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节
作者:
古诗乐 更新:2022-03-08 21:04 字数:4741
他继续和她唇舌交缠,大手开始粗鲁迅速地卸去她的衣服,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抚遍她的全身。
冷君柔本来是有计划的,奈何过程当中还是禁不止地起反应,得知他是古煊,那个给她永世难忘的伤害的冷酷男人,却也是她曾经爱入骨髓的男人,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为他绽放。
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报复计划,她依然记得自己今晚是要惩罚他的,所以,她极力忍住心中的悸动和欲望,开始出声诱导他,“这里地方太小,我们到床上去。”
古煊已被药物折磨得欲火焚身,神智渐渐混乱起来,便也顾不得她此刻这般妖媚的对象是“另一个男人”,是“鹰”,连忙横抱起她,疾步冲到床上,矫健的身体,朝她美丽的娇躯趋压过去。
奈何,他刚触碰到她,猛觉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只除了,那熊熊欲火仍在燃烧和发作。
该死的丫头,竟然点了他的穴道!这样的时刻,她竟然把他整得无法动弹!
冷君柔芊芊玉手一抬,把他推到一边,自己则起身,站立床前,意味深长地斜视着他。
古煊边困惑,边暗自挣扎,对她发出一个不解的瞪视。
冷君柔回他的,则是一个活该的表情,艳红的小嘴缓缓睁开,冷笑道,“知道我才递给你的那杯酒,加了什么药吗?”
古煊双眼一瞠,药?她竟然在酒中加了药?还有,她刚才不是醉了吗?为何整个人这么快就恢复了正常?那对美丽的眸子,再也不见散涣和迷离神色,此刻清澈如水。
“当初,你卑鄙无耻,给我服用媚药,如今,我不过是仿效,以牙还牙。不过呢,你今晚休想得到释放!”冷君柔忽然趋下身子,逐字逐字地,“我要你,欲火焚身而亡!这是你,罪有应得!”
听到此,古煊终恍然大悟,这傻妞,竟然变得这么坏,以牙还牙!用这样的办法以牙还牙!自己到底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抓狂?
体内的欲火在持续地膨胀,且速度越来越快,她说的不错,自己要是再不释放,必定痛苦身亡。赤红的鹰眸,气恼地瞪着她那洋洋得意样,古煊继续暗暗发功,最后,总算不负苦心,终于冲破被控制住的穴道。
他刻不容缓,快速翻起身,长臂一挥,把她拉扯到床上,身体紧跟着压过去。
闪电般的速度,毫不预警,冷君柔猝不及防,就那样反被他袭击,她美目瞠大,难以置信他竟能够解开自己的点穴。
但是,她没有时间多想,下面骤然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她惊觉,他已经……拥有她,不做任何前奏!
“放开我,不准你动我。”她回神,开始挣扎。
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此刻他中了媚药,理智全无,只知赤果裸地袭击和占有,狠狠擢捣她的娇嫩,速度越来越猛,且越来越快。
“好痛,你走开,快停下!”冷君柔已经热泪盈眶,更加奋力抵抗。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痛苦模样,古煊心疼不已,可他根本停不下来。体内那团欲火,已濒临极点,灼得他全身发痛,急切需要释放。
故此,他非但没停止,反而愈加狂野,他不停吻着她的脸,吻掉她的眼泪,尽乎沙哑的嗓音在安抚着她,“乖,别哭,忍一下就好,我会很温柔的。”
温柔?他这哪是温柔,他根本就是兽性不改,跟发情的野兽毫无区别!
冷君柔继续流泪不止,不仅因为他带来的痛,还有心灵的痛,本来,自己是想报复的,谁知结果反被占了便宜,即便他是古煊,自己曾经心爱的男人,可她还是感到很悲愤,很不甘。
她继续反抗,还开始痛骂出声,“禽兽,色狼,谁要你温柔了,放开我,放过我。”
她越是挣扎,他却越是兴奋,同时,由于摩擦,也越加的痛。
古煊眉头深锁,快要皱成了一个川字,伴随着汗如泉涌,于是对她教训出来,“你还敢骂人!这可是你的杰作呢,谁让你给我下药,我非但不会放过你,还要好好惩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淘气。”
惩罚?哼,只准周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他当初那么卑鄙对自己,自己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罢,冷君柔满腔怒火,但也深知此刻不宜反抗,便硬是好声好气地哀求和劝解,“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快放过我,我去给你找花姑娘,一个不够,找两个,两个不够,找三个,你要多少就多少,她们定会任你尽情发泄,直至你体内的药解掉,直至你……精尽人亡。”
她还是忍不住,加了最后这句。
该死!可恶!
