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阎王      更新:2022-05-26 20:12      字数:4789
  箭头想想,觉得虽然这个少女心事交流大会自己去有点不太好,但是为了保证岳将军闺女的安全他不介意影响不好。
  岳银瓶的眼里充满着忧伤,宫弦看向岳银瓶眼里写满了:我都把话说这个份上了,你家大哥的脸皮也太厚实。
  岳银瓶回复了一个眼神:不是厚实,是脑子只有一根筋,俗称呆。
  就在宫弦绞尽脑汁在想对策的时候,又一个小伙子跑了过来,咋咋呼呼的喊着:“箭头大哥!有急事!”
  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估计口感也不错,宫弦擦擦口水问岳银瓶道:“这个小伙子是谁啊?”
  “流星,特别崇拜箭头大哥。”岳银瓶科普,然后问我,“小弦,你不会看上流星了吧!他比箭头大哥还转不弯来!”
  宫弦心中默默道,还真没看上流星,只是好久没有吸人血看见这么细皮嫩肉的产生了莫名的冲动而已。
  在岳银瓶八卦和宫弦默默忧伤最近伙食不好的时候,箭头一脸严肃道:“如果银瓶有什么意外,我定不会放过你。”
  宫弦瞥一眼箭头,连连点头:“你家大小姐我一定会准时送回来,到时候你可以数数她身上的毛少了几根,少几根我拔几根还给你行不?”
  箭头一脸鄙夷的拉着一旁看热闹的流星走回军营,宫弦忧伤的看着流星,咽咽口水。岳银瓶八卦道:“要不我明天让他送我出来?”
  宫弦立刻拒绝:“千万别,我这个年龄正是猛如虎的时候,到时候出现什么可怕的画面我自己都不知道。”
  岳银瓶红了脸,宫弦感慨道:“青春期的姑娘呀。”
  在劫看到岳银瓶的时候,笑成了一朵老菊花,宫弦看来就是在劫的荷尔蒙激素分泌过多,所以她拍拍在劫的肩膀:“师傅,你们年纪相差太大,如果真心相爱的话徒儿我肯定祝福你们,但是如果你一厢情愿的话还是算了吧。”
  在劫依旧哈哈笑着:“你师傅我真的只是因为有人听我说故事而高兴嘛!”然后又一脚把宫弦踹出门外,道:“给为师准备晚餐!”
  晚餐就是那几个野果子,曾有小龙女喝蜂蜜度日,今有在劫野果子为生。宫弦想着,不如让在劫去抢了小龙女回来做师娘算了,也算是般配,一个成日哈哈哈,一个成日不说话,互补也。
  作者有话要说:  =w=师徒互相挤兑可萌了,我保证这次女主很有存在感!不会像况且那样悲剧辣!
  ☆、拜拜了您内
  接下里的四天里,宫弦都是被在劫从被子里拽出来然后一脚踹出房门去接岳银瓶。
  每天上午都在军营门口等岳银瓶,抓点动物来吸血,然后被箭头各种冷眼看,不过从一开始的不接受到后面的默许已经让宫弦爽太多。
  唯一让宫弦不爽的就是流星同学,每次都要偷偷流出来和箭头以及岳银瓶说两句话,在宫弦看来就是赤果果的引诱啊!宫弦也不是个自制力强的人,面对流星这种估计血型特殊又散发着小鲜肉气息的食物根本把持不住,要不是看着人多估计早就扑上去解决了。所以宫弦看流星的眼神通常是充满着要活命快点滚开!
  岳银瓶打趣儿道:“流星,宫弦总是不能把目光从你身上挪开,可能是看上你了。”
  流星欣喜了一会,然后问箭头:“什么是看上?”
  箭头想了想,回答:“可能是一种感觉,就是刀子要磨得快,插进去要快,拔出来要爽。”
  流星恍然大悟,欢天喜地的跑走了,说什么要去问厨房二大爷借把菜刀体验下感觉。
  宫弦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想吸他的血了,谁知道吸了以后会不会变得和流星一样笨,虽然笨的有点可爱,可那还是笨。
  和岳银瓶走在山路上总是不会闷得,因为话唠少女岳银瓶在宫弦这个同一性别的外人面前展现了其少女情怀,包括惊恐的环着宫弦的胳膊道:“小弦,最近我发现军营附近总有死掉的小动物,都是只有干瘪的尸体,太可怕了!”
