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
作者:宫本宝藏      更新:2022-03-26 18:14      字数:4780
  档某∶妫眉肝荒晔乱迅叩墓僭辈唤蟆?br />
  冉墨枫埋在父王的胸前,不肯松手,不停深呼吸闻父王身上的味道。这几日将军似乎都察觉到了他的焦急,总是叫。对於儿子的激动,冉穆麟有些惊讶,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喜悦与满足,不只他被思念折磨,就连他生性木讷的儿子,也如他一般难熬。
  “枫儿,想父王吗?”真想亲儿子,冉穆麟不停地提醒自己周围还有人。
  “父王。”低哑的叫唤,已说出了他的想念。而随後的一句,更是险些让吹飞冉穆麟苦苦支撑的理智。
  “父王,我洗干净了。”算著父王到来的日子,他每日都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对思念父王的某人来说,在父王来时把自己洗干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粗噶地喘了几口气,冉穆麟在儿子耳边沙哑地问:“枫儿,你现住何处?”
  “帐篷里。”不习惯住在陌生的地方,在茂县的这段日子,冉墨枫和他留下的四百鬼军一起住在帐篷里。
  “到你的帐篷去等父王,父王马上过去。”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舔了下儿子的耳垂,冉穆麟废了很大的心力才放开儿子。
  异色的眸子闪闪发亮,冉墨枫快步走到将军身边,上马,也不管那些等著的官员,拍拍将军的头,让它速速带自己回去。将军甩头,前蹄一扬,风一般地跑了。
  冉穆麟对上前来恭迎他的茂县太守孙阳等人道:“孙大人,诸位大人,不必多礼了。本王此次前来一是巡防,二是来看儿子,还请诸位大人看在本王已两年没见儿子的份上,让本王先陪陪儿子。本王先去枫儿那里,明日一早再来见诸位大人。”
  “王爷客气,下官早已听闻王爷和世子父子情深,王爷和世子的相逢令下官十分感动。只是王爷前来,住帐篷实在不妥,王爷若不嫌弃,就住在下官的府上吧,下官已命人收拾妥当。”
  “不必了,枫儿认床,本王还是陪他睡帐篷。只是劳烦孙大人把本王带来的这一千人安置一下,再让人给本王送些粥品炖汤。”
  “王爷折杀下官了,下官马上命人准备。”
  客套了几句,吩咐属下听从孙阳的安排,冉穆麟由孙阳亲自带路,直奔儿子的帐篷。
  儿子的帐篷外并没有太多的人,冉穆麟让前来接他的鬼三叮嘱下去,不得任何人靠近帐篷,接著把马丢给鬼三。他一脚踢开帐帘,进入帐篷,然後抱住冲进他怀里,只穿著单衣的人。
  “枫儿!枫儿!父王想死你了。”再无顾忌地亲吻儿子,冉穆麟放下第二道棉布帘子,在他理智全失之前扣上帐帘两边的锁扣。
  “父王……”对欲望从不掩饰的冉墨枫撕扯父王的衣服,不懂体内的迫不及待是渴望,他只想和父王做最亲近的事。
  毫不费力地抱起儿子,冉穆麟双眸灼热的迅速锁定那张简单的并不宽敞的木床。放下儿子,他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大力撕开儿子的单衣,覆了上去。
  “枫儿,枫儿,父王想你想得要疯了!”
  低吼著,相贴著。冉穆麟不怎麽温柔地抚摸儿子精瘦的身子,多日未刮的胡子他的吻经过的地方留下片片红印,牙齿在儿子白皙的身上咬下道道齿痕。
  “父王……亲近……亲近……”回想灵魂深处的记忆,冉墨枫催促父王的进入。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是冉墨枫,不是鬼将,不是人人惧怕、人人诛杀的鬼将。
  “枫儿,父王会弄疼你。”他等不及给儿子做足前戏了。
  “父王……亲近……”身上很烫,他要父王的进入。
  “吼”
  在儿子的身上又啃又咬,冉穆麟胡乱地给儿子扩张了两下之後,就扶著自己的欲望闯了进去。身下的人儿身子瞬间紧绷,可抱著他的双臂却一再催促他快些进入。
  “父王……亲近……”
  “枫儿,枫儿,父王想你,想得要疯了!”
