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
使劲儿 更新:2022-02-19 21:58 字数:4834
和耐灾旱。要是天空不下雨,我们就会撒上些东西在云上促使它降雨。'我滔滔不绝的回忆著以前的生活。
'真神奇。'三人异口同声的说到。
'而才人类走进这一切的并非是上帝,而是眼前的这些瓶瓶罐罐。所以大哥,你现在所作的一切後世的人们都会受益匪浅。'我微笑著给了眼前这为500年前个人化学家一个人生的肯定。
'就算很好,但那毕竟是巫术。我依然不会用它们。'尼凯斯顽固的反驳道,他就是这样的教徒。
'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它的好。让你喜欢上它。'当然也包括喜欢上我自己。人总是对陌生的事物排斥,不管善恶。其实很多陌生的事物并非全是有害无益,就比如科学。在500年前它被当巫术看待而压制。人类的社会在不断的完善和发展,接纳自己不熟悉的事物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过程。
第 22 章
傍晚时分到来;我们在这吉普塞人的屋子里已消耗了一日的时辰。
本以为他是一枚枚的打造那些银币;却不料那家夥只是用水玻璃稀释液+盐酸调和在矽里制成最简易的矽胶;然後用复克模的方法加以翻制。不得不感叹他确实学以致用,但反思一下的话我又为自己花出去的银子而不值,那家夥的工时还真贵。氯化银以成为了柔软的物质,相当与现代的IDY银土。复制完的银币在温度并不算高的炉子里烧制完成之後我们就得到了和原本一模一样的银币。
'以後有机会欢迎再次光临。'他得意的将满满一带银币递给了尼凯斯。
'贪财的巫师你真该下地狱。'尼凯斯回了他一个冷眼,被骗走4层的钱财对他来说可是笔不小的损失,而我并不在意,毕竟能拿回这些钱已是万幸。
'尼凯斯,别称呼人家为巫师,那很不礼貌。'我不由挺身为那吉普赛民间化学家出了头。
'可他就是个巫师。'他掂了掂手中的钱袋说到。
小女孩在他面前伸手一把挡住了他的去路'先生,巴勃罗比起你们这些一无是处的骑士来可是有用的多。在战场上拼命的是那些兵农,在自己的封地上享受的却是你们这些人民的寄生虫。就是你所看到的这些瓶瓶罐罐,巴勃罗可以靠它改造这个世界,它们无所不能。'
对於小女孩的说词顿时让人哑口无言,尼凯斯并不想和她争执'小姐,你被恶魔蒙蔽了双眼。无论如何真相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并没有插嘴,注视著眼前两人。尼凯斯的小脾气和他的固执被我尽收眼底。人总是有缺陷的,他也不例外。并非我喜欢上他就将他的一切都看的完美,对於他的固执我还是抱有反对的意见。但似乎自己也是个坚持立场而绝不放弃的家夥,所以关於化学和宗教可能成为我们之间第一个矛盾点。若不能扭转他那被宗教灌输的腐朽的思维就让我入乡随俗被他一起同化吧。
该起程了,出房门後他跨上马背,我在屋内为他给巴勃罗带来的不快而忱恳的道歉著'对不起,他只是一时心直口快。'
'没关系,这种事对我来说家常便饭,并不会因为一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说词就放弃自己的追求。'他爽朗的和我握手道别'有机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小夥子。祝你们一路顺风。'
我点了头带上帽子之後转身向他与小女孩示意'坚持不懈是成功的开端。'
'你也一样。'他并不知道我与尼凯斯之间的关系,只是随口附和一句,而引来的却是我的面红耳赤尴尬一笑。
我并不怪尼凯思,毕竟这是在中世纪,人们总是受当时的社会风气所影响。有多少像巴勃罗这样职守真理的人被世俗所镇压?唯一能做的只有放弃信念随波逐流或者是坚定不移的信守真理。而後者一生都在世俗和信仰中挣扎,只有百年之後方能沈冤莫白。
对错颠倒固然可笑,但对错又是谁来断言?是时代,每一个时代都有被後世推翻的错误点,但那些错误观点在当时却是牢不可破的罪孽。当信念与流言蜚语两股激流冲撞在一起时我又将如何抉择?想到此处不由敬佩起巴勃罗。
出了巴黎并不远,我们遇上了一群身穿法国士兵装扮的队伍拦截'俸勃艮地公爵之名,尼凯斯。戈尔蒂耶你被拘捕了。'他们将长剑拔出抵在我们面前。
'为什麽?罪名?你们凭什麽扣留我?'他护住怀中的军旗。
我虽精通剑术,只是从威尔斯那里学过几招,但此刻也只能硬著头皮将身下的马牵在那群人和尼凯斯之间'我们什麽都没有做过,不会是你们搞错了吧?'
