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节
作者:曾氏六合网      更新:2022-03-13 10:45      字数:5086
  伶舞蹙眉沉吟一下:“还有一件事,就是伶舞对宫中的情况和地形都不熟悉,又怎么。。。。。。”
  “你放心,”玉碎直接打断伶舞的话,笑吟吟的说:“你到那一天进宫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和你接头,她会对你指明放祭天物品用的地方,那个杯子也很容易分辨,就是一个黄金九龙杯。”
  风起云涌11
  “你放心,”玉碎直接打断伶舞的话,笑吟吟的说:“你到那一天进宫之后,自然会有人来和你接头,她会对你指明放祭天物品用的地方,那个杯子也很容易分辨,就是一个黄金九龙杯。”
  “那就行了。”伶舞浅浅一笑:“这样就足够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伶舞就先行退下。”
  欧阳离挥挥手:“去罢。”
  伶舞才踏出书房,玉碎的声音就从后面追了过来:“伶舞,你等等。”
  看到伶舞定住身形之后,玉碎抱拳对欧阳离做了一个辑:“王爷,玉碎和伶舞已经有一段时间未见,这一次难得她回到王府,若是王爷没有别的事情,玉碎想和伶舞一起在园子里走走,顺便叙叙旧。”
  欧阳离大笑几声,走到玉碎身边重重的拍拍他的肩膀:“也亏了伶舞有你这样一个好师父,才能有今日的本事,本王别说没有事,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说不让你们师徒二人叙旧的。”
  伶舞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一路上浅笑不已的玉碎,他们已经在王府的园子里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了,但是玉碎除了开始说的那个请字之外,就再也没有说第二个字了。
  他一直保持这样轻松随意的样子,慢悠悠的沿着小径往前走。
  就好像他没有任何意图,真的只是来陪伶舞在园子里走走而已。
  伶舞本想自己先开口,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作罢,玉碎这样做绝对有他的目的,他一定在等一个机会,或者等她忍不住了才开口,也许就是她开口询问了,玉碎还是会不说话。
  想明白这个问题,伶舞就一点都不着急了。
  有时候不止是等待的人心里会产生焦急的感觉,就是想让人等待的人也会有同样的焦虑。
  伶舞不主动开口的话,那么焦虑的就是想让伶舞焦虑的玉碎。
  “伶舞,你好大的胆子。”果然不出伶舞所料,再过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玉碎就忍不住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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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舞,你好大的胆子。”果然不出伶舞所料,再过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玉碎就忍不住开口了。
  而且他一出口就是直接点到伶舞心里隐藏的点子上,看着因为他的话,猛然侧脸望着他的伶舞:“你居然敢在五王爷和我的面前装神弄鬼,耍小聪明。”
  伶舞心里一震,嘴角却自然的往上勾,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玉碎:“不知道师父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样一说。”
  玉碎冷哼一声:“你不要以为谁都是那么好骗的,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清楚楚。”
  “是吗?”伶舞初始的震惊过后,眼里就露出讥讽的神情了,微微颌首笑道:“看来师父果然是什么事情都清楚明白得很。”
  她这样一说,玉碎倒不知道怎么往下接嘴了,按他的想法,伶舞应该是疾口否认才是,偏偏她一点否认的意思都没有,还丢出了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伶舞从怀里将玉碎方才给她的那个小瓷瓶往他的方向一扔,看到玉碎黑着脸急忙伸手将瓷瓶一把接住之后,才盈盈一笑:“既然如此,师父就自己去办这个事情。”
  玉碎低头看着手里拿着的瓷瓶,轻笑出声:“伶舞,你不用再装了,王爷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师父的可是清清楚楚。”
  他走到伶舞身边,将脸凑到离她不到半尺的地方,轻轻的说;“你对王爷绝对没有什么感恩的想法,你杀欧阳芳华,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你本来就是一个只有自己的人。”
  “那有怎么样?”伶舞提了提嘴角,走到一旁的石块上坐下,笑语嫣然的瞥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玉碎:“你说得没有错,我只是也只会为了我自己做任何事情,其余的不管是什么王爷也好,太子也罢,跟我都没有关系。”
  “是吗?”玉碎笑笑,盯着伶舞淡然的眼睛:“我还记得上一次你为了和欧阳宣萱争宠问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么会故意说,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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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玉碎笑笑,盯着伶舞淡然的眼睛:“我还记得上一次你为了和欧阳宣萱争宠问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么会故意说,想杀了他?”
