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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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度 更新:2022-04-05 13:36 字数:5142
狻?br />
如今,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凤听海……
居然……
大家都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一个人敢对李树海伸出援手!
敢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代价!冠上凤姓的人可都不是好惹的!就在凤听海不解气的朝李树海身上狠踹的时候,大家都默默认同了这一点,凤家人,狠、绝、毒辣,都招惹不起啊!
地板上,李树海酒醒了一半,看清楚自己的立场后,心有余悸的想爬起来。
凤听海可不给他任何机会,想要上前再狠狠踹一脚,凤凌谋看出了她的意思,立即招来小马,面无表情的命令道:“给我废了他!”
言简意赅!
铿锵有力!
众人被一股无形的威慑力压迫住,大气不敢出一声!
小马收到命令,就要上前把李树海解决掉。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匆匆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李子龙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的儿子,而是哭丧着一张老脸向凤凌谋磕了几个响头,双脚抖得得像只筛米的簸箕!
“凤爷,犬子不懂事,请您饶了他吧!”
凤凌谋从鼻间冷冷哼出声,优雅高贵得如高高在上的天子。
李子龙虚晃了一下,难道凤凌谋都知道了不成?
心下一摒,“凤爷,求您高抬贵手啊!李某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了!您大人大量,放过风顺一条生路吧!”
这不是李家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惹上凤家的女孩吗?怎么又和风顺公司扯上了关系?难道这里面还有玄机不成?众人皆屏息看接下来的发展。
见凤凌谋无动于衷,李子龙顿时汗流浃背,他父辈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要毁在他手里了吗?不!不能!他以后会无脸面下去见李家的列祖列宗啊!李子龙抹了一把冷汗,最后狠下心,“凤爷,您不喜欢看到犬子,放心,只要出去之后,我让这不孝子永远不出现在帝都,永远不出现在您面前,以免脏了您的眼!只求您放过风顺!”
永远?李树海的身体抖了抖,他这一生算是毁了……
这件事还得从一个多月前说起,李子龙的大儿子李顺峰不务正业,却花花肠子很多,想靠凤凌谋走裙带关系,却被凤凌谋一眼识破,把他所有的路堵死,甚至牵扯到李子龙的公司,让他半个月之内垮掉了半个公司!把他当场气得半死!凤凌谋可是声名在外的狠角色,只要招惹上他,所有的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吞!
可实在不甘心啊!
前一阵子,李子龙又无意中听二儿子李树海说,班上有一个姓凤的女生很有可能和凤凌谋有关系!
于是,他心里就起了歪念,想让相貌出色的儿子使一使美男计,结果并没有得逞,反而让凤听海有了心防,他急了,四处托人找关系,才混进了向鎏辰的生日宴会,却不料……
当李子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太迟了!
凤凌谋鹰隼一样的锐利目光冷冷扫过地上的李子龙,咬字如冰:“李老,我可以放过你,但你以为这些年私底下所作的肮脏交易能纸包得住火吗?”
男人风轻云淡的语气,却把李子龙彻底打入了无底深渊,凤凌谋的势力在帝都无所不在,从来都不是夸大其实,他私底下做的见不得人的事原来都已经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李子龙所有的希翼破灭,整个人面如死灰!
------题外话------
好吧,李树海就是一小白脸,渣男。
从今天起,我要好好塑造一下帝都四少的风采,嘿
【019】看到不该看的
究竟是李树海的美男计过于稚嫩,还是凤听海百毒不侵?
总之,在帝都这个繁华的城市,很难再见到这个人了。李子龙三父子是陪了夫人又折兵,老的阴险,大的纨绔,小的气候不足。毕竟帝都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又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他们这辈子算是毁了!
砸了向鎏辰的生日宴会,凤听海其实挺不好意思的,上车之后那份歉意更浓了,好歹李树海之事是她引起的,干脆推开车门往会所里面走去,小马见状,就要跟上去,却被凤凌谋的一个眼神打住了,坐回车里继续等。
凤听海下了车,走进私人会所,这里早已人散楼空,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只余下没有关掉的斑驳的灯光。
“向叔?”