古煊又是一声低咒,没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没坦白真实身份,冷哼道,“是吗,真的准我去宠幸别的女人,我要是真的那样,你敢保证不难过,我看你会欲哭无泪,会痛不欲生,后悔莫极吧。”
他真想,自己能狠下心,去找其他女人,但他终究做不到,故他只能更加使劲和用力,狠狠占有她,给她惩罚,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口是心非,还敢不敢这般倔强。
冷君柔见状,便停止哀求,停止挣扎,停止一切动作,静静任由他,不过,渐渐的,随着体内那股痛慢慢减退,她尝到了消魂和蚀骨,不久,还开始迎合。
她咬着唇,眼眸渐趋迷离,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在他不断冲刺之下,她发出低低的申吟。
悦耳的声音,宛如天籁之歌,洗涤着古煊整个心头,整个身心,令他更加翻滚沸腾,于是更加卖力和骁勇,加上药在起作用,他好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野狼,持久不停。
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天空破晓了,他终停下,一副展足状,性感的薄唇桂着宠溺的笑,无意识地呢喃,“柔儿,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你再一次把朕榨干榨尽了,希望朕明天还能醒来。”
布满浓浓爱意的黑眸,缓缓阖上,他健硕的身躯沉沉地趴在她娇弱的身子上,睡过去了。
冷君柔吐气如兰,他说他要精尽人亡,自己何尝不是被他弄得浑身无力,骨架仿佛散了似的。她这才发觉,自己用这种以牙还牙的办法,是多么的愚蠢!在这方面,自己又如何能斗得过他!
怀着百味陈杂的心情,她先是静静躺着,一会,点住他的昏穴,然后推开他沉重的身体,自己得以坐起身,伸手,解开他的面具,对着那张依然毫无血色的假脸皮凝思片刻,手指来到他的耳边,寻到接口,小心翼翼地将假皮撕下。
映入她眼帘的,正是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容,那张已经深深印刻在脑海,甚至刻入灵魂的面容!
于是,泪水扑簌而落,滑过她苍白的脸庞。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他应该已从蛊惑催眠术中清醒了吧,对自己那么好,关怀备至,忍声吞气,是在对曾经的伤害赎罪的吧,还有,他今晚拒绝了郭将军的请求,也因觉得亏欠自己而做出的补偿吧。
然而,就算他表现得再深情、再专一又有何用,能抹掉他曾经对自己的伤害吗?能让紫睛、冉妃、容太妃等人死而复生吗?能让下落不明的尧儿回到自己的身边吗?还有娘亲,如今连骨灰都没有了!
所以,自己不想原谅他,不会原谅他,不能原谅,根本无法原谅他!
悲伤的泪,继续哗哗直流,冷君柔把假脸皮黏回他的脸上,且为他裁上面具,点开他的昏穴,而后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不再看他,一眼都不看,拖着疲惫而沉重的脚步,悄然离去……
正文 047 聪明的冷君柔
黑夜在静静地继续着,得到唇足的古煊依然酣然熟睡,他还做了一个消魂甜蜜的梦,梦里,他再一次拥有了她,再一次品尝她的美好,他还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他多希望这个梦能就此下去,永不停歇,然而,理智叫他必须从中醒来,因为,自己肩负着无比重要的责任,特别是……要保护好她。
所以,在天刚蒙蒙亮时,古煊悠悠醒来了,同时,大吃一惊。
床上的景象,还有自己的身无寸缕和某部位的某种独特味道,无不表明那让自己沉迷其中的并不是梦,而是真实!
昨晚,自己又和她共享了云雨之欢,而且,她还给自己下了媚药,让自己无法克制,只能狂猛粗鲁地占有着她!
