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节
作者:淋雨      更新:2022-04-08 20:59      字数:4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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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秋走了进来,声音有些急迫。“什么事这么慌张?”
  “正阳宫传来消息,皇上今晚上亲笔拟了一道圣旨,咱们的人听得皇上小声念,什么实是朕之爱子,德才兼备,堪为储君等语。”
  立储圣旨!郑皇后变了脸,扶着椅把的手握紧。“马上派人出宫,秘密请太尉进宫。”
  郑皇后派出的人到达太尉府时,太尉府正鸡飞狗跳乱成一团。郑易理今日黄昏回府时,马跑得太快撞倒一个人,撞死人他也不当一回事的,只是他把人撞倒后拉起缰绳要继续前进时,却发现被他撞到的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郑易理当即跳下马,把美人抱上马带回太尉府,要亲自照顾美人,以表歉意。往常他经常带人回府,郑建业也不管他,这日却气得胡子倒竖差点晕厥,原因无他,郑易理带回的那美人是个男的。郑建业开始要郑易理把美男放走,郑易理不答应,郑建业气得要杀掉美男,也不知美男在一马同乘回太尉府时耍了什么手段,郑易理这晚甚有英雄气概,誓死要保护美男。
  “太尉大人,皇后娘娘有急事请太尉入宫,事关皇储,需尽快商议。”
  “好,你先回,老夫随后就到。”
  没有急事妹子不会夜里派人来的,郑建业心下着急,可又不敢没把美男解决掉之前走人,他现在一个孙子都没有,儿子若是沾上龙阳之好,以后对女人没有兴趣不碰女人,郑家就绝后了。
  郑易理死死地抱着美男,与美男两个人合成一个,郑建业使人强拖也没把美男拖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郑易理喘息粗急,看着美男的眼神像饿狼,郑建业气得胡子乱颤,更不敢走开,一跺足,招手让郑达去通知李怀琳先进宫。
  一时半会走不开,先让李怀琳进宫听听什么情况,再把话传出来也行。“爹,你不要在这里妨碍你儿子洞房好不好?”
  郑易理大喊大叫,郑建业对着独子打不得,骂他又不听,无计可施,父子俩僵持许久,郑建业让步,道:“爹答应你,不杀他,只是你暂时也别碰他,再等等,只要你给爹生下一个孙子传承郑家,爹就不再管你。”
  郑易理哪等着,他现在就想扒了美男裤子了,美男抱起来虽然不绵软,可是更带味。生孙子哪有那么容易,他才不会上当呢。父子俩一直僵持着,宫里没有再派人来,李怀琳也没过来回消息,郑建业稍稍心安,亥时,被郑易理磨得没有气力的郑建业正想不管了回房歇息时,郑达匆匆走了进来。“大人,宫中恐有变。”
  “说。”
  “属下到泰王府传了话,怕宫里有消息要来回传递,就跟着泰王爷往皇宫去,在宫门外候着,泰王爷进去不多久,宫里闹起了刺客,大小宫门全部关闭,属下等了又等,始终不见泰王爷出来。”
  “没事。”郑建业听了禀报反放了心,道:“老夫手握重兵,皇帝还不敢动皇后娘娘和泰王爷,所谓刺客,大约是宣王狗急跳墙了吧,愚蠢。”
  “不知皇上是否遇刺,要不要属下潜入宫中查看一下?”
