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嘟嘟      更新:2022-03-02 13:11      字数:4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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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欢悦的气氛霎时破坏干净。
  清见月才懒得管她哭不哭,回身抱住白狐安抚,检查伤势,这一看之下,更是怒火中烧。偏偏,杜芳伟又找碴。
  “清见月,你算什么男人,连女人都打。”
  “我动手打了她吗?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你的女人伤了我的爱狐,你连理都不知道赔一个吗?”
  “那不过是头畜牲罢了。”
  “它是畜牲,你就是人了。你是只乱吠的猩猩还差不多。你跟我的狐儿相比,差远了。我的狐儿是狐王,高贵的不得了。”
  “竟敢侮辱我。清见月,拔出你的刀。”
  “怎么样?想打架?刀就不用了,用拳头就行,脚也行,牙齿也行,总之费话少说,过来呀,你这只臭猩猩。”
  “岂有此理。”
  眼看着俩人电花爆射,就要打起来。白一挺和林枫急速过来。白一挺几声喝斥,把杜芳伟硬是压了下去。林枫拦住清见月,沉声道:“见月公子,不管你是什么人,在议事厅打架,是绝对不允许的。否则,莫怪我依照堡规处罚你,即使是堡主都不能为你说情。”
  清见月双手一叉腰,“不准打架,就不打架好了。但是他的女人伤了我的狐儿,你怎么处罚?”
  白一挺忙道:“见月公子,小女莽撞,伤了您的爱狐,实在对不住。这样吧,狐儿的药费,由我来出。你看如何?”
  “五十两。”清见月大声索赔。
  杜芳伟怒道:“一鞭子值那么多钱吗?何况那还是头畜牲。”
  “我的狐儿是狐王,比臭猩猩高贵。”
  “清见月,这是你第二次侮辱我。”
  “怎么样,你承认你是臭猩猩了。”
  杜芳伟暴跳如雷,恨不得扭断清见月的脖子。
  林枫声如打雷般喝道:“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没有看见堡主坐在这里吗?”
  一句话,俩个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人不吭气了。他们瞧向陆倾城,陆倾城沉着一张俊脸,威严的气势如王者般可怕。杜芳伟顿时心生寒意,垂下头显得忐忑不安。清见月却从地上抱起白狐,温柔呵哄。
  白一挺道:“堡主,都是小女的错,医药费就由属下来赔偿好了。”
  白兔子因为闯了祸,躲到父亲背后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白先生,请坐下再说话。芳伟,你也坐。”陆倾城看向清见月,“狐儿伤得严重吗?”
  待白一挺、杜芳伟他们师徒入座,林枫也回坐。
  清见月闷声道:“大概要好些日子不方便。”
  “狐儿的药费由我来赔。”陆倾城抬手制止白一挺说话。
  “一百两。”既然是陆倾城要赔,清见月自然不会放过狮子大开口的机会。
  杜芳伟恼怒道:“清见月,你敲竹杠?”
  “我敲竹杠,也是敲堡主的,关你屁事。”清见月脸不红气不粗地道:“我敲你师父也只敲五十两,而且没要黄金,要的是白银。”
  你听,他还有理呢。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脸皮的人。白一挺、林枫瞪着他,感到很不可思议,同时,他们对陆倾城对清见月的纵容也感到万分疑惑。
  陆倾城微微一笑,“好,一百两就一百两,不准再罗哩罗嗦,否则莫怪我重重罚你。你一路风尘,累坏了,回去休息吧。狐儿的伤也要料理。”
  清见月躬身致礼,抱着白狐退后三步。忽然,他对着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的杜芳伟扮个鬼脸,然后一溜烟跑个无影无踪。
  正文 第十一章 隐藏的阴谋
  夜深了,书香院的大卧房里仍旧灯火通明,陆倾城一袭黑袍,长发披泄,额勒名贵的宝石,负手伫立窗前,凝眸注视空中银盘似的明月。就快要八月十五了!