  这个时刻,不再有什麽顾忌,不再有什麽担心。只想与他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哪怕会受伤,哪怕会疼痛,都抵不过心里的那份亲近的渴望。
  稚嫩的甬道还没有完全的润滑,闯入的硬物弄伤了他,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觉得心口处瞬间被什麽填满了,让他舒服至极。父王,是父王进来了,是父王。更紧地抱住父王,他需要父王身上的温暖。分开的双腿牢牢扣住父王的腰,某处虽然疼痛,但冉墨枫却舒服地呻吟出声,那是发自内心的舒服。彷佛回到了梦中,梦中,他时常与父王做最亲近的事。
  舌尖舔过他所有能舔过的地方,冉穆麟埋在儿子的体内一动不动,只是深吻儿子。左手在儿子高高挺翘的嫩茎上套弄,不放过那两个同样需要他的爱抚的小肉球。而他得到的是儿子毫不保留的舒服呻吟。用舌,用嘴感受儿子唇内的香甜,在他刚要退开一点点时,儿子就追了过来。双唇几乎是始终紧密相扣在一起,儿子笨拙的纠缠唤醒他深埋两年的欲火。
  “枫儿,说,喜欢父王!”
  把儿子的腿分开到最大,冉穆麟盯著他们相连的部位。那里有血丝渗出,但他停不下来。
  “唔!喜欢,嗯,父,王……”
  揽下父王的脖颈,冉墨枫不愿和父王分开。
  “说你爱父王!”
  更猛烈地挺进,冉穆麟疯了般地在儿子的身上抽动,左手不停爱抚儿子哭泣的嫩茎。
  “爱,爱,啊!父,父……”刚得以开口的唇被用力堵上,冉墨枫把他的叫喊送进父王的嘴里。
  枫儿,你说了喜欢父王,爱父王,你是父王一个人的!不在乎儿子根本不懂何为喜欢、何为爱;不在乎他卑鄙地骗取了儿子的喜欢、儿子的爱,能和儿子亲近的只有他,只能是他!
  “枫儿,父王爱你,父王爱你。”
  异色的眸光散乱,但在听到这句话时,却迸射出耀眼的光亮。指甲深陷在父王的肩部,冉墨枫抬高身子,尽量和父王贴在一起。
  床板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声,快要榻了。床上的两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沈溺在亲近的狂热中,尽管白色的被单上落下了点点血渍,尽管一人的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如兽般的两人用最猛烈的撞击来告诉对方,他的思念。
  冉穆麟很快就弃械投降了,在深深地想要顶入儿子的灵魂深处的一阵抽动中,他把他的种子全数的,一滴不剩地注入儿子的体内。而冉墨枫却是在随後与父王的深吻中,在父王的爱抚下,慢慢射出了他两年来的第一次。
  而这只是开始,啄吻渐渐加深,床上传来一人低哑的轻喃:“父王……亲近……亲近……”
  “枫儿……”
  没有退出,冉穆麟又缓缓动了起来,不管帐外是否会有人听到,不管他们之间的行为是多麽的逆伦,他要的,一直只有一个。
  “父王……”
  “枫儿,说你喜欢父王。”
  “喜欢……嗯……父王……”
  “说你爱父王。”
  “爱,爱父……”
  天渐渐黑了,帐篷里的烛火直到深夜才被点燃,早已送来的粥、汤在火上热了近三个时辰。鬼三在烛火点燃後,奉命和鬼四抬了浴桶进了帐篷。然後两人跪在坐在床上,赤裸著上身,仅披著内衫的冉穆麟面前。床上,熟睡的人儿明显是欢爱後的模样,红肿的双唇、绯色的脸颊,还有满是吻痕的脖子。而他的手,一直握著父王的。
  (0。72鲜币)索瞳:第七章
  昏睡中的冉墨枫一直不知道父王和鬼三鬼四说了什麽,在父王的身边哪怕是打雷他也不会醒。但当冉穆麟穿戴整齐要出去时,他醒了。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夜的欢爱,冉墨枫还是迅速地爬了起来。冉穆麟把儿子按回床上,接著是一个缠绵至极的吻,穿好的衣服险些又脱了下来。
  “枫儿,父王去见一下孙太守,你躺著,不必跟著去了。官面上的事,去露个脸父王就回来。”在儿子身上摸了一遍,冉穆麟把被子掖好,又亲吻了几下儿子。没有问儿子累不累、身上疼不疼,那些都是扯淡的话,再累、再疼,儿子喜欢,他更喜欢。
  冉墨枫没有坚持,乖乖躺好,除了股间有些不适外,其他酸疼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若是别的人,这一晚的折腾第二天铁定下不来床,可他非但没有气色虚弱,双颊反而还挺红润。看著父王在三个炭火盆里又添了些炭火之後走了,他挪到父王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帐外,鬼军们在鬼三和鬼四的带领下正在晨练,空地上架了四五口大锅,里面熬著肉粥,几个鬼军在做早饭。见到冉穆麟出来了,鬼三和鬼四马上走了过来,一名鬼军显然是受了吩咐,立刻牵过他的马。
  “你们继续操练吧,我去孙太守那,不要打扰你们将军。”对两人淡然地说了句,冉穆麟上马。直到他走远了,鬼三和鬼四依然站在原地,两人都和平常一眼,一丝不苟、异常严肃,和眼神却和平日有一丝丝的不同。
  冉墨枫并没有再次入睡,少了父王的床让他怎麽也睡不著,而且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带著将军操练完了。他不是一个贪睡的人,虽然他记不起来昨晚父王是何时给他清理的身子。
  “主子。”是鬼三。
  “进。”冉墨枫刚穿上里衣。鬼三进来後,他头不抬地说:“坐。”
  鬼三扫了眼主子,坐了下来。
  “派鬼士严密监视楚军和蛮军的动向。”
  “是。”
  “注意卫国。他很可能会暗中与楚国结盟。”
  “是。那南国呢?”
