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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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裁判 更新:2022-02-19 21:56 字数:4830
“林公子己经很久没来拜访了,最近是不是又在忙什么项目啊?”
“也没什么可忙的,就是在中东小小的弄了个油田,卖卖石油而己。”
樊志成震惊的看向他,口气里难掩激动:“林家的触手己经伸到中东了吗?不知道那个项目叫什么名字,兴许我能听过。”
林景文笑笑:“名字还没起好,暂时就挂着林氏的牌子,挨着海边,哦,紧挨着诺菲尔铁路。”
樊志成己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他激动的站起来,主动拉着林景文,让他落坐。
“那个项目竟然是林家的?”
“伯父也听说过?”
“岂只是听说,简直如雷贯耳,那可是今年最大的项目了,光是前期投资就有五百多个亿。林家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伯父谬赞了,商人吗,哪里有商机就奔哪里去。”突然抬起头看向樊季月:“怎么还站着?过来坐啊。”
樊季月从进门就一直垂着头,盯着地上的厚厚的毛毯。
樊志成也像是这屋子里根本没她这个人一样,根本没心思搭理她。
林景文话一出,樊志成也抬起头,硬着面子道:“坐吧。”
樊季月头也不抬的走过去,在离两人几人远的地方坐下了。
“林公子这次回来是为什么啊?”
“唉,说来惭愧,过了今天我也三十一了,个人大事一直也没解决,家里催的紧,这不,硬是把我从工地催了回来。”
“林公子可是有意中人了?”
林景文若有似无的看了樊季月一眼:“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我明天再来拜访吧。”
林景文起身,樊志成虽有遗憾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起身相送。
“阿月,去送送林公子。”
樊季月抬起头,林景文正看着她。
樊季月站起身,随着林景文走了出去。
两人慢悠悠的在院子里走着,身后,阿龙和几个保镖一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
樊季月心烦的不行,脚步突然加快。
“阿月小姐,你的脚伤还没好,还是慢点走吧。”阿龙几步上前挡在樊季月面前。
樊季月甩开他,正要发火。
林景文指指一旁的秋千:“我们过去坐坐?”
樊季月一腔怒火硬生生憋住,气的转身,大步走向秋千。
阿龙正要跟上,林景文伸手拦住:“几位,有点眼力界,这孤男寡女的有个机会不容易,给点面子。”
阿龙想了想,阿月就在眼皮子下面也不可能跑掉,于是点点头,退到一边,远远看着。
林景文走到樊季月旁边,坐到秋千上,轻轻晃了两下:“阿月,我的目的你己经很清楚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樊季月轻轻摇着秋千,漫不经心:“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们很像,都是求而不得。”林景文止住秋千,双手在膝盖上交握:“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己经有了喜欢的人,你和其它我相识的女孩不同,你就像只小豹子,用生命悍卫着自己的爱情,说实话,我被你感动了,我在想,如果我成全了你,是不是也会有一些福报来成全自己的爱情,我什么也不需要,我只需要一场婚礼和一张结婚证来堵住他们的嘴,你能给我吗?”
秋千嘎吱嗄吱的晃着,樊季月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林景文等了一会,站起身:“我给你时间,天凉了,回去吧。”
林景文走了,他留下的震憾却一直没散。
樊季月呆呆的摇晃着秋千,心里时而乱成一团,时而又清醒无比。
她该怎么做?
“小姐,天色晚了,还是回去吧。”
“走开。”
“请小姐回去。”
“我让你们走开。”
“对不起,请小姐回去。”
樊季月噌的跳下秋千,一言不发的往回走。
阿龙愣了愣,这才紧紧跟上,不料半路,樊季月突然转过身,把路这的一捧野花全扔到他身上。
阿龙一动不动,被野花和草叶扔了一身。
樊季月抬起下巴,凛然的骄傲。犹如夜色中的天鹅:“我是樊季月,樊家的大小姐,记住你们的身份!”
转过身,肩背从未如此挺直:“从今天开始,你们谁都别想践踏我!”
