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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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度 更新:2022-04-05 13:36 字数:5046
只是今晚的方向感不好,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不对,是她没有力气了,头重脚轻的,步伐踉踉跄跄。
咦,前面似乎有一间卧室,门半掩着,仔细回忆了一下,这里之前是客房,凤听海心想,反正都是在自己家,睡哪里不都一样是睡?这时候还分什么主卧室还是客房?于是,一脚跨了进去,然后顺手把门关紧,往大床上走去,这里已经有人打开了凉气,一阵阵凉气从头顶灌来,从未有过的凉爽扑面而来,好舒服!真爽!
凤听海心满意足地倒在大床上,大口喘着气,这里的味道好好闻,很像是男人的房间,可她已经不能想那么多了,此时就只想脱衣服,脱!使劲儿脱!不知道为什么,皮肤上的冰凉感传来,却更加刺激到心里的那团火,很显然,这一切远远还不够!
她一鼓作气把上衣的纽扣全部扯掉,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滚烫的指尖无意中从肌肤上滑过,想低咒,出口的却是一声娇嗔。
“魔怔了么……哦……”
逼着自己把手远离身体,抱着枕头一刻都不敢松开,眼睛刚比闭上,就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有人?
凤听海睁开迷蒙的双眼,这里的卧室和浴室相连,而浴室的门是由一扇半透明的玻璃建成,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人,那是一个身体强健的男人,他背对着她,正在享受着清水的淋漓,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凤听海红着脸别开头告诫自己,不行,客房里有人,她该走了!万一那人出来之后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那多丢人!
凤听海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使不出一丝力气,双脚虚软得很,头重脚轻,比平常感冒时一下子吃了两粒快克还要四肢无力,昏昏欲睡!
当浴室里的水关住,一个男人裹着白色浴衣从里面出来,看到床上的一幕大吃了一惊!
她不是已经和大哥走了么?怎么跑到他的房间里来了?
而且还脱掉了衣服,跪卧在洁白的床单上,及膝的裙子已经被掀开……
男人的身子一僵,一双清湛的蓝眸变得晦暗,一个女孩躺在自己的床上,这意味着什么,他一个成年人怎么会不懂?以前在美国,有多少女孩倒追他,甚至一丝不挂地爬上他的床,而眼前的这个女孩,是自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的人,明明知道大哥对她不一样,但他始终无法让她从自己的心里消失,甚至接触得越久,越念念不忘!
……他连做梦都想和她做那种事儿!
可,那是大哥的女孩!
“好热……”
床上的女孩吱声,她的声音柔软中带着急不可耐,她不知道,此时随意的一个动作都可以让他万劫不复!
“海儿?”他困难地控制住自己,慢慢接近她。
此时的凤听海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想解放心底的那种灼热!“好热……凤凌谋……救我!”
她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幻觉,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个霸气凌人的男人!
好想……
……她到底想怎样?
浴衣被拽住,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用那样儿饥饿的眼神看着他!
站在床边的男孩在内心里做了一番激烈的斗争,最终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
【092】兄妹?
喜欢的女孩就是自己的床上,这是一个多大的诱惑?
西锦荣全身僵硬,可那是大哥的女孩……
那天在她和大哥在窗前欢好,他看得一清二楚,当时的心一丝一丝的抽痛,都能滴出血来,从那天起,他企图想借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心,可却无法忘记这个一见钟情的女孩!
“海儿……叫我西西,我是你的西西!”不是别的男人!不是!
西锦荣俯身,喃喃自语,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枚滚烫的烙印,此时的她双颊通红,像极了一只可爱迷人的红苹果,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一口。
凤听海眸光迷离,眼前晃动着一张男人的脸,可她的视线已经完全迷糊,不知道对方是谁,只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上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要……给我……”
她此刻好想粘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不要离开!
她知不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要引人犯罪!
但是!
