时我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顾不得许多。这是我的运气好,遇到好人。若遇到的是恶人,死,也就是死了。”
听他这么说,春荼蘼立即抱紧他的腰。因为实在是后怕。他为了救她,不惜让自己身陷险境。若他真死了,她怎么办?只想想就受不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爱得这样深的。发现时已经离不开了。
“不许死!”她鼻音有点重。
夜叉怔住,心如刀绞,可却无法承诺她,只沉声道。“荼蘼,遇到你,我就开始幸运了。”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春荼蘼才问。“那个人,那个女道是什么样子?”
夜叉想了一下说。“因为我醒来后,只见到金藏老道长和文静道长,加上发病时神智有些不清楚,所以对那名女子的印象很淡。你不说,我都没想到。当时,我冲进菜窖时看到她,她似乎吓到了,站在那儿半天没动。然后,我就陷入黑暗,醒来时忘记了这件事,以为是幻觉。”
夜叉说着,低头看了看春荼蘼。他从来不是大惊小怪的人,此时居然“咦”了声。
“怎么了?”春荼蘼纳闷,上下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就听夜叉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那女子和你长得有七分像?你和白相,倒也不过五分相似之处。不不,这也做不得准。或许我心里想着你,所以记忆不那么精确。”
不会那么狗血吧?春荼蘼目瞪口呆。
她那永远儒雅潇洒,似乎不把世间女子放在眼里的帅老头儿外祖父,在外面有个小三,还生了个女儿?!也就是说,那位观主,八成是她的姨妈。但是等等……外甥女长得像姨妈没问题,却也不可能相似度超过她和外祖父啊。到底是旁系血统,如何比得上真系?除非,她的亲娘白蔓君也是金藏老道长生的!
外祖母?姨妈?天哪!
“还有,我在安国公府外见过金藏老道长。”夜叉想起那天的对话,“金藏老道长说过,与白府颇有渊源,叫我离你远一点。”当时他并没有和荼蘼说,是因为她那敏感的性子,说不定会追问和金藏老道长说话的全部细节。有关他的性命,他不能这么早让荼蘼知道。他要让她快乐五年,而不是担忧五年。
结果既然无法改变,他就尽量改变过程。
“这么说,我若再见到金藏老道长,她不会伤害我?”春荼蘼问。
若真是小三,妒忌正妻,由此迁怒其外孙女,也就是她,是有可能的。但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金藏老道长对她的慈爱是真实的,不会对她如何。相反,若她老人家是她的亲外祖母呢?
要不要替本尊的娘亲尽孝?弄清上一辈的事,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她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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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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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佳偶变怨偶
“金藏老道长不会伤害你的。”夜叉断定。
那天晚上给他的感觉是:金藏老道长为了荼蘼,可以跟他拼命。那种爱,只有父母亲长才能做到。难道说……
想到这儿,就把怀疑和春荼蘼说了,春荼蘼就更加纠结。不过两人相处时间宝贵,她暂时甩开这个问题,继续谈她的恋爱。
差不多申时初(下午三点)的时候,尽管恋恋不舍,春荼蘼还是被夜叉通过暗道,送回了禅室之中。两人吻别了又吻别,恨不能时间就此停止,但听到本心大师舒缓的诵经声,尽管他们都不是佛教徒,也感觉出神圣之意,不好意思再继续缠绵,只得分开。
略静了静心,压下才分别涌上的思念,春荼蘼步出禅室。就见小凤等四人已经回来,坐不在远处的树荫下静待。看到她出现,他们立即上前。
春荼蘼对仍然盘膝而坐,闭目诵经的本心大师恭敬深施了一礼道,“多谢大师了,下个月初一我还会再来。那时,再请大师教诲。”其实,本心能教她什么啊,夜叉教点什么还差不多。
说完就有些心虚,没等本心大师停止诵经,带着人就走了。
当晚回到安国公府,给白敬远请了安,就回到凌花晓翠去,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往她要上堂之前会静思几天,小凤和过儿已经习惯,这回以为是小姐会情郎不顺利,心情不怎么好,也就不敢打扰,却不知春荼蘼心乱的是其他事。
要不要去探探金藏老道长的底呢?
理智上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这还是上两代的恩怨。但情感上来说。她无法控制想要弄清事实的冲动。也不知是这身体的本能呼唤,还是她好奇心太旺盛了。
就这样犹豫了三天,她还是选择面对事实。促成她做这个决定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夜叉说过,他把真实的名字告诉了金老道长。这就是说,把身份暴露的危险放在人家手中了,她必须确认,小道观里的人不会伤害夜叉,也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外祖父。
而因为文静道长之前告诉过小凤一条上下山的捷径,加之她出门很早。所以从白府到小道观的路途虽远时,天色还未近午。
见到她们,春荼蘼奇怪的发现,文静道长有点激动,金藏老道长却似乎早预料到有这么一天。欣喜是有的,却无意外。照例,观主踪影不见。
“大老远的,怎么想到来看我老婆子?”金藏慈爱的笑着问。
人的感觉有时候很奇怪,明明没什么证据证明,却从心底就相信。比如,金老道长的善意和疼爱之情。春荼蘼在见到的瞬间就完全接收到了。
于是她愣了几秒,心思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几回,最后采取了谁也没有料到的方式对话:开门见山。
“您是我外祖母吗?”此言一出,文静和一边站立的小凤都吓得抬起了头。文静是不明白春荼蘼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小凤是完完全全的震惊。
“你这个孩子。”金藏也被问得惊住,但马上就恢复过来,无奈的摇头苦笑,语气中带着一种宠溺的责备。“做事总是让人预料不到。”
“出人意表才能打赢官司,但前提是。有事实做依据。所以,您是我外祖母吗?”她执拗地问。但如果不是,就不会有这种等她上门的感觉了吧?或者因为夜叉的关系,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