'尼凯斯。戈尔蒂耶你是阿曼雅克派余党,必须压赴巴士底监狱。'那人毫无表情的颁布著告示。曾经在历史课上有读到过,英军之所以能大获全胜是因为法国内部的重臣与英王勾结,勃艮地公爵就是其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人。当时看到此处时并没有丝毫感受,而现在身临其境顿时对那种可耻的卖国行为愤慨到极至。
那群人将我们重重包围,马不停的在原地踏著步子。芨芨可危之时我拔出了腰间的剑'尼凯斯你快跑。'我不知道自己能抵挡他们多久,可能三下就被制服了也不一定,但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著他被这群人带走吧?
那些人间我出手,摸不透我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
但意料不到的是尼凯斯并没有离开,而是向前与我平行前进'我不能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事由我起。'
我欣慰的点了头,握著剑的手越加的坚定,只是心中无底,真动起手来必定丢人现眼。
'我主攻他们,你在我身後提我防守。'他将我为他打得那把剑横在那些人面前,锋芒逼人的剑在烈焰下绚丽的让人无法直视。
我凑进他的耳边低语道'其实我根本不会剑术。'其实我不想说这事实,但在这时必须坦白。
'什麽?'他吃惊的转头瞪著我,从他的双眸中我看到了一种叫失望的神情。他沈默了片刻,终於抬起头来,用那漂亮的侧脸轮廓对著我'难道我命该如此?'他环视著眼前众多敌人,我知道现实永远不可能那麽戏剧性,谁真能做到以寡抵众?
'我可以和他们周旋一段时间,你趁现在快离开。'他坚定的和我说到,真是丢人居然要他来保护自己?我发誓要是能安全离开这里的话一定好好学习剑术。
'尼凯斯,你往後面靠一点。'我将他挡在了身後'要是能活著离开这里的话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吗?'
'现在还说什麽废话,要是能离开的话你说什麽我都答应!'他似乎已经对眼前的状态并不乐观。
我将刚才在吉普赛人那里无所事事偷了点小东西拿了出来,是一瓶瓶装在小型玻璃溶剂里的过氧化氢,这个时代用於纺织业的材料'你说的,要是能离开的话就答应我,一言为定。我们听天由命吧。'
将那小瓶子打开,将黑色的块状物丢入其中,那就是高锰酸钾,在中世纪也广泛用於木材防腐剂、漂白剂'各位抱歉了。'还未等他们反映过来之时我丢出了手中的危险品,对著尼凯斯大喊'快跑。'
不出所料,我们一片喧哗。巨大的响声之後浓烟弥漫,接著是一个又一个自制的小型简易炸弹的投射下那些士兵在迷雾中叫骂连连'那个黑头发的家夥是个会招火焰的恶魔!大家小心,别被恶魔抓到。'马在惊慌下变得暴躁,一个个浑身挂彩狼狈不堪的家夥们从马上摔了下来。
没有时间回顾自己的杰作,和尼凯斯马不停蹄的逃离了追踪大部队。
'迦蓝,刚才那东西是什麽?太厉害了。'尼凯斯不由问道,在这个时代最有威力的炸药不过是火药,但其实运用现有的化学元素连pvc tnt之类的黑色炸药都能制造出。记得以前看电影左罗时西班牙还有用过硝化甘油。真的不能小看几百年前的化学成就。
'小玩具,在学校的实验室内经常拿来吓唬人的东西。'我心情愉快的回复到,回忆到在自己生活的时代,现在眼前的景象才像是梦境。半年多来居然已经习惯了没有电,没有网络和汽车的世界,人的适应力确实强大。
'你们学校教这些?天啊,教授魔法的学校,我从来没听说过。'他惊叹不已。
'矫正,必须矫正你的错误观点,那叫化学,是一种学术。在学校里不止会教这些,还有没用的历史,地理,生物,语文 数学 外语外加无聊到让我唾弃的政治,外加一些选修的科目。'虽然已脱离了考试的压力,但谈到这些不由还是让人心慌。
'这麽多知识?真是一所了不起的学校。'他骑在马上和我闲聊著。
'在我的国家里,每个像我年龄的人都得进入那种地狱式的地方,直到将所有的考试熬出头在能被刑满释放。'一点都不让人羡慕,要是他能亲自体会一下这种教育制度的话就不会说这些风凉话了,而骑士的学校里只要不犯错通常都能毕业。
'其实学的那些真正运用到日後生活中去的知识却寥寥无几。通常学校里学的那些只是应付考试,考完了大家都将那些东西从脑海中删除。'说道此处不免放声大笑了起来,在500年前人们不知道地球是圆的,不懂函数不是照样生活的很好?反而是500年後的人,会因为考不上好的学校闹自杀,在失业後人生观颓废。或许生活就是一种心态,随意而安,乐在其中就是生活最美好的地方。竞争固然是促进社会发展提高生活质量的催化剂,一旦催化剂放太多了事物本身也会变味,人成为了机械,退化成了工蜂。
抬头望向渐渐染红天际的晚霞。是的,只要持有一颗对生活期盼的心态,置身在任何一片天空下都能活得洒脱。
'迦蓝,虽然不知道你究竟从何处来,但就算你来至地狱都是一个好人。能认识你我很高兴,和你在一起的这段岁月将成为我人生中的一个值得回忆的片段。'尼凯斯满怀信心的对我陈述道。
他对於我的认可与赞许让我兴奋的忘乎所以,得以的暗自偷笑'尼凯斯,你刚才说过要是能逃出升天的话,我提什麽要求都答应是吗?'
