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冰点沸点 更新:2022-01-30 22:39 字数:4687
个小侍惊恐的互相看了一眼,不知这位主子会怎样发作,当初说要把他二人的卖身契还给他们,可是却迟迟没有动静,之后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一个男人竟敢囚禁自己的妻主,要知道这样的事在西夏直是闻所未闻,只是可怜那位小姐,人长的娇娇小小的,又没有妻家人的帮衬,由着这苗希凤胡闹,两人虽平日心里不满,但碍于身份,也不敢言。 苗希凤愣校恼驹谀牵辉谛睦锼嫡獠皇钦娴模嗡庋⌒幕故侨媚鞘棺约撼3R拱刖训氖虑榉⑸耍训勒庹媸翘煲猓幌嘈牛幌嘈牌肫婢驼庋媸瞧チ耍八前业模业摹薄∶缦7镟溃胺蚶扇羰瞧饺沾〗憧砗裥〗阋膊换峋驼庋幼叩摹蹦切∈讨械ù蟮牡馈C缦7锾苏饣埃倘绫幻沃芯岩话悖偷呐ね范窈莺莸亩⒆拍嵌耍话蚜礁鱿诺盟醭梢煌牛澳忝橇礁雒挥玫亩鳎乙涯忝锹舻揭ぷ永锶ィ媚忝橇礁鲂〖艘槐沧臃涣松怼保缦7锼低旰莸闪怂且谎郾愠宄黾颐叛叭巳チ恕?br />
“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被卖进窑子,呜……”,“别哭,既然如此,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来他个鱼死网破”……
夜暮已深,苗希凤寻不到人,失魂落魄得回到家里,快到院门时只见家里灯火通明,心里一喜,“也许是她回来了……”,赶紧冲进家门,口中喊到:“奇儿!!”,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官衙的捕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拥而上的粗壮妇人们捆了个结实。“你们干什么!为何捆我!快放开啊!”,那里头目样子的道:“你是苗希凤吗”,“是我,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永安府的捕头,现在有人告你谋害妻主,跟我们走一趟吧!”,苗希凤挣扎喊道:“你们胡说!我妻主只是负气离家了,她会回来的,你们休要冤枉人”,“冤不冤的,到府衙去说吧,带走!”
肃杀的永安府大堂中,跪着三个人,苗希凤从一进来就用杀人的目光怒视着两个小侍。“苗希凤,今日有程氏二兄弟告你某害自己的妻主,若是有此事,我劝你最好老实说了,免得受皮肉之苦”,“大人,绝没有此事,请你不要妄听那两个小人胡言乱语,望大人明查啊!”,“程氏兄弟,你们说!”,小侍中大的那个道:“回大人,这苗氏为人狠毒阴险,平日把持着府中大小事务,就连妻主也要听命于他,那小姐人长得娇小,性子又软,哪里管得住这男人,而且家中所有财物全由这苗氏所持……大人……更有甚者,这苗氏竟然将妻主囚禁于院中,为所欲为,小人经常能听到小姐的哀求讨饶的哭声,想这苗氏定是嫌小姐碍事了,为了独吞家产,谋害了她,请大人为小姐做主啊!”,那堂上的中年妇人听罢此言,气得混身颤抖,这西夏国最忌男人嚣张,想自己那几个小侍,无不是俯首贴耳,哪个敢这般张狂,当下,惊堂木一拍:“大胆苗氏,可有此事,还不快快招供!”,苗希凤跪在堂下,惨白着一张脸,木然道:“哼,我与妻子恩爱有加,大人听信小人谗言,可有证据”,那妇人见这男子一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早就火冒三丈,将捕头招上,拿出物证道:“苗氏,你看看这是什么!”,苗希凤抬眼看去,那捕头竟拿着一捆绳索和把利刃道:“这是从内宅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苗希凤一惊,转头用恶鬼般的目光看着那两个小侍道:“是你们,对不对”他顿了下又说:“你们这两个下作的娼夫,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那程氏兄弟抱作一团,哭道:“大人要给我们兄弟做主啊,因为我们不肯为苗夫郎隐瞒此事,他要将我们兄弟卖到青楼去啊!!!”,那大人早就气得发抖,怒拍桌案道:“大胆苗氏,谋害妻主,扰乱公堂,所行不赦,没收全部家产,十日后问斩,程氏兄弟举报有功,退还卖身契。来人!将苗氏押进死牢!”,“不!放开我,我还没有找到她,你们这些赃官,草菅人命,我不服!!!”,粗壮的衙役押着挣扎苗希凤进了后堂。程氏兄弟对望了一眼,两人皆已汗如雨下。