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响起,没人应。
凤听海就纳闷了,灯源没有关,方才也不见向叔出来,这人分明还是在会所里的!
再次扯开嗓音,唤了一声:“向叔?”
侧耳倾听!
终于听到某个包厢里好似发出奇怪的声响:“嗯……”
咦,这是什么声音?
难道还有客人停留在这里,忘了出去?
“嗯……不……”
声音低低的,很不情愿又抗拒不了。
这人到底是在里面干嘛?不会是个酒鬼吧?凤听海纳闷了许久,最后还是循着声音而去——
这是一间很隐蔽的厢房,和其他厢房一样,外墙上涂画着一幅形象逼真的芙蓉花,芙蓉花底下是两个痴情对视的男女,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女人,女人衣衫褪去一半,露出圆润的香肩,起伏的山丘,在灰暗的光线缭绕下,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凤听海脸色微红的转移目光,把注意力放到半掩的房门上,轻轻往里面推开一点,昏暗的厢房里,烟酒味有点重,凤听海差点没呛出声,看来当时的客人很嗨,啤酒瓶七七八八横在地上,桌上的烟灰缸被打落,倒盖在地上,不远处有许多烟蒂散落一地,旁边甚至还有的人忘了把外套拿走,遗落在沙发上。
沙发!
另外一张沙发上!
似乎有人!
可疑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凤听海眯着眼,想看清楚是谁还在那里。
“嗯……辰……不要在这里……”
“这里不好吗?偶尔换个地方干那种事儿其实也挺不错的……”
“胡闹!”
女人娇嗔了一下,欲从男人的钳制下逃离,却被搂住蛮腰又抓了回来,压制在健硕的躯体下,电光火石之间,一身华丽的衣服早已成累赘!
凤听海怔怔看着,就是白痴都知道包厢里面发生了啥!
误打误撞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限制级画面,凤听海面红耳赤,心脏加跳!想要悄悄把门关上,走为上策,在关门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一点声响引起里面男人的皱眉,好事被打断,他颇有不悦道:“谁在外面?”
关键时刻……
凤听海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幸亏她脑筋转得快,学起老鼠的叫声:“吱吱、吱吱……”
“原来是老鼠!”
男人自言自语了句,充满怒意的眸色渐渐染上一抹女人熟悉的颜色,然后娇小的身躯再次淹没在男人的蛮力下……
危机解除,凤听海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跌跌撞撞往外面跑去,然后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故作镇定的拿起纸巾擦擦汗,心里却一片波涛汹涌,哎呀我的妈,今天可是免费观赏了火辣辣的那个什么什么片,这向叔的卖力程度绝对不亚于岛国的av男啊!
看到她慌慌张张从里面出来,凤凌谋的墨眉微微拧起,“怎么了?”
“没、没什么!”凤听海连忙摆摆手,总不能让她实话实话吧?多不好意思!
“那你怎么跑得满头大汗?你向叔不在里面?”男人微眯起眼,对她的反应不是太满意。
“在……呃呃,不在……”
“在还是不在?”
“不、不在!”
凤听海把纸巾死拽在手里,眼睛一闭,铿锵有力的回答!
她、她豁出去了!
凤凌谋深深睨了她一会,然后嘴角勾了勾,决计不再追问,转头吩咐小马:“走了!”
车子终于启动,凤听海偷偷松了一口气!
今晚千万千万别长针眼啊……
【020】飞鸟与鱼(改)
这晚连接发生的事太过于劲爆,凤听海的身心受到严重“打击”,此时躺在床上的她可是冰火两重天,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要说李树海的事让她震撼到了,那包厢里撞见的活色春香的片段更是让她严重失眠,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那段缠绵的“搏斗”。
逼自己一定要睡着,眼睛反而瞪得比星星还闪烁,比明月还要耀眼!