  “哥哥不住口地夸您,说夫君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从您十九岁登上堡主之位,无论做任何事都漫不经心,懒洋洋。连母亲都忧心不已。不想您那天,遇事不惊不怕,行动果断,教下属们刮目相看。妾身听到后,不知多为您喜欢呢。”
  莺莺呖呖的声音,完全吐自于一位绝妙佳人的香唇中。
  陆倾城回身看了一眼如画中走出来的完美娇妻。是的,此女正是他的妻子刘梅。
  总算吸引的丈夫看向她,刘梅以最优美的步法行到他身前,绽出妩媚的笑容,“妾身虽然又惊又喜,却不知为何,又为夫君担忧害怕。”
  这回陆倾城总算挑起了一丝兴趣,侧歪着头瞄她,示意她说下去。
  刘梅得到鼓励,心中大喜,娇柔地说道:“听说夫君身边收了个侍卫叫什么清见月的,夫君招揽人才的心情,妾身能够理解。可是夫君宠信他,给他的待遇,令堡内上上下下的人议论纷纷,什么样难听的话都有,直接损及到夫君的威信。前些日子他三刀杀了本堡三位领主,如此凶狠残暴,下面的人都对此事都感到愤愤不平。而且母亲回来后,夫君要如何交待呢?”
  陆倾城似笑非笑道:“是你哥哥派你来说服我的吧。”
  刘梅伸出纤白玉手抚到他手腕上,撒娇道:“夫君,说什么呀,妾身实在是为你担心,才会大胆跑来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陆倾城状似懒洋洋地抚弄她的手。
  “请夫君以堡规处治清见月,给大家一个交待,母亲回来,自然就不会怪罪你了。当然了,这是妾身的妇人之见,夫君不听也罢。呀,夫君……”
  刘梅秀脸如火烧般红起来,实在是因为她夫君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酥胸上。
  看着她,陆倾城似笑非笑道:“回吧,我累了。”
  “让妾身侍候夫君安歇吧。”
  刘梅伸手过来想侍候他宽衣解带,被陆倾城用手拨开。
  “不用了。回吧。”
  “夫君,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成亲都有三年了,却不曾同房。我做了什么有违妇道的事,让你这样嫌恶?你难道忘了,当年追求我时,答应过我什么?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刘梅满脸幽怨。
  陆倾城怪笑一声,“你是怪我没有上你吗?”
  刘梅被他粗俗的话气得满脸通红,胸房急剧地上下起伏不定。
  陆倾城满眼嘲讽地盯着她,“脱了衣服吧?看看你能不能撩起我的兴趣。”
  刘梅难堪到极点。恨不得甩他一掌,然后一走了之。但是不行,为了达到目的,面子要不要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能哄的他上一次床。只要珠胎暗结,还怕将来掌握不住大权吗?她咬咬牙,颤抖着手脱衣解裙,把雪白如玉的身子裸露在明亮的灯光里。
  陆倾城看了一会儿,笑一笑,“穿上吧。”
  刘梅死瞪着他,从眼睛里喷出来的火如果能烧死人,只怕陆倾城早已变成灰了。她又重新穿上衣裙,突然扑到他身前,扬手就是一掌,“你骗我。倾风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
  陆倾城蓦地抓住,甩手间,把她扔得撞到墙上,厉声道:“贱货,居然还有脸提到倾风?滚!”
  房门推开,清见月端夜宵进来,正巧看到这一幕,忙低下头,便要退出去。陆倾城喝道:“见月,你留下。”清见月只好僵硬地站住。刘梅的涵养功夫真是一流,一见有人进来,立刻恢复正常。她优美的擦干净泪水,高抬头颅,袅袅娜娜地走出房门。
  “进来吧,别站在那儿发呆了。”陆倾城躺到床上。白狐从外面跳跳地进来,蹦到床边,大声鸣叫。陆倾城抓住它,“伤好了吗?不痛了?”
  清见月把夜宵放到桌上,“白天时精神还不好呢,晚上反而没事了。”
  白狐咬住陆倾城手腕嬉戏,陆倾城反手捏住它的小尖嘴,“王洁找我告状,说你又偷了他老娘做的肉脯,是真的吗?”
  “是啊。但不是偷,是拿。拿走吃掉了,还有,狐儿也吃了。”清见月坦然承认。
  白狐挣脱陆倾城的手,抖抖身上的银毛,欢悦地鸣叫一声,甩甩尾巴,很高兴与主人成为共犯。
  陆倾城叹气道:“见月,我既不缺你吃,也不缺你喝,你不要偷他的肉脯好不好?”
  清见月噘嘴道:“可是堡主,他老娘做的肉脯真得很好吃啊。”陆倾城一瞪他,他又忙改口,“好吧,最多下次再拿的时候剩一块给他好了。”
  陆倾城实在懒得浪费力气与他磨牙,起身接过他递来的燕窝。清见月看着他,他吃了两口后,突然停下。
  清见月问:“不好吃吗?”
