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节
作者:
曾氏六合网 更新:2022-03-13 10:45 字数:5232
“你觉得朕这样对你还不够好吗?”
离开陈贵妃的唇,欧阳野微眯起的眼睛冰冷无比,看着陈贵妃因为剧痛有些扭曲的脸庞,冷冷的说:“朕最讨厌的就是贪得无厌的女人。”
“只怕不是如此吧?”
从门口传来的淡然的声音让欧阳野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抓住陈贵妃的手指在僵硬了一下之后,慢慢的松开。
株连九族2
从门口传来的淡然的声音让欧阳野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抓住陈贵妃的手指在僵硬了一下之后,慢慢的松开。
这个声音,对欧阳野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他在睡觉的时候,都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这个声音的主人抽筋剥皮之后,再挫骨扬灰。
若不是这个人,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若不是她那狠狠的一个膝撞,他也不至于看着美艳无比的陈贵妃有心无力,只能用暴力发泄自己心里的欲望。
站在门口的正是伶舞。
一身的红裳,面脸讥讽的伶舞。
她和欧阳曦已经率领可以从边境安全调开的一部分军队,攻入了都城,重新回到了皇宫。
刚才,欧阳野根本就不愿意去在意的厮杀声,就是他们的士兵和皇宫里的侍卫厮杀的声音。
这一次的进攻,可以说是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没有了假幽离界的人,欧阳曦这个皇上回到皇宫,本来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那些抵抗的侍卫,在看清楚欧阳曦之后,就放弃了抵抗,转而投入了他们的军队里面。
一点悬疑都没有的结果,就这样直接出来了。
现在,欧阳曦在大殿上安排所有的事宜,也在和那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大臣解释中间的事情。
他是在帮伶舞拖延时间。
伶舞必须要在那些将领将欧阳野抓住之前,将他杀死。
任何一句话都不能让欧阳野说出来。
伶舞反手从发间摘下插在头发上的簪子,踏进这个在短短时间之内,已经换过三个主人的寝宫,慢慢的往欧阳野走去。
欧阳野的眼里全是恨意,在这一个月里,他受到的待遇实在不比欧阳离好多少,活着,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但就是死,他也要将伶舞一起杀死。
株连九族3
欧阳野的眼里全是恨意,在这一个月里,他受到的待遇实在不比欧阳离好多少,活着,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但就是死,他也要将伶舞一起杀死。
欧阳野冷哼一声,将手掌从陈贵妃的衣服里拿了出来,反手从身后的墙壁上抓起挂在那里的一把剑,快速无比的将剑抽了出来。
“你这个贱人,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欧阳野的话只说到一半,手里的剑也只抽到一半。
剩下的全部都被伶舞的簪子刺断。
伶舞出手,一向都很快,现在的她,更是比以前出手不知道快了多少。
在陈贵妃的尖叫声中,伶舞缓缓的将刺在欧阳野胸膛里的簪子抽出来。
低头看着欧阳野僵硬在半空中手,冷笑一声:“你刚才说错了,不是女人太贪心,而是你什么都给不起她们。”
伶舞脸上浓浓的讥讽神情,让欧阳野最后一口气也被梗在胸膛里,恨不得立即把伶舞杀死,但只能颓然的往后倒去。
伶舞的簪子,已经刺断他的心脉,也将他身上所有的气力全部带走。
伶舞看着一点血痕都没有的簪子,反手将他插回发间,同时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说过,世间上绝对没有一个太监能当上皇帝的,就算是当上了,也是假的,折磨的只有自己的心。”
冷眼瞄了一眼瑟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犹自尖叫不已的陈贵妃,伶舞淡淡一笑:“你可以闭上你的嘴了。”
说完,返身往外走去。
在走到门边的时候,冷冷的扔下一句话:“欧阳野谋朝攥位已经被诛,若我是你,就会趁着现在宫廷之中到处动乱的时候逃跑。”
陈贵妃的尖叫声已经停了下来,仲怔的看着地上的欧阳野,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往外跑去,就连刚才被欧阳野拉开的衣襟也顾不得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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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妃的尖叫声已经停了下来,仲怔的看着地上的欧阳野,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往外跑去,就连刚才被欧阳野拉开的衣襟也顾不得拉上。
陈贵妃越过已经踏出寝宫的伶舞,在踏下寝宫前的台阶时,心慌意乱之中摔到了地上,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外跑去。
伶舞的话提醒了她,若是她不跑,只有死路一条。
不光是她,就是她的家人,也都要陪着谋朝攥位的欧阳野一起陪葬。
株连九族,这个是谁也逃不了的。
伶舞看着陈贵妃匆忙到几近狼狈的背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她自己的脚步却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索性停在一棵树下,神色之间也有些落寞起来。
陈贵妃是欧阳野册封的贵妃,能不能活下去,就是看她能不能逃得出去。
但是她呢?