不能趁着她意识不清时用强,一番风流潇洒过后,不仅她不会原谅自己,就连他都不原谅他自己!
西锦荣强压下身体的不适,一把把纠缠住不放的凤听海抱起来,往浴室而去,踹开浴室的门,然后把她扔到浴池里,打开冷水往她的身上浇,试图想让她清醒。
“呼!好冷!该死的!”
凤听海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冷水从头顶灌了下来,溅了她一身,那种极端的刺激显然让她有了一丝清醒的迹象,抱着冷飕飕的身子,怒瞪着对面的男人!
衣服被淋湿,紧紧地黏在肌肤上,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西锦荣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强迫自己别开眼,“海儿,到底是谁让你变成这样?”
“西西?”凤听海双手环抱着胸,挡住面前的诱人景色,在浴池里冷冷发抖,她对适才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明明是在床上,之后就到了浴池,还好这个房间住着的是西锦荣,要是换成其他的男人,后果不堪设想!“我……哦……”
体内窜起一股莫名的暖流,让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尽管在冷水的冲击下,头脑有了一丝清醒,但是体内的小太阳还完全没有被压抑住。
她依然想找个男人……
要是凤凌谋在就好了!
但他不知上哪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这里来!
凤听海从来没发现自己是这么迫切的想要让凤凌谋好好疼爱她一番,这样的她分明就是女版的西门庆嘛,好恐怖!
想到这,她的脸再次染上一抹红晕,眼神迷离,见到此情此景,西锦荣一秒钟都不敢再呆下去了,闭着眼睛夺门而出!
再呆在这里的话,别说是正人君子,都想要不君子了!
依他多次逛夜店的经验,海儿的情况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今晚只靠冷水是万万不行的,至少对她的身体是一种伤害,所以趁着她还没有失控之前必须找到大哥!
西锦荣刚推门而出,就被怒气冲冲而来的男人挥过来了一个结实的拳头,人踉踉跄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一堵墙上才稳住,还来不及说话,来人又一个拳头挥舞过来,可怜的西锦荣再次被击中,一张完美的脸上顿时平衡了,两只如海水般湛蓝的眼眸瞬间变成了熊猫眼。
“说,海儿是不是在你这里?”
来人鹰隼一样的眸光里射出一道冰冷的视线,西锦荣下意识地抱住头颅,叫屈道:“哥,我也是无辜的……我没有动过海儿,真的,我对天发誓!”哪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不心动?不心动的估计是太监了,而且最算他是心动了,最后不也没有下毒手嘛,所以他也是无辜的,好伐?
“料你也没这个胆!海儿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凤凌谋冷哼一声,丢下对着天发誓的西锦荣,往浴室而去——
当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时,匆匆从医院赶回来,到了大厅,凤听海果然已经不在那里,而她的包包却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当场找来刘管家,刘管家闭口不言,含糊其辞着死也不肯说凤听海的下落,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刘管家生生从台阶上踢了下去,被摔得面目红肿,鼻梁折断了,大腿也骨折了,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别墅里的仆人都慌了神,唯有他嗤之以鼻:“这样助纣为虐的东西,不要也罢!”
然后挨个房间找,都没人!
直到西锦荣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出,他的心一寸一寸往下沉!他终究是来迟了么?第一次这么恨自己!就算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又怎样,连自己的女孩都没有保护好!
“凤……凌谋……”
浴池里的女孩红着脸叫唤着他,那完全是被药物控制住的红晕!
“海儿!”心就像被无数只虫啃噬了般,痛到麻痹!
凤凌谋心疼地把她从水里抱出来,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眼神愈发的阴鸷,甚至想毁掉整座别墅的人为他的心情陪葬,周身散发出的冷漠让人望而生畏,西锦荣不顾双眼红肿,对着他的背后喊:“海儿,帮我解释几句啊,我真没有做坏事儿!”