仆香楼中,齐奇哭得累了,睡了过去,牡丹刚替她掖好被子,齐奇似乎又象是想到什么惊坐起来道:“牡丹哥哥……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几天……我不想……回去”,看着她那为难的可怜样,牡丹早就心碎了。忙搂住她说:“你放心住吧,哥哥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嗯?”,齐奇含着泪点点头,才又躺下,放心的睡去。牡丹拭了拭眼角的湿润,叫来柳儿道:“不要让那人知道她这里,他竟敢如此对待奇妹,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这日,牡丹派柳儿去为齐奇置办些衣物,顺便去苗希凤那边探探风声,不想这柳儿回来却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那牡丹沉思说道:“此事万不可走露,明白吗”,柳儿点点头。隔日,这牡丹乔装了一番,来到永安府衙,买通了看犯人的头目,进到了死囚牢,一眼便看到坐在地上的苗希凤,想这苗希凤也算是个美人,只是这几天的牢狱生活再加上心事煎熬,生生将一个英俊男子折磨的蓬头垢面,容颜憔悴,竟不复往日风采。见到有人站在他面前,才慢慢抬起头来,一愣道:“是你?你来干什么”,牡丹冷笑一声:“不干什么,来替她看看你”,苗希凤一听这话,不顾夹在项上沉重的夹板,冲到牡丹面前:“是你,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对不对!你这该死的!把她还给我!还给我!”,牡丹笑言:“她不要你了,苗希凤,要怪就怪自己吧,这样的女子不好好珍惜,你对奇妹都做过什么,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苗希凤抬起通红的眼睛:“你碰她了?”,“哈哈!”牡丹大笑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奇妹我会精心照料的,你就安心去吧”,“啊!……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苗希凤紧紧抠着牢门,指甲都生生抠断,顿时十指鲜血淋漓,牡丹冷冷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苗希凤看着他的背影,恨不得冲出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恨恨的发誓:“老天,只要你能让我活下去,把些背叛我的人交到我手里,我情愿永堕地狱、万劫不复!……”
一转眼就快到刑期了,今天府衙派来了验身的产公,原来这西夏国的规矩是,凡是判了死刑的男子,如要怀有身孕,就一律改判流放,等其在流放地产子后,再处死。但是大部分男子都经不住一路的风霜和押司的凌辱折磨,大部分半路就死了,随便一埋了事。这苗希凤早就心如死灰,自己是个黑凤,一看臂上的记号便知,这产公干嘛还捏捏弄弄的。不料却听到所有让人大吃一惊的话:“回牢头,这男子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子,怕是要大人改判了”,所有的人皆是大吃一惊,苗希凤更是呆若木鸡,半天回不过神来,待他反应过来,想再问问时,牢头早就带着产公汇报去了。苗希凤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那里尚还是一片平坦,苗希凤又赶紧捋起袖子,那原来乌黑的凤印,竟不知道何时变成了紫色,他回想自己这一年来也没吃过什么药,除了……苗希凤灵光一现:“莫非……莫非……奇儿是欢喜娘现世”,原来这西夏国有个传说,若能得到洛神娘娘的怜悯,她便会派欢喜娘下凡,得恩的黑凤若能和欢喜娘交合,便能改变体质。苗希凤想自己这一年来未服过任何药物,除了日夜与奇儿交欢,边想边泪流满面:“奇儿,奇儿,我的奇儿,我有了你的孩子,可你却都不来看我一眼,你好狠的心啊”,就在着矛盾的心情中,苗希凤迎来了黎明,也等来了新的判决,死刑改成了流放,苗希凤跪在地上,朝着东方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道:“感谢娘娘恩典,求娘娘让我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希凤要带着孩子去找她,企求她的原谅……”,“苗氏!出来!大人判你即刻上路”。
