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美丽心点      更新:2021-02-17 13:35      字数:4793
  “自当愿意。”
  -------月夕宫
  夏莲望着眼前的冬云,感觉有点不真实:“冬云,这几个月你去哪了?”
  冬云微愣,想起明月之前嘱托给她的话,淡淡一笑:“娘娘派我去办事了。”
  夏莲半信半疑的“哦”了声。
  夜晚,一切平静如常。
  明月小心的来到指定的地方:今晚来,若不来,那么怡妃娘娘出宫的事必会暴露无疑----------野利旺荣
  当收到那张纸条时,她也是吃了一惊,虽知这很可能会是个局,但为了娘娘,她万死不辞。前面站着一个人,果然是野利旺荣。
  她松了口气,环视了一下走过去:“将军大半夜的把我约到这来究竟是想怎么样?”
  闻言野利旺荣微愣:“不是你约我来这的吗?你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对我说啊!”
  明月大惊:“不好!中计了!快走。”
  “往哪走?”黑漆漆的四周一下子亮起了火把!明月和野利旺荣愣在当场。
  “宸妃娘娘,一切都是某将的错,还请皇上放过她。”野利旺荣知已中计,总是跳进黄河也再难洗清,于是跪地而下,独揽全部责任。
  水菊淡淡的笑着:“将军好雅兴,今夜明月当空,将军这就孤身一人来会见红颜知己。”
  闻言明月浑身一僵,不是害怕,而是心寒。
  “宸妃娘娘…。”话还未说完,另一个声音却响彻耳边。
  “明月,你要卖点东西怎的就这么丢三落四的?”没移婧婷风风火火的到来明显吓到了众人,她似是无意的瞥见了水菊,一惊一乍道:“哟,大晚上的,宸妃娘娘好兴致啊!怎得不呆在皇上的怀里却跑到这来?莫非也想托野利将军帮自己卖点东西?莫非宸妃娘娘最近不济?那您也该向陛下伸手啊!以陛下对宸妃娘娘的宠爱,必是不会亏待与你的。”
  水菊冷笑:“本宫济或者不济也不牢怡妃娘娘您挂心了,本宫今日是来捉奸的。”
  “捉奸?”没移婧婷继续装傻充愣,还特意查看了一下四周:“宸妃娘娘说笑吧!捉奸?这哪来的奸?还有宸妃娘娘您这大半夜的孤身一人带着这么多人,您说您是赖上月的,本工还信,但您若说您是来捉奸的,那本宫倒是想问问宸妃娘娘,事态突发,您又是如何知道的?况且到了深夜妃嫔使不得离宫的。”
  水菊冷眼望着没移婧婷,面上努力维持着平静,道:“怡妃娘娘这算是在五十步笑一百步吗?”
  没移婧婷无所谓道:“明月想要出宫,本宫说你要是存够了银子,够你下辈子挥霍了,那本宫就做主放你出宫,于是谁知这丫头为了能提早出宫而委托野利将军请他将这包里面的东西便买了来换得银两。而后来本宫再知道这件事后,便不动声色的将这包袱藏好,向那丫头约了野利将军怕野利将军说她违约从此不再理她,所以特来相告的吧!而本宫出宫一是为了给明月送这个,而是为了见见究竟是何人愿意帮她。”
  明月和野利旺荣闻言,便知没移婧婷是在帮他们,于是便顺水推舟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贪一时利益而忘了宫中规矩,还请怡妃娘娘赎罪。”
  “都起来吧!以后不要再如此,在宫中要守着规矩,放聪明些,否则一不小心就会中了某些阴险小人的圈套。”没移婧婷话中带话的说着,又满脸笑意的望向一脸铁青的水菊,笑得更灿烂:“宸妃娘娘还要赏月吗?”
  水菊没有看她,冷冷道:“回宫。”
  这一仗虽然胜了,却赢得十分险。
  ☆、痛心(3)
  只是有得必有失,第二人水菊将那件事告诉了元昊,元昊很高兴的给明月和野利旺荣赐了婚。
  没移婧婷现在彻底明白水菊的目的了,她就是变着法的想将明月从她身边铲去,这样她便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左右臂。
  “娘娘,明月以后不能再侍候你了,还请娘娘日后要多加小心。”临行前明月黯然流泪道。没移婧婷从未见她哭过,却没想到第一次,是因为要离别了。
  她回到宫中后自是不会闲着的,有事无事便想办法打听起来,当她听说野利将军似乎对明月很关照时,心想要不要调戏一下明月?后来,夏莲有跑来问她当初到底把冬云派哪去了,其他的倒是没多在意,只是后来她说她去过水菊那了,她不禁就起了疑心,水菊不会发现些什么吧?到最后来,也就是前几天的那个夜晚,冬云告诉她她亲眼所见明月在房门口见到纸条,然后变心神不宁的回房了。
  她当下便觉得不对劲,野利旺荣,水菊,纸条,这中间比有什么联系。
  果然让她猜对了,水菊一手策划了一出好戏。
  往日的一切情分在那一刻毁于一旦。
  想斗?那我就陪你们斗到底吧!
