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圈圈      更新:2022-04-14 11:05      字数:4865
  原来我是妞
  作者:无语对流言
  第一章 春宫图VS生娃的书
  巍峨的青山层峦叠嶂,山际线连绵延长没有尽头,在群山深入有三座山峰紧密合围,山峰高耸入云,四周陡壁如削,形成一个与世隔绝之地。
  山坳里环境很美,风景如画,四季如春,四季常茵,四方馨香,终年鸟语花香,溪流环绕,雾气云浮,似仙似幻……。
  很美的环境却住着一群没美感的人……。
  确切的说是住着一群没有美感的男人,这里找不到一只雌性的生物,就连动物也都是雄性的。
  这是一个山寨,住的当然是些土匪,当然土匪可是有层次和档次之分,打家劫舍那是最低层次,也是本山寨之人最不耻的。
  匪亦有道,按本山寨匪类的说法,其作案的对象都是些为富不仁的奸商及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做都是劫富济贫的侠义之事,当然顺便济济自己。
  按本山寨匪类的说法这种行为是替天道,与低档的土匪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所以自喻为侠匪,虽然同样是匪,但多了个侠字,这让本山寨的匪类们多个了神气的劲头,每次出外“活络”都特别自豪和使命感……。
  当然,这里住的都是粗人,刀口添血的匪类,当然也了不乏换了马甲的隐名埋姓江湖人士,如果大家都脱了马甲裸奔的话,会发现这山寨是个卧虎臧龙的之地,人人大有来头。
  不过按表相来说,山寨内还是很和谐滴,匪众们大多性情豪迈,性格粗放,不拘小节……。
  山寨有个规矩,到了这里之人必须抛弃以前的江湖恩怨,山寨内不许有人惹是生非,有不和谐的念头,到了这里只是一名匪类,以除暴安良为已任的侠匪,而且必须无条件服从以“大当家”为首脑制定的作案计划……。
  要制定作案计划自然少不得头脑灵活、心思缜密军师,他就是山寨的二当家,也是山寨的头脑,把偌大的山寨管理得井然有序,并把有组织、有目标、有计划、有规模的作案方案作得滴水不露,有效的减小了作案风险和损耗。
  这是群可爱的侠匪,本着替天行道的精神,以除暴安良的宗旨,以铲除祸害为目标,受到了世人的喜爱……。
  青果便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从小到大一步也未曾离开过山寨。
  太阳临空高照,通过苍松翠竹,光线直刺进一间木屋,而木屋里的木床上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拥被酣眠,太阳的光束温柔的照在熟睡的小脸上,粉嫩的嘴角一串透明的液体缓缓下流……。
  太阳的温度更炽烈了一些,光线也愈加耀眼,窗外鸟儿正愉快的撒欢,青果不耐的翻了翻身,拉起粗硬的棉被罩住头,但不消片刻又烦躁扯了开来,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肚子,终不情愿的睁开眼,懒洋洋的起床。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青果偏效行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所以赖床一向是青果的爱好,也是十七年来养成的兴趣之一。
  青果穿好了衣服,简单的洗了把脸,便向厨房窜去。
  推开厨房门,翻箱倒柜,冷锅冷灶,没有一丝炊烟味,更找不到一丁点可饱腹的东西,青果扁着嘴,捂着肚子,饿得二眼发花。
  青果饿青了的双眼把房子里里外外扫了一周,没见一丝人影,清秀的眉微拧,扯起粗哑的嗓子嚎了二声“师傅、师傅”,没见人回答。
  青果凑着他师傅虚掩的房门,往里一瞧,房间乱七八糟,但没有人的踪迹。
  青果扁着嘴小心的嘀咕,“这死老头,又玩失踪”。
  这死老头虽名为师傅,但从小到大基本以放任的状态对他不管不顾,还时不时的玩失踪,丢下他自生自灭,不过还好青果还算聪明,至少对寻找食物来填饱肚子之事还算颇有天份,所以至今没被饿死,而且身体还算长得健康结实。
