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别克陆上公务舱 更新:2022-02-23 20:28 字数: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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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琳琳收住笑,直起身子悠悠地说了句,“我们工资都还没发,你还是省着点用吧……”
是呀,上班快两个月了工资还没发呢。
因为中庭要扣押一个月工资,而这个月发的又是上个月的工资,所以她们要到第三个月才能领到第一个月薪水。温心现在用的都还是家里的钱,不像张琳琳她们,暑期会到处打工然后存个自己的小金库。温心家庭条件好,温知远虽严苛但也心疼她,怕打工辛苦又影响学习,暑期基本都让她舒舒服服呆家里,从没让她出去赚过钱。这么算起来,这还是她自己赚到的第一桶金,盘算着是不是该给老头子买点什么。
酒菜上齐,温心一边啃鸡爪一边冲张琳琳发问:“不是因为被赵老头骂,那你怎么一天都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的?”
张琳琳撂下筷子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她看:“喏,你看……”
温心狐疑着接过,“什么东西?微博?菊部地区小到中血……噗,这人谁啊?你还关注这种人啊?”
张琳琳横了她一眼,催促道:“你看头像!”温心听话地戳开头像,放大,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翟键?!”
“他前段日子不是跟他女朋友分手了么?他把他前女友的微博拖进黑名单了,好家伙,今天一看,他又给关注上了,还互粉了!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啊?”张琳琳气道。
翟健跟张琳琳的事情,温心知道一点,大抵就是翟健有个谈了五年的女朋友,但在这五年之间,这女的一直拿翟健当备胎,就在前不久,翟健终于狠下心跟那女的说了分手。张琳琳挺喜欢翟健的,觉得他人挺老实,做事也踏实。
“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再也不会掉进她的温柔攻势里,这才拖进去几天又给拖出来了,男人就是犯丨贱!”
温心把手机还给张琳琳,“你没问过他?”
张琳琳高贵冷艳地冷哼一声,“问个毛线,我是他谁啊,我有什么资格问呀,我才不问呢!”更何况,翟建根本没对她表示过什么,也许人家只是感情空窗期跟她多聊了两句、请她吃了顿饭而已!这些在现代这个快餐爱情的社会里能代表什么?!
温心撇了撇嘴,默默望天,女人哪……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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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饭回宿舍,张琳琳骂骂咧咧一路没歇过,温心掏了掏耳朵劝道:“消消火消消火,犯不着,为了这事儿气坏了自己多不值呀,是吧!”
温心话音刚落,张琳琳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铁青得都快要跟路边的青色栅栏一个颜色了,她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谁料余光瞥到公寓楼下两道缠缠绵绵的身影,难舍难分,你侬我侬,亲密无间。
张琳琳快步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冷着声说:“麻烦让让。”
温心没有过去,因为她看见陆云深站在几米开外,他穿着灰色的宽松休闲运动裤,白色印花T恤,青春洋溢得很,好像刚运动完回来。她冲他挥了挥手。
翟健一回头瞧见是张琳琳,笑了笑,介绍道:“琳琳,这是白旋。旋旋,这是我同事,张琳琳。”
张琳琳呵呵冷笑,这名字她可熟悉的很,微博名一朵小白花么!她淡淡地扫了眼白旋,“白小姐,你好,白小姐,再见。”说完,看也不看她就往楼道里走去。
白旋愣了愣,嗔怪似的看了眼翟健,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解释:“我同事……就是这么幽默……”随后,正好瞧见温心跟陆云深从后面走来,翟健为了在白璇面前塑造起自己人缘不错的形象,忙笑得灿烂地冲他们打了个招呼:“hi……”顺手捋了捋额前的刘海,自觉很意气风发。
温心一脸“你他妈是谁啊”的表情,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翟健愣住了,苦笑着冲身后的陆云深打了个招呼:“陆总……”好在,陆云深总归是淡淡点了一下头,他双手插着裤袋步履稳健,这才是真正的意气风发、潇洒不羁。
温心站在电梯里等陆云深走进来,“陆总陆总,你刚刚如果看翟健的表情是一脸的‘你神经病啊’,那翟健的表情得多有趣啊!哈哈哈哈……”
陆云深:“……”
而楼下,则已经变成这样一幅场景,
“刚刚那个是你们老总?真帅气,长得跟明星一样,什么时候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呗?”白旋脸上已经抑制不住荡漾的表情了。
翟健表情渐渐淡了下去,声音也变冷咧:“你省省吧,他看不上你的!”
