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
作者:
笑傲网络 更新:2021-02-17 13:06 字数:4754
会有意志力去行好,因为意志产生于力量和智慧。他们之所以崇拜上帝是因为上帝是三位一体,上帝最有力量,从而也最富有智慧,上帝也就是最高智慧的化身,并在此基础上产生了博爱,而博爱又是力量与智慧的结合体。他们不以姓名来区分个人,给人起名是基督教规,他们对此规尚未了解。基督教如能消除自身的弊端,则将会成为未来的霸王,伟大的神学家曾有此教诲和希望。因而,西班牙在发现新大陆时(尽管其发现者是一位名叫哥伦布的热那亚人——此人是最了不起的英雄)就曾认为:所有国家应在同一法律之下联合起来。人不知道自己之所为,但是上帝知道,我们只不过是上帝的工具。人们寻找新的地域只是被黄金和财富的占有欲所驱使,但是上帝则追求更崇高的目标。太阳想要烧毁地球,本意不在于创造人与万物,而上帝指挥着这场战斗并产生了伟大的成果。赞美上帝,一切荣誉属于上帝!
头领:噢,真有意思!我们的占星学家们认为本世纪及下一世纪一百年间我们这个世界所创造的一切会超过历史上四千年间各种创造发明之总和。想一想,印刷术和枪炮的发明,磁铁的应用等,是多么了不起!还有,水星、火星、月球和天蝎星座又会有哪些变化发展呢!
船长:哈,真是的!上帝会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给予一切的。那些占星学家们又何必多操心呢!
(毛东辉 译)
《科幻之路》(第一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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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实验和启迪人类心智的战斗
13世纪由罗杰·培根所发起的、为提高人类认识能力的战斗一直在进行着,到了17世纪为另一个培根所接过。他的目标是要摧毁旧的谬误,在观察和实验的基础上建立起新的认识体系。
弗兰西斯·培根(156l-1626)主攻法律,在伊丽莎白女王时代步入上层司法界,并且(像乌托邦先驱人物托玛斯·莫尔一样)登上了这一行的顶峰,当上詹姆斯一世的大法官。然而三年之后,他被指控犯有受贿罪,他本人承认不廉和失职,被迫退休;度过了人生的最后五年。
培根在思想领域中所取得的成功要比他在司法界的成功更为经久不衰。经验论、一切知识来源于经验这一种哲学思想并非培根的创新;16世纪瑞士的炼金术士帕拉西塞斯,针对盖伦和别的古典物理学家对权威的依赖性,已经强调经验论的重要性。培根的贡献在于强调有控制的、反复的实验,而且要在理论指导下各方配合、方向明确、目标专注。
培根在1620年发表的文章《学术研究的新手段》中开始重建全新的学术观念,先是向一切欺骗人类、误导人类、迷惑人类的学术观点发起攻击(他把这些观点称为“谬论”),继而指明他本人所主张的通向真理的道路。
《新亚特兰蒂斯》①(1627)是他没有写完的反映鸟托邦理想的著作。新亚特兰蒂斯是一个岛屿的名字,那里科学方法已趋完善,建造了实验室来探索自然,科学上的发现已被用来改善人民的生活,不过哪些发现公诸于众、哪些发现仍需保密由科学家们来负责决定。
【① 亚特兰带斯是传说中的岛屿,据说位于大西洋直布罗陀海峡以西,后沉于海底。】
《新亚特兰蒂斯》的精彩部分是对萨罗门(或所罗门,传说中古代最聪明的人)研究院的描写。他那个院子极像现代的研究院或实验室。或许因为培根对科学的实用性的见解并未受政治理论的玷污,他的观念比社会科学家的主张更快地被付诸实施。不出三十年英国就成立了“哲学社”,从事自然现象的研究,并讨论科学数据和理论;1662年“哲学社”以“皇家学会”的名称注册登记,作为一个科学团体一直存在至今,培根当时所定下的原旨仍得以遵循。
培根被誉为科学方法之父。
《科幻之路》(第一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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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亚特兰蒂斯》(节选)'英' 弗兰西斯·培根 著