他依稀记得,当时她假装喝醉,诱导自己喝了那杯融有媚药的酒,自己还傻傻的,为了避免她继续喝,索性把剩下的酒都喝光,然后,看到她妖冶妩媚地挑逗自己,把自己的欲火引得愈发不可收拾就嘎然停止,清澈的明眸满是愤慨和悲怨,说她这是以牙还牙,要自己欲火焚身,生不如死,报复自己曾经对她下媚药的卓劣行径。
她真淘气,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尤物,令自己又气又疼,又爱又恨,结果便不顾一切地蹂躏她,给她惩罚。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令自己不安的是,自己昨晚兴奋当头,好像叫了她的名字,叫了“柔儿“!
当时,她应该听到的吧,那醒来后呢?会否记得?
对了,她呢?她何时醒的?何时走的?又或者,她根本没睡过?那她岂不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份?毕竟,那个充满宠溺和爱意的独特称呼,只有自己叫过,是自己的专属。
思及此,古煊内心即时荡起一阵强烈的撼动,连忙掀开被子,找到衣物快速穿上,下床奔至镜子前,确定自己的脸不会露出任何破绽,迅速冲出房门。
自一个时辰前回到了寝室的冷君柔,一直没睡,不仅因为被粗暴占有后引起的身体不适让她睡不着,更因为,古煊未死且他正是鹰的震撼消息仍旧占据盘旋在她整个思绪。她想了很多,很多,从而发现,自己对他,可以不恨,可以不报仇,但无法做出原谅。
一直以来,自己都希望他还没死,但并没认真想过,要是他真的幸存于世,自己会怎么做。
如今,在这样的情况下得知他的消息,自己的做法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么做?
假如当时他没对自己硬来,自己会否真的任由他欲火焚身而死?或叫别的女人给他纾解?又兴许,自己潜意识里其实早就默认了会亲自为他解媚?
当初,假扮成鹰的他,用卑鄙的手段强占了自己,令自己痛彻心扉,也因此自暴自弃,选择和亲的方式展开复仇之路,然而现如今,自己竟萌生了一丝犹豫和踌躇。
想不到,尽管他曾带给自己许多无法补救的伤害,尽管自己做不到原谅他,自己却还是只接受他的占有,因为对象是他,自己觉得矜贵,一旦自己不再仅属于他,自己变得不再注重清白。
至于他呢,短短时间内对自己用情至深,狂吃子轩的醋,特别是这次得知自己要和亲,表现得格外抓狂和崩溃,令自己气恼之余,也深深疑惑,原来,真相是这样!
两个月前,李浩昙花一现似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然后像人间蒸发一样令自己压根找不到踪迹,这次及时出现,应该是古煊拿自己没办法,唯有派李浩来守护自己,同时从中了解东岳国的情况吧。
这几个月以来,身为鹰的他,自我隐藏得很好,连在自己面前也不露丝毫破绽,但刚才,当他最后一次瘫软在自己身体内的时候,他似乎对自己喊出了一声——柔儿!向来谨慎小心的他,头一次露出了破绽!刚才那一段,会否残留在他的记忆里?又或者,明天醒来后,他已经不记得?
另外一件事,他想赎罪,他想恳求原谅,他想和自己破镜重圆,这些她都不怀疑,故她弄不明白他因何不尽早对自己坦白身份,反而一个劲的隐藏,即便到了紧要关头,自己随时有可能委身于另一个男人,他却仍守口如瓶。
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其实,不管他基于什么理由,又与自己何干呢,即便自己的身子还是干净的,除了他并没别的男人碰过,可那又如何?
娘亲的仇,自己务必要报,尧儿的去向和性命,自己也义不容辞,所以,自己现在要做的,是正式停止任何与他有关的思想,管它什么震撼的真相,与自己无关,昨晚的事,自己就当是一场梦,当是最后一次与这个男人有关联,接下来,继续自己要走的路,自己原本打算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想罢,冷君柔混沌的思绪忽然明朗起来,于是强迫自己从沉思中出来,她还用力甩了甩头,闭眼,准备借其他的回忆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惜,老天爷似乎不想让她清净,又或者说,某个混蛋简直阴魂不散,出其不意地出现了,才短短一个时辰,又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用一贯的卑劣行径,撬开房门,高大的身形闪进来后,并没疾步靠近,而是脚步迟缓,停在床前时,他二话不说,只用那对炙热的黑眸紧盯着她,让她感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