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17 13:06      字数:4906
  陵兰揽着她的腰,如痴如狂地吻着她的脸颊,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她软盈盈的前胸。
  猛力的挑逗激起了滔天巨浪,让早已烈火焚身的弦儿终于全线崩溃,她呻吟着,迫不及待地在陵兰的引导下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阻碍全消,陵兰却并不着急,他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柔软身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弦儿盈盈细腰慢慢向下,向平滑柔软的小腹抚去……
  弦儿只觉得那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撩起了阵阵熊熊火焰,烧得她头脑里一片混乱。突然,一只火热粗糙的手指插入了原本含羞紧闭、娇弱羞涩的大。腿跟中。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弦儿本能地一阵慌乱,刚欲挣扎,就被陵兰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一挣一压间,她的意识再次被渴望吞没。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适应了自己,陵兰开始用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待花瓣渐渐被露水浸湿,手指顺着花瓣缝,温柔地钻了进去,轻挑细抚,慢慢研磨……
  在他耐心的挑逗和刺激下,弦儿已经快疯了,身体一阵阵僵直,绷紧,又一阵阵瘫软。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鲜红柔软的床褥里。双眼失神地望着云帐,纤腰激烈地扭动着,迎合着陵兰的手。
  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看到弦儿欲生欲死的诱人神态,陵兰终于扶住胀得发紫的坚硬,狠狠地顶入早已泛滥成灾柔软。一击到底,死死压在羞答答的花蕊上。
  “啊!”弦儿娇呼一声,蹬直了双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大脑里如同雷击一般,空白一片。
  激烈的收缩勒紧,强力的挤|夹让陵兰再也无法忍受。他咬咬嘴唇,提腰狠命猛刺起来。粗壮的坚硬撑开层层叠叠的屏障,每次都直抵幽深的尽头,硕大滚烫的凶器重重地撞击着弦儿含苞待放的稚嫩“花蕊”……
  强烈的快乐令弦儿无所适从,只知道紧紧地攀住陵兰的肩膀,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娇喘声声:“嗯……嗯……嗯……嗯……唔……”
  ……
  四周一片黑暗,红帐中荡漾着一股淫|靡的香气,夹杂着白色液体特殊的味道。
  陵兰裹着被子,背对着她缩成一团小憩,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弦儿筋疲力尽瘫软在床,身上依然燥热难忍。
  忽然,陵兰低声问:“药劲还没全消?”
  弦儿一愣,没有回答。
  陵兰兀地翻身,爬到她身上,双臂支在她的面颊两侧。
  淡淡的月色从窗外斜照进来,落在大床的一角,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侧脸柔美的轮廓,还有额角密密的汗珠。
  “初弦,吻我。”他气喘地说道。不是那种激动的气喘,而是那种精疲力竭的喘。
  弦儿想问,脑袋迷迷糊糊,喉咙里又一时发不出声音。
  犹豫间,陵兰等不下去,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抵死缠绵,让人迷离惝恍。身体里的火焰又陡地燃起。
  意乱情迷中,陵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掐住她的纤软细腰,慢慢地运动起来。这次明显比上次轻柔了许多。
  她无助地攀着陵兰的肩膀,四肢散了架似的前后摇晃。
  渐渐的,陵兰加快了速度,快乐的感觉就像潮水般一波一波泛起,将她整个人淹没,让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夜春色无边,终于,她缩在陵兰怀里倦极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天苍嘶哑的声音:“完事了?该轮到我办事了吧?”
  弦儿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天还未大亮,屋内燃着几盏烛火。
  陵兰半坐起身,紧紧地将弦儿护在怀里。用布满血丝的目光茫然地门的方向,神态疲惫,脸色憔悴。
  天苍披着一件白色薄衫,抱着双臂站在门口,唇边带着冰冷的笑:“我带别人进来,还是你乖乖地出去?”