我们从秘鲁出发,途经南海朝中国和日本航行,持续了一整年时间,随船带着的给养够用十二个月。
开始的五个多月遇上温柔的东风,可谓一帆风顺。然后风向变化,转为西风,持续了许多天,行进极为困难,或是寸步难移。有时我们有意调转方向向后驶。接着刮起了强劲的南风,稍为有点偏东。尽管我们作了最大努力,船还是被迫朝北驶去,这样到后来即使我们省着吃和喝,给养还是耗尽了。此时我们置身在茫茫大海中,没有了食物,大家以为生存无望,只好等死。但是,我们还是真心实意地高声向上帝祈祷:望上帝让奇迹出现在汪洋大海中,求他大发慈悲,像创造天地之初他发现海面一样,现在能给我们送来陆地,让我们在他的指引下登陆,免遭覆顶。
果然灵验,第二天傍晚前后,我们发现在前方偏北处,有黑压压的一大片,状如黑云层,使我们顿生几分希望,希望那边是一块陆地。我们知道南海的那一带完全是世人所不熟悉的,或许真有海岛或大陆存在是目前尚无人知晓的。因此,我们调整航向朝那个方向行驶,整整驶了一夜于第二日黎明时候,我们可以清楚地辨认出那是一块与我们视线平行的陆地,因为长满灌木丛,故显得黑压压的。
再航行了一个半小时,我们进入了一所良好的锚泊地,那是一个颇为可观的城市的港口。地方不大,建得不错,从海上看上去景色悦目。
多少时间以来我们无时无刻都渴望着登上陆地,现在终于靠近岸边了,离陆地不远了,但是我们看到正前方有几个人手中拿着棍棒,摆出的姿态是禁止我们上岸,没有喊叫,不露凶相,仅是示意我们停止前进。
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窘迫,而是为自己鼓气,做我们认为应该做的事。
这期间,一条小船朝我们驶来,船上大约有八个人,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根两头尖的棍子,两头均涂着蓝色。他上了我们的船,并没有显出不信任的样子。当他看到我们之中一人挺身而出站到众人前面时,他展开一小卷羊皮纸(其颜色显得比我们的纸黄一些,闪闪发亮犹如写字台上贴着的金属薄片,但又很柔软灵巧),把它递交给我们的头儿。
那纸卷上用古希腊文、古希伯莱文、正宗的拉丁文及西班牙文写着这样一段话:“任何人不得上岸,限期在十六日内离开本海岸,另获准许当作别论;其间,如你们需要淡水、食物,或病员需要救护,或船只需要修理,请开列清单,出于仁慈,你们将会得到所需之物。”
这一公文卷的画押是小天使的翅膀,没有张开,而是下垂;卷上还有一个十字架。
交出公文卷后那个官员就回去了,只留下一个仆从等候我们的答复。
此后我们内部进行了商量,颇为迷惑不解。不准我们上岸,急于要我们离岸,很使我们为难;而另一方面,这里的人民有语言可通,且又充满人道主义精神,也使我们深感安慰。尤其是那公文上有十字标记对我们是一大鼓舞,也是一个好兆头。
我们用西班牙语作了回答:“我们的船,完好无损,因为我们一路上颇为顺风,虽碰到过逆风,但未曾遇上风暴。至于病人,数量很多,且病得不轻,如果他们不能获准上岸,则有生命之虞。”
我们在其他方面的需求,一一另外开列,还加上下面这样一句话:“我们带着数量不多的商品,如果他们乐于作交易,则可作为交换我们所需之物,不另向他们收款。”
我们要送一些皮斯托尔(西班牙旧金币)给这位仆从,并请他将一块猩红色丝绒转交给那位长官,但此仆一概拒收;连看都不看一眼,离我们而去,乘上派来接他的另一小船回去交差。
大约在我们答复之后三小时,一个看上去颇有地位的人来到我们中间。他穿着一件宽袖的羚羊皮大袍,很好看的天蓝色,光泽比我们的皮袄要好得多。他下身的穿着呈绿色,帽子也是绿色,做工极为考究,样子像头巾式女帽,不过没有土耳其女帽那样宽大,他那卷曲的长发垂到帽沿的下方。只要看上一眼便明白他是一位可尊敬的人物。
他乘一条大船过来,船体某些部位镀着金,船上除他本人只有四个人;面在该船后面跟着另一条大船,船上共有二十人左右。当他离我们的船尚有一箭之地时,他们发出信号要我们派员到水上迎接他。
我们立即照办,放出一条小船,由我们中间的二号人物带着四名随员前去迎候。我们的船离他们的船还有六码时他们叫我们停住,我们遵命。
紧接着,我在前面作了描述的那一位便站立起来,用西班牙语高声问我们:“你们是基督教徒吗?”