白旋:“谁说的,我看他刚刚就一直在看我呀!而且,我当上了老板夫人对你也没坏处呀!”
翟健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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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夜凉如水,小区湖面微波粼粼,银白色的月光隐在万花灌木丛中。
温心再次敲开陆云深的房门的时候,面带羞容,两颊染上两坨红晕,她深吸一口气抢在陆云深开口赶她之前说:“今天我跟琳琳都忙晕了家里也没人在不好叫师傅过来修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这周末再叫师傅过来修所以陆总,厕所能再借我用一下吗?”
“不可以。”陆云深直接了当拒绝,毫不留情地关上门。
他有洁癖啊!他都觉得自己昨天一定是发疯了才会把厕所借给她!今天好不容易请师父来弄干净,怎么可能又给她污染一遍!
温心没想到他会那么直白地拒绝她,心里头隐隐有些失落,沮丧地垂着头,杨树还在加班,翟健又没回来,隔壁又没人,她心里觉得有些难过,被人拒绝的难过。温心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房间,看见张琳琳还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她好奇地问了句:“琳琳,我多嘴问一句,自从马桶被你堵了之后,你都怎么上厕所的?”
“我大大比较规律,基本都是早上□□点钟的时候,在公司就解决了呀!”张琳琳一脸轻松地说,“外面街上有公共厕所,不过离这里有点路。你要不去后面的小树林解决一下,反正大半夜的也没人会看见。”
“小树林?我才不要呢!这不是跟小狗一样么!”温心套着宽大的T恤和小短裤晃荡着两条长腿去外面寻厕所去了。
温心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个稍微干净一点儿的公共厕所,她刚打算往回走,街口突然一道冷风袭来,空气中蔓延着酒精的气味,有个歪歪斜斜的人影朝她走来。
温心稳了稳心神,想要当做没看见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去,谁料,那人大步跨至她面前,伸手一把拦住她,被他带过的空气里都蕴着浓浓的酒精气息,脸色红得都发了紫,冲温心阴森森地发笑:“贱人,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第13章 一个翩翩美少年
“贱人,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温心顿时就吓尿了啊……这是什么情况啊?她忙捏着鼻子跳开,目光来回打量着面前的醉汉,“大……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啊!”
醉汉步伐不稳,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地朝她慢慢逼近,温心被迫逼进一条乌漆麻黑的小胡同,她暗自懊悔刚刚出门怎么就没带手机呢?说不准,凭着她的机智现在还能拨个110报警呢!温心虽说是风一样的女纸,但是被一个近乎一米八身高、又壮又结实的男人堵在路口,她跑不出两步就会被他拎小鸡一样拎回来。
那醉汉双眼猩红如充了血一般,方字脸上皮肤又黑又糙,此刻竟然还泛着红光,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阴森可怖,“不认识我?你个小贱人居然说不认识我?你他妈的给老子带了几年的绿帽子,你竟然告诉我,你不认识我?”