  饿得实在不行,青果认命的准备退回厨房升火做饭,突然青果那比猫还灵的鼻子嗅了嗅,咽了咽口水,二眼顿时放光,他迫不及待的扔掉手里的盆,抖着鼻子,流着哈啦子,随着空气中的细微流动,寻香而去。
  一片茂密的树林上方股炊烟袅袅升起,树林下二名穿着粗布衣裳的十六七岁少年正挽着袖子,蹲在一堆篝火面前,手里拿着用竹签串好的小鸟,边烤边咽口水,柑红的火光照在黑红的脸上,那一脸谗样分外明显……。
  那是青果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王一和小虎,王一递了串焦黄的小鸟给青果,待烤小鸟祭了五脏腑后,三人添着嘴剔着牙东倒西歪的倒在草地上,翘着二朗腿,眯着眼懒洋洋晒太阳,那姿态好不悠闲自在。
  “你师傅在吗?今早小虎闹肚子,看到你师傅背着个包袱鬼鬼祟祟走了”
  “哎,不在,好像又失踪了,不过没什么,都习惯了”,青果叹着气无所谓的回道。
  悠着脚,咬着草,享受的微闭着眼,舒适的晒着春天的暖阳,刚才那两只小鸟不够塞牙缝,越想越谗三人正琢磨着上哪里去打打牙祭。
  越想越觉得饥肠辘辘,三人不耐的翻身坐了起来,三双贼溜溜的眼碰到了一块,自然主意就出来了,三人嘿嘿奸笑,雪白门牙闪亮得晃眼……。
  三人从地上跃起踩着蹩脚的轻功,一前一后的向大当家的后院行走,记得二日前他们三从那里窜过,听到公鸡高昂的叫声。
  大当家后院里一只有着大红冠子的公鸡踩着优雅的步伐,闲庭散步般边走边停下来看看,好不自在,墙头上多出了三个黑黑头颅,只贼溜溜的眼睛放光的紧盯着那只公鸡……。
  “过来,再过来……近点,再近点”
  只眼随着公鸡的步伐前后转动,“咕”,小虎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引起青果和王一侧目,小虎尴尬的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青果用手肘攘了攘小虎,下巴朝公鸡方同对他扬了扬,小虎明白的从墙上爬起,提了提裤子,挽了挽袖子,撸了撸鼻子,两眼眯起了一道缝,贼笑着欲扑……。
  “噹噹噹噹噹”震耳的鼓声传来,震得原本趴在墙上的三人一时失了准头,狼狈的挂在了墙头,青果等人面色难看的再次爬到了墙头,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响亮的呐喊再次传来,“大当家回来了,大当家回来了”。
  “乓乓乓”,三声闷响,三人从墙头摔了下来。
  青果痛得出呲牙咧嘴,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败兴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算了,今天先放过你”。
  说完,三人捂着嘴闷笑开了,三人边笑脚下可没闲着,往山寨的会堂跑去,大当家每次出外“活络”,定会带物资会发给大家,除此之外,山外的见闻便是三人最爱听的。
  三人赶到时,大当家、二当家一脸喜色正乐呵呵谈笑,三当家正眉飞色舞的和没参加此次活动的人讲解着此次作案的精彩过程,讲的口沫横飞,听的一脸崇拜,有几个人为此次没有参与扼腕叹息……。
  青果三人寻了个靠方的位置蹲下,听着那个是津津有味,即使唾沫因子喷了满脸,依然毫不在乎的用袖子擦了擦,继续听,继续崇拜……。
  突然,三当家顿了顿,神秘兮兮的挤了挤眼,卖弄的说:“你们猜,此次出任务看见谁啦!”。
  原本寂静无声的众人顿时被他挑起了好奇,“谁啊!谁啊!快说说”。
  “莫不是个大美人”,听众中不知谁调侃的喊了一句。
  三当家长满络腮胡的脸竟然的红了红,羞涩拉起衣角绞了绞,销魂的咬了咬下唇,终于开口说:“那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武林第一大美人念奴娇姑娘”。
  山寨虽然禁止雌性动物,但不限制谈论雌性话题。
  三当家的眼透过众人瑕思的望着远方,不大的黑眼睛变得水雾朦胧,粗犷的大嗓门也变成抒情起来,声音异常温柔“她的皮肤像梨花一样白,她的脸像桃花一样妖娆,她的笑像玫瑰一样迷人,她的身段像柳条一样阿娜多姿,她的气质像莲花一样高贵”,他已经陷入了无可自拔的瑕遐想中……。
