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朝令夕改      更新:2022-03-02 13:16      字数:4774
  瞿腥朔⑾肿约豪掀懦龉欤缓笏炎约旱囊挪舾四歉鲂∶餍恰!?br />
  袁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开口:“然后,这部剧的名字就叫《闷声发大财》?”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有付出体力劳动,身后就响起了懒洋洋的声音:“哟,这么快就开始给自己找下家了?”
  “……”果然闷声才能发大财,言多必失……
  纪铭臣抱着臂站在我身后,那个美丽佳人正闲闲的站在远处看着我们,我只能对金主报以狗腿一笑:“老师不是从小教育我们,人要有危机意识么。”
  袁园在纪铭臣出现后就礼貌一笑,走开了。
  纪铭臣顺着我刚才的视线看了看那个男人,嘴角掀起一丝似冷似嘲的笑:“那就继续你的危机意识吧,我先走了,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自己叫计程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嗓子眼的话说了出来:“我是坐地铁来的。”
  他似乎急于带着那个明星离开,听了我的话脸色一沉,表情不耐:“随你。”
  我见他转身,急忙拉住他的袖口,他脚步一顿,眯着眼睛看看我又低头看看我的嫩白手指,或者是自己价值不菲的西装……我顾不上他究竟在对着什么表示自己的不爽,拽了拽他的衣服,仰头看他:“你给我点活动经费吧?我明天约好和袁编剧去逛街。”
  纪铭臣不急着走了。他转回身站住脚步,一双睫毛浓长的眸子里精光闪了又闪开始正面打量我,尤其打量我的深V领……我有种来到动物园
  的错觉,低声呜叫的老虎和眼睛发着绿光的狼正一步步向我逼近……
  我揪住V到胸下的礼服领口,往后退了一步,“那什么……我记得我信用卡里还有一点钱……”
  “是吗?既然你还有钱……”纪铭臣缓声打断我的话,我又迅速打断他,拇指掐着小拇指示意:“真的只还有一点点。”
  他眉毛一挑,眼看那个阴测测的“哦?”就要发出来,我甘拜下风,又迅速补上一句:“不过也够我买衣服了。”
  这下他总可以走了。
  我还没来得及耷拉脑袋舒缓一下自己捞金失败的情绪,纪铭臣却抱着臂笑起来,瞬间我觉得我眼睛要被他薄唇翘起的弧度亮瞎了,但是这依旧没能比得上他修长手指变戏法一样夹着一张信用卡副卡递到我面前时那样闪亮!
  在我精神抖擞着研究这张卡的级别时,纪铭臣勾了勾我的礼服肩带:“你那点钱留着叫计程车用吧,明天记得买点能穿出来见人的衣服,”他顿了顿,补充道:“质地这么次的衣服,我还是头一回见。”
  “……”
  当你以为一个男人是被你的傲人双峰吸引了的时候,他却告诉你他只是好奇你的衣服布料怎么能劣质到一定程度——谁能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况,我的心情该怎么收场?
  鉴于我收了他的信用卡,所以只能闭紧嘴巴,以眼神示意:现在你可以快点离开我去泡妞了。
  然而纪铭臣没看见一样,大手一伸,勾住我的腰就要往外走。
  我脚步迟疑,略有慌乱:“你不去找那位小姐吗?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不用送我了。”
  纪铭臣看都不看我一眼,手掌和脚步一样稳健有力,“我刚才掏了钱,自然应该找收钱的这位‘小姐’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来了!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样的文风?我个人还蛮喜欢的说~~~
  喜欢就尽情撒花哈~
  ☆、服务
  第三章、服务
  这件衣服的质地果然很次。
  纪铭臣轻易撕开了我的深V礼服,而且‘嗤啦’一声,顺着V字从头撕到了底。
  我顿时有些慌,经验丰富的安安告诉过我,干我们这行的女人,没有感情的滚床单已经很悲哀,如果还没有前戏,那就跟在柴达木盆地上滑雪一样,寸步难行的同时还带起一溜的沙尘飞扬……
  上次酒店之夜结束后,我速度的搬到这里,期间纪铭臣一直没再找过我。上次我有意多喝了点酒来逃避跟人家滚床单的紧张和我技术的拙劣,所以面对呼之欲来的、清醒的第二次,我的抵触情绪千强万烈,我可还清楚的记得那晚的撕心裂肺,压根没能享受到安安所谓的欲罢不能。
  想到这里,我一把抱住纪铭臣的窄腰,不顾一切的贴近他,免得他得了空隙便要提枪上阵。哪知道他竟顺从的压在了我的身上,顿时让我出气多进气少。
  他声音低沉含笑:“怎么,这么心急?”
