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
作者:无组织      更新:2022-06-01 10:53      字数:4748
  白牡丹过了几日拿着铜板来买药的时候;见柜台里站着的不是她原先认识的老先生,而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买好了药,软糯地问了句。“请问梁先生呢?”
  “他带着他夫人公子回老家了。”费丰珏笑看着小脸上灰扑扑的小牡丹;专注,透着温暖的善意,道:“他把药房卖给我家了;你是白牡丹吧,我听梁先生说过,你母亲去年腰腿受了伤,一直没好透,我们药房过两日会来一位御医世家的针灸大夫坐堂,之后半个月会进行义诊,不收银两,你若有空,不妨带令堂来试试。”
  费丰珏声音清亮,让人易生好感,白牡丹觉得好听,多瞅了费丰珏几眼,听完轻嗯了声,抱着小药包转身小步跑出药房。
  灰头土脸顶着爆炸头穿着乞丐装的钟倩拿着一个纯紫色的空间袋回了妖界,到了镇府没找到景椿,直接仰天大喊道:“景椿界主你在哪?”
  景椿正在景府小厨房里给肖玉打下手切妖兽肉,感知到妖界的变化,僵了下,神情微妙了瞬间,随即丢下菜刀,扭头对炒菜的肖玉道:“大叔,我回一趟妖界。”说完她闪身穿越空间到了钟倩面前,没忍住,噗嗤笑了起来。
  娇媚地白了景椿一眼,钟倩甩手把紫袋扔给景椿,娇气地说道:“我和阿琪的任务完成了,最近百年没大事没要找我们俩呀。”
  “你们要去哪?”
  “不去哪~造后代~”
  “咦?你们还能有后代呢?”你们俩可是不同的物种啊!景椿微惊。“你们怎么造后代?”
  “人族怎么造,我们就怎么造呀~”钟倩奇怪地娇声道:“不是妖婚殿说的嘛,我和阿琪通过了考验,身体那什么基因还有肚子里的结构已改变,有五成的机缘造出后代呀~”
  “……”咽了下口水,景椿嘴角抽了抽,妖婚殿肿么没跟她说?
  钟倩琢磨着景椿变得不善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道:“界主,无事,属下先告退了呀~”
  “嗯嗯。”点了两下头,景椿感觉到手里的袋子一鼓一鼓的,嘴角忍不住又抽起来,当即启动游戏面板打开任务栏,把装着天极雷源的袋子丢进任务框里,片刻任务显示完成,拿到奖励她回了小厨房,继续帮剁肉,随口对肖玉说道:“大叔,你认识的那几个纯雷系的妖精还没出关吗?”
  “没呢,不过应该快了,南明大陆的妖族、妖仙、神仙的摩擦加剧,那几个家伙身后多少有点势力牵扯,不会坐视不理,等他们出来,我便去找他们。”总会说服一个加入妖界的。
  “我听刘岚说,妖族这短短几年,几方势力的小斗争,就死了数万化形妖精,妖帝都不管管吗?”
  “他管不住的,即便他进阶准圣也不行,妖族不似神仙或人族,妖类年岁再长,经历再多,骨子里也只认拳头实力,不认道理规矩,好勇斗狠是天性,后天修炼而成的妖还好一些,那些天生的妖族个个傲然,对谁都不会真正服气,之前天庭帮着勾陈压制众妖族首领,现在天庭和灵山抢夺人间界的地盘,没空理会南明大陆,那些首领自然看到机会就开始反弹了。”
  “嘎?勾陈大帝的实力很强啊,他们怎么不认?”
  肖玉勾陈,心里的暖意由内而外透散弥漫,看向炒锅的玉眸温润凝水,温声道:“小妖精,说句放到现在可以说是不敬的话,除了盘古大帝和鸿钧道祖,其余的圣人们是天地间各种精气所化,都可以称之为妖,妖族在最初的时候无论投靠哪位圣人,都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境地,但是妖族谁也没投靠,一路拼,一路杀,血流成河,骨铺大地。”
  虚下眼,景椿嘴角一抽,不说话了,她有些不能理解肖玉话里的意思,她所认识的妖精,后天的妖精确实只认拳头,谁实力强谁是老大,也有些傲骨,可并不存在对谁都不服气,而且像杨腾它们一旦认主了,也都很忠心,先天妖精,肖玉就不说,喜欢她,便设身处地地为她好,刘岚、牧琪、钟倩都还算识时务,和后天妖精比起来,赶脚没啥区别。
  钟倩想闲下来和牧琪造孩子,但终究没闲下来,因为刘岚请他们帮忙,给出的报酬的太让妖心动了,所以她又妖妖娆娆地从床上起来,带着欲求不满的牧琪离开了妖界,去帮刘岚打架抢东西了。
  景椿修炼完,倒是狠狠地去研究了一番妖婚殿,得出的结论让她有点受不了,妖婚殿竟然说她的灵魂和这个树身没有完全融合,还有万分之一的错开层,所以不能进行受孕改变,这说明什么?若按照费丰珏关于灵魂和身体契|合度的论调说法,那就是她根本不是投胎转世,而是借尸还魂的!