  正系外衫扣子的冉墨枫抬起头,眉头微蹙:“南国和金国目前暂可不理。甘甯谷的那些金军有蹊跷。等父王回来,我问一问再做定夺。”接著继续低头系扣子,穿衣服,没有半点掩饰的意味。他的举止是那麽地自然,神态是那麽地平静,好像昨夜他只是单纯的和他的父王聊了一夜的国事,什麽都没有做。
  鬼三一时有些恍惚,他和鬼四一夜没睡,为昨夜得知的真相,可主子的态度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根本不懂自己脖子上清清楚楚的吻痕对鬼三造成的冲击,冉墨枫下了床,绑起头发。简单洗漱过後,他来到简易书桌旁,拿过地图。
  “主子,您先吃饭吧。”鬼三忍不住道。
  “不急,等父王回来一道吃。你让大家下去吃饭吧。如果父王这边没有要事,三日後我们就回戍城。”虽然父王没说何时会回来,但他相信父王很快就会回来。鬼三还想说什麽,咽了回去,说了声“是”,退了出去。
  冉墨枫趴在地图上,盯著北方那块广袤的地方。上面的燕国已经不存在了,如今只剩下楚、金、南、卫和北渊。洛仁来信说冉洛诚带著三十几车粮草已经从京城出发了,冉洛信也去江南调粮了,雪灾之事,他一个武人帮不到什麽忙,能做的就是不让楚军和蛮军在这个时候趁乱作怪。皇伯的四个儿子中,与他最生疏的就是冉洛信,虽然对方对他一直都不错,见到他也很是热情,但他和冉洛信却很奇怪,从来没有真正地坐下来交谈过。上次皇伯生辰,他原本答应了冉洛信的邀请,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护送霍将军回槐屏了。他们两个,似乎总是错开。
  在几个重要的地方画上圈,冉墨枫折起地图。楚国已经摆明了要统一天下了,北渊不能坐以待毙。不管与哪国结盟,北渊都是对方饭桌上的肉。异色的眸子泛出冷厉的光,他走出了帐篷。
  他一出来,正在外撒欢的将军就冲了过来。如果你要问为什麽鬼一他们不叫冉墨枫将军,其实是有道理的。怪都怪冉墨枫给他的马起名为将军。摸摸将军的头,冉墨枫活动活动筋骨,上了马。外面很冷,但他穿得却很单薄,对极度怕热的冉墨枫来说,深秋和冬天是他最爱的季节。
  当冉穆麟从孙太守那里回来时,就看见儿子穿著短褂在大冷天和将军玩摔跤。这是和儿子分别两年後的冉穆麟第一次见到儿子特殊的操练方式,虽然儿子在信中有提到。不过他一点都不为此而骄傲,而是快速过去,下马把儿子从将军的蹄子下抱了出来,拿自己的大氅把儿子捂了个严实。
  “父王。”被裹在父王怀里的人见到父王后很是高兴。
  “你知道外面有多冷吗?居然穿著褂子。”在儿子耳边低吼一句,冉穆麟搂著儿子往帐篷走,身後将军不满地打鼻响,它还没有玩够。
  “将军,去。”指指马厩,冉墨枫安抚自己的夥伴,那里有它最爱吃的草,今天就委屈它了。将军不满地看了一眼抢走小主子的老主人,调头跑了。
  一路上沉著个脸,冉穆麟把“半裸”的儿子拖回了帐篷。一进帐篷,他就质问道:“父王不是说不许穿著褂子在外人面前吗?”
  冉墨枫没有吭声,他忘了,或者说他禁不住寒冷的诱惑,脱了。
  坐到床上,把儿子扯到怀里,看著那张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