  我压住摇头的冲动,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凑在他耳边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觉得自己颇有点无师自通的智商,前戏这种东西要跟八卦帖子的题目一样,长长长长长……
  纪铭臣亲上我的耳朵,我感觉到那温润柔软覆上我耳朵的那一瞬,忍不住颤了颤,只觉得整个耳朵已经烧了起来。但他还不肯放过我,他舌尖舔过我耳廓的湿热和那种津津的情|色声音简直要让我崩溃,我已经战栗的要把他抱紧一点才能找到理智。
  他却已经咬住我的耳垂,磨着牙齿暧昧的问:“讲什么?小蝌蚪找妈妈?”湿热的气息扑入耳中,我的手控制不住的滑进他的衬衣下摆,触手温热硬实。
  好在我脑子还算清醒,看来讲故事这个话题实在有点危险,我抖着嗓子说:“那我给你背首诗……”
  “好。”他嘴唇从我的脖颈游弋到下颚,再到我的脸颊、眼睛上,我正要张嘴背《咏鹅》,他的唇却贴过来,动作缓而深的亲吻,声音有些含糊:“我说上句你说下句,嗯?”
  他大手抚上我胸前,时轻时重的动作,我受不住想要出声,于是赶紧借回答来掩盖喘息:“……好。”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配合,啄着我的嘴唇低声说上句:“花|径不曾缘客扫。”
  我:“……”
  大概是我吞声太久,纪铭臣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了下某处,我顿时哼哼了一声,他咬着我舌尖继续逼迫我:“说。”
  我心里泪流满面,抵住胸前不断往外扩散的
  丝丝酥麻,勉力说:“我语文不好……”
  “我给你点提示。”他低低笑起来,嘴唇向我脖颈下慢慢滑去,边说着手也边向下滑去……
  我一个哆嗦,指甲忍不住嵌进他的背里。
  他身子也绷了一下,抬身脱掉衬衣去捉我的手,“明天去把指甲修修。”
  我终于有了精神,“修指甲要花钱……”
  “你倒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给自己攒养老金。”他毫不客气的咬了我嘴唇一口,趁我痛的低呼,抓着我的手往下走,“先给我看看你的服务水准。”
  我果然被那个硬邦邦灼热热的东西烫到,触到它的一瞬间我闪电般的往回缩手,却不防纪铭臣有力手掌的牵制,我抖着手越发觉得那个东西真是大的无边无际,怎么躲都找不到一处清凉地。
  他兴致勃勃的引导我的手去握,然而我对任何让我有疼痛记忆的东西都很抵触,他不满的咬了我前胸一口,手上也转了方向,“那就摸你自己……刚才的诗句想起来了么?”
  “没没没,”我吓得挣扎起来,“我摸你好了摸你摸你……”
  纪铭臣愉快的沉声笑起来,褒奖似的低头亲吻我的鼻尖、嘴巴,因他带着我的手一直在动作,声音也渐渐低哑起来,好听的让人耳热:“真乖……想不想要?”
  我抖着嗓子说:“我想上厕所……”
  我明显感觉到他手上一顿,连他扯着我唇瓣发出来的含糊声音都有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看你就是欠调‘教!”
  说着不等我承认错误,他已经抬高我的一条腿直愣愣的推了进来。我被撑得酸涨,细微疼痛间又有种异样的快意迅速蹿遍四肢百骸,让人抓都抓不住。
  得逞了的纪铭臣覆在我身上沉重缓慢的往里动了一下,那种快意再次出其不意的袭来,我忍不住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想弓起身。
  他似乎被我的冲动取悦,摸着我的脸低声问:“这回在想什么?”