完了完了,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敢在大哥背后玩阴?设计听海,然后又想引诱他上钩,最后让两兄弟来个互相残杀?好毒的一箭三雕!
幸好他最后悬崖勒马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西锦荣忽略掉心里的不适,爬起来照了一下镜子,里面两只黑溜溜的熊猫眼正无辜地看着他,亚哟喂,一张俊美无缺的脸就这么毁掉了,大哥下手真狠,竟然两边的劲儿都一样!
走出东城别墅,刘管家还在台阶上躺着,脸上布满痛苦的神色,看到凤凌谋出来之后,他依然不死心:“少爷,不能把她带走,不能啊……”
凤凌谋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一脚踢过去,只听见“咚”的一声,刘管家的脸上流下一行鲜红的血,血滴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浸湿了眼角,在膝黑的夜一眨一眨的,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鬼片,要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凤听海把头往怀里一钻,找个让自己舒坦的位置,不再看刘管家那张肮脏的脸。
眼看着凤凌谋就要消失在面前,刘管家再次爬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想要唤醒远去的男人,“少爷,你和小姐是兄妹啊!”
前面的男人身子一僵,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少爷,清醒点吧!听海小姐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刘管家歇斯底里的声音在别墅里久久回荡……
兄妹……
同父异母的兄妹……
凤听海最后的意识是停留在这几个字上面的,一旦离开了冰冷的水,她体内的小太阳再次爆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沉沦后再慢慢想着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吧!
车子开到半途,她的手颤抖地急不可耐地攀上身边男人的脖子,用几近祈求的声音道:“凤凌谋,我想你,好想好想……”
今晚的她风情万种,眼神里的殷殷渴求,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这是一个赤果果的诱惑!
可这里是公路……
虽然夜深人静,道路上没有多少车辆经过,但是,已经没有但是了!
她想,他何又不想?
一整晚的担心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得以放下,那种药几乎没有解药,只能靠男人来解脱,西锦荣当时要是敢碰她一个指头,他就是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毁掉这个可憎的世界!
兄妹?可笑!为了阻止他,竟然连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盈盈一握的小手一路往下,停留在凸起的一处,手心里的温度烫得正在急促开车的男人打了一个冷颤。
他蹙紧剑眉,轻声安慰:“乖,回家再给你。”
“不要!我现在就想!”心里的太阳已经让她完全失去理智!一心只想着让自己解放!
还没等男人说话儿,她已经自行解开安全带,攀爬上他的身,双腿跨着他的。
男人急刹住车,停在夜灯下——
这种药有一个特点,就是拖得越久,越伤身!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不满血丝的眼睛,他的心里一恸,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凤听海不满地撇嘴,就这样的速度,得多久才可以那个?抖着手儿一把扯下彼此的,然后身子往下一沉——
从夜灯下,一直回到临海公寓,两人就从未分开过。
今晚的她特别热情,纠缠着他一刻都不肯松开,直到外面的天空微微泛白,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第二天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发胀得耍湛绯鲆徊剑哦兜美骱Γ杂谧蛲淼氖滤悄D:模涸咀诖筇锏确锪枘保峁锪枘背俪倜挥谢乩矗故怯黾肆豕芗遥豕芗叶俗乓槐杷凳侨盟饪剩笔被骋闪豕芗矣姓挥泻认滤莨吹牟杷亲愿龆讲杓干系顾龋涝胶仍娇剩詈笳鋈巳鹊没牛孟裥睦镒〗撕眉父鎏簦缓笏拖胱湃ツ睦锴逅幌拢詈竺悦院淇吹揭桓瞿腥耍约河直涞梦薇鹊募⒖势鹄矗且欢位匾涫悄:模詈蟮降锥挤⑸耸裁词拢坏阌∠蠖济挥校恢浪诒妒苷勰サ氖焙颍锪枘敝沼诨乩戳耍笔彼成系木磐闯盟丈涎鄱寄芗堑靡磺宥?br />
“醒了?”一道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