  陵兰低头看了弦儿一眼,叮嘱道:“初弦,快穿上衣服。”说完,拖过自己红衣,披在身上,翻身下床向外走去。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步伐,弦儿觉得不对劲,可喉咙干得发疼,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见陵兰慢慢地走到门前,想绕开天苍。不料天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握拳,狠狠地朝他的肚子打去。
  只听几声钝响,陵兰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
  天苍笑着放开手:“别担心,再练两年便又能使出凤舞九天了。我是说,如果你还能活两年的话。”
  陵兰低低一笑:“多谢天阁主,给本尊和初弦准备了如此舒适的床榻,本尊很满意。”说着,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很快,门外就响起了打斗的声音。
  第44章 第44章
  天苍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一会,踱步走到床边,瞥了弦儿一眼,眼中充满了厌恶的神色。
  他冷笑道:“青玉,把床上的脏东西扔出去。碧霄,你叫人给我做碗小米粥,顺便替我换套被褥。做完这些,你们也可以去揍揍五少,机会难得。”
  闻言,顾不上腰酸背痛,弦儿赶紧抓起衣服就套。
  那个叫青玉的紫衣女子走到床边,耐心地等着。
  天苍懒洋洋地倚在卧榻上:“还不动手?”
  青玉愣了愣:“阁主,她没穿好衣服。”
  天苍道:“连被子一起扔。”
  青玉应了一声,理了理被子,把弦儿裹得密不透风,扛在肩上。
  弦儿一声不吭,乖乖地缩在被子里。
  青玉走得很快,轻飘飘的,像是在用轻功飞行。
  弦儿浑身瘫软,一点也不关心青玉会把她怎样,有软软绵绵的被子包着,不管是走还是飞她都挺舒服。只是脑袋朝下搭拉着,晃得厉害,就算困意再大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玉停了下来,然后将她抛到了地上。
  听脚步声远去,弦儿无力地将被子扒开一条缝往外瞧了瞧。
  外面是一片黑压压的松林。淡青色天空下,薄雾袅袅,树木在雾中若隐若现,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弦儿懒得去想该做什么,将头又缩了回去。被子很厚,裹在里面暖暖和和的。只是双腿间湿漉漉的一片,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有液体汩汩流出,有些难受。要不睡一会吧,睡一会儿再说。
  正要合眼,被子外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初弦。”是陵兰。
  弦儿懒懒地将一只手掌伸出被子,算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陵兰拥着她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扒开盖在她头上的被子:“初弦,你没事吧。”
  被冷风一吹,弦儿的大脑清醒了许多,可大概是用药后的副作用,头有些疼,还阵阵发胀。她撑开眼地对陵兰笑了笑:“听说第一次玩实的都会疼,我怎么一点都不疼……”
  话未说完,陵兰猛地将她拥住:“初弦,对不起,你别再离开我。”
  弦儿笑道:“什么对不起,是我自己惹的祸。”
  都是她的错,谁叫她酒后乱性害天苍散功,还连累了陵兰。听人说,喜欢男人的男人最痛苦的事就是碰女人。陵兰碰完她,难过得连步子都走不稳了,还被天苍等人打了一顿。
  不过那种感觉真是,哇,妙不可言,爽翻了。说实话,她从没这么舒服过,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要不是实在没了力气,她还想要。
  只是这种快乐是建立在陵兰的痛苦之上的,再说,遇到这事还享受,说起来太没脸没皮了。所以她转移了话题,关切地问:“陵兰,你是不是被他们打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陵兰将她抱得更紧,简直不许她动一下,两只手臂像老树藤一样将她勒得死死的:“我没事,对不起,我会负责,别再离开我。”
  “真的不怪你,我……得谢谢你才是。”见陵兰如此自责,弦儿觉得内疚万分,很满足很享受之类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妈的,陵兰真是倒了霉才遇到她。
  陵兰就这么静静地抱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然后脱下外衣递给她。
  光着身子哪都去不了,弦儿没拒绝,接过他的外衣外裤在被子里套好。
  收拾完毕,她咬咬牙,费力地站起身。可身下酸软无比,脚一晃,几乎跪下去,她一把抓住陵兰的胳膊,自嘲道:“药劲没过,脚软,有劳你扶着我。”
  陵兰低声道:“你放手,我背你。”
  弦儿摇摇头:“你有伤,不能再劳累了。”