樊志成在大厅里等待着樊季月。
樊季月一露面,樊志成便迫不及待的问道:“林公子说什么了?”
樊季月看着面前这张曾要亲切的脸庞,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优雅的走到沙发旁,抬手:“没看到我渴了吗?”
佣人一征,看向樊志成。
“去帮小姐倒一杯果汁。”
“不,我要咖啡,味道一定要浓郁,我渴的说不出话了。”
樊志成右手握拳,眼里一片隐忍,要不是看在林景文的面子上,能让她如放肆?!
PS:可能晚上还有,手太疼,歇一会,林景文的事情之前就有端倪。结局HE,放心。
☆、第721章 :番外之我要我们在一起(29)
“不,我要咖啡,味道一定要浓郁,我渴的说不出话了。”
樊志成右手握拳,眼里一片隐忍,要不是看在林景文的面子上,能让她如放肆?!
樊季月会在沙发上,不时的看着手指,玩着手指尖,对樊志成视若无睹。
樊志成压着怒火:“这几天爸爸到处去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担心?你是担心你的樊氏破产吧。
樊季月笑道:“爸爸,我就是出去散散心,你弄这么大的陈仗干嘛,不怕把我吓坏了,像妈妈一样出家了吗?”
这个女人是禁忌,樊志成拍着桌子:“不要给我提那个女人!”
樊季月微微吓了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下来:“爸爸,气大伤身,你不要把身子气坏了。”
樊志成看向她,她的眉眼和她母亲都极为的相似,他想起当年那女人如何深情的看着他,又如何在出家的第二年就跟着男人私奔,心里的愤怒像团火烧起来。
樊季志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紧张的气氛,不小心把手里的杯子给摔了。
樊志志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点:“废物!你还能干什么?来人,把少爷拉出去,什么时候把衣服吹干什么时候再回来!”
此时,外面己过晌午,天气慢的凉下来,让一个孩子在外面吹着冷风,未免太残忍了。
樊季月抻手拦住樊季志,笑道:“爸爸何必和一个小孩子置气呢,他摔了让他扫干净就好了。”看向佣人,“你去把打扫的工具拿来。”
樊季志颤颤兢兢的躲在樊季月怀里,像只受惊的兔子,樊季月第一次有了怜爱的心情,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很快,佣人便把工具拿来了。
樊季志拿起工具,小心翼翼的把碎片打扫干净,然后就一脸无措的站一边。
“去玩吧,我和爸爸有事情要谈。”
樊季志看向樊志成。
对方没有什么表示,但也没有反对。
樊季志这才迟疑的跑了出去。
这时,咖啡也上来了。
樊季月端着咖啡,轻轻的吹去上面的热气,喝了一口,停了片晌,又喝了一口,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现在你能说了吗?”
樊季月突然将咖啡放到一边:“味道不对,重新磨一次。”
“这……”佣人看向樊志成。
“这什么?我还命令不了你了?”樊季月秀眉微拧。
“按小姐说的做。”樊志成忍隐道。
又好一会,咖啡被送了上来。
樊季月又尝了一口,抬头:“加了糖?”
“那个……我以为小姐不喜欢太苦的味道。”
“谁让你随便揣测我的心思?”樊季月把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重新磨!”
“……是。”
樊志志终于愤怒了:“樊季月,你给我适可而止!”
樊季月一脸委屈:“爸爸,我不过是训斥了一个佣人,你就向我发火,在你心里,我难道连一个佣人也不如吗?”
樊志成被赌的说不出话。
樊季月巧笑嫣然:“爸爸,我派了那么多人‘请’我回来,把我吓的不轻,我现在心情还很紧张,这心情不好,就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我真怕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那可怎么办?”樊季月将头靠过去,表情天真,“你不会把我也送去出家吧?”
“你……”樊志成终究压下了要说的话,葛的起身,“随你,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说完,大步的走了。
樊季月冷笑:“爸爸再见。”
这时,佣人把咖啡送了上来。
樊季月看着对方恐惧的样子,咄笑道:“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没,没有,小姐,很,很美丽。”
“美……我倒宁愿我是个丑八怪。下去吧。”
“那咖啡……’
樊季月头也不回:“你在这家里做了久,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喝咖啡?”