  “不需,今晚闹了刺客,一定戒备森严,你进宫了,万一被抓住,反添麻烦。”郑建业止住郑达,皇帝遇刺更好,没有皇帝,就是以皇后为尊了。
  郑建业怎么也想不到,皇帝是在布局郑皇后与李怀琳闹出母…子乱…伦丑闻。就是献计的冯丞斐也没有料到,皇帝的布局是将他所说的假乱…伦变成真乱…伦。皇帝怀疑李怀瑾是瑶妃与吴晗私通生下的,进而怀疑起自己除冯丞斐外的所有儿子,这晚迫切地让宫人把几个妃嫔怀上龙胎那一年的起居注找来查看。郑建业已在起居注上动了手脚,皇帝翻起居注时翻到柳妃侍寝的记录时,当时就呆住了。“连格非都不是朕的儿子,其他人更不可能是朕的儿子。”皇帝绝望了,僵直的目光暗魅如鬼。“君玉朕舍不得,其他人绝不容留。”
  首先要处死的,就是依附郑家的李怀琳。皇上下了世上所有父亲不能相比的最狠最毒的决心,这些妃子挑战他高高在上的威权,他决不容情。
  瑶妃可能私通吴晗的打击在他心中种下了刺,长出怀疑的恨,皇帝连细查都不愿,就已经认为,那些皇子都不是他的儿子。皇帝宣来太医,命马上制出迷情香雾。
  “皇上要什么样的?”“强效的,闻到气味就能中的。”皇帝冷酷地咬牙。
  听到禀报李怀琳进皇后中宫了,皇帝冷冷一笑,安排好的所谓刺客出现,随后为抓捕刺客,出宫的各个宫门关闭落匙。刺客没有抓到,不过却在禁卫军的围捕中被扎伤胳膊。皇帝下了圣旨,命禁卫军将各宫的宫人都传唤到广照殿审查,皇后中宫服侍的宫人也不例外。
  “娘娘,奴婢们要不要去?”暖秋等人看皇后。
  近两万之众的宫人都要到广照殿去,皇帝到底要耍什么把戏?不去就是抗旨不遵,宫里头的人都去了,会不会假借刺客之手来暗杀自己?虽然兄长手握重权,可难保皇帝不按常理行事,郑皇后沉吟片刻,道:“去吧,去之前先到禁卫军里找几个咱们的人,让他们去跟吴统领禀报,就说本宫的话,要他们来守在中宫门口。”
  “母后,父皇这是要做什么?”要做什么?派人暗杀自己?应该还不敢,兄长兵马还握着,郑皇后也有些猜不着。宫人都走了,宫门离中殿还很远,听不到守卫的声音,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李怀琳遍身冷汗涔涔,颤颤惊惊道:“母后,儿臣告退。”
  “好,宫门封锁了,你也别出去,去跟你父皇禀告一声,到兰台阁歇着吧。”
  郑皇后嘱道,外臣有时入宫跟皇帝议事商议得太晚,都在兰台阁安歇。“是,儿臣谢母后关心。”
  李怀琳行礼告退,直起身后却不走,眼神在瞬间变了,有些火热地看着郑皇后。郑皇后略微一呆后,精神跟着恍惚,眼前人长身玉立,气质沉静,容颜清秀,绝美的一个郎君,郑皇后忽然想自己寝殿暗藏着的那根铮亮光滑的桃木棒,近二十年过去,她只在进宫的第一年当过几回女人,后来……后来空虚时,便只能靠那根桃木棒稍慰寂寥。李怀琳僵站着,久久没有动静,眼神却越来越火热。
  郑皇后很想从迷乱中回神,可是涌动的情…欲却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中了迷情雾的她终是失了神智,依偎到李怀琳身上,握住了他双腿间跟桃木棒一样坚硬的东西。火山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当李怀琳把她推倒地上时,郑怡春根本想不起,眼前这人是她的养子,名份上的儿子。
  中了迷药加上一根比桃木棒更灼热鲜活的东西对敏…感处最直接的刺激,孤寂近二十年的郑怡春如何受得了,当下只觉得一股生平从未有过的感觉浸润了周身,深入脑髓的快…感从下面像浪潮一般一波波涌动,扩散到四肢百骸,母仪天下的矜持被抛弃,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忘情地脱口逸出,沉寂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复苏,熊熊地燃烧起来。
  “母后。”李怀琳低声喊,喘息加剧,桃木棒子一样的东西越来越昂扬。
  “别叫我母后,喊怡春。”郑怡春低喃,这个称呼让她感到羞耻。
  “怡春……”平时老实巴交的李怀琳不知怎么的似乎更兴奋了。
  “怡春……怡春……”郑怡春在轰轰烈烈的快…感中被喊得半清醒过来,意识到此时在跟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上,有些无地自容,羞臊中,却又有报复的快意。她开始毫无顾忌的投入,大胆地迎合着李怀琳。这种事原来可以这么快乐,刚进宫那一年那几次欢…爱根本不堪提起,桃木棒带给她的快意,也压根不能相比。
  郑怡春只觉得身体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李怀琳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情不自禁地抽搐,她不停地轻吟,一边后悔着,过去那些年是白活了,这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得到的太迟了。
  后来,郑怡春什么也想不了了,李怀琳毫不停歇地撞击着,简单粗暴的撞击,可快…感却有增无减,完全淹没了郑怡春的整个身体,在一个又一个顶峰盘旋緾绕多时,李怀琳突地更加迅猛……
  身体抽搐不停时,他哭着喊道:“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候……”高峰坠地后李怀琳没有下来,两人重迭在一起,下面还连结着,郑怡春一点心理不适都没有,她看着身上熟悉的脸庞,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抚摸,目光柔和温暖。
  98、扑朔迷离
  “我以前还没有成功当过一次男人。”李怀琳在郑怡春温暖的目光中流下泪来。
  “孩子不是你的?”郑怡春震惊地看着李怀琳;李怀琳的王妃生的有一个儿子。
  “不是我的,她偷情怀上的。”李怀琳羞愧地道。
  “那你怎么容下她和那个贱…种?”想不到皇家还有这样的丑闻,郑怡春愤怒不已。
  “我……我每次都成不了事;我想;她给我个儿子面子上不难看也行。”
  懦弱;无能。郑怡春很想戳李怀琳额头;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那是埋在她体内那一物又粗…硬了。
  撞击继续开始,说开了的两人不再隐忍,浓烈的情…欲洗刷着彼此身心,郑怡春的身体在撞击中化作了春水。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上了许多回战场今日方始振军威,两人热情如火,桃木棒子冲刺的同时,李怀琳不停吻郑怡春,喃喃失声道:“我真是后悔,早些年怎么不敢来……”
  郑怡春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滋味,边呻…吟边道:“早些年,谁想得到呢?”
