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节
作者:打死也不说      更新:2021-02-17 13:55      字数:4830
  腹黑丞相的脸色缓了缓,他思索了片刻后提出了第四个问题:“岳丈大人知道你会武功会医术的事情吗?”
  “大约可能也许应该不知道吧。”滕鹰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眸,回了一句看似有用实则全是废话的答案。“你还有一个问题咯,好好珍惜哟。”
  某腹黑丞相知道自己这次是棋差一招了,他问了一个他换了个角度,再次问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舞影和你什么关系?”
  滕鹰抿了抿唇,想当然是不想回答他。不过这妞想到玄毓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和冷静无波的面部表情(人家的声音好听得很,一张脸也很帅的,就是某鹰心虚所以把玄毓丑化了。),为了自己的后半生好过一些,她还是给了这厮一个明确的答案:“师兄妹。”
  “原来是师兄妹呀……”玄毓拖着长音,显然是确定了滕鹰的师傅是谁。不过这玄大丞相还是很惋惜自己浪费的前四个问题的。
  玄毓恶意说道:“可是为夫也没见着滕滕有多少本事呀,和舞影比起来,滕滕真不像是玄机老人的徒弟呢。”这厮纯粹是想打击一下滕鹰,小小的报复一下。
  可惜滕鹰那妞根本不当回事儿,她闲闲得回道:“我干嘛要像那个臭老头呀,不像才好呢。事实上,当年我也没说拜他为师,是那老头自己非说我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硬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叫我认了他当师傅。结果这老头在四国之内不断转悠,常年不见人影儿,他的武功没教我多少,到现在我顶多能达到自保的水平。至于医术,不怕告诉你,我还真没太高的水平,也就是制个蒙汗药痒痒粉么得。”
  玄毓听完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他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隐情呢。就是不晓得玄机老人若是知道自己徒弟这么说他,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而在不久之后,玄机老人也确实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这罪魁祸首自然是滕鹰无疑。
  “滕滕刚才不还给呼延把脉呢吗?一下子就看出是情蛊。”玄毓这一点很是不解,滕鹰的医术似乎不像她自己说得那么低水平。
  “嘘!”滕鹰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狡诈地一笑后方说道:“那个情蛊是我杜撰的。”
  “啊!”玄毓一向云淡风轻的容颜瞬间变成惊诧无比。“这个你怎么能乱说,会出人命的。”
  “我哪有乱说,他是真的中毒了,而且确实需要处子的血来解。只是我过度渲染了一下此毒的毒效而已。”滕鹰笑眯眯地看着玄毓,那眼神都透着鄙视,意思是:“没想到吧。”
  这妞继续解释:“我一把脉就清楚那毒是什么来头了,当时我就想到是拓跋婉婉下的此毒。她的本意应该是要呼延奕辉服下毒后她自己再亲自去为呼延奕辉解毒,如此一来呼延奕辉必得对她负责。不过后来她进了大牢,这解毒的工作她是没法做了。而我见着拓跋哲莲着急的模样,又记起她敢在那晚阴了我一把,想想自己不应该放过这大好的报复机会,所以我就把这光荣而艰巨的工作交给了凤翔女皇去完成。这样一来,她既能对你死了心,又会欠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滕鹰越说越兴奋,边说还边手舞足蹈地对着玄毓比划,她已经忘记了玄毓刚才对她的小算计。
  玄毓这边也松了一口气,他是真不想呼延奕辉出事,伸手刮了一下滕鹰的小鼻子,这厮宠溺地说道:“你的鬼心眼儿真多。”
  “我这叫事尽其用好不好?恰巧赶上了而已。”滕鹰重新躺在大床上,她说了半日也饿了也渴了,推了推玄毓的胳膊,这妞说道:“我饿了,吩咐人送点点心么得吧。”
  玄毓看着她懒洋洋的浑身散发着妩媚的小模样,禁不住心头一热,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他想到做到,这厮一个利落地翻身,双手一下子就按住了滕鹰的两个胳膊,居高临下地望着滕鹰。随后某丞相透着诱惑的清凉嗓音响起:“娘子饿了呀,好办,为夫这就宽衣解带,好来喂饱娘子。”
  波动渐生 四十章 补上洞房
  “你不是说真的吧?”滕鹰的双手被玄毓制住,腰部被玄毓压住,她整个人此时压根儿是动弹不得的。再加上玄毓一脸认真的表情,这妞可是有点相信了。
  “滕滕看为夫像是在说假话吗?”玄毓斜肆的一笑,笑容之中自然而然地流泻出一股诱人的优雅。“再说了,滕滕刚刚不还说自己不是有意诅咒为夫断子绝孙吗,既是如此,那滕滕不该用行动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吗?咱们这会儿就生个娃娃好不好?”