出了永安城,苗希凤留恋的回头望了望,这里还有她的爱人,他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藏着这份万千的眷恋,身虽离开,心却永远的丢失了……
6
齐奇在仆香楼住了有月余,身体渐渐恢复了,小脸也有了红润的颜色,只是觉得一直这样心里分外过意不去,她不想花牡丹的“血汗钱”,一开始,楼里的公子们听闻牡丹养了个“小白脸”,都来看热闹,搞得齐奇甚是不好意思,再加上牡丹有意放话,说齐奇是自己的人,这些公子们就更好奇了,常来找齐奇说话,他们发现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不但人长得比男子还娇小,脾气更是没话说,对他们这些身份尴尬的人不但不轻看,还很和气的说话,有是还会给他们画像,大家都惊讶于齐奇的好画功,人物无不惟妙惟肖,画法又极其新鲜,连仆香楼的楼主艳公公都求了一副去,挂在屋里。这样的人物竟然就被牡丹得了去了,这些小男人们各怀各的心思,有羡慕的,有嫉妒的。牡丹是什么样的人物,早把这些小骚蹄子的心思摸个透,饶是有人心怀叵测,也碍于他在仆香楼的份量,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这小女人总是想着怎么挣钱,牡丹并不介意养她,反正自己这些年攒了不少钱,他早在两年前就替自己赎了身,只是没有地方可去,所以依旧在楼中厮混,艳公公也因为他能留住些大客人,便由他在这里搭伙,只是又捧了两个男孩子,以便牡丹有天若离开,也好接替他。一开始他听说牡丹养“小白脸”的事时,还替他担心,怕他一时昏了头让人骗了去,后见了齐奇,便放心下来,这孩子只有让牡丹骗了去的份,绝不可能骗了牡丹,又见识了齐奇精湛的画功,越发觉得牡丹这蹄子真是走了运,不知从哪刨出这么个宝来。要是自己再年轻几岁,说不定也当仁不让呢。这日他又来劝齐奇和他一起做春宫画的生意,原来这西夏国的青楼除了卖身卖艺,还卖春宫画给客人收藏,比如那幽草阁就因为画得好,抢了他不少生意呢,这艳公公什么人,算盘打得山响,早就计划好了,只是牡丹护短心切,总不让他得手,气得他又长了几道皱纹,却也不敢真的得罪牡丹,只能趁他不在时,对齐奇下猛药。齐奇自是脸皮薄的,对于自己一直赖在这里也觉得心中不安,只是自己除了能画两笔,似乎真是没什么可以赖以为生的技能,今日终于在艳公公大棒加糖的攻击下,败下阵来,谁让在西夏国,被男人养是件很丢人的事呢。
晚上牡丹回来,一进屋就问齐奇:“奇妹,艳公公是不是又来过了”,齐奇赶紧点头道:“是啊,牡丹哥,我下定决心了,就画春宫画好了,反正是不偷不抢,总让你养我,也说不过去,我在“小姐妹”面前也实在抬不起头”,看着齐奇那恳求的目光,牡丹也知道自己是早晚也拦不住的。叹口气问道:“那艳公公是说怎么算钱的”,“哦,他说三七开,怎么样?还不错吧”,齐奇一脸得意的看着牡丹,“三七?你三他七?”,小女人点点头,牡丹觉得快被气死了,这个傻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啊。
牡丹去了艳公公那,开门见山的说道:“公公,春宫画的生意,要不五五开,要不拉倒,我来跟您说一声。” 艳公公气得脱了脚上的鞋子朝牡丹丢了过去。骂道:“小蹄子,有了女人就来对付我了是不是,真是白疼了你一场”,牡丹躲开鞋子,冷笑道:“正是因为感谢公公的疼爱,才答应我家奇妹接您老的生意,否则我早就带她走了,这些年我也替公公挣了不少银子面子,现在永安城除了幽草阁,还有哪家青楼能和您抗衡啊,若不是我们的春宫画师不如幽草阁的,这仆香楼早就是永安第一楼了,您老可别为点银子因小失大啊”。艳公公听罢想想也有道理,便瞪了牡丹一眼:“也罢,就照着你说的好了”,眼珠一转,艳公公从座位上起身,扭着腰风情万种踱到牡丹身边,搭着他的肩,暧昧笑道:“我儿,跟公公说说,你家小奇儿在床上味道如何,是不是由着你这小蹄子骑在身上无法无天,嗯?哈哈”,牡丹看了一眼面前的老男人,尽管风韵犹存,但也是四十几的人了,脸上的厚粉也遮不住那一道道细纹,便媚笑道:“这个就不劳公公费心了,我家奇妹自是让人欲仙欲死,不过,我也不方便和您细说,公公尽可自己想象”。说罢转身欲走,“牡丹,看好你的女人,公公我阅人无数,就你那点福泽,怕是守不住啊”,艳公公用一种牡丹从未听过的口气,竟也一愣,顿了顿身形,走了出去。
齐奇的春宫画事业就这么开始了,但是她虽然擅画人物,却不知道那些男女动作究竟是怎么回事,牡丹只好带她到密室,偷看楼里的公子们是如何动作的,连看了三天,齐奇终于达到了极限,再也不肯去了。牡丹自是乐意,一方?