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
作者:
寻找山吹 更新:2022-03-13 10:46 字数:4795
他继续秉持沉默是金的原则。
“很好。”她抬手便捉住他的腰带。
他的手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手,“陛下,求你,不要。”
“你现在已是朕的贵妃,岂容你要不要,把手拿开。”她冷声说,“或者你一掌击毙朕?”
他无奈地垂下双手,不能说不,更不能动武。
他的衣物一件件离开他的身体,她的眼睛看着他精瘦健硕的胸膛,没有想到他的身体竟是如此的性感诱人,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都是如此的诱人。
她伸手轻轻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现在,你开始恨朕吧。”
语毕,朱唇狠狠地吻上他的薄唇,直到尝到他腥甜的血丝她才猛地将唇从他唇上抽离。
他的唇角流出丝丝血渍,被云罗重重啮咬过的薄唇肿胀破裂,他闭着眼,不动也不理会她,心中甜蜜又苦涩的感觉此起彼伏,折磨得他痛苦绝决。
她的手轻轻地捉住他从未被任何人探知过的欲望根源,缓缓地□起来。
“轰”他的俊脸酡红,一抹难耐的燥热自最敏感的地方升起,云罗,你为何要这样。
她满意地看着他在她的手中硕大,坚硬,“淡然,你不是圣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你抗拒不了我。”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俊眉紧紧揪结,强迫自己不要从喉中逸出那羞人的呻吟。
“你不求我,我便一直这么折磨你,我看你能忍到何时。”语毕,手上加速滑动起来。
“呜——”他终于哀鸣出声,身子瑟瑟抖动起来,“云罗,不要——求你——”
“不要?你真的不要?”
她坐于他的腰间,握住他的欲望,轻轻地它送入自己体内,口中恨恨地说,“淡然,我就是要强迫你,让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唔!”他呻吟一声,云罗……你为何非要如此?
她不理会他的感觉,身子迅速地在他身上起伏了上来,他则一动不动,任由她在他身上发泄着怒气亦或是欲望。
“啊!”他突然身子一阵颤抖,在她体内喷发了出来。
她不管他是否愿意,俯下身紧紧地搂住他,偎在他怀中,“淡然,我爱你,我爱如此特别的你,你为何不肯承认你爱我?你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你知不知道?”
她光裸的肌肤熨烫着他裸露在夜风中冰凉的肌肤,他的声音像冷风一般吹了过来,“云罗,若你想要羞辱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自他怀中抬起头,他双眸中的优伤深不见底,“淡然,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你为何不愿承认?”
他闭了闭,双目中一滴清泪滑落,“云罗……”她不懂,她只会一味地将自己的想法凌驾于别人的想法之上,她又如何知道,骄傲的他岂能容忍自己沦为别人的玩物?但是,从此刻起,他是,他是属于她的玩物。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淡然,你不要这样。”
他闭上眼,“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她无言地坐起身子,穿上衣物,看着躺在床上他那一动不动,如破布娃娃一般的身子,心里一阵悲痛,“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他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云罗轻轻地带上门,二人之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感情,又被她一手摧毁,若非,他想要离开她,她又岂会如此疯狂的强要了他,透过窗看了眼他木然地躺着的身子,她轻轻地说,“淡然,我们俩人之间就非得要这样兜兜转转吗?”
她的语丝柔柔的吹进他的心中,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第四十三章 劫后
云罗——云罗,冰澈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粉红色的芙蓉帐,“呜——痛!”他哀鸣一声,全身都在痛,这是何处,他伸手欲抓住床边的柱子坐起来,却碰到身边一具温热柔软的身子,低头一看,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颅正偎在自己怀里甜甜地睡着,这是怎么回事,该死!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纳昆施以鞭刑那一段。
“嗯!”她嘤呤一声,更紧地偎进他怀中。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他身子一震,云罗——难道这又是梦吗?“云罗……”他轻声地叫着她的名,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破碎嘶哑。
“嗯?”她迷迷糊糊地答,想这些日子以来他不在身边,几乎是夜夜睡不安寝,此刻在他怀中,心里一阵安心,就睡着了。
他的手轻轻地搂住她,“云罗……”他不禁又开口叫了一声,仿佛这个名字此刻不叫,便再也没有机会叫一样。
这下她彻底的清醒了起来,“冰澈,你醒了?”