  几日后,没移婧婷差夏莲去唤黄大夫来。这黄大夫是李志的人,是可信的人。
  然后她想法把冬云和夏莲都打发走了,独留王大夫“诊断”。
  冬云叹口气:“明月走了,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夏莲却笑了:“能出宫也好啊!向我们不知还要盼多少年呢!”
  “夏莲。”良久,冬云开口:“我恐怕不能同你一块出宫了,我想弥补明月的遗憾,就这么伺候娘娘,反正出了宫我也不知道去该去哪,还不如就留在宫里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冬云,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你是多么善良。”夏莲苦涩道。
  半月后
  野利皇后约了没移婧婷和最近和太子妃关系走得很近的肖妃。
  肖妃细细的品了口花茶,道:“果然是好茶。”
  没移婧婷笑;“此茶是我前几天去探望皇后娘娘瞥见她刚好在喝热茶所提议的。”
  闻言肖妃望向野利皇后,见野利皇后点点头,不经夸道:“妹妹可真是聪慧,花茶,香而不腻,真亏的想得出来。”
  “不止如此,若使用花瓣泡澡的话即可让肌肤柔嫩的想婴儿一样,而且肌肤更加白痴光滑,让人眼前一亮。”
  “真哒?”肖妃不敢置信道。
  没移婧婷点点头:“妹妹自己曾试过一次,效果不错呢!不过也只有一次,那次是娘亲帮忙采的花瓣,不过身子没那么娇贵,我想越好的花效果越好吧!”
  肖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野利皇后淡淡一笑:“妹妹也想试试?”
  肖妃随即摇头:“姐姐被开玩笑了,妹妹哪消受得起啊!妹妹是想给太子妃弄一个花澡,说不定效果也会和怡妃妹妹一样,效果不错呢!”
  没移婧婷淡淡一笑:“那是自然,不过这种活还是亲自干的比较好,那些个奴才那会尽心啊!想当初我娘就是亲力亲为的。皇后娘娘,您不也是吗?”
  闻言,野利皇后轻轻笑道:“是啊,本宫曾经也试过一回,确实不错,但是很麻烦呢,而且很糟蹋花的。”
  曾经,多么美好的说词,人生究竟有多少个曾经呢?
  翌日
  皇后伴着皇帝元昊到御花园来,皇帝瞥见肖妃等人在那采花,顿时纳闷:“肖妃这是何故?”
  野利皇后淡淡一笑:“皇上有所不知,肖妃采花是为给太子妃泡花澡,这样对皮肤有多多好处。”
  元昊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当晚太子妃跑万花澡便传来毁容的消息。
  元昊将嫌疑人没移婧婷、野利皇后通通叫道殿上来,质问道:“朕问过肖妃了,据说是皇后和爱妃出谋划策的,还敢问爱妃,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看。”
  没移婧婷一脸无辜:“皇上,臣妾曾经在娘亲的帮助下泡过一次,也无大碍,前几日皇后娘娘请臣妾和肖妃一聚喝花茶,奴婢便想到了小时候的那个花澡,便感怀了一下,于是肖妃姐姐才动念也要给太子妃来个花澡的。”
  元昊又望向一旁静默的野利皇后,冷冷道:“果真如此,皇后?”
  野利皇后从容端庄一笑:“皇上,臣妾和怡妃妹妹本就是好意,再者臣妾和妹妹本就没逼迫肖妃,只是提到了罢了,花能有好处那也能有坏处,这又是谁能料到的呢?皇上,问题是出在花上,皇上要找,也该是去找那采花的人啊!”
