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
别克陆上公务舱 更新:2021-02-17 13:20 字数:4822
头脑都似被封冻住,眼前漆黑,呼吸困难,窒息般的难受。
☆、茶杯相助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直震得她神魂聚散,心沉冰海,惊愕绝望似是窗外随寒风肆虐的冰雪,顷刻就席卷了她,头脑都似被封冻住,眼前漆黑,呼吸困难,窒息般的难受。
远行死了,远行死了?果真死了?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秦明月的手指下意识地抠紧桌面,指甲劈倒都浑然不觉。
秃头汉子见无人肯出来认账,以为出手的人已经害怕了,立时,神情又趾高气扬起来,瞪着满大厅的人,恶狠狠地说道:“不出来也行,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小娇娘,先从你开始。”
话落,秃头汉子一把拉过了绿裙的女子,将她紧紧抱住,同时伸出一只大手向着绿裙女子的胸部狠狠地捏去,边捏着还边大声淫笑着,“不是有人为你强出头吗?我看看,那个人在哪呢?我看看你这货色够不够嫩,值不值那强出头的代价!”
“啊!救命啊!救命啊!大叔大哥救命啊!”绿裙女子险些吓晕过去,出了慌乱无措地呼喊求告之外,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没有挣扎之力,只能任那秃头汉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辱!
“放了我女儿,放了我女儿,你这个混蛋,我和你拼了!”
灰衫老者终于忍无可忍,顺手抄起一条板凳,向着秃头汉子狠狠地扫了过去。
只是,这点招式对那秃头汉子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伸出一条腿,狠狠踢去,正中老者的右肋。“啊!”
老者一身痛呼之后,身体和板凳齐齐摔倒在地上。
秃头汉子早已经恼羞成怒,扔开了手里的绿裙女子,向着倒地的老者狠狠踢出去一脚。
这一脚运足了十成力气,如果踢到老者身上,非死即伤。
眼见惨祸就要发生,所有人都惊吓的闭上了眼睛,暗暗为老者惋惜,却突然听见一声怪叫,秃头汉子突然抱着右脚哀嚎起来。
一支筷子,疾风而来,正插在他的右脚上。
秃头汉子旁边的刀疤人已经发现了秦明月的出手,冲着秦明月大喊一声,只是还没有说出话来,一道快如极光的银亮飞过。
一支茶杯正撞在刀疤人的嘴上,瞬时,刀疤人一声痛苦的怪叫,立时嘴里鲜血涌出,张嘴间,竟吐出两颗门牙!
☆、有恃无恐
一支茶杯正撞在刀疤人的嘴上,瞬时,刀疤人一声痛苦的怪叫,立时嘴里鲜血涌出,张嘴间,竟吐出两颗门牙!
秦明月邻桌红脸膛的男人看见自己的两个同伙受伤,霍然站起,拔出腰刀,就待找她拼命,转过身一见秦明月是个姑娘,立时惊怒变为欣喜,眼内满是不怀好意的坏笑。
红脸人抬腿走到秦明月面前,讪笑道:“不知道我们哪里得罪了姑娘,请姑娘划下道来!”
秦明月的眼睛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冷冷道:“满嘴喷粪,臭不可闻!”
秃头的汉子几步走过来,怒瞪着秦明月,愤愤说道:“姑娘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吧?在我们崆峒三杰面前,如此无礼,你不想活了吧?”
刀疤人也围了过来,三个人将秦明月紧紧围在了中间。
秃头汉子恶狠狠地瞪着秦明月,语气更加有恃无恐,“我告诉你,我们的大哥贾世豪已经宰了江远行,马上就成为武林新盟主了,你的劣行如果不知悔改,以后就不必在江湖上混了。”
又听见这番话,秦明月的心思又翻卷了起来,她霍地站起身,瞪着秃头汉子,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秃头汉子以为她害怕了,语气更加狂烈,“我说我们大哥贾世豪,已经手刃了江远行,当时他们二人大战五百回合,江远行终是抵不过贾大哥长剑,被贾大哥一剑洞穿胸口,倒地而亡,你听明白了吗?敢惹我们,就是和武林盟主为敌!”