  “还生娃娃?生你个鬼哟!”滕鹰嘴上不敢说却在心底暗暗咒骂了一句,紧接着脑子一转,这妞立马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嘴脸,改为柔声哄劝:“你别闹了,我是真的饿了,这都已经过了午膳了,我从昨儿到现在可是两顿没吃了。夫君也不舍得滕滕饿着是不是?”
  玄毓一听这话,双手上使着的力道果然松了松,他抬头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又将脑袋凑到滕鹰胸前,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被救回来之后喝了一碗参汤,这参汤补着呢,饿不着你的。再说了,为夫也没吃早、午膳,所以咱们不如在晚膳时候再一起补上。”
  滕鹰闻言,那一张娇颜之上立时布满震惊,同时还隐隐透露出她自己都没发觉的丝丝淡淡的娇羞。她现下虽然是浑身受制,但不代表不能用嘴反驳,见着软的行不通过,这妞当即娇喝一声:“玄毓,你快放开我,现在可是大白天,你身为堂堂丞相怎能……。”
  “怎能如何呀?丞相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呀。实际上,为夫知滕滕心里是真的认为这样安排很不错,但是嘴上又不好意思承认。不过没关系,为夫清楚你的心意就好。等到晚膳为夫一定把滕滕喂得饱饱的,但是现在为夫更想先把你这小家伙吃进肚子里。”玄毓发表了一通自我看法后转而诱哄着滕鹰:“娘子,咱们不如也和凤翔女皇还有呼延奕辉学学,人家没成亲就洞房了,咱们成亲这么些日子了,早该将此事付诸行动了。这白天又有何妨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玄毓说完不待滕鹰反应又拉近了与她的距离,两人的鼻尖已然能碰触到,紧接着滕鹰身上的淡淡馨香不时窜入玄毓的口鼻之中,那清甜又不失淡雅的香气不断刺激着玄毓的感官。玄毓身子已然紧绷,他认为自己不能再等了,拣日子不如撞日,就是今天就是此时最好。他整个身子随即下落。
  见着这情势,滕鹰真着急了,她想阻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以嘴上还在拒绝:“不是,等等,玄毓……”可惜某人越着急这话就越说不利索,那对脸颊已然好似夕阳映射下的云彩一般通红。
  玄毓这会子也不等滕鹰同意了,他温热的唇瓣先是落在了滕鹰的眉心,紧接着犹如细雨般温柔细碎的吻开始点点滴滴落下,那温柔体贴的唇瓣滑过滕鹰微皱的眉心,接着是她俏皮的鼻尖,接着是红彤彤的双颊,再接着就是娇艳的丰唇。细吻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火辣,滕鹰顿时招架不住,其实从两人第一次接吻开始这妞就没招架住过。
  “嗯…玄毓,你等等,你听我说…嗯……”不一会儿,已然浑身燥热难耐的某人却没放弃挣扎,仍旧做着最后的抵抗,只是这反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软弱无力。
  其实,滕鹰说话的时候玄毓的薄唇正在一点一点往她的右耳处游移,他火热的唇含住了小巧嫩滑的耳垂,浅浅的吮吸着,男子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朝着滕鹰的耳后根处涌来。因为滕鹰的话语里还夹杂着两声呻(xx)吟,所以这样暧昧的话传进玄毓的耳中更像是滕鹰欲擒故纵的召唤,玄毓的吻势随即更加猛烈。“宝贝儿,这次你绝对逃不掉了,因为为夫不许你逃。”
  滕鹰的身子随着玄毓加重的热吻一阵阵战栗,这样的燥热的感觉以前虽也有过,但是感觉上终究和这次有所不同。
  觉得承受不住的滕鹰开始发号命令:“玄毓…你放开我的手腕。”
  “不放…你会不老实的。你当真以为我不清楚你怎么来得凤翔吗,我就是太宠你,以前才随着你胡来。今日可由不得你这个捣蛋鬼说不。”某腹黑男在吻着某妞脖子的时候还不忘记出言反对,他接着狠狠吸允了一下滕鹰脖颈处白皙细嫩的肌肤。
  “嗯……”滕鹰又发出一声呻(XX)吟,这诱人的呢喃刺激了玄毓的神经,他腾出右手开始解滕鹰身上的华美衣衫。外衣的衣扭很快被玄毓解开,随后是中衣,中衣的衣带解开后就看见了滕鹰身上穿着的月白底绣莲花图案的肚兜。