  宫弦看看天,干笑两声:“可能天气炎热导致脱水了,所以你以后要多喝水。”
  再要说第七个故事的清早,在劫让宫弦先陪他去一处地方,说是见见老朋友。
  宫弦不敢相信的看着在劫:“师傅,您这性格还有朋友受得了?”
  “你师傅我人格魅力大大的。”在劫自豪的拍拍胸脯,迈着两条大长腿往前走。
  宫弦则是累成狗的一路小跑。
  到了一处破旧的庙宇,在劫对宫弦说:“往后退,待会危险!”
  宫弦大惊:“你朋友带什么高能武器来和你挑战?你喊我来是为了帮你收尸?”
  宫弦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巨响,土地里飞出一根棍状物,在天空自由的飞翔,还围着在劫跳来跳去。宫弦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在劫是含香在世!一个引蝴蝶,一个引棍状物。
  待那根跳脱的长棍定下来,被在劫一手握住的时候,宫弦才发现是一根长枪。
  在劫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长枪:“冷电银枪,想不到我们久别重逢,可能这是我们局别的日子。”然后细细打量枪身,道,“来,我带你见两个人。”
  在劫转过身来指指目瞪口呆的宫弦道:“这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宫弦,人还凑合,就是没啥慧根。”
  宫弦扯扯嘴角:“师傅,你失心疯了?和长枪对话!?”
  长枪不服,一个俯冲过来要戳宫弦,宫弦自然也不是挨打的份,一个侧身闪过了长枪的攻击,然后一把握住柄部道:“还真是一把通人性的长枪。”
  在劫笑的格外自豪:“是呀,跟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然后第一次认真的宫弦说,“世间万物皆有灵性,长枪也不例外,和人呆久了自然也通人性。”
  宫弦点点头,很明显她不是很能适应这么认真的在劫。
  在劫突然说了一句:“小弦,我明天要走了,我要去昆仑了。”
  “哦。”宫弦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是怎样。
  第七天这次宫弦没有把银瓶带去茅草屋,而是军营附近的山崖处。
  银瓶不解,宫弦道:“也许师傅让你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活下来,你选谁?”
  银瓶想都不想,道:“你。”
  宫弦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住了,看着银瓶,过了许久才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我第一个在军营外认识的朋友,你对我也很好,救过我,也帮我打掩护。”岳银瓶的回答很简单。
  宫弦抓抓脑袋,这就是友情?
  在宫弦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友情亲情的痕迹,爱情就更别提了,她不知道这两个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不过听到岳银瓶说把自己当朋友的时候,心头暖暖的,似乎很高兴。
  宫弦揉揉胸口,长吁一口气,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谢谢。”
  在劫手握长枪,英姿飒爽的站在悬崖边上,背对着岳银瓶和宫弦,等到她们两个靠近了才转身,笑容依旧。
  他和岳银瓶先是客套了几句:“你爹回来没?”
  “还没。”
  早上见面就问候别人老爸,师傅你这习惯真是有点棒。宫弦用脚尖拨弄着地上的石子,默默吐槽。
  在劫继续说:“我说过,如果你完了七个故事都不愿意同我一起去昆仑,那么我便帮你完成一个心愿,而这只银枪就是能帮你完成心愿的兵器。”
  岳银瓶并不在意什么银枪,只想吐槽在劫的故事,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说的那么直白:“虽然你说的故事很动听,不过就算你再说一百个故事我也不会跟你走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昆仑在什么地方。”
  宫弦同情的看着在劫:“我就说了,你把妹用说故事这套根本行不通。”
  在劫撇了下嘴,继续推销昆仑:“那你知道战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宫弦嘴角又是一抽,在劫你居然学我那套?
  岳银瓶自小在军营长大,对于战场那是了如指掌,她相当自信的回答:“我知道,战场是天底下最讨厌的地方,但是为了保家卫国,每个将士都义无反顾的上阵杀敌。如果我不是身为女儿身,我一定会像我爹一样,成为一个名垂青史的大将。”
  在劫无奈地轻笑一声,因为他发现岳银瓶回答的相当跑题,只好换个话题:“准备好听第七个故事了吗?”