  太惊悚了,别人借尸还魂都能保持灵魂状态不变,她借尸还魂竟然连灵魂的模样都变了去?
  就在景椿对着妖婚殿大门呆呆出神之际,妖界里的法则忽然变化起来,系统提示道:“发现可熔炼能量池,请问是否进行熔炼?”
  景椿惊醒,打开游戏面板任务栏,看了几眼,点击确定,便见背包自动打开,里面的洗雷池飘出背包,朝妖界空间壁垒边缘的妖灵泉眼飞去,转瞬,在妖灵泉眼旁滴溜溜地转动起来,吸引着妖界的雷法则涌过去。
  过了许久,洗雷池又把那些吸收掉的雷法则给吐了出来,淡紫色的雷法则逐渐扩散弥漫布满整个妖界,转瞬隐匿不见,但身为妖界的主人,景椿却感觉得到,只要她一个念头,就能凝聚出恐怖雷系力量。
  这时,洗雷池像是和妖灵泉眼一样,镶嵌在了妖界的壁垒边缘上,一动不动。
  咦?景椿待变化消停,一闪身到了洗雷池旁,细细看了几眼洗雷池,直径约有五六公里的银紫色大型池子里,无边无际的细密雷电不断窜梭,颇有些骇人,她嘴角一抽,脑子一转,从背包里拿出两件不常用的法器丢洗雷池中。
  下一刻,她便感知到洗雷池向妖界输送了股极小的纯净妖力。
  又丢了几件宝物进去,弄明白洗雷池的运作,景椿回了人间,将事情跟肖玉说了一遍,之前她刚得到洗雷池和空间法则球时,因对空间法则没天赋,感悟不出什么,就很干脆地把空间法则球炼进了妖界壁垒里,当时也想过把洗雷池一起安置进妖界,可是妖界不配合,她按照费丰珏教融合空间与洗雷池的方法试了许多次都没成功,就放下了。
  没想到妖界融进天极雷源后,竟然也能熔炼洗雷池,真是意外之喜。
  肖玉也觉得这是好事,以后景椿若是在妖界外遇到个危险,需要从妖界抽取大量妖力作战,就不愁妖界枯竭了,吃饱喝足说完正事,肖玉的眸色微深了几许,温笑道:“小妖精,我们今天晚上换个花样吧。”
  “……大叔,你变色了!”景椿心里有事,不过她并不觉得是大事,反正,不管她是借尸还魂还是投胎转世,她依旧是她,只是身体上的隐患得想办法早点解决才行。
  肖玉眼里笑意愈浓,点头嗯。
  景椿捂眼,不去看肖玉小流氓无赖的模样,结果被肖玉抱在怀里瞬移到了房间床上,她矫情地轻挣了挣,便听肖玉在她耳边笑道:“六|九好不好?我看画册上,很好玩的样子……我的舌头会进你那里。”声音又微哑又磁性,十足的性|感|勾人,她一阵口干舌燥,不禁咽了咽口水。
  肖玉想玩花样,就没在衣服上多做计较,直接把俩妖剥了个干净,先将景椿的刺激点亲亲咬咬了个遍,把景椿弄得软软的了,又啃了啃景椿粉唇小舌,道:“小妖精,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景椿在肖玉怀里闭上眼睛不说话,连哼唧都不哼唧,也不去蹭肖玉,决心今晚要娇羞到底。
  肖玉好笑的亲了亲景椿的额头,起身换了个方向,坐趟在床上,捉住景椿的腿脚拉过来,将景椿翻过过身,令景椿趴到他身上,打开景椿的双腿,完全仰躺在床上,亲吻着景椿的大|腿,伸指戳了戳景椿两片嫩肉下的紧闭着的小洞,紧致柔滑的触觉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微抬起头含住景椿的那两片嫩肉。
  景椿啊了声,咬了咬唇,身上一阵快|感窜出,她脸庞那个肉|柱的诱惑力成倍上翻,待肖玉炽热柔软的舌头到了她那口,她喘息了几下,稍支起身,眼里闪过充满青玉的幽然绿光,伸手握住肉|柱,咽了咽口水,把嘴凑过去。
  椿树树身被修炼千年特有的清香在肖玉嘴里蔓延,他潮红着俊俏的脸,将舌头往微凉的口里抵了抵,卷了下,勾过肉壁,又缩了回来,轻咬了下口边的嫩肉,再次把舌头滑进去,感觉到小肖玉的头被景椿咬了咬,他嘴角登时逸出两声破碎的呻|吟,诱得景椿为了再次听到又把小肖玉吞得深了深。
  到了最后,肖玉率先忍受不住,推开景椿,掉过头,压在景椿身上,让小肖玉在景椿身体里出出进进,俩妖难得的癫狂。
  白牡丹的娘亲身体越来越不好,父亲却依旧又赌又喝,并不怎么管她们母女的事,白牡丹本来每个五日去一趟药铺拿药给母亲,但想到药房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小掌柜说的话,她心里隐隐有些莫名的期待母亲不用吃药,就把事情说给了白母听。
  白母对女儿很愧疚,当然也很相信,听完就笑着对小牡丹说道:“那你两日后去看看,若真有不要钱的义诊,娘亲就去让大夫扎扎,好了,你去屋里歇着吧,娘亲这把这盆衣服洗完就给你做饭,好不好?”