“嗯。”他想笑,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痛得他直抽冷气。
她紧紧地抱住他,口中语无伦次地嚷着,“宝贝,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
“唔!云罗,你抱得我好痛。”他轻呼一声,“云罗……那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害怕再也回不到你身边。”
她稍微松开搂住他的手,仰首吻上他的唇,“我也是。”
四唇相接的美妙味滋味令两人目眩神迷,“冰澈,你的身子很虚弱,等你身子好些以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想起那关在牢中的纳昆,她就一肚子火,该死的家伙,若非念在他是冰澈的同胞兄弟的份上,她真想……一刀一刀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喂狗。
他点点头,突然间想起孩子的事,心中一片悲伤,“云罗,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她伸手轻轻捂住他的薄唇,“你不要说,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我以后会加倍地疼爱你,孩子还会有的。”
“好。”他点头,只要现在在她怀中,就已经很幸福,他真的不奢求太多。
“冰澈,我决定随你的姓氏,从此,将巴颂定为皇家姓氏,冰澈,你以后所生的长子,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我文单国的储君,待你身子好些,我们回宫后,我会立即写一道圣旨。”
“啊?”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另外,我还要修改一项决定,策立你为凤后。”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冰澈,他绝对是最适合做凤后的人选。
他摇了摇头,轻声说,“不要,云罗,这样就已经够多了,凤后的位置永远都属于倾城。”
她温柔地看着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说,“冰澈,你不要拒绝,我只想爱你,更爱你,我此生欠你太多。”
冰澈还是摇了摇头,“云罗,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倾城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你,他比我更适合做凤后。”
见他坚持,她轻笑出声,“你这个人也不知道多为自己争取些什么。”
他也微微一笑。“要争取什么呢?我只要有你的爱就够了。”
她点头,“你要快些将身子养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要宠爱你。”
冰澈的俊容红了红,低声说,“我也很想……”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那么,你想吃什么东西吗?我叫他们去做。”
他摇头,偎近她身边,“我不想吃什么东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好,我搂着你,你乖乖睡一会,等下我命人送东西进来吃。”
“嗯。”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地垂了下来,呼息均匀,她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心中温柔得一塌糊涂,她的冰澈呵……她的手指在他的俊颜上流连不去。
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小厮在门外叫,“陛下!该用晚膳了。”
“嗯!”她应了一声,“送进来吧。”
小厮端着膳食走了进来,脸上赧红一片,早就听闻陛下宠爱贵妃,果然传闻不虚,贵妃昏迷不醒的这几日,陛下几乎是日日夜夜守着贵妃,他放下膳食,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这两个相爱的人。
“冰澈……”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他苏醒了过来,看着她的脸,笑,“什么时候了?”
“晚膳时分,你要起来吃点东西。”
“好。”
她伸手扶起他,让他靠在床头,拿过饭碗,盛了一碗清粥,这是她特意吩咐他们去煮的,勺了一小匙递到他唇边。
“我自己来。”他红着脸说。
她摇摇头,“你现在不能下床,让我伺候你,张嘴。”
他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她递到嘴边的粥,心里甜蜜难当,眼里又酸又涩,一片朦胧。
亲昵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萦绕,她温柔地喂他吃着粥,他乖乖地吃。
冰澈突然没来由地想到怕是回到皇宫以后,她便再也不能如此陪伴着自己,就好像现在这般,仿佛自己是她的唯一,想着想着,眼中水雾又涌了上来,他眨了眨眼,用力眨去眼中水雾,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专注地看着他的表情,笑,“冰澈,你好像变得爱哭了。”
他狼狈地别过脸,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动作都被她发现,她伸手扳过他的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身子比以前娇弱,你要爱惜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也会比以前,比任何时候都更爱惜你。”
“好。”他哽咽着答,如果牺牲健康的身体,能换来她更多的怜爱,那么,他甘之如饴。
第四十四章 兄弟
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晴朗的午后,云罗扶着冰澈慢慢地走出房间,“冰澈,你看今天的天气是不是很好?”