  元昊不再说什么,肖妃却是十足的倒霉了。
  元昊第二天便治罪于肖妃,肖妃的氏族本就不大,杀死她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元昊将她囚禁于冷宫,让她自生自灭。
  这便是没移婧婷那天请黄大夫的原因。
  而没移婧婷也算是见识到了当今皇后娘娘的狠辣手腕,他们志同道合,共同铲除了统一的敌人,对于没移婧婷来说是无所谓,太子妃虽然时时想见自己,但那也是别有目的的,无所谓,那么对于她刚进宫时对她百般苛刻的肖妃就更不用手下留情了。
  ☆、废后(1)
  星华独自躺在床上,整日来人探望都一一拒绝了,这个时候来的多数是来看她笑话的。孩子也有了六个月了,她还不能死,至少现在她不会去死。
  而他,那个所谓的丈夫,得知自己毁容后,对自己更是不闻不问了。
  另一边同样怀有身孕的元贵妃正在小憩,只听一声“皇上驾到”她变猛然惊醒,努力挺着大肚子起身迎接圣驾:“臣妾参见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妃免礼,爱妃怀有身孕不必再行这些繁琐礼节了。”元昊怜爱的扶起她。
  元昊就这么看着她,元贵妃脸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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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菊剥着花生,一旁沉香叹口气道:“娘娘,您这是何苦呢?皇上今晚去了元贵妃那。”
  水菊笑意更深:“我知道,就是因为他去了那,所以我才开心。”
  沉香一头雾水的听着,娘娘最近没事吧?
  “沉香。”突然,水菊道:“你觉得怎样才算是一个好妻子?”
  沉香微愣,但见主子发问,便恭敬地答道:“一个好妻子应该是温柔娴淑的,在丈夫辛苦一天后会好好侍候他,能把家里的事打理的仅仅有条,做的菜要能让丈夫满意,最重要的一点是能为丈夫生个一男半女。”
  一男半女?水菊的手微僵。这么久以来的日日宠幸,她却一点害喜的现象都没有,这一点,她算不得一个好妻子吧?还是;老天都要惩罚她所做的罪恶?可她至始至终虽有害人之意却从未伤及一人,就是明月,到最后还让她出了宫,能出宫,这是多少宫女啊?她所想要针对的对象从来只是没移婧婷,并不是非她莫属,但是她不忍自己的床侧还有他人酣睡,无论她是谁。
  花生顿时裂开,碾成了碎末。
  ——
  一个月刚好过去,最末的那一天,元贵妃流产,原因是熏香中加有些微的麝香,元昊大怒,当即派人查下去,结果在野利皇后那里,又是大怒,将其囚禁于冷宫终身。
  而三日后,又立没移氏之女没移婧婷为新皇后,母仪天下。
  这场大变事实料未及的,除此之外还有这场大变后之后种种的,都是始料未及的。
  同一片月空下,云察依旧蓦然的望着那星空,只见一道陨石坠落。
  七个月了,也是时候了。
  立新皇后的当晚,太子妃早产,由于多日来饮食不当致使身体素质极致下降,因此难产。
  这个时候,没移婧婷正独自翻着书,冬云进来,将一盘芙蓉糕放于一旁的小机上,道:“娘娘,这是太子妃派人送来的。”
  太子妃,若冬云不说,没移婧婷几乎快要忘掉这个人了,随便敷衍了句:“恩,她快生了吧?可满七个月了?”
  冬云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颤颤道:“太子妃…她刚刚去了,是因为难产。”
  一道天雷辟房而入,雷声响彻于耳,暗黑的天空莫名的下起了大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像是哭诉,像是余音未了的想说点什么,只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它此刻的心情。
  没移婧婷若有所思的望了眼那盘芙蓉糕,只是嘲讽一笑;“哦,这样啊!”
  “娘娘,奴婢想告退了。”冬云想走,没移婧婷却又喊住了她。
  她淡然一笑,瞥了眼那盘芙蓉糕,道:“我不饿,念你这般忠于我,赐给你了。”语毕,眼光再次回到书本上,对那盘芙蓉糕毫无留念。
  冬云点点头,望了眼那盘芙蓉糕,不知是何感想。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人生的漫长道路上,走到最后,放眼望去,似乎痛苦总多余欢乐,懊悔总多余满足或欣慰。我们总有的到的,却也往往在不经意间失去了更多。
  雨,一直下着,连天的下了三日,这才消停住。
  身为皇后的没移婧婷自是有义务去看望刚出生便失去母亲的小皇子------谅祚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并没有与所想的那样遇到宁令哥,想来真是够狠心的,妻子刚刚走,好歹也年殿夫妻之情,再不济也要来看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