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空白协议书 更新:2022-03-29 21:41 字数: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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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一朝穿越成富户嫡女,却被迫离家,潦倒至极。
孤女带着寡母,逆境奋斗。
种花酿酒、制蜜饯、巧用花卉美容,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潦倒嫡女,如何闯出她的路?如何收获她的真挚爱情?
这里有最美的花朵,有最实用的妙方,还有最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种田文 宅斗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玉琳、冯子健、甄泓睿 ┃ 配角:花玉麒、冯莎儿、香沁心、香振宇 ┃ 其它:种田文、花卉、奋斗、爱情
1、穿越洞房惊魂(修改) 。。。
裴琳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身上时冷时热。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自己所处的地方热闹非凡,耳边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跌跌撞撞地,她被人搀扶着往前走,时不时有人冲她大声地喊:“新郎倌怎么变成落汤鸡了?”“新郎倌喝醉酒掉到荷塘里去了。”伴随着戏谑的声音,不少人在哄笑着。
裴琳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的衣裳正湿漉漉地贴着身子,非常之难受。尤其是耳朵,仿佛灌进了不少水,嗡嗡嗡作响,外面的声音听起来忽高忽低。
她很想撑开双眼,瞧瞧她这是在哪里。可这该死的酒精却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眼皮,怎么都无法撑开双眼。她依稀记得,她晚上品尝了自家葡萄酒庄园新研发的葡萄酒后,头痛欲裂倒床就睡了呀。
她正在恍恍惚惚之中,好像有人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软乎乎的床上。有人在轻声地交代着什么,可是她的耳朵实在听不太清楚。过了半响,她发觉周围平静如水。
忽得,一个温存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一股浓郁香甜的脂粉气扑鼻而来。她心中一惊,本能地想伸出手去推开那人。然而,无论她用尽多少力气,都无法抬起双手。
“相公,新婚之夜,你怎么醉成这样。哎,你不知道,莎儿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这么一天。可你,不仅喝醉了,还掉到荷塘里。相公,相公,你没事儿吧。”一个女子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裴琳用力地撑开双眼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正在为她宽衣解带!那女子看她醒来了,她含羞带怯地娇嗔道:“相公,你醒了呀!”
“你在做什么?”裴琳大惊失色,问道。
“莎儿只是想帮你换身衣裳。你瞧,你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莎儿轻声地说道,放在裴琳的身上的那双手却没有停,正在为她解开中衣。
“住手!”慌乱中,裴琳大喝了一声,立马坐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身旁的被子裹住身子。
莎儿显然没有想到裴琳会如此之动作,她楞在那里,脸上的红晕褪去,脸色变得苍白,一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搁,她怔怔地望着裴琳。
裴琳趁着这个空隙,眼睛快速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整个屋子亮堂堂、红彤彤,一派喜气洋洋。一对又粗又长的红烛在欢快地跳跃着,把当中那个红艳艳“囍”字照得刺眼极了。
裴琳使劲儿地拧了一下大腿上的肉,很痛很痛。看来,眼前的一切并非是做梦。她心下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艰难地转过头,望向眼前的女子。对!她眼前的确实是一个女子。她梳着一头新娘的发式,身上还穿着大红的新娘服,一双眼睛大大地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那名年轻的女子见裴琳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她的双颊飞起两朵红霞,娇羞地低下头,呐呐道:“相公,莎儿看到你醉得厉害,半响都没有来掀我的红盖头。所以,所以,我才自己掀开盖头的。”
相公?有没有搞错,我明明是女人啊!裴琳裹在被子中的手,颤巍巍地摸索过去。没错,那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幸好,自己没有穿越到男人的身上。可是,为什么面前的女子对着自己一口一个相公地称呼着?