他微笑,“是。”只要有她陪在身边,对他而言哪天都是好天气。
一抹着灰色衣裳的身影在看见二人之后迅速地隐没于房内,云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从那日以后,淡然就变成这个样子,每次远远地一看见她,他就转身躲起来,连谦恭都没有了,直接选择避开她。她甩甩头,不去想他,反正他现在人在自己身边,还有的是时间。
“冰澈,我今日要带你去看一个人,不过你见到此人之后千万不要激动。”
“好。”他答。
她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守将府中的牢房,牢房里,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
冰澈疑惑地皱着眉,这是何人?
纳昆双目通红,这一个月来,他一直被关在此地,虽然那个女魔头什么也没做,但是在这样平静的表象下,他的心里反而更害怕。
听到牢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他几乎是瑟缩了一下。
冰澈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叫了一声,“四王弟。”
他飞快地抬起头,看着眼前消瘦孱弱的男子,“二王兄。”他几乎是飞扑到牢门前,抓住冰澈的手,“求求你,救我。”
“你放开他。”云罗沉着声音说,“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听到她冷冽的声音,纳昆一惊,急忙松开手,冰澈转头看云罗,“你怎么把四王弟抓到的?”
她避重就轻地答,“这不是重点,你应该有很多话要对他说才是。”
他回头看向纳昆,问出心中的疑惑,“你说,父王生前为何会立了两份遗诏?”
他看向云罗冷冷的眼神,不敢吱声。
云罗瞪了他一眼。
他哆哆嗦嗦地答,“我手上的那份遗诏是父王十一年以前立的,就是你刚刚和皇帝陛下离开暹罗国的时候,父王在对你大失所望的情况之下立的遗诏,可是这十一年来,父王他日日思念你,加之对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心中已渐有悔意,所以……”
冰澈闭了闭眼,真相竟然是如此,大失所望的父王,转而将希望寄托到了纳昆身上,而纳昆居然对父王下毒手,心中顿感愧疚不已。“这就是你向父王下毒的原因?”
“是,我知道父王一定会召你回国。所以,在你回国的时候就趁机用剧毒毒害了父王,转而嫁祸予你……”
云罗紧紧地捏了捏拳头,真想赏他一拳,这个王八蛋!这算哪门子兄弟。
冰澈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这么做的,就算父王真的传位于我,我也不会回去做国王的,我这辈子,只想留在云罗身边。”
云罗看了一眼纳昆,问冰澈,“冰澈,你打算把他怎么办?”
“放了他。”他说,“毕竟一场兄弟,他会弄成这样,不得不说我也有责任,如果没有当年虚假的希望,他又怎会在预感到希望将要落空时而陷入疯狂呢,如果没有我当年的离开,他没有被立为王太子,一切都不会这样。”
云罗突然神秘地轻笑道,“纳昆,你知不知道你如今身在何处?”
“这是何处?”
“会晒。”她答,“你在回复给我国的文牒上明确指明索要的城池。”
“你……”
“我也给你了,怪你自己没能力拿。会晒突然多了那么多修葺沟渠的苦儿,你都没有怀疑过,真是……”
“这么说,别的城池情况也一样?”
她笑,“差不多,既然冰澈他说要放了你,我便放了你,不过,你这种人,不配做一国之君,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