  我咬着唇,声音也控制不住的哑起来:“我在想……会不会被撑裂啊?好涨……”
  我以为他会再次嫌弃我扫兴,然后抽身而退,没想到他竟然笑出声来,低身吻了吻我,便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托住我的腰快速挺动起来……
  后面我的意识就逐渐模糊掉,依稀能记得的是他近在耳侧的低沉喘息,和炸在我脑海里大片大片的绚烂烟花。
  *
  纪铭臣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正透过开放式的厨房看新闻。他脸色不太好,见到我辛勤的劳动也只是微微动了动眉毛。
  我指着电视里问:“原来昨天那个女明星是你新签下的代言人啊?”电视里纪铭臣正站在那个女明星身侧笑的丰神俊逸,完全没有昨晚伏在我耳边下流调笑的禽兽样子,不知道那些记者们能不能想象的出来。
  反正我以前通过电视是真觉得这个男人衣冠楚楚一本正经,真正近距离接触后才幻灭的发现他其实是道貌岸然装模作样。
  果然人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才更真实更坦率。
  他理都不理我,径直坐到餐桌前敲了敲桌面:“我今天有个重要会议要开。”
  被纪铭臣包养以前,我对他的认识仅限于——老板、有钱;被他包养后,我利用一切传媒工具来研究他是做什么的老板、有多少钱;调查结果发现原来他是那么大的老板、那么的有钱。
  作为商业巨头纪氏企业的太子爷,纪铭臣所谓的会议自然很重要。
  我十分懂事的快速把早餐端过去,八分熟的煎蛋、把鸡丝熬到酥烂的香菇鸡丝粥以及几碟小菜,“我个人比较喜欢中式早餐,如果你喜欢西式的……今天先凑合着吃吧。”
  大概粥里温吞的热气稍稍和缓了他的臭脸,他速度飞快但动作依然优雅的吃起来。我自豪自己手艺的同时,抽空打量了他一下,奇怪的问:“你不是赶时间吗?怎么还没换好衣服?”
  纪铭臣三两下吃掉了煎蛋,不悦的瞪我一眼:“你想让我穿你的衣服出门?”
  我被他瞪得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直臭着脸,原来是没衣服穿了。这里在我搬过来的时候空空如也,一点被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纪铭臣昨天都是临时决定过来,自然没有提前预备衣服。
  有钱人真是一点都不愿意将就,昨晚的衣服又不是在泥土里打过滚,你穿一条长裤总比只围着一块浴巾让人顺眼吧?
  “你不是有会要开吗?那要怎么办?”我指指他赤|裸的胸膛,这么光着,倒是也挺好看。
  他头也不抬的答:“马上有人送过来。”
  好主意。我喝了口粥,点点头说:“等哪天我可以陪你去买些衣服备用。”
  我说的随意,纪铭臣却顿了筷子挑眉看我,我一口粥差点呛住,难以置信的问:“你干嘛这副表情?你买衣服的钱不该会让我出吧?!”
  他脸一黑,收了表情自顾自的接着吃饭,我突然领悟他的意思,连忙说:“你不要误会,我都忘了我这种身份见不得光,那买衣服还是你自己去……”
  “闭嘴。”
  金主发话,我乖觉噤声。
  r》  最后送纪铭臣出门的时候,我想了想提醒他:“你要是交了女朋友或者有结婚对象了什么的,记得告诉我一声哈!”
  他已经恢复了商务精英的形象,眯起的眼睛多了分凌厉和探究,我歉意的解释:“我接受包养有那么一丁点儿小条件,有对象的男人不在考虑范围内。”
  纪铭臣听得薄唇一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和一个凉薄的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放心吧,你等不到那么一天。”
  他嘲讽的笑慢慢被电梯门关上,我瞪着那扇门终于把那句“你的领带被我系歪了”咽回肚子里,谁让他说话那么毒那么质疑我的服务水平!
  不过他的话也提醒了我,他找女朋友是必然的,而我的职业操守又这么高,这意味着我要时刻准备着被抛弃,时刻准备着下一个目标,时刻准备着钱包要被饿肚子。
  这样一想,我在娱乐界混出一点名堂似乎有了一些必要,尤其要趁着纪铭臣这棵大树没跑掉前抓紧时间。
  以上,是我说服自己打起精神参演女二号的说辞。
  安安正在演一部戏的女三号,特意抽空从她们剧组过来探我的班,看我怎么丢人。
  她听了我这番话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芦苇你有点出息好不好?!能勾搭上纪铭臣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了,更何况他还肯捧你,以后别说是一线女星,就算是国际巨星那都是唾手可得,你居然还在这嫌弃演女二号累,滚滚滚,少在老娘跟前得瑟!”
  我出道时,安安就已经在圈里混了。那时她连四线都算不上,这几年功夫就快爬到二线,已经很不容易。有的人做了一辈子的梦,也还是只能做一辈子的群众演员。
  对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