  滕鹰只觉得身上一凉,稍微低下眸子就看到了自己已被大敞打开的衣衫。滕鹰第一次在玄毓面前展露这么大面积的肌肤,她顿时觉得娇羞难耐。这妞于是挥舞起小拳头,口中喃喃呵斥着:“玄毓,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可这小小的力道在玄毓看来不过是在给自己挠痒痒,或者说是一种令他愈发兴奋的催化剂,他的唇瓣当即转移到了滕鹰的胸口。
  而娇嗔一声之后的鹰依然在迎接玄毓下一轮的热情,此时仅有一手受制的她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与玄毓抗衡。而且她的身上被玄毓亲吻过的地方正涌出一股股热浪,这样的热火烧的她难受,似乎要将她融化似的。她想避开这样的烧灼,但是她的内心又有道声音在不断鼓舞她迎上前去。
  难过的不得了时候,滕鹰终于低声请求道:“玄毓,我好…难受…好热…呜……你快放开我手腕。”
  “叫一声敏知,或者毓,我就放开你。”
  玄毓觉得也差不多到了要放开滕鹰的时候了,他在滕鹰的耳边轻声呢喃,清凉的嗓音透着一丝诱惑的气息。呢喃的同时,他的大手继续在滕鹰娇嫩的躯体之上点燃簇簇火苗。
  “嗯…我不叫你敏知……”滕鹰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抵抗着。“他们都叫你‘敏知’,不好……”
  “那就叫我‘毓’,乖,叫一声来听听。”玄毓有耐心地哄着额上浮起一层香汗的滕鹰:“滕滕难受是不是,叫声‘毓’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乖……”
  “毓……”滕鹰最终放弃了挣扎和反抗,她一声轻唤带着丝丝甜腻,带着丝丝诱惑。
  玄毓当下狠狠含住滕鹰的双唇,以热吻回应她的呼唤。一记热吻之后,玄毓随后松开了滕鹰的左手,然后又伸手放下床头挂着的幔帐。滕鹰的双手得到了自由之后做得第一件事竟是环住了玄毓的脖子。这在玄毓眼里不失为惊喜,他贴在滕鹰耳边喃喃倾诉道:“宝贝儿,滕滕,我就知道…你终究是我的……”
  于是床幔之内的一方小天地中,男子低哑的嘶吼以及女子轻柔的呢喃交织奏响两人美好又充满波折的婚姻生活的序曲。整个房间之内弥漫着一股温暖又甜美的气氛。
  =================分隔线=================
  一场激情过后,床榻之上的俊男美女相拥而眠,头颅紧紧贴着的两人犹如交颈的鸳鸯一般,场面美好而温馨。室内还遗留着欢爱过后的旖旎的气息,而窗外的天色早已暗去,皇宫中的数百盏琉璃宫灯正在齐齐散发出昏黄的灯光。
  “叩,叩。”门外传来两声轻响,玄毓漂亮的凤眸随即睁开。
  随意批了一件外衣,他宠溺的吻了吻依旧在沉睡的某人的额头,这才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脸担忧的文斌。
  玄毓见着来人之后,在门内沉声问道:“什么事?”他的脸色虽然没有什么阴狠的前兆,但这口气明显不算友善。
  文斌又不是傻子,他一见到他家爷的一身十分随意的打扮,又不经意的瞥见了他家爷那光洁胸膛之上多出的两个齿印就明白这屋子里面发生过什么了。
  “完了,今儿算是碰着钉子了。”文斌硬着头皮故作镇静地呵呵一笑,接着禀报道:“爷,咱们都用完晚膳了,凤翔的宫人没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所以不敢轻易打扰。可属下们担心您和夫人有事,所以才斗胆来询问一下。”
  “恩,知道了。你们用完晚膳就好好歇息吧,估计最早明日,最晚后日咱们就要起程回龙翼了。还有,夫人这两日累坏了,你嘱咐知棋和吟风今晚别来打扰夫人休息。”
  “是,属下明白。”文斌早就想开溜了,他哪里还敢打扰自家爷和夫人的二人世界,这厮行了一个礼,立马闪人。
  玄毓说完便合上门扉重新回了床上躺着,欣赏着滕鹰纯真美好的睡颜。一边欣赏还一边不时地偷几个香吻。
  “唔……。”滕鹰觉得额上、耳垂处包括脸颊下巴处都是痒痒的,她闭着眼睛,伸手去揉搓。
  “睡觉还这么警醒。”玄毓这时想起了滕鹰以前无意中透露的话。“以后,在我身边,你都会睡地香甜,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