“你胡说,你信口雌黄!一群混蛋!”秦明月的心思已经乱了,语气变得激烈恼恨起来。
秃头大汉被骂作混蛋,恼羞成怒,立时发作起来,伸手提起邻桌的腰刀,不再废话,挥刀向秦明月砍来,刀势凶狠,竟丝毫不给对方生机。
刀疤人也拿起自己的兵器,向着秦明月砍杀过来。
秦明月又气又恨,拔剑一挡,身子斜着划开二尺,接着就如风中荷叶,顺式向前一摆身,剑尖就向两人扫去。
两人以为秦明月逃开,哪想逃式马上改为攻式。。。。。。
☆、必杀技
两人以为秦明月逃开,哪想逃式马上改为攻式,眼见两人将被拦腰截断,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忽地犹如被巨大的吸力吸住一般,齐齐向后退了半尺,剑尖划着他们的衣服挥了过去。
秦明月一愣,这一招是她师父教给她的必杀技,从未失过手,她已然恨极了面前这两个人,使出这招,就是要致这两人于死地,怎么会忽然之间让这两个混蛋逃了过去?
她蓄势待发,正要再出招,忽听见一声宏亮的“阿弥陀佛”!
两个大汉身后出现了一位僧人,刚刚正是这位僧人救了那两个狂妄汉子。
秦明月举目细看,这僧人身材高大,须发皆白,长长的眉毛亦是白色的,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秦明月眼睛一接触他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惊,那眼中的精光与明净,使秦明月一目了然,这是位功力高深的得道高僧。
“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二人既无大恶,施主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若是平常,以秦明月骄傲个性,她一向自持师傅的剑式独步天下,定会与这个老和尚斗一斗,一较高下。可今日她听说了江远行的死讯,早已心乱如麻,肝肠寸断,也已无心在争打纠缠下去,她皱着眉挥一挥手,便拿起桌上的包袱,正欲离开。
忽听那僧人说道:“施主请听老衲一言,施主的武功慧根极高,比之心坚师太,可谓青出于蓝,他日若一心向善,当可以救济苍生于水火,切不可心存偏激,滥杀无辜。”
秦明月一惊,立时停住了脚步,这位老和尚好厉害,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武功出身,她盯着那僧人问道:“大师如何称呼?”
“老衲无闻!”
秦明月细想之下并无印象,当下一礼,“谢大师指点!”
那三个锦衣汉子站在一旁,虽然刚才经过生死一劫,但眼中俱是怨毒之意,无奈技不如人,只好恨恨地看着秦明月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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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相信
房间果然很宽敞,很温暖,秦明月却无心顾及这些,她方寸大乱。
远行死了!远行死了!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呢?那个爽朗潇洒的远行,那个笑容满面的远行,死了?与她阴阳永隔?
她不相信,她不能相信,她快疯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刚刚遇到一个真爱的人,上天就夺走他!
不,不是上天,是贾世豪,是他杀死她的远行。
秦明月只感觉一口闷气憋在心里乱窜,她银牙咬碎,指天为誓,不杀贾世豪誓不为人。
那种仇恨又回到她心里,她这一生似是只为复仇而活着,为什么世间一切丑恶的人都要夺去她爱的人,给她最深的伤害?
蓦地,袖中的不离缓缓蠕动了两下,入冬之后,它一直沉沉地睡着,此时,亦好像感受到了秦明月的悲伤,那个曾经亲手把它送给秦明月的人,永远消失在尘世间了!
永远也见不到他爽朗洒脱,溢满了阳光的脸了!
秦明月跌坐于床上,哀伤欲绝的泪水涔涔而下。
远行,你死的时候想到我吗?你现在会在天上看着我吗?你有没有怨我不曾答应你的爱?未来的路,没有了你,我要如何走下去?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等着我,为你报了仇以后,我一定会去陪你!
那个世界没有生死离别,恩怨仇杀,那个世界会如当初的银蛇谷那般,安宁温馨,花红柳绿,美好温暖,我们终是可以天长地久了!