  “我想到了。”李怀琳捏了郑怡春挺立的ru尖一把,红着脸道:“小时候你不怎么避讳,我……我有次看到你这个了,很想摸,后来……”
  后来成人懂得男…欢…女…爱了,他不只一次想捏一捏那红红的一粒东西。
  “你……”郑怡春整个人怔住了。
  “你会不会生气?”李怀琳停了下来,小声问道。
  都这么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生气?郑怡春被弄得正舒服,这样子停下来,光是顶在里面怎么得够,忍耐不住催促:“快些来……”
  李怀琳得令,拉开郑怡春白…皙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换了个能冲得更尽头的姿势挺了进去,知道郑怡春不怪他了,一进去就用力撞击,发起更强的冲刺,以满足郑怡春的需要……
  真的太舒服了,郑怡春身体颤抖,心潮翻涌。她不要再过用桃木棒满足自己的生活,既然已经错了,而且李怀琳的王妃也与人私通偷情,那她一定要让身上这个人属于自己,一定要,她没有再一个二十年来耽误了。
  这是上天赐予她的机会,她要紧紧握住。
  “怀琳,不当皇帝可以吗?”郑怡春问道。
  “是你想让我当我才要当,我自己不想当。”李怀琳实话实说。
  “那就不当了。”郑怡春摸了摸李怀琳脸颊,有些羞涩地道:“以后跟我在一起,好吗?”
  “当然好。”李怀琳有些受宠若惊,小声道:“你不会赚我比你小吧?”
  郑怡春嘴角抽搐,又有些想戳李怀琳额头了,想着关系变化太突然了,难怪他信心不足。
  李怀琳见她不言语,怕她赚自己不够气概,一根桃木棒横挑竖刺,野兽一般捉住郑怡春厮杀,直把她弄得求娘呼爷,种种娇态不一而足。
  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两人方满汗水停了下来,这一停住,迷乱的脑子缓缓清醒,害怕与惊惶同时涌上两人心头。前一刻还巴不得长长久久,这一刻却慌了,也便在这时,纷沓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来的不像是回宫的宫人。
  “母后……”李怀琳抖索着看郑怡春。
  “我记得你水性很好。”
  “是。”
  “马上穿上衣裳,躲进后面的温泉池,听到人声就深趴到水底下。”
  李怀琳飞快地拿起地上的衣裳,临跑前,还不忙用衣裳把金砖上那一大片污渍擦掉,又去揩擦郑怡春湿淋淋的腿…缝,喊叫:“母后,擦擦。”
  “唔,快去。”
  脚步声来到殿外了,郑怡春进了里间想上床装睡,脑子一转,从床角落摸出桃木棒,几步作一步来到外间刚才纵情那个地方,光着身子躺倒地上,狠咬了咬牙,把桃木棒送进自己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光宗皇帝在心中想过很多训词,每一条都是痛心疾矢义愤填胸,可此时,他一条也说不出来。
  那些训词都是为郑怡春与李怀琳成奸准备的,眼前郑怡春玉…体横陈,一根铮亮的桃木棒在那里进进出出,又算怎么回事?
  跟在皇帝身后的内监在看到殿内的情形后,一个个飞快地退了出去。皇帝把宫规一条条从脑子里捡出来,却找不到一条对应眼前情景的。
  宫规几百条,没有一条对妃嫔自渎作出处罚的。
  郑皇后眯着眼,沉醉地握着桃木棒进出着,口中断断续续地低吟着:“昭和……昭和……”
  皇帝一个趔趄,急切间一手抓住垂幔,却没有支撑住身体,整个人跌倒在郑怡春脚边。
  昭和是皇帝的名字,皇帝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