  大概是身上的伤并不轻,陵兰没再坚持,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前走,太阳刚露尖时,他们终于回到了殷镇。幸好街上还没几个人,不然弦儿穿着一套不合身的男式外装,陵兰只套着一身红色亵衣,脸上还有些青紫,不惹人注目都不行。
  这副样子哪能回殷门,陵兰敲开了一家客栈的门。掌柜神情惊讶地打量了他们半天,给他们在一楼开了一间房。
  进屋后,陵兰理好被子,扶弦儿躺在床上。
  弦儿躲在被子下,脱下身上的衣服裤子还给他:“你也睡会吧。”
  陵兰接过衣服放在一边,替她掖好被子:“别担心我,我收拾一下,出去买点东西,你先好好睡一觉。”
  弦儿点点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陵兰则穿好衣服出了门。
  弦儿实在是困极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迷糊中,好像陵兰回来过一次,躺在她身边看了她半天,又起身离开。
  等她醒来时太阳已偏西,火红的阳光透过格子窗斜射在地板上,将整间屋子都罩上了一片模糊的玫瑰色。枕头边放着一套散发着浓浓兰草香味的白底红边花纹裙,一条红白相间线状腰带,还有一整套内衣裤。
  正想起床穿衣,陵兰咳嗽着,推门进来了。他抱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木盆,肩上搭着一条毛巾,盆中装满了热气腾腾的水。
  走到床边,他放下木盆,又走到窗边推开了紧闭的窗户。夕阳直直地照在他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看上去竟然很干净帅气,一点也找不到平日里的隐藏在眉间的妖娆影子。
  弦儿含糊地叫道:“陵兰,谢谢你。”
  陵兰回头望向她:“醒了,我替你擦擦身子吧。”说着便走到木盆边将肩上的毛巾丢在水中揉了起来。
  弦儿一怔,小声拒绝道:“我自己来。”
  虽然两人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但弦儿知道陵兰喜欢男人,不想再让他为难。
  陵兰也不坚持,点点头,起身走过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递给她:“那你洗完叫我,我帮你加水,这套衣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弦儿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一套就够了,买那么多干什么?让你破费。”
  陵兰愣了一下,扭头望着枕头边的白裙,眼神似乎有些迷离,神色也恍恍惚惚的。
  “陵兰,没事吧?”弦儿有些奇怪,轻喊一声。
  陵兰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嗯,哦,两套不多,你总得有换洗衣物吧,整天穿一套灰布衫太寒碜。你快洗澡,洗完我们吃饭去。”
  说完疾步走到门外,拉上门,转身扶住栏杆。“哇”的一声,一口接一口吐起了鲜血。
  睡了一个大饱觉后,身上那种虚浮无力的感觉已消失殆尽,但还到处点点作痛。弦儿坐在木盆里,慢慢回味着第一次的感觉。
  奇怪,就算是爽得惊人,她也应该对陵兰有那么一点羞涩感不是。可为什么她觉得陵兰那么熟悉呢,就好像陵兰光着屁股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她也不会觉得惊讶似的。
  有个亲密无间的好友固然好,可要是陵兰因为这事有了心理阴影该怎么办?
  第45章 第45章
  那日回去,没人追问他们为何夜宿在外。孟知寒被周敏小师妹迷得如痴如醉,墨卓整日忙着打听殷门故事,神经绷得像根弦。
  经过几天观察,陵兰似乎没留下阴影,除了一有空就蒙头睡觉外没啥变化,弦儿终于不再内疚了。
  不过麻烦不止这些,因为她不光丢了雀魂刀身,连刀鞘都丢了。福贵叔若是问起来,怎么交待?
  隔了几日,她决定先去做一把假雀魂,装装样子再说。
  翻出积蓄,她拉着陵兰上了街。
  群英会期间,白天的殷镇异常热闹。街上人头攒动,非常拥挤,简直寸步难行。沿街设满了比赛擂台,到处都是拳打脚踢和叫好声音。
  这些街头擂台也是群英会的正式赛场,因为武林人士众多,所以同时开设了多处打擂擂台。
  参赛秩序按辈分划分,开头几轮比赛由各派小辈出场。等小辈们比得差不多后才轮到他们的长辈出场,在武林暗规则的作用下,小辈精英们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退出比赛,让老人们轻松晋级。所以到最后参加决赛的基本全是各派掌门长老,历届选出的武宗也全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
  擂台的设置也有些不公平,设在殷门总坛里的擂台是为几大名门正派准备的,十个赛场,十个出线权。那些江湖不入流的小人物则被安排在殷镇街头的二十个擂台上打擂,争夺五个出线权。不过这样的安排不无道理,虽然街头擂台上总出什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