伶舞自己又何尝不是欧阳离的女儿,欧阳野的妹妹。
可以说,要说到株连,她是首当其冲的一个,怎么样数,都排在前十。
现在连伶舞自己都不知道,她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在那些愤怒的将领面前,就算是她是欧阳曦的人,只怕也是无济于事。
欧阳曦虽然没有跟她说这个问题,但他一定也想到了,要不然就不会特意吩咐安排,让她赶在那些将士前面,过来将欧阳野杀死。
这个是唯一的一招,杀人灭口。
接下来,也许欧阳曦会帮她重新安排一个身份,也许会说她根本就不是欧阳野的妹妹,是他之前派去卧底的。
但事实总归是事实,这样的藉口,是否能让那些将士放过她这个本来就应该放过的人,却都是未知数了。
伶舞微微的眯起眼睛,迎着阳光,仰首看着自己身边那颗树上那些已经变得有些翠绿的树叶,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臂伸手摘了一片下来。
株连九族5
伶舞微微的眯起眼睛,迎着阳光,仰首看着自己身边那颗树上那些已经变得有些翠绿的树叶,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臂伸手摘了一片下来。
手指将那一枚绿叶拿在手上,凑到自己的鼻子下方闻了一下,感觉到只有叶子才有的那种不同于花的清香,伶舞的有些杂乱的心才逐渐平定下来。
深呼吸一下,伶舞才抬脚往皇宫中议事的大殿走去。
在那个大殿里,有等着她的欧阳曦。
她不可能也不甘心在一切结果都没有出来之前,离开欧阳曦。
凡事,都是要赌一把的。
伶舞才走了两步,就看到转角处走出来一大群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欧阳曦。
欧阳曦脸上那种浓浓的担心,和看到她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伶舞的心颤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提了提嘴角。
欧阳曦是过来找她的。
她放不下他的同时,欧阳曦心里又何尝放得下她。
伶舞决定和那些满怀悲愤的将领赌了。
她和欧阳曦已经发过誓言,一定会同生共死,那她为什么还要去考虑那么多,有他在身边就足够了。
跟在欧阳曦身后的那些人,看到欧阳曦的和伶舞纠结在一起的手指,顿时脸色都为止微微一变,相互之间对望了一眼。
“皇上,若是末将没有记错,想必这个就是伶舞。”
这个声音,伶舞曾经听过,说话的正是镇守东陵国和天霖国边境的元帅魏雷,人如其名,有名的耿直火爆脾气。
只要他在,第一个说话的当然就是他。
魏雷的话,让伶舞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在这个声音里面,充满了太多的敌意。
她是欧阳曦的原来的太子侧妃,到了这个时候,也顺理成章的直接升为西宫的贵妃,伶舞两个字,岂能从一个将领嘴里直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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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欧阳曦的原来的太子侧妃,到了这个时候,也顺理成章的直接升为西宫的贵妃,伶舞两个字,岂能从一个将领嘴里直呼出来。
就是一般的妃嫔也不可能。
除非是那个将领,不再当她是东陵国的皇妃。
欧阳曦抿了一下嘴唇,握着伶舞的手指更是微微紧了一点,坦然的点头承认魏雷说的事实:“她的确是朕的爱妃伶舞。”
“只怕伶舞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吧。”
有了第一个人,自然就会又另外一个人跟着,这一次说话的人,倒也不是什么将领,而是东陵国的士大夫李玉。
斯斯文文的相貌,略显得有些尖的嗓音,让伶舞更是微微蹙了一下眉。
李玉看着伶舞的眼里,比魏雷多了一丝鄙夷:“若是微臣没有记错,这个伶舞更是逆贼欧阳离府里舞姬所生的女儿,欧阳野的妹妹。”
他说出舞姬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的语气,让伶舞喟然哂笑。