  岳银瓶坚定立场:“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宫弦拽拽岳银瓶的袖子:“你还是听吧,走不走是一回事,你不让他把故事说完才是要人命,要是他强迫你走我帮你揍他。”
  岳银瓶想了想,还是留下来了。
  在劫很满意宫弦的助攻,朝着宫弦笑的格外灿烂,宫弦看着这格外灿烂的笑容恍了神。
  “关于昆仑的第七个故事,是一个爱情故事。”在劫顿了顿,然后道,“说完啦。”
  宫弦和岳银瓶当场就斯巴达了,宫弦指着在劫咆哮:“你说故事的专业素养呢?”
  岳银瓶小声对宫弦说:“如果他前六个故事都和这个一样的简练,说不定我还能考虑和他走。”
  在劫很满意两个姑娘目瞪口呆的神情,他一拍巴掌道:“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个爱情故事格外的与众不同?”
  “差不多,我只是在想这算哪门子的爱情故事。”岳银瓶道。
  在劫以一个专业人的素养回答了她:“这是一个没有爱情的爱情故事,因为在昆仑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爱情。真情真爱也许是世人都渴望得到的,但是情爱也在人世间衍生出寂寞、猜忌、嫉妒、欲望、复仇甚至还有战争。爱情有改天换地的力量,也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所以昆仑,那是片舍弃情爱的乐土,拥有永恒平静的永恒国度。可惜的是,要舍弃才能得到,要得到极乐必先尝遍极苦。”
  岳银瓶若有所思,喃喃道:“要舍弃才能够得到……”
  而宫弦则抓住了一个重点,箭步冲上前,抓住了在劫的衣领:“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打算给我找个师娘了?”
  在劫低头抢救衣领:“嘿嘿,我从来没说过我要给你找师娘呀。”
  “那你上次说给我找个叫难逃的师娘是怎么回事?”
  “耍你玩呀,你师傅我一生的志向便是找到昆仑,然后享受极乐嘛。”在劫终于从宫弦手里抢出了衣领,紧张的抹平。
  “你究竟是什么人,懂得这些道理这么深奥。”岳银瓶问道。
  “寻找有缘人前往昆仑的人。你还有机会选择跟我走。”在劫满脸推销员的样子。
  岳银瓶摇摇脑袋。
  宫弦在一旁淡淡忧伤,妈的,被人耍了。
  在劫将银枪递给了岳银瓶:“只要这把银枪承认你是他的主人,他就会传授你战无不胜的枪法。”
  岳银瓶接过银枪,只问了一句话:“锈成这样真的是银枪嘛?”
  在劫被呛到了,然后说:“其实吧,你只要叫我一声师傅,这把枪就给你咯。”
  岳银瓶将枪递了回来,在劫尴尬万分道:“算了,无条件送给你了。”然后转身看向蹲在一旁挖蘑菇的宫弦,“还是你好骗。”
  “……”宫弦抓起一只蘑菇就砸向在劫,在劫一个少女跳躲开了,所以,砸在了岳银瓶的盔甲上。
  “不好意思……”宫弦报以歉意的眼神。
  在劫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包裹,递给岳银瓶:“这些东西也和我出生入死多年,现在我也送给你好了。”
  包裹里是永恒心锁、头盔。
  岳银瓶有点小感动:“我们萍水相逢,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在劫抓抓头发:“因为你听我说完了七个故事呀!不过很快,你就会上战场,尝遍人间极苦,这一仗你会输的很惨,甚至会死。我不想看见这么可爱的少女,走上命运的绝路。”
  宫弦砸吧着嘴:“我说师傅,你干脆表白算了,这么含蓄人家小姑娘根本听不懂啊。”
  “别闹。”在劫走到宫弦身边揉揉她的狗头,然后挺愧疚,“为师太穷,没有钱给你买其他的礼物,要不你跟我去昆仑吧!”
  宫弦拍开在劫的爪子:“不去,我的记忆从遇见你开始,我的生命也刚刚才起航,我没有尝遍极苦,又有何资格同你去昆仑享遍极乐?”
  在劫从袖口掏出一颗丹药:“你留着吧,以后会有用的。”
  “你就不能一起留下来吗?”宫弦的口气里带着些哀求。
  在劫摇摇头:“我想逆天改命。”
  “这没有联系吧……”
  在劫笑的一如往日那样,他轻轻的抱了一下宫弦:“小弦,我们有缘会见的,我肯定。”然后转身离去。
  岳银瓶在在劫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喊了一句:“再见了,师傅。”
  在劫没有回头,不过宫弦赌上她未来也不存在的师娘的尊严,那臭不要脸的师傅肯定在笑!
  作者有话要说:  印度来的哈哈党暂时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