女子见裴琳怔怔地没有反映,她主动地贴过来,在裴琳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娇声道:“相公,你怎么了?这时候也不早了,要不,要不,让我帮你宽衣……”她略略低下头后,又抬起来,去扯裴琳身上裹着的红色被子。
裴琳被她一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她死死地拽住被角,方才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她头脑里的酒精散尽,这下她完全能明白,她穿越了,穿越到一对新人的洞房里。可是,原先的这具身子的主人明明是个女子,她为何要娶亲!
裴琳脑海里所有的想法一闪而过,判断好眼前的形势后,她果断地起身,跳下床,一言不发地朝往门外走去。
没有想到,那位年轻的女子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也跳了下来,死死地拽住她的衣袖不放,抽抽噎噎地说:“相公,相公,今日是你和莎儿成亲的日子,你这要往哪里去?你还要去怡红院找那小贱人吗?那小贱人就这么值得你放心不下来!”
裴琳心下大惊,她越发觉得这儿处处透露着说不出来的诡异,她打算立刻、马上、立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粗着声音道:“我想出去透一下气。”
“麟哥哥,你不是打算去找那小贱人啊。莎儿真是多嘴了。”莎儿破涕为笑,可是她的一双手还是紧紧地拽着裴琳的衣角,姣好地脸上,露出小女儿的羞涩:“麟哥哥,今晚,是咱们俩的好日子。我娘说,夫妻俩是要一起睡的。”
裴琳却已经不耐烦她说的任何一句话了,她伸手想去掰开莎儿的手,“喂,你别拉着我的衣服呀,你先放开我。”
岂料,莎儿见状却不依不饶:“麟哥哥,莎儿都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要莎儿怎么办。莎儿知道,莎儿以前不懂事,惹你生气了。莎儿也知道,你并非真心想娶莎儿。可是,莎儿就是喜欢你,要嫁给你呀。”她一说完,就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刚开始她还压低了声音哭着,后来她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来劲儿,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裴琳担心莎儿的大哭大闹会引来这家子的其他人,那样的话,她彻底就走不成了。她赶紧换了种口气,粗着声音,好脾气地说道:“好莎儿,我就是去如厕,去去就回。”可是,莎儿却不买她的账,依然一面拉着她的衣角,一面大声地哭泣着。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急促混乱的脚步声,“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一对中年夫妇急急地跨门而入。
莎儿看到来人,终于放开了裴琳的衣袖,低眉顺眼地站在一片小声地啜泣着,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儿的模样。
“麟儿,半夜三更的,你在闹什么啊!”中年男子显然很生气,可他仍然只是用淡淡的口气斥责道。
裴琳还没来得及作答,她瞥到中年男子身旁的妇人,一脸紧张地紧紧地望着自己。那妇人抢先回答道:“老爷,麟儿今晚在酒宴上多喝了几杯。估计着,刚醒过来,在发少爷脾气呢。”
老爷转头斥责裴琳道:“麟儿,你都十六岁了,还这么不分轻重。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喝醉酒掉到荷塘里,为父也没有斥责你。你要知道,花家为了你,已经跟冯家信誓旦旦地说过,花家不会亏待冯家的女儿的。你怎么新婚第一晚,就让新娘子哭啊。这要传到冯家去,咱们花家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裴琳这下子气得不行,她觉得这一家子简直是个个脑子都有毛病,那个老爷口口声声说她娶媳妇儿。那个妇人说她在发少爷脾气。这身子明明是女孩子家家的,她气不打一处来,脱口道:“老爷,究竟是你弄错了,还是我弄错了。我明明是一个女儿身,为什么要娶亲?”
裴琳这话一出口,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投入到平静如许的湖中,掀起的不仅仅是一圈圈的涟漪,而是一朵朵的滔天大浪!
花老爷刚要张嘴,却硬生生地把话给吞了回去。他抬起双眼,一脸不置可否地望着她。他仿佛在看着一个鬼神传说中的妖怪一样,震惊到无法言语。他上下打量着这个养了十六年的儿子,怎么都不相信她方才说的那句话。难道这个逆子今晚掉到荷塘里后变傻了?