低头闻着手里捏着的绿叶,伶舞的挑了一下眉毛,保持着沉默。
欧阳曦眉头紧锁,沉声说道:“朕实在不想对各位卿家说一些欺瞒的话,只能是告诉你们,伶舞是朕的爱妃,而她为了东陵国,为了朕,做了什么事情,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
欧阳曦说完,缓缓的扫视着周围的那些大臣,眼神凌厉如刀,震慑着蠢蠢欲动的人。
欧阳曦看着群臣的神情,略停了一会,沉声说道:“这件事暂且搁下,等将所有的逆党一网打尽之后再议。”
在欧阳曦凌厉的神情之下,无人有异议,就是魏雷,虽然咬牙,却不再做声。
伶舞将那些大臣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叹息一声。
现在,这第一关也许轻而易举的就过去了,但那些不满,愤恨的眼睛,分明就有是强忍着万分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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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低头看着自己捧在手里的茶杯,杯子里的水纹荡漾,和她心里的感觉一样。
停了一会儿,等心里的激荡平静一点之后,才将手里端着的茶杯放在桌面上,抬头看着躬身垂首站在一旁的侍卫,冷冷的说:“你将刚才说的,再说一次。”
“是!”
侍卫姿势不变,沉声应了一声之后,按刚才的原话一字不差的又说了一次:“属下按照皇上和娘娘的吩咐,但到了那个巷子的时候,它已经被烧成了一遍废墟,居住在巷子里的人,除了几个当时在外面没有回家的人之外,其余皆无幸免。”
伶舞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听到这个事情,她的心里刚压抑下去的怒意又升了上来。
想到那个被母亲抱着的孩子,伶舞猛地站起来,冷冷的问:“那活下来的那几个人呢?有没有看到什么?”
“属下已经全部查问过,他们回到巷子的时候,已经是一遍火海。”
侍卫斟酌着回答,加上一句:“属下已经将他们都带过来,就在宫门外侯着,若是娘娘想亲自问问,属下立即将他们带过来。”
“不用了。”
伶舞挥挥手:“你也下去吧。”
看着侍卫退出去,伶舞的眼眸渐渐冰冷起来。
她心里很明白,那些人若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只怕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她实在想不通,当时虚月明明已经答应了她,放过那些任何情况都不懂的居民,为何到了后面还是这样。
伶舞抬眼望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直接往外走去。
在这个时候,南宫轩虽然已经离开了东陵国的都城,但他乘坐的是马车,若是快马追去,应该还是可以在两天之内追上他们。
伶舞觉得自己一定要去弄清楚这个原因,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她心里除了怒意之外,居然还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救了她无数次的直觉。
株连九族8
伶舞觉得自己一定要去弄清楚这个原因,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她心里除了怒意之外,居然还升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救了她无数次的直觉。
这样的感觉,已经是她的一种本能了。
每一次有巨大危险的时候,她就会产生出一种这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样的危险一样。
快步踏出寝宫,往大殿的方向看了一眼,伶舞径直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从守卫在宫门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