话音刚落,那醉汉便面目狰狞地朝她扑过去,温心尖叫着闪躲,可手臂还是被他一把抓住了,将她整个人往后拽去,眼看就要撞上那醉汉满是汗湿黏黏糊糊的胸膛,她使尽浑身的力气控制自己的身体往另一边倒去,脚上还趿着拖鞋一个踉跄栽倒在冷硬的水泥地上,拖鞋也不翼而飞了。醉汉本身就站不稳,也被她带倒在地上,温心顾不得那么多,迅速爬起来想跑。
才刚起身,脚底板就传来钻心的疼,来不及细看她只得踮着脚跑。温心眼泪都要疼出来了,那醉汉还不放过她,迅速把她给堵在巷子口了,温心在心里痛哭:尼玛,他到底醉没醉啊!反应怎么快,她这才跑了几步啊!只见他一把抓住温心的手,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说:“二蛋!你说说这几年来我对你好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温心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二蛋?!她爸妈养个孩子可真粗糙啊!她抽了抽手,醉汉牢牢握住,死活都不撒手,素白的腕上全是红掌印以及那醉汉手心黏糊糊的汗水。
“我真的不是什么二蛋,三蛋!你真的认错人了!大哥!!!”她嫌弃地快要哭了,有没有人救救她啊……
夜色是异样的迷人,仿佛是一抹淡青色的幕布重重笼罩着这条小巷弄,陈旧的墙面石灰已掉落,墙面坑坑洼洼难平,阴暗潮湿的角落不合时宜地冒着几颗小蘑菇。路口时不时有微风拂过,偶尔伴随着垃圾腐烂的气味。
醉汉咧嘴笑了,虽样子憨厚,可在这深夜里看上去特别可怖,他说:“小东西,还嘴硬……你听我给你说……”
小东西!!!!!温心感觉自己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下一秒,她手腕上的重力陡然消失,被他紧捏着部位顿时一阵凉爽,醉汉已经翻滚到水泥路的另一边,疼得呲牙咧嘴地在地上打滚。然后她听见一道高亢而清透的男音:“趁着醉酒调戏小姑娘的爷见得多了,还没过你这么浑的!快滚!”
那醉汉躺在地上还在喃喃自语:“二蛋……”
那道声音的主人又爆了句粗口,卧槽,是个傻逼!
然后他转身看了眼温心,伴着银白色细碎的月光,上下打量了几眼,唔……难怪被人劫色,若有所思道:“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穿着这样在街上走,别人不劫你劫谁?”
温心立在原地,就着微弱的月色,她看清了那张清俊的轮廓,一脸的桀骜不驯,他挑着眉看着她。
“谢谢你啊,美少年!”温心甜甜地笑着。
噗——
谢亦风怔住,叫他少爷的倒不少!还没听过叫他少年的!
昏黄的路灯下,温心瘸着脚,眼底卷着浓浓的懊恼,嘴角紧抿,脸庞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柔和而又甜美。谢亦风干咳了一声,说:“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不然等会儿你又被人打劫了,我刚刚这力气就白花了!”
温心瘸了脚,走得很慢,谢亦风的大长腿走两步就将她远远甩在身后,然后他又停下来等她,一脸的不耐。
几次反复过后,他终于无奈地蹲下身子,说:“上来吧,我背你。”
“不用不用,再走两步就到了。就在前面。”
谢亦风冷眼扫过去,语气不悦:“快点,还有一大帮子人在等着我呢!”
温心扭扭捏捏地不肯上去,谢亦风不耐烦地又催促了一声;“快点!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你确定你等得起?”
温心二话不说手脚利落地迅速爬了上去。
谢亦风架好她的双腿,还轻轻掂了掂,小声咕哝一句:“看上去没什么斤两,还挺沉。”
温心打小就耳朵好使,更何况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这话全数落进她耳朵里,顿时红了脸。这确实,她身上没什么肉,但是天生比一般女孩子结实一些。
正好在公寓楼下碰上了过来寻找温心的张琳琳,“卧槽,你这是怎么了?”
温心从谢亦风身上下来,连连道谢。
谢大少转身就走,冲她潇洒地挥了挥手,温心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跟突然想起什么是的,喊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谢大少头也不回,罢了罢手,“叫我雷锋吧!”
“……”
谢亦风是哼着小曲儿进门,牌桌上有人心急如焚地起身说:“卧槽!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么?!就这么点路你他妈给我走了半个小时?你丫从城北走过来的吧!”
谢亦风觉得自己做了好事,心情大好,没有跟他计较,而是慢悠悠地接过他的牌堆子,不紧不慢地说:“刚刚嫂子给我电话了呢,让你慢慢来,别着急,反正她门已经反锁了。”
卧槽!那人爆了句粗口,冲出去了!
谢亦风把手递给他的上家,那人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干嘛?”谢亦风挑了挑眉:“闻闻,是不是很香……”
那人骂了句神经。
谢亦风不以为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关系,他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俗话说的好呀,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他低下头闻了闻,嗯……香!
温心一边处理扎进脚底板的玻璃渣子,一边简单地跟张琳琳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尽管已经用了最精简、平淡的语气,还是惹得张琳琳大呼小叫。
“先用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