他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不怀好意'那是刚才,现在时机不同,答应的内容以及要求也会缩水。'
'你怎麽可以耍赖?你可是顶著骑士的信用与名誉对我许诺的。'真是个狡猾的家夥,我还没说要求他就矢口抵赖。
'迦蓝很感谢你的所作所为,但我不可能为了那些必须献身给你。'他斩钉截铁的回复道。好提议,就算我想这麽说都脱不了口,他却直白的警告我别想入非非。
'难道你不愿和我做爱我就不救你了?'我轻挑了一下眉不屑的反问道'你是否太看轻我了?'
'抱歉,迦蓝。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尴尬的低下头来'只是你之前的过激行为给我造成了困惑。'
'我说过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若你不喜欢的话我会尽量克制自己,只是别因为这点而讨厌我,赶我走。'我忱恳的祈求到,很喜欢他,喜欢到只要在他身边即便什麽都不做也会觉得满足,常常望著他的身影不愿移开视野,只要能感觉到他在身边就无比的安心。我是个很蠢的笨蛋,不知道如何表现自己对他的爱意。於是急躁的像是只无头的苍蝇,莽撞无礼。
'事实上我只是想让你教我剑术。'我抬起头来带著自嘲的望向他。
於是他笑了,那笑打破了沈闷的气氛'好的,一言为定。'
不久之後我们终於一路艰险下将要与大部队回合,再踏过前面这片荒郊就到了布雷蒂尼,可能还有三天的路程。
今晚我们依然借宿在山野间的农舍里。晚餐结束之後,他提著灯具坐在林子里的大树下,我一边又一边笨拙的练习著他教我的那些技法。
'不是这样的,你应该将手抬高。'实在看不下漏洞百出剑术的尼凯斯起身,从背後环上我的肩。发丝间的气息充实著我的嗅觉,微风轻浮起得黑发挑逗性的在我的脸庞扫,引来浑身一阵躁动。指间流连著他的温度,他手把手的教我如何用剑。
'尼凯斯,要是我做的好能给我一个礼物吗?'在暧昧的沈默中我破口问著身後的他。
'什麽?'他专心致志的教我。z
'没什麽,还是算了。'我想提,可是依然打住了自己的期盼,但依然心脏狂乱的跳动著逼迫我吐出压抑著的愿望'我是说,如果我今晚练的好,你能否给我一个吻所谓鼓励?'
'我说过我不喜欢这种事。'他握著我的手僵至了几分。
我尴尬一笑'我知道。'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剑再次重复道'我知道…'不像是在回复他,而像是在告诫自己。
'要是我真的很出色的话能否得到你的吻?'我无法克制的再度提出,但他依旧沈默,想要回避这个问题'我的意思是吻手背都可以。'我为难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他不作声色,我不知道原来这样的要求都被划分为过分的性骚扰。
'迦蓝,为什麽你会喜欢我?'他出乎意外的问到,放开了我的双手。
'不知道,要是知道理由的话我想我会设法让自己不爱上你。'我诚实的回答道,只是带了一丝无奈用幽默去掩饰。
'因为我长的像那个人吗?听米歇尔说,你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叫小雨。'听到了那个名字,心中的伤口被人生生撤开,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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