樊季月哈哈笑起来。
看啊,这就她的家。
爸爸不知道她咖啡因过敏,连一直贴身服伺她的佣人也不记得,过去十八年的美好回忆,原来不过是一个虚伪的表象,她还把它们当成了真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樊家大小姐了。
樊季月回到卧室。
宝宝当时走的急,有的东西忘了带走。
妹妹的小袜子,哥哥的小外套,还有大人为宝宝亲自准备的护腰垫,凌乱的堆在床上。
根本没有人来收拾。
樊季月坐在床上,拿起哥哥的小外套,轻轻按到胸前。
为什么这么难?找一个爱的人,和他结婚,为他生宝宝,一起为柴米油盐努力打拼,怎么就这么遥不可及?
樊季月缓缓倒在床上,呆呆的望向天花板。
第二天。
樊季月还没醒,就听到佣人在外面敲门。
“阿月小姐,老爷请您下去。”
樊季月翻了个身:“我困着呢。”
“老爷说给你半个小时,如果您还没下去,他只能将客人带到您的房间了。”
客人?来她的房间?
樊季月一下子坐起。
这老头子又开始折腾了!
樊季月烦燥:“知道了。”
不知道樊志成又把谁请来了,不会又是中东的那些老头子吧。
樊季月拖拖沓沓的洗完了脸,看着镜子里美丽的面庞,突然狞笑一声。
“阿月小姐,你准备好了吗?阿月小……”
吱门开了。
樊季月的脸出现在门口。
佣人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
“阿月小姐,你的脸……”
樊季月摸摸自己的脸:“哦,咖啡因过敏,别大惊小怪的。”
樊季月的脸上满了黑色的小点点,简直像是群星密布,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嘴巴也是血红血红的,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是如花。
佣人吓的失声,樊季月推开她,径直往楼下走去。
远远的,己经听到大厅里传来的笑声,是男人的声音。
樊季月撇撇嘴,故意将衣服扯的更加邋遢,缓缓从楼梯上走下去。
“爸爸,这么早就有客人啊。”
慵懒的声音响起,客厅里的人齐齐抬起头。
一阵抽气声。
樊志成脸色僵住。
樊季月缓缓走下楼梯,一边走一边搔着凌乱的长发,口气粗鄙:“怎么这么多人啊,烦死了,一大早就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第722章 :番外之我要我们在一起(30)
“樊先生,这位是……”
“……是小女。”
“哦。”几人哦完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樊志成的脸色更是沉的发黑。
樊季月走下楼,扫过在场的几人,这次的客人倒是不同,有几个竟然还颇有些气势,并不像商人的气质。
樊季月心里打着问号,走到几人中间,丝毫不介意自己那张骇人的脸把大家吓到。
“这几位叔叔是谁啊?”樊季月走到一个人身旁,忽然揪住对方的胡子:“大叔,你的胡子一直没洗过吧,又粘又腻,太影响您的气质了。”
“阿月,不要无礼!”
“爸爸,我不是一直这样吗?你干嘛要吼我啊?”樊季月坐到樊志成身边,抱住他的腰,一脸幸福的看着对面的几人:“爸爸最宠我了,他说过要将我宠的无法无天的。是不是啊,亲爱的爸爸?”
樊志成尴尬的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将她推开:“坐好。”
樊季月扯过一个抱枕,歪歪扭扭的倒在沙发上,用力打了个吹欠:“啊,困死了,早知道昨天就不要喝到那么晚了,都是他们几个成天的找我去酒吧,爸爸你也不管管他们,我昨晚差一点被人捡尸了。”
“阿月!”
“爸爸,你又吼我,你今天好奇怪啊,平时你不是这样的啊。”樊季月委屈的嘟起嘴,瞪向一旁的几人:“你们倒底是来干嘛的呀?”
“呃,我们是……”
“这几位是省局的领导。”樊志成替几人回道。
樊季月心里一紧,表面却是一派天真:“省局?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