  “嗯,好。”白牡丹乖巧地从白母身边起来,回了房。
  ☆、第 60 章
  送走了白牡丹;费丰珏立即让人做了个架子,写了幅简单易懂的古代版义诊海报,贴在架子上放到药铺门口,遇到进来问的人就详细地解说了一遍,到了八月,义诊开始;起初来的人并不多,不过费丰珏请的徐医师不是庸医常医;而是在人间学了六七十年医术堪称杏林圣手的妖医,别说普通的腰酸背痛;就是杂症沉疴经徐医师扎了一扎也能全好,因此义诊的名声传出去的很快,第二天第三天以后来求诊的人就逐渐多了起来。
  白母和白牡丹是在义诊进行到第五天来的;费丰珏在柜台里,一边手脚快速利落地给人拿药,一边看着排义诊的队伍,当看到院子口出现他期盼的人影后,心情顿时飞了些,把药包递给当前站着的人,拿过下一位客人的药方,转身捡药之际,顺便给徐医师传音,催促其医治的速度快点。
  徐医师有胆子在人间行走滞留,本身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散仙境的心阶水准,六千多年的妖力修为,单论本身的战力比费丰珏还要高上一些,现今表面幻化成的是个须发皆白满脸褶子的老头,闻言吹了吹及到胸口的大把白胡子,稳稳地拔掉眼前病人背上的如发银针,动作比之先前快了许多。
  不多时就到了白母二人,徐医师先给白母把了把脉,又瞧了眼白母身边透着仙气的小姑娘,不动声色地收回手道:“夫人这病原本下针再辅以药汤,十天即可治愈,但夫人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就不能用药了,只用针的话,得两个月才能治好透。”停下了,又道:“夫人到榻上趴好,我今日先给夫人施针,从明日起,夫人每日午前来续诊。”
  白母又惊又喜,随着徐医师起身时,急急问道:“医师,请问用针不会伤到我肚子的孩儿吧?”
  “不会。”
  白母睁大杏眼看看徐医师,又看看自己喜形于色的母亲,抓了抓白母的衣袖,小声疑惑地问道:“娘?什么是身孕?”
  白母眉开眼笑地伸手摸摸白牡丹的头,说了句一会再跟你说,就按照徐医师的要求,到了诊桌后面的竹榻上趴下,待被扎完了,高兴地领着白牡丹离开了药房,才跟小牡丹说起了怀孕的故事,进了家里,见丈夫在家,又跟丈夫说了遍,
  白父也很高兴,第一反应是要有儿子,随后为了让白母养好肚子给他生个儿子,就重新分配了家务,将家里先前不少被白母包揽的活计,比如打扫院子、收衣服、择菜、烧火等除了小牡丹真做不到之外,小牡丹能做的都交给了小牡丹,一点也不管小牡丹才6岁的年龄。
  白母心疼自己女儿,没有真的让女儿把那些活都给做了,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除了跑腿什么都不让女儿做,毕竟无论如何她还要照顾肚子里的这个。
  从这天起,费丰珏连续几天每日都能见到白母,却看不到他心心念念想要养成青梅的小牡丹,问过白母没得到答案,他就亲自去了牡丹家,见牡丹确实在家,先松了一口,后又来了几次,次次看到的白牡丹不是在用小桶往厨房大缸里拎水,就是坐在衣服堆里缝补着明显不是她家的衣服,或者坐在院子井边握着木棒敲洗木盆里的衣服等。
  小小的脸绷得紧紧的,一会一擦额头上的汗,有时候被缝衣针扎破了手指头,想哭不敢哭的样子,让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