花夫人张氏一脸悲戚地望着她,脸色瞬间惨白,大颗大颗的汗从额头滚滚而下,眼泪从眼眶里汩汩而出。她嘴里咸咸的、涩涩的,分不清楚是汗味还是眼泪的味道,可她心底的苦比这种味道还要咸、还要苦、还要涩。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薄薄的手绢儿,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地,让她担心了十六年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莎儿觉得她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巨大的雷声,她的耳朵生疼生疼的。她抬起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人,这个让她爱得死去活来,不惜费劲各种阴的、阳的手段得来的夫君,他,竟然是女子!
闻声赶到的花老太太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裴琳那一声“我明明是女儿身!”这句话,让她摇摇欲坠,仿佛天塌下来似地。
花老太太身旁的花家二房太太王氏脸上装出震惊,眼里却满是玩味儿。她悄悄地看着眼前上演的好戏,心里乐开了花儿。此时此刻,她感到无比舒畅、无比快乐、无比幸福。她觉得这么多年来在大太太手下受的气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花家大少爷花玉麒眼里浮起了强烈的家庭责任感。从此,花家,只有他一个男丁了。虽然他是庶出,但是从今以后,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因为嫡出的少爷竟然是一个女扮男装十六载的丫头片子。他将是花家唯一的继承人了。他开心过了头,嘴角情不自禁地爬上了一丝笑意。却不料,被站在他身旁的王氏狠狠地踩了一下脚,他才收敛了笑意。
裴琳站在门口,把这一家子各种神情,各怀鬼胎的脸孔全看在了眼里。她在心底苦笑。这是神马穿越啊!别人穿越的,要么是公主,次点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再次点的也是乡间农妇或寡妇,可是都是性别正常的呀。可她这么不经意的一穿越,竟然穿成了不男不女!她烦恼不已!
花老爷第一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清了清嗓子,转头望向站在身后同样是一脸震惊的众人,说道:“各位,夜半三更地站在院子可不好说话,咱们去前厅里坐把。”话毕,他跨出屋子,背影摇晃着朝花厅方向走去。
众人如梦初醒,互相对视了几眼,随着花老爷的身后也朝花厅走去。
站在屋子里的张氏,心绪已经稳了下来,她朝裴琳走去,默默地帮她整理好衣裳,拉过裴琳的手朝屋外走去,刚跨过门槛的时候,回头朝莎儿说道:“今晚的事情是我们花家的家事,你就呆在屋子里歇息吧。”
莎儿呆呆地望着众人一一离去,她无力地坐在了床沿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无力地从被红烛照亮的“囍”字上飘过,一双手在方才裴琳躺过的地方不停地摩挲着,仿佛想抓住那一刻属于她的幸福!她嘴里呐呐道:“大哥,你说的对,莎儿不该这么任性,不该嫁给麟哥哥。”
据说一个劲儿地唠叨别人的名字,被唠叨的人的耳朵会发烫,发痒,奇痒无比。
此时,蜂王镇冯府,冯大公子耳朵奇痒无比,仿佛有数百只蚂蚁在耳朵中钻来钻去。他倏地一下从睡梦中惊醒。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他嘴角扬起一丝苦笑,难道是自己太过于担心妹妹的婚事了?哼!那个花家的臭小子如果敢负他唯一的胞妹,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不知为何,他一想到花家的臭小子虽会咬牙切齿,好像上辈子有过仇隙似地,但是心里又会掠过奇异之感。
他正要睡下,门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随从阿腾压低着声音道:“大公子,您睡下了吗?大事不妙了!”
尽管阿腾的声音很低,可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颤抖与紧张,冯子健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难道是妹妹那边出事了?他一骨碌起了床,披上外衣,朝门外走去,打开门,看到阿腾一脸焦急地侍立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亲:本故事经过作者精心修改后,更具有可读性了。请花几秒钟,收藏这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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