我们问答:“是的。”
我们不感到畏惧,因为先前在对方送来的公文上有十字标记。
听了我们的回答那人举起右手指指天上,又慢慢地放下来停在嘴边(这是他们用来对上帝表示感谢的动作),接着对我们说:“如果你们每一个人,都能以救世主的功绩名义发誓,你们不是海盗,而且在这四十天中不论合法还是非法都没有流过血,那么你们可以取得上岸的许可证。”
可我们说:“我们大家都愿意立即起誓。”
接着,他们中间的一个人,看上去好像是个公证员,便作了记录,记完之后那位大人物的另一个随员(也在同一条船上)在听了他的上司对他一阵耳语之后,便高声对我们说:“我们老爷让我告诉你们,他不上你们的船不是傲慢,也不是自大,而是因为你们在复函中说你们有许多病员,本城的卫生督监告诫他还是与你们保持一定距离为好。”
我们向他鞠了一躬,回答说:“我们是他忠顺的仆人,他对我们已经做的一切,我们诚惶诚恐认为这是给我们的无上荣光和罕见的人道主义;但愿我们的病员患的不是传染病。”
于是他回去了;过了一会儿那位公证员来到我们船上,一只手中拿看他们国家出产的一种水果,形状像橙子,颜色介于赫黄与猩红之间,此果散发出一种极为馥香的气味。我们觉得他是以此果作为一种消毒剂来使用。
他教给我们的誓词是:“以耶稣及他的功绩名义。”他还告诉我们,次日早晨六点钟,他们会派人把我们接到“异乡客院”(他用的是这个词)去,在那里我们会获得必要的衣食住等方面的用品,有为体健者准备的,也有为患病者准备的。
说完他便准备离开我们,我们主动送给他一些金币(波斯托尔),他笑着说:“办差不拿两份钱。”那意思(据我当时理解)是,他的国家已为他的效劳付给足够的报酬了,因为他们把官员受赏称为拿两遍钱(这是我以后才了解的)。
次日凌晨,那位手拿文明杖早先来过我们这里的官员就早早来到我们身边,对我们说:“我是来带你们去异乡客院的。”并解释说他来得这么早是因这样他可以有一整天同我们一起办事。他又说:“如果你们乐于听我的劝告,先来几个人同我一起去看看地方,考虑一下怎样把住所搞得对你们方便一些,然后再来将准备上岸的病员及其他人接了去。”
于是我们有六个人跟着他上岸,一上了岸他走在前面,并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他只不过是我们的仆从,替我们当向导而已。
他带着我们穿过三条不错的街道,一路上街两旁都聚集了好多人,一行行整整齐齐,态度又那么友好,好像他们不是出于好奇而围观,而是列队欢迎我们;当我们从他们身旁经过时,他们之中一些人便稍稍举臂向前,他们用这种姿态向我们表示欢迎。
异乡客院漂亮而宽敞,砖瓦结构,他们的砖比我们的砖蓝得更深一些,窗户很雅观,有些用玻璃装着,也有一些用自麻纱细漆布糊着。
他先带我们到楼上的客厅中落座,问我们共有几许人,多少病员。
我们回答说:“我们总共五十又一人,其中病者十七员。”
他要我们耐心等一会,呆在原地直至他回来。
我们等待了半个小时,他来把我们领去看住宿的房间,给我们住的房间总共十九间。看样子他们已考虑周到,十九间中有四间房比其他几间好一些,是用来接待我们这一行之中的四个头领的,让他们每人住一个单间,而其余十五间给我们之中剩下的三十人住,每间住两人。
住房漂亮,舒适,家具摆设很实用。
接着他带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