  青果只觉得眼前无数种花儿在眼前乱转,不过这些花儿他都喜欢,所以那第一美人,他决定也喜欢……。
  “如果此生能娶她为妻,再生一堆可爱的娃,那便死而无憾了”,三当家感叹着做出了结局定语。
  听众散去,青果仍纠结在生个娃的结局语上面。
  王一、小虎把青果从地上拖起来。
  青果仰着迷茫的眼看着三当家,“那个娃,怎么生”。
  三当家坏笑着敲了下青果的头,“娶个女人生呗”。
  青果又拧着眉,纠结在“女人”上了。
  “小鬼头”,三当家怪笑道了声。
  “去吧!去吧!忙了一天,咱家也该累了”,三当家伸着懒腰催着三人离去。
  “啪”一个物体从三当家怀里掉了出来,脆生生的打在了地上,三小鬼头随着声音好奇的看去,一本书册,册面上一个颠倒众生的美人翩然的映在眼前,三人不由得看直了眼,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便是女人……。
  三当家慌忙的把册子捡起来收进怀里,他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再看那三人,仍失魂般的站在那里……。
  三当家好笑的拍拍他们的头,准备离去。
  “等等”青果开口唤道,也唤醒了另二个失魂的人。
  “那是什么”,青口问道,另二个人符合的忙点头。
  三当家丢下一句,“生娃的书”便大笑着扬长而去。
  留下三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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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三人对那本生娃的书魂牵梦萦,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终于三人不再按捺,凑到一起,决定制定盗书计划。
  首先,摸底行动,经过五日的明察、暗访、跟踪、潜伏把三当家的生活习惯摸得丝毫不差,他把那本生娃的书随时带着,就连睡觉都是贴身放着,经常对着那美人喃喃自语,还时不时的把那长满胡须的嘴凑上去亲上几口,看着暗藏的他们恨不得上去把他推倒狠扁……。
  百密总有一疏,三当家独上茅房不带那生娃的书,或许是怕那藏污纳垢之地亵渎了美人。
  三人奸笑着碾制着桌上的巴豆,把巴豆磨砺成细小的粉末。
  当晚,三人鬼鬼祟祟的把粉末掺进三当家的膳食里,然后趴在门边,等待好戏上场。
  三人踩好点,分工协作,青果放风,小虎操作,王一接应,待三当家发作后找准放书位置,盗了便溜……。
  一声哄亮的咆哮在身后响起……。
  明月当空,月色皎洁,捧着相思已久的美人,光看画面都已经勾魂摄魄了,三人心怦怦跳,三人痴痴的看着封面的美人,只是欣赏封面的美人都花去了一刻钟时间。
  青果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腹下一阵坠痛,一股热流缓缓流出,青果眉头紧皱,不舒服的起身,不舍和再看了眼那美人,“你们先看着,我回去处理点事情,一会就来”。
  说完青果夹着屁股,以八字形式不自在的往家跑……。
  青果回到简陋的木房,关好门窗,从柜子深处翻出洗得发白的布巾,叠了叠,解下裤子放到了那处。边动作边抱怨,“还说是神医,什么神医嘛,一个小小的中毒,到现在还没治疗好,害我每月要受排毒之苦”。
  青果记得十二岁那年胸前那二个小豆豆突然肿了起来,肿胀中有块明显的硬块,青果害怕的告诉了师傅。
  他还记得师傅黑色的脸上有一丝怪异的红晕,红晕后那双冷淡的眸子更加冷漠,他冷冷的看着青果眼里闪过一丝阴戾,慢慢的脸上浮起了一抹阴冷的笑,笑得青果小心肝拔凉拔凉滴,青果从未见师傅这么笑过,寒意从脚底涌了上来,青果寒战的抖了抖。
  片刻后,师傅溜着稀少的胡须,垂着眸掩下眼里的阴沉,神色凝重的说:“此乃中毒之症,此毒对身体无害,但炼制解药得费些功夫”,说完还丢给他一块白布,“在解得此毒之前把那里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