  “原来师父是从这里看出来的啊?”伶舞叹息了一声,眼眸却变得冰冷无比,冷笑一声:“我的确是在乎欧阳曦。”
  伶舞坦然承认的话,让玉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已经变了,变成了太子的人,想不到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多年的人,居然是帮别人培养的。”
  他的眼里全是嘲讽,也不知道是讽刺伶舞还是嘲讽他和欧阳离:“怪不得别人都说女生外向,原来是这样。”
  看到伶舞无所谓的神情,玉碎将手里的瓷瓶放到袖子里,手臂往前微张,轻轻的一字一句说:“你还有一个机会。”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猛地眯起一条缝,大喝一声:“站起来,和我放手一搏。”
  伶舞迎着玉碎充满杀气的眼嫣然一笑,依旧悠闲自得的坐在石块上,等玉碎的神情越发凌厉之后,才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尘土,缓缓的抬脚往前就走:“你要是想发疯,你就一个人慢慢发,我不奉陪了。”
  看着伶舞的背影,玉碎先是一怔,随即大喝一声:“站住!”
  “玉碎,你的确是一个什么事情都看得清楚明白的人,”听到玉碎的怒喝声,伶舞回首微微一晒:“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一点,凡事都不能太过,有时候太聪明了,觉得自己什么都看得清楚,那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回身走到玉碎面前,嘲弄的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划了一下,根本就不把杀气凛然的玉碎放在眼里。
  “我的确在乎欧阳曦,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他永远都不是我的,就算是他能活下来,坐在太子妃那个位置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欧阳宣萱。”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将来的太子也是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侧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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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将来的太子也是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侧妃的。”
  伶舞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冰,让玉碎看着心寒的同时,心里的怀疑也渐渐消散,神情也开始缓和下来:“你的意思是?”
  “玉碎你刚才不是才说了,伶舞是一个只有自己的人,”伶舞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伸手将被北方吹到胸前的发丝拔到身后,淡淡的说:“既然我得不到,那干脆就让他死了吧,免得扰乱我的心。”
  说着浅浅的笑了一下,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淡淡苦涩和落寞:“玉碎,你知不知道看得到一个人却得不到他的那种感觉,会让人心痛的。”
  玉碎的神情顿时黯淡下去,也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里竟然也有着和伶舞一样的苦涩:“我怎么会不知道。”
  “哦?”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侧脸看着玉碎:“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玉碎默然的迎着伶舞的眼睛看了片刻,终于将视线挪开,从袖子里掏出那个小瓷瓶,递到伶舞手里,看到伶舞只是瞥了一眼,并不伸手出来接,当即笑笑,抓起伶舞的手将瓷瓶硬塞到她手里。
  伶舞淡淡的瞥了一眼玉碎,手指轻抚着手里的瓷瓶,默默往前走去。
  玉碎摇了一下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伶舞背影,沉声道:“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达成心愿的。”
  伶舞往前走的身子顿了一下:“玉碎,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可怜虫而已,一只连自己喜欢谁都没有办法做主的可怜虫。”
  伶舞回到房间里面,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怀里收着的瓷瓶拿出来,眼睛停留在它上面,心里却想起伶云看到玉碎时,那一闪而过的惊慌神情。
  若不是她一直都刻意留意着伶云的每一个神情,只怕连她都不会察觉到。
  不但是伶云的表情,就是其他四人的神情,伶舞都一一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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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是伶云的表情,就是其他四人的神情,伶舞都一一看在眼里。
  她请那按说是她兄弟姐妹的五个人去醉仙楼,本来就只是想确定一件事情而已,现在她已经得到答案了。