  不料,陆倾城突然问道:“雷永翔喜欢他的嫂子杨雪梨,为什么蔡伯安在信上一字未提?”
  清见月心里猛一跳,暗道:既然蔡伯安在信上一字未提,我又没有说,你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陆倾城深邃的目光盯在清见月脸上,“为何不说话?”
  难道他在蔡伯发身边安插了内细。想到此处,清见月心里跳得更厉害了。他深吸一口气,答道:“属下想,蔡大执法一定以为,雷永翔喜欢哪个女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出来接掌三领主之职,愿为堡主效犬马之劳。”
  陆倾城扬一下眉,“蔡大执法说,雷永翔肯出来接掌三领主之职,你是功不可没。”
  清见月看他没有再追究下去,放下心来,笑嘻嘻道:“属下根本没有做什么,只是磨了磨嘴皮子罢了。”
  陆倾城笑道:“我还以为你脸皮很厚,想不到居然是个谦逊不好功的君子。”
  清见月不满道:“什么话啊。属下脸皮是最薄的,只要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陆倾城目光在他洁白细嫩的脸蛋上转了一圈,不禁心里一动,忙低头吃燕窝,几口吃干净。
  “还要吗?”清见月接过碗。
  “不用了。剩下的端出去,你吃了吧,不要浪费了。”陆倾城抬手解开衣扣,准备脱衣睡觉。
  清见月眉开眼笑地端起燕窝,乐道:“堡主请休息。属下就在外面,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叫一声。”
  这小子,一有吃的,连命都可以不要。陆倾城突然生出恶作剧的心思,喝道:“等一下。”
  “堡主请吩咐。”
  “侍候我脱衣。”
  “什么?堡主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让人侍候您脱衣服。”
  “小子,冲你这样侍候主子,这个月的俸银该扣光。”
  “别,别。属下马上侍候您脱衣服。”
  扣钱?这还了得。清见月迅速放下端燕窝的盘子,冲过来扯住陆倾城的衣服粗手粗脚地往下脱,简直跟扒没两样。陆倾城居然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瞧着他。当陆倾城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时,灯光下,清见月的脸象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般艳红。
  陆倾城心生讶异,暗道:我还以为他的脸皮比城墙要厚,想不到也会脸红。这样的他,看上去实在太可爱了。
  清见月的手摸到他腰间时禁不住微微颤抖。解了几次,都未能解开,清见月急躁起来,猛地一扯,嘶拉,腰带没有解开,却把陆倾城的裤子扯破,视线正好落到那个部位。清见月几乎羞死,慌慌张张又掩住。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陆倾城突然伸手捏住清见月下巴抬起来,两人目光一对,都不禁心头一颤。
  刹那间屋子里的气息变得暧昧起来。
  清见月浑身不自在,心里说不出的奇怪,只好瞪着他,张开嘴又说不出话。陆倾城的眼神变了,一向冰冷幽深的眸子,瞬间仿佛燃烧着两簇火焰,灸热灼人。在他的注视下,清见月的脸更红了,额头上也冒出汗水珠子。
  忽然,陆倾城坐到床上,抬起脚,命令道:“把靴子给我脱了。”
  清见月霎时长长吁出一口气,跪蹲到地上,抱住他的脚,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那种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没有吃饱吗?没有吃饱,干吗还假装吃饱了。不会是想减肥吧?
  他猛地拔掉靴子,由于一心二用,再加上力道过大,毫无防备之下,摔了个四脚朝天,把趴在地上闭目休息的白狐吓得跳起来。
  陆倾城放声大笑,“见月,你想逗我笑,也用不着摔得如此难看吧?”
  清见月气呼呼地爬起来,咕哝道:“哪有做主子的这样玩下属的。”抬起陆倾城另一只脚,一边脱靴子,嘴里还再嘟囔。
  陆倾城哼道:“你嘟囔什么?”
  “我说堡主是条没手没脚的蛆。”
  清见月扔掉他的靴子,回身端起燕窝。不侍候了,管你奶奶的,想扣钱就扣吧,老子总会想办法弄回来的。
  陆倾城莫名其妙道:“蛆是什么东西?”
  这种是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走路的人,怎会知道蛆是茅坑里爬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