凤听海恼羞成怒,从床上“嘭”的一下子坐直,恨不得煽自己一巴掌,上辈子什么没见过?不就是滚床单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吧,她确实大惊小怪了,确实没见过滚床单的……
怏怏地从床上滚下来,她要下楼找吃的,看看有什么能让她一觉到天明……
翻了家里的医药箱,没有安眠药,除了头孢拉定等的消炎药之外,还有一些感冒药,根据她对西药的了解,感冒药内会掺和些马来酸氯苯那敏,吃了之后会让人昏昏欲睡。
打定主意后,凤听海抠了两粒感冒药,脚步轻快的往大厅而去。
打开冰箱,小小的头颅往里面探了探,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身子哆嗦了一下,似乎更加的精神抖擞了!
凤听海咬牙切齿的拧开一瓶水,正准备和着药丸吃下,眉梢乍一抬,看见冰箱上突然爬上来一只手!
“啊——”
鬼!
当时脑海里冒出的唯一念头!
凤听海吓得花容失色,脚步慌乱的想往后退,回头却猛地撞进了一张温热的胸膛里!这么一撞击,手中的水一个端不稳,水花溅了出来,浸湿了衣服,药丸也已经脱手而出,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
“呃……”
什么状况?咦,鬼怎么会有温度呢?这、这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嘛!
这时,头顶响起一记慵懒的暗哑嗓音:“这么晚了还没睡?”
凤凌谋!
鼻尖飘来一丝淡淡的烟草味,以及男人身上好闻的充满阳刚的气息,凤听海从中挣扎出来,摸摸被撞疼的额头,随口胡诌道:“口渴,下来找水喝!”
她可怜的药丸哇……
“哦,是吗?那这些是什么?”
凤凌谋好整以暇的掰开手,掌心里是一颗白白绿绿的胶囊,捡起一看,上面还写了两个字,快克。
凤听海心虚的就要夺回来,男人厚实的手掌微微一收,任她怎么掰都掰不动。
两人在一拉一扯中,不知不觉靠得很近,凤凌谋知道那颗药丸的作用,心里有点不放心,伸出一只手探了她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好像有点烫手。”
凤听海眨巴眨巴眼儿,愣怔道:“没有啊!”好像是他的手掌更烫人……
“没有?嗯,看来手掌很难探到真实的温度。”
“呃?”
凤凌谋凝着神,认同的点点头,然后猝不及防的靠近了,固定住她昂起的小头颅,俯身,贴上了冰凉的唇瓣——
凤听海还来不及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额间一股凉意袭来,她被吻了!覆上,松开,男人只用了半秒,快得让她觉得很不真实。
耳根子微微发烫,“呃,我没生病……”
“嗯,不烫。”男人仿若无事般喃喃自语。
云淡风轻的语气,浓浓的贴切,盈满了长辈对小辈的关心,让凤听海发不了难,同时却又很纳闷,为什么明明看到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为了避免凤凌谋的继续追问,引来一系列无中生有的后果,凤听海决定从实招来:“凤凌谋,其实我没生病,只是睡不着,所以就想借助感冒药,让自己好睡一点。”
听她这么一说,那双好看的墨眉微微一蹙,抽出一张纸巾让她擦一下淋湿的领口,才开口沉声训斥:“胡闹!药是能随便吃的吗?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
凤听海自知有错,弱弱回了一句:“……不是睡不着嘛……”
“睡不着也不允许你这般胡闹!”
“……”
某海惭愧得把头垂得老低了。
“其实失眠还有一种土方法,以前你小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做。”凤凌谋从冰箱里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随后搁在旁边的桌子上,意味深长的说。
“什么土方法?”凤听海伸长脖子,洗耳恭听,只要能睡得着,什么土方法她都愿意,因为失眠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凤凌谋没有说话,而是牵住她的手,往楼上走去。
他所说的土方法是,讲故事!
“你小的时候,睡不着总撒娇着让我给你讲故事,忘了吗?”
他初见她时二十岁,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六岁的爱哭的小鬼,那年她妈妈临走前托孤,她哭得很伤心,闹着要妈妈,他那时刚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