  伶云他们五个人当时的惊慌神情,在酒席上趁机叫唤的眼神,都说明了一点,他们的确是有事情瞒着玉碎和欧阳离。
  伶舞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们五个人的神情,也仔细想了一下玉碎的反应,到后面心里竟然有些骇然起来,就是玉碎那样洞察秋毫的人,居然对他们五个人之前的所有动作都没有一点察觉。
  “伶舞。”推门声响起的同时,伶云的甜笑声在房门外也传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我看你从来都不喝酒,今天在酒楼的时候喝了不少的酒,就特意帮你冲了一壶清茶过来。”
  伶舞不着痕迹的将手里捏着的那个精致的瓷瓶,用大拇指扣在掌心里,抬眼对着已经走到身边的伶云笑笑:“还是你仔细,才是相处了这样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将我的习惯摸了个清清楚楚。”
  从酒楼里出来,伶云发现伶舞邀请他们到醉仙楼没有任何举动之后,确定伶舞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是她想象中那种原因之后,她的消失了一天的甜笑又回到了脸上。
  将手里的托盘轻放到桌子上之后,甜甜一笑:“那是,谁叫咱们是好姐妹,现在在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当然要关心你的衣食起居了。”
  伶舞抬起手臂,用手指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在她抬起手的同时,扣在掌心里的小瓷瓶从伶云看不到的方位滑到了袖子里。
  按了几下之后,伶舞用有异于平时的高声笑道:“还别说,今天第一次和几个哥哥姐姐聚会,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两倍,到现在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你的茶来得真是时候。”
  伶云取过托盘里的茶壶,帮伶舞倒上一杯,端起来递到她的手边:“其实啊,那几个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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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云取过托盘里的茶壶,帮伶舞倒上一杯,端起来递到她的手边:“其实啊,那几个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理会他们。”
  “哦?”伶舞接过伶云递到手边的茶,刚放到唇边,听到她这样一说之后,就将茶杯移开,放到桌面上,半眯起眼睛迷蒙的着伶云:“怎么啦?我倒觉得他们还都是不错的,在醉仙楼的时候。。。。。。”
  “在醉仙楼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嘴里都是说得好听得很,看上去都是手足情深的人,对吧?”伶云娇嗔的瞪了微微蹙眉的伶舞,鄙夷的瘪了一下嘴角:“他们那种人简直就是人渣,别看他们现在一个个笑脸相迎的,其实也是看你得势了而已。”
  “难道你忘记了,以前你没有跟玉碎师父练功之前,被责罚的时候,他们哪一个不是幸灾乐祸的?”
  看到伶舞不以为然的提了提嘴角,伶云脸上的鄙夷神情更重了,冷哼一声:“而且,你也忘记了他们帮欧阳宣萱联手欺负你的事情了?若是我,就绝对饶不了他们,更不要说什么手足之情了。”
  伶舞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床榻边,和衣倚在床边:“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很多事情都算了吧。”
  她的确记不住伶云说的那些事情了,当时被欺负的只是这个身子的另一个主人而已,看到伶云撅起的嘴,伶舞轻笑出声:“好了,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以后就不和他们接触了,行了吧?”
  说着微微摇头:“谁让你是我最好的姐妹。”
  伶云扑哧一声甜笑出来,走到伶舞的床边,紧紧得盯着伶舞半眯的眼睛:“伶舞,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一定喝多了,要不然你平时的嘴巴哪有这么甜。”
  “没有!”伶舞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用手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我只是头有一点昏而已,哪里就醉了,你就是现在再拿两瓶酒给我,我也照样可以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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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菜去,晚上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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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伶舞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用手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