秦明月哭一阵想一阵,想一阵哭一阵,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天气晴好无云,秦明月又回到了花团锦簇的牡丹园,正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前面跳出了一个白衣如雪的人,故意的唬了她一跳。
秦明月惊怒地抬眼,面前的人竟是江远行,满脸笑容的向她招手,目中朗朗的光芒,耀过了艳阳。
秦明月露出欣喜的笑容,向着他跑过去,她与他的距离并不遥远,却怎样也追不上他,腿沉沉的就是抬不起来,再转眼,江远行竟然不见了。。。。。。
☆、身上的阳刚气息是她熟悉的
秦明月露出欣喜的笑容,向着他跑过去,她与他的距离并不遥远,却怎样也追不上他,腿沉沉的就是抬不起来,再转眼,江远行竟然不见了,秦明月慌张地正要开口大声呼喊。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炸在秦明月的耳边,秦明月仍旧迷迷糊糊的不很清醒,但是意识却是清醒了过来,奇怪的是,她的眼皮却万般沉重,一时间竟睁不开眼睛。
恍惚中她觉得有人抱着她,坚硬的手臂,温厚的胸膛,身上的阳刚气息似是她熟悉的,那么这个人是……
她努力挣扎着要看到他,可是,她就是睁不开双眼,沉沉的眼睑重如千斤一般,一丝缝隙都看不见。
然后那个胸膛消失了,有冷风吹来,冷的她直打寒战,冰冷的空气刺激的她的神情清醒了许多,终于百般挣扎之下,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
四周包围着的,是黑的不见五指的夜色,寒冷恐怖,寒风刮过干枯的树枝,瑟瑟生响。
慢慢转动昏沉沉的头,秦明月惊讶地发现,她已不在客房里面的床上,而是正倚坐在客栈后厅的台阶上,借着客栈院内高杆上悬挂的灯笼,抬眼再看,她睡的客房的门口,大门横倒,门面破碎,黑黑的地上正在向上空升腾着袅袅白烟,门前似是还有伏地的暗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明月用力眯了眯眼睛,想要看清楚,却仍是模糊不清。
这一声巨响,把所有的客人都惊醒了,大家纷纷披衣跑到外面来,伸头探脑地终于发现秦明月住的客房门口白烟升腾,大家惊诧地围住客房议论纷纷,似是指点着什么。
人群阻挡,夜色黑暗,秦明月看不见他们指点着什么东西。
客栈的掌柜也慌忙地跑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盏灯,钻进人群,看了烟气散尽的出事现场“咦”了一声,惊声问道:“这两个人是谁?他们怎么这样子了?”
见到掌柜来了,人群闪出一条路,秦明月借着灯光亦看清楚,有两个人正躺在客房的门口,看样子已经死了。
两个人的脸面全黑,身上伤口外翻,鲜血流淌,看样子是被刚才的火药给炸死的,但面目依稀可见。
☆、力气全都被抽干
两个人的脸面全黑,身上伤口外翻,鲜血流淌,看样子是被刚才的火药给炸死的,但面目依稀可见。
有眼尖的人叫道:“这不是那崆峒三杰吗?他们怎么被炸死在这里了?”
大伙纷纷猜测,“是谁炸的啊?”
另有人说道:“房里的那位姑娘呢?是不是也凶多吉少了?”
另一人大喊:“快报官吧!出了人命了!”
掌柜忙不迭找人去报官,大家正议论猜测,忽有人看见了倚坐在地的秦明月,急忙走上来探问,“咦?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没事吧?”
秦明月的头脑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打起精神说道:“我没事,就是头晕!”
她挣扎着站起身,勉强走到房门前,看了看倒地的那两个人,正疑惑间,忽然闻到房间里一种浓重的香味,是熏香的味道!
她马上做出判断:这两个人用熏香害我!
那么是谁炸死了他们?我怎么会从这屋子出来的?有人救我吗?那个人是谁?
她的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用手按了按隐隐生疼的额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府来了四个人,问了几句话之后,把那两个人抬走了,大伙也纷纷散去了,秦明月的头一直昏昏的,客栈老板又重新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她一头栽倒在床上,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第二日的中午,她才醒来,头昏脑胀,浑身颤抖,全身冰冷的似是掉进了冰窖之中,她伸手拉紧了被子,冰冷的手触到额头,才感觉额头似是烫如沸水,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生病了。
这一路天气寒冷,她执意冒雪赶路,昨日又惊闻江远行的死讯,立时急火攻心,又感风寒,才病到了。
向被子里又缩了缩,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软弱的似是力气全都被抽干,她没有力气起床,只是咬紧了薄唇,抵御着全身冰冷疼痛的汹